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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生柳鸣泉系列3

    由于我天天在家,对性生活方面的要求增加了不少,让她也颇为烦恼。这一个多月对着眼的生活,让我们两个人都不太适应。

    某天,程静一边摆弄着电脑一边背对着我说:「去干点什么吧,这一个多月你没留心别的公司的什么职位吗?」我:「嗯,这么多年做服务做下来,也有点人脉了,也有点懂行了。我想自己单干,做个中间商。」(八)中间商柳鸣泉--二小姐的诱惑力我,柳鸣泉,鸣泉贸易有限公司的老板。叫得虽然挺好听,但也无非就是一个标准的空壳公司,连在郊区的仓库都是租的,手下只有门卫和发货几个人。

    资本太小,做不成代理国外机电设备仪器的大买卖,只是做些配件和易耗品的供货生意而已。当然,是公司就得多少有点面子,也在写字楼的二十多层里,租有两个房间,外一间对外办公用,内一间休息和放保险柜。

    现在的我,正坐在岳父家里商谈事情。

    我有点不太情愿的问:「为什么要安排二小姐到我这里来?」「二小姐」即我妻子程静的表妹,也就是我曾经在迪安电器时老板程迪安的女儿程宜。公司刚刚成立半年多,到处都要用钱。虽然在办公室里就我一人,的确是很累,但也实在不愿意增添人手。

    「你那里不是正缺个替你管帐的么?程静也不太愿意出来帮你……程宜她刚刚毕业,正好也是学金融的」我一撇嘴,果然我岳父不能像他弟弟那样搞事业,连金融和会计是两回事都弄不清。

    「那为什么不进她爸这几年开的那酒店去做事?」我过去的老板程迪安,由于当年的电器公司被收购,对那行业心灰意冷,已经转投酒店业了。反正也就这么一个女儿,程宜也早晚会嫁人。既然干哪行都找不到人来继承事业,那到时候都只是变成嫁状而已。

    「酒店那里能有什么好人?她妈管得很紧,怕给带坏了。你那里多好……而且,你现在的客户,有多少都是迪安的老朋友?这个人情是要还的啊!」的确,有了这些老熟人,我才在刚起步的重要阶段不至于亏损。我觉得程迪安还有一个心思,酒店那里的达官贵人不少,万一有人看上程宜提出什么要求,他也就骑虎难下了。把她交到和她相差十三岁的我手里,说明他们对我这「半个长辈」还是有些信任的。

    程宜刚来的时候,穿的还是圆领衫和牛仔裤,十足大学生的打扮。由于我不太敢说她什么,所以她在这里能比在家里还放松。那娇小姐的脾气也还没改掉,对我当然也颇为轻视。

    两三个月来,她见我是靠自己做服务出身的基础来做生意的。一般现场的问题不用请教别人,我自己就能解决,是在靠好口碑相传的正经生意。她也见到了我的确也在努力发展新的客户,不是只会借着她爸余荫的蛆虫,态度好了不少。

    她自己也总算入了点门道,装扮改成衬衫和套裙,也能耐心的帮我写文件、接电话、管理帐目了,才能发挥出来,成为一个多功能的助理。当然,家里人对我的嘱咐很多,出于对她的保护,我不带她出去见客户见世面,更不会带她一起出差。

    随着我们两关系的和睦,我也开始仔细观察她。长得和程静有些像的地方,但是明显有活力了不少。天天在一起的生活,反而慢慢让我开始有些尴尬。和正值青春的女孩在一起,感觉自己从毕业后就开始枯萎的心,有了些许的悸动。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那种悸动也会隐藏在心自然消失,而不是澎湃起来。

    由于生意比较轻松清淡,事情并不多。我有中午午睡的习惯,任由程宜一人留在了外间屋。某日中午,睡到一半的我,想到洗手间方便一下。由于睡眼惺忪打开门的声音比较轻,发现了外间屋的她,正忙着一些小动作:是在趁没人的时候,自己偷偷自慰着。

    不知何时,我电脑里「摇杆驱动程序」文件夹被她设置过了共享,她的电脑上正在放着我前几日下载的新AV.显然自慰已经到了快到尾声的阶段,她的精力已经不在电脑的内容上了。白色蕾丝衬衫已经从中间解开了两粒扣子,胸罩似乎也被拉下了一边,隐约可以看见rufang一时一时显露出来。她两半闭着双眼,一只手伸入了其中的空档,手指似乎正在rutou上揉搓着。黑色的中长套裙几乎是要被褪下的状态,rou色连裤袜的上半段也被翻了下来。另一手也没闲着,正伸在黑色的内裤里剧烈的活动着。

    撞见这样的事情,让我颇为烦恼。我不应该看,但是心里另一个声音在说:

    不看你知道她什么时候结束?最后尿意的冲击为性欲的膨胀做了个很好的借口,我就这么站在门边等着她。我仔细观察着她的下身,从动作上看得出来只是用手在阴蒂上按摩和划扫着,手指偶尔也会深入小屄之中,小范围地做转圈和抽插动作。没有使用道具,尚算是个比较清纯的女孩吧。

    过了几分钟时间,随着动作的逐渐强烈,程宜的身体开始抽搐,伴随着「呃呃,呃……」几声呻吟,下身抖得却比较厉害,双腿也在不由自主地乱动,想必已经处于高潮的阶段了。很快便停止不动了,揉捏rutou的手拿过纸巾,开始了对下体的一阵擦拭工作。那只一直伸在下面的手终于拿了出来,湿淋淋地直往下掉落液滴。虽然擦拭得很及时,但那yin水还是免不了落在了衬衫和裙子上,形成了一个个斑点。

    果然是比较小心的女孩,办公室通向走廊的门还是锁着的。程宜解开被别住的门,随即离开,应该是去了洗手间。我也有出来上洗手间的机会了,回里屋继续在沙发床上躺着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她自慰时的身影,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握住了jiba……随后的几天,我看她的眼神大概是起了一些变化,但并没有天天在中午守在里屋的门口偷着看。我读过不少,知道一直偷着看的结果,必然是会发生关系。从我的心里角度来说,这样会惹来太多的麻烦,我不太愿意这样。虽然我的婚姻生活不佳,我也可以在外面临时找个女人,我也可以偶尔在心里想想程宜,意yin一下也就行了。但是,生活并不是随我的意愿进行的。

    某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我浑身酒气跌跌撞撞地回到办公室。中午谈了个二十余万的生意,我可以从中赚个五六万,兴奋不已的我遍在酒桌上喝多了。程宜扶着我到里屋躺好,说:「你又不是刚出道的,之前也没看你喝过这么多,赚五六万就兴奋成那样?」我说:「二小姐……你身在富家不知道……这笔生意谈成了……这大半个月就能安稳了……说起来……我就是个懂点技术的黄牛……没见过大钱……」之后我就说不下去了,胃中翻滚。程宜赶紧拿过垃圾筒,我便吐在了里面。

    舒服了很多,又喝了点水漱漱口,随即睡了。

    睡了半个小时,我中途惊醒,模糊中突然意识到重要的详细说明书还没发给客户。赶紧推开门,程宜「呀!」地一声尖叫,我也没在意。直冲到她电脑前,把邮件发了。回过头来才发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双手紧抱住身体半裸露的部,惊恐地看着我。

    借着酒劲,我迷迷糊糊地说:「二小姐,又在自慰了?不是一直是在午休的时候吗?这么需要的话,找个男朋友多好。」「我哪有……大学里找过,我妈不让继续交往。」程宜轻声的回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中复杂的表情,让我本来模糊的神智更迷茫了,我的嘴不听使唤地向她的双唇吻过去,如梦也如臆想一般,终于到了该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了……我们的双唇交汇在了一起,虽然程宜刚被吻时「恩……」了头向后缩了一小下,但是吻到深处时还是将双唇打开了,我的舌头可以自由出入她的口腔之中。

    所带过去的略有酒气的唾液,使得不太喝酒的她有些难受,但看得出她在努力适应着,口腔里分泌出了更多的唾液来稀释着。后来她的舌头主动伸了过来,在为我的口腔进行清洗。等我们感觉不过瘾而双唇暂时分离的时候,唾液依依不舍地拉出了数条液滴组成的丝线。

    我架起她的身子,让程宜去里屋。在她离开座位的刹那间,松脱的套裙顺着腿滑落到了膝盖,她赶紧用手拉住。我不禁好笑,说:「还说没自慰呢,都掉下来了。算了,别穿了。」伸手将裙子直接拉到了地上,她回了一句「讨厌」后,小跑进了里屋。我跟着进去,她背靠着我,坐在了沙发床上,我则帮着她继续自慰的动作。

    我的手按到了她的胸前,胸罩已经被她褪到了腰间,只隔着一层衬衫。青春而细嫩的rufang在我的双手挤压下不住的滑动着,聚拢在一起的时候,从上面看下去,也能形成一个比较宏伟的乳沟。尖挺着的rutou在衬衫上映出了两个小凸起,我不时的用指尖推动着来刺激。本来她就处在兴奋中,隔着衣服的刺激更让她有了汗意,衬衫逐渐呈半透明状。

    她轻声说:「羞死人了!等一下怎么出去啊?」「那把它脱了不就行了。」我轻解她的余下的扣子,衬衫连同那半挂着的胸罩一起被脱去。

    她的手很快也放在了我的手上,指挥着我按摩到何处。在「恩……恩……」的轻哼中,她悄悄问我:「我和表姐的相比,这里谁更大?」「你应该是比她要大上一点,不过我不太肯定,要多摸几回才清楚。」「好坏!」趁她的手还在上半身的时候,我的双手逐渐向下半身滑去。推开了内裤的边缘,那黑色的森林显现出来。我用手指梳理她的阴毛,柔软而顺滑,并不输给头发的感觉。手指继续向下,触碰到她娇嫩的阴蒂上,那块小rou早已经和rutou一样挺立着,期待着被摸被捏了。

    我忍耐不住,身体蹲在地上,双手直接将内裤和裤袜褪到了她的脚踝,连同着高跟鞋一起,都被扔到了远处。一个赤裸的青春女孩的身体,身上只剩下了上天赐予的东西了。我的腿垫到了她臀部下,又打断她想紧闭双腿的动作,好使她的下体完全展现出来。我继续摸回阴蒂的位置,速度逐渐加快了一点,另一只手在她的yinchun外面轻轻试探着。

    我说:「这和你自己弄的感觉不一样吧。」

    她早就被这一连串的刺激弄得兴奋起来。

    「别……别停啊……快点好不好……我已经要不行了……」随着我一节中指探入了她的小屄口,她的兴奋到达了极限伴随着「啊……啊!」两声比较大声的呻吟,达到了高潮,下体的yin水分批次地喷射而出。

    等她休息了一下,回转身后锤了我几下,对我笑骂着:「讨厌!把人家脱得一点不剩,自己倒是穿得好好的。」「二小姐,我期望你亲自动手呢。」我开始解上半身的衣服,裤子自然是让程宜来解。

    当我们两人坦诚相见后,她的手握在了我的jiba上。

    「好热……好厉害……这么硬了啊!」

    「你刚刚喷出来的水也好热啊,好像是在给我洗手一样。」「讨厌!有一大半都是我自己弄的,你又没出什么力。」「那你现在可以使力了,要不用嘴帮我弄一下?」「呸!想得美,跟你刚才一样,最多用手给你弄几下。」她的手在我的jiba上不自然地taonong起来。技术当然很糟糕,不仅握得太紧,而且也只会上下一个动作。弄了将近一分钟,肛交都没那样的狭小感觉,我的包皮在那紧张的空间里都扭曲了,我有点疼,就说:「你是不是想把它揉烂了啊!

    等一下进去的时候挺不起来别怪我啊。」

    她将jiba随手一甩,娇声说:「哼!谁跟你等一下进去什么什么的啊!」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心里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了。程宜被我压到了身下,我突然有事情想问:「为什么今天不是中午时候自慰?」她依然嘴硬:「谁……谁自……我才没有呢」为了让她快点说,我的guitou碰到了她的yinchun外,对着小屄口处上下摩擦起来「呃?你没有吗?二小姐,不说实话啊……我就这样磨到你说。」。

    当娇嫩的阴蒂被我的guitou「吃下」之后,所有矜持和理智也已经不存在了:

    「恩……好坏……不要这样……好痒……我投降啦……好啦,我说……你中午是在外面吃饭……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就怕被你撞到……中午忍了好久了那……谁知道你喝醉了后……又爬起来了……」「忍了好久么?那对不起了……那我现在就来陪罪了」我的身体向前一送,程宜「啊!」地一声,在微微颤抖中,jiba送入了小屄内。这是几年来,我又一次能够以不带套的形式,自由地性生活了。

    随着缓缓地移动,真实地感受着小屄内部的液体在jiba周围包裹着的温暖而潮湿感觉。我的jiba如同在雨季中热带雨林里穿行一样,但是阻挡着我前进的不是刺人的荆棘,而是弹向jiba和guitou的小凸起。

    guitou进入了她的花心,在那里稍作停留,在我稍稍有些用力抖动动作之后,她忍不住呻吟声开始大了起来:「恩……顶到了,好舒服……先别出去……就这样……恩……」果然,如果不是依靠道具,光用手指自慰的话,是不容易按摩到那个地方的。

    我把jiba慢慢地退了出去,程宜对那种感觉依依不舍,紧紧抱住了我的头,我们两人又交换起唾液来。随着一记重力的冲击后,她又喊起来:「啊……好霸道啊……都弄疼了……这下又太轻了……讨厌……这样又痒了……」就在我轻重交替的变化下,她享受着从未经历过的快乐感觉:「好厉害哦……这样会……变花样,我之前两个男朋友……都不懂怎么弄……就知道一上来猛着弄……没几分钟就不行了……」她的言语赞美,再加上身体不是如外面的女人那样风sao着横向扭动,而是微微颤抖着顺着jiba抽插的方向努力地在配合着我。

    这也让我享受着从开公司以来,就没经历过的青春气息。

    没过十几分钟,她的感觉又起来了:「呃……呃……我要被你弄得……高潮了……你让一下吧……让我也送口气……」我的jiba没有避让,而是加快了动作:「就这样……我不躲开……你要来就来吧……」「怎么可以……这样……这样不行啦……快点离开啦……啊」她推不动我,于是手只能捂住脸,就在我的jiba的持续作用下,又一股yin水从内部涌出。虽然量没有前一次那么多,但是还是充满了整个小屄。瞬间摩擦减少了许多,并且那液体被我的抽出动作不时得带了出来,沙发床上慢慢形成了一滩水渍。

    程宜朝下面看了看:「羞死人了……就这样了……我没力气了……你也差不多了吧……快点结束吧……」我忍耐了一下射精的冲动,说:「什么话……我还早呢……是你自己自慰太多了……把自己搞得太过敏感了……」「啊……讨厌!我快不行了……你太厉害了……不行了啦……」直到她被弄到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呻吟声只剩下了「呵……呵……」地喘气的时候,我的guitou被她的yin水冲刷着。再一次的强烈顺滑感让我也忍耐不住了,我尚半醉的身体也逐渐支撑不住,来不及多选择射在哪里,就顺势射入了小屄内,勉强拉过睡时搭在身上的小被子,半盖住我们的身体,沉沉睡去。那粘稠的jingye进入了最应该去的地方,边guitou堵塞着,流不出体外,挂在了小屄的四壁,然后慢慢变稀,流入了深处……等我酒彻底醒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下班时分了。我才发觉我依然是和她赤裸地搂在一起,已经软软的jiba甚至还停留在她的小屄内。那不是梦,也不是我的臆想,而是现实,一切都已经不能回头了。

    我慌张地翻身下来,直接跌坐在地上。无论这么评价这行为,不伦也好,luanlun也好,第一次的经历,当然不会如那样的又自然又大方。

    瞬间,我心里闪过了无数的念头,有一个念头最为强烈:程宜是在故意引诱着我,她和程静是一起的,她们的目的,是为了证实我不是个值得信任的男人。

    确切的说,是为了让程静和我离婚,不只是这些年我打拼出来的财产,无疑大部分会归程静所有,连我的声誉都会大受打击。

    程宜醒来,见我在地上惶恐的表情,轻笑了一声说:「能不能……帮我买下那个……紧急避孕药?表姐夫。」听到这个称谓,我的背后一股冷气袭来,虚汗直冒,再也喊不出「二小姐」这个戏谑的称谓……

    (九)中间商柳鸣泉--工程招标见闻录

    我,柳鸣泉,鸣泉贸易有限公司老板。现在的年营业额在三百万上下浮动,至于除去各种开销的纯利,只是比当初在道普电气是的收入增加了一倍左右。事实上如果我能在那里坐到服务四部部长的位置的话,也就和现在差不多了。不过再多的金钱,也买不来这样一种享受:在我双腿之间的那个女孩,却是出生在年收入都远不止三百万的家庭。

    现在的我,正享受着助理程宜的服务,她也是我妻子的表妹。两年以来,我们一直都是正常时间上下班,只在上班时候进行性活动,从不在和她过夜或是带到外地去,让家里人起疑。我的心情放松下来,安心享受着这独特的刺激感,这并非是什么阴谋。我知道她是自愿和我在一起的,这里面多多少少有对程静小小报复的心理。

    两姐妹的关系从程静16岁的那次「生病」后就不好了,以程宜生气时候的话来说:「她每天阴着个脸不理人,她爸妈还百般呵护着;我家境比她好上多少倍,我妈还老是盯着我。我还要一直要跟在她后面,上的大学都是她上过的。那好啊,连她老公我都一起收了算了。」自然,程宜从那事之后就不允许我叫她「二小姐」。

    「呜……呜……」经过这两年大量调教类AV的浸染,程宜已经能够接受为我koujiao了。当然这是有代价的,我有时也要用嘴来挑弄她的下体。等她兴致好又事情少的时候,就会钻到我班台下面来。今天她主动地拉开裤子的拉链,主动地掏出我的jiba,主动地将它含进嘴里,是为我出差前的送行。

    「你光这么上下套就已经有五分钟了,有什么意思?」被她这么干扰的我,也无心工作了。

    程宜立即将jiba吐了出来:「哼!肯给你这么套就不错了,你那里刚去放过水吧,一股怪味。最近总这样,知道我要吃之前,故意去厕所。是不是没抖过,等着我来清理啊?」「去厕所是因为……怕被你吃的兴奋起来,万一尿在你脸上多不好啊。」「哼!你这么老了啊?那个失禁了啊?」斗嘴归斗嘴,她还是有所改变了。伸出湿润的舌头,积攒起来的唾液被运到了舌头上,在jiba的两侧开始涂抹。jiba四周早就已经被唾液挂满,那些剩余的部分从上向下流,渐渐打湿了裤子。

    程宜笑起来:「你如果现在这样子出去,人都会以为你真的失禁了。」随即她用嘴接住了一股正从yinnang中间向下流的唾液,开始在那里翻动起来,顺着yinnang的细小褶皱,慢慢向上横向摆动着。等yinnang全被清理过后,舌头顺势逐渐向上,一直舔到了guitou处。

    她一把握住了jiba,吻向guitou的最上部,舌尖开始在尿道口的小孔处飞快的扫动。味蕾的摩擦使得我最嫩的部位麻痹了,她的手又开始托住yinnang轻轻地托起又放下,手掌也在左右摩擦着睾丸,很快我便有了射精的冲动。

    我虽然提醒了她,但她的食指突然堵住了尿道口,有些严肃地问我:「你的那里,有多少是程静的味道?」我摇摇头:「没有,跟她很少做,而且这几年来都是带套的。那里全都你的味道。」程宜笑得颇为开心:「嘻!那样的话,本小姐允许你射在我脸上。」随即她手指松开,握着jiba在脸上蹭来蹭去。没蹭几下,我的jiba一抖,jingye分散地喷射在她脸上,一时她的眼睛都睁不开来。

    「好多……又好粘……好厉害哦……主人……这样弄舒服么?」她闭着眼睛,手在jiba上用力的套着,好让剩余的jingye全都排出来,舌头也在摸索着清理着这些残余物。她一脸幸福的表情,睫毛上还不时的有jingye的液滴向下落。于是在「表姐夫」和「柳老板」之后,我又多了一个昵称。我知道,这纯属是为了让我高兴。

    看着程宜的脸被jingye黏糊着的yin靡样子,她的脸不是容器,容纳不下那丰足的射精量,于是她不时用手抓过一些快要掉落的,放进嘴里品尝滋味。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喜欢这样,亲戚、秘书、情侣、性伴侣,究竟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呢?和每天在办公室里那放纵的性生活相反,我们走在外面甚至连拉手都怕被熟人看见。

    她在家里被看管得非常严,和她的那些大小姐朋友们相比,感受不到多少自由。或许,性生活就是她生活中最重要的乐趣了。或者我们就只是两颗被压抑着的心,无奈的走在一起,并肩生活下去吧。

    *** *** *** ***出差之行我的信心不大,国有企业的内部关系浓雾重重。虽然说招标表面上是最公平的办法,然而由于是一次见分晓,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里面的猫腻反而更多。我的东西价格上并没有优势,只是借此探听各路消息,知道了整个招标是被供应处处长一手控制着。

    我见了一回被底下人称为「老色鬼」的供应处处长,典型的官场中人模样。

    他接过标书后并未太过留意内容,而是很快就谈到了透露标底的条件:「要各个方面维持好关系很不容易吧,你们中间商也很辛苦啊。像供管道阀门的老袁待在这里一个多星期都没回家了,他上大学的女儿都来看他了。嗯,昨天还介绍我们认识了一下……」我知道他的言下之意,颇为震惊。震惊的不仅是我也熟识的那个老袁,献出了他的女儿;也不是因为那位处长第一次见我的面,就如此直接的提出性方面的要求;更重要的是他还把在别家的秘密和得到的好处,如此不设防地告诉外人。

    虽然说供应处处长这种官,一年到头也只有招标这个时候最为得意,但作为一个官场中人,实在太过麻痹也太过嚣张了。这样的人迟早要吃亏,我的生意本钱不多,实在不太敢在这样的人身上投资,到时候只怕反而会牵扯出事端。

    很快我将主要精力放在了下工地,对干实际工作的工程师和cao作人员建立不错的关系,也套出了不少有用或无用的情报。如果将来人事调整的话,或许我服务上的好态度能够起点作用。招标会的结果如我预料,我的报价差得很远,其他几人中标。老袁的管道那块甚至没有另一家竞争,直接改成了价格谈判。

    会议结束后的那天晚上,忍不住给老袁打了电话,祝贺之后,就是问那件事了:「我说你那块一共也就三十多万的买卖,至于把女儿都献出来吗?」「妈的!这个老色鬼果然口风不严!也无所谓,反正都订下来了,合同都签好了……哼!你还以为……那真是我女儿?」「噢,那老色鬼看上去也就这方面精一点,随便找个女人不会露破绽?」「呵呵!我找的是我在此地的干女儿。这一片我比较熟,每次来总会找一下她……我想了一个礼拜才想出来这个招,特地弄了个假身份证。让她拿着这个主动去开房,才骗过了那老色鬼。」「这招……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我想学都学不了,在这里没熟识的相好。」「咱们这几年在不少工程上都碰过面,也算是老朋友了,否则我也不敢说出来。你若是有兴趣的话,等一下我问问她有空没空,叫她来陪陪你也可以,不过开销要自己负责啊。」出于学习的目的,我却之不恭。那女孩在半个多小时后来了,自称叫梅玲,身上穿着明显是大学生的打扮,在外面披着一件XX影视学校的外套。的确长得很漂亮,是带异族情调的那种白皙,身材也比较高挑,美的给人一种一般人比较难以靠近的感觉,谈定的价钱自然也是相当可观。

    「老袁跟我也玩这个?这衣服也是他买的?」

    「柳老板,这个可是真的哦,我的确是影视学校的,出来赚生活费的。」「我还以为影视学校学生都会找个比较安稳的去处,怎么不让人来包你?」「在外面虽然危险点,但是自由,而且我只做熟客。前几天老袁想的那招,对我的演技提升也很有帮助,呵呵!」梅玲也不由得笑出声来。

    「那现在是你向我展示演技的时候了。」

    当梅玲洗完澡后披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头发被水聚拢成了一股一股,略显杂乱布置肩颈和胸前,配合着如雪一般的肌肤和下方隆起的浴巾,显得更加诱人。

    我一把将她拉过来,让那片白色压到我的脸正上方。我的嘴吻着那片肌肤,鼻中满是rou体香味的湿气。我扯掉浴巾,一对稍小的rufang展露出来。我很满意,这种脸型、身材和皮肤,如果配巨乳反而不谐调。我挑逗着她垂下的rutou,她马上就开始了「呵……呵」地「艺术性哼叫」。

    她的身体逐渐下压,rufang的尖挺处逐渐进入了我的嘴里,让我不太适应。于是嘴就慢慢从胸前吻向脖颈,直至双唇。在略略交换过唾液后,她的身体仍在不停地向下运动着,让我颇为意外地吻到了我的rutou处。传来的刺激感虽然微弱,但很独特。

    「还真没人舔过这里呢。」

    「礼尚往来嘛。要挺大家一起挺起来。」梅玲笑过之后,嘴唇继续向下游走着,她的rutou也随之划着两道直线,刺激着我的腹部。

    在脱去了我的裤子后,她在用rufang比划了一下后,知道自己还没能力为我rujiao,于是嘴继续向下,舔上了阴毛,在那里她的头受到了阻碍。我的jiba站立起来,挺到了她的下巴处,这个姿势,似乎比用手顶下巴更具挑逗感。

    我用jiba挑动了几下,她连忙说:「急了吗?对不起啊!」梅玲赶紧将嘴放在了guitou上,jiba慢慢地深入嘴里,舌头在下方轻轻的弹跳着,随后又将jiba慢慢送出,在即将离开guitou的时候,我感觉到她在刻意地用唾液湿润,好让离开之后拉出的细丝更多更明显。

    嘴在这样来回几次动作之后扑向了jiba侧面,如同某种动物叼住了一根香肠一般。我突然心生奇想,原本躺着的身体渐渐向后活动,最后坐了起来,她的嘴也如咬住鱼钩一般随着我的身体向前。

    我用手捏住她的下巴,那美丽纯白的脸便受我的直接掌控,眼睛却还在不断向我抛射着媚眼。我用手摆弄着她,让嘴唇能涂抹到我所喜欢的地方。之后将她的头侧过来,jiba拍打了几下她的脸颊后,将嘴直接对着jiba,让她被动着为我taonong起来。

    梅玲的技术并不算太好,在高速冲击的状态下,舌头的灵动感少了许多,而且我那几乎被遗忘的yinnang也没有得到她小手的慰籍。略略有些失望下,心里也能理解:即使是影视学校,也毕竟一个在读书的大学生,学业之余才有心研究这个不可能像程宜那样,只要在上班时间,几乎天天都会得到那方面的训练。

    套了一阵之后,我没有得到可以射精的兴奋程度,看她头这样被摆弄也颇为吃力,于是放下来大家小小休息。

    「不行啊,你现在的本事,只靠吹是吹不出来的。」梅玲头颈转了几圈:「啊?大概是最近一阵都是碰的老头子,他们出得快。

    我也就没心思多研究这个了。柳老板你这么年轻,果然比较厉害。」我的手挑逗着她的阴蒂,说:「那就看你下面的水平了。」梅玲的下体,顺着我的手被越钩越近。我一看形势不对,赶紧套好套套。果然很快jiba就被她的yinchun轻轻的贴在了一起,yinchun内侧的嫩rou被jiba挤出。她努力用分开的双腿支撑住身体的重量,隔着套套yinchun在jiba的背面摩擦起来。

    「现在这样弄舒服不舒服?」

    我哼笑一声,一手抱住梅玲上身,我的嘴便在她的一对rutou间来回的选择,另一只手cao控着jiba的活动,使得guitou大部分的活动都用在了按摩她的阴蒂上。

    很快她便半真半假地呻吟起来:「技术好高哦……那里弄痒了啦……快点进来好不好……」本来我还想这样继续磨一阵,梅玲下体向前略微一探,jiba突然滑落到了小屄中。我感觉到了一些湿润感,但似乎呻吟中演戏的成分还是多了些。于是说了句:「这么着急干什么?」又将jiba拔了出来继续摩擦。直到我的手也加入了刺激阴蒂的活动中后,她的确有些忍耐不住了,略带哭腔地呻吟着说:「我认输啦……不要再磨啦……痒死啦……就算我刚刚是在表演……也不用这么折磨我啊……」看梅玲的状态似乎差不多了,我便允许她坐上了我的jiba。在她身体的起落中,我们开始了正式的交合。她的脸蛋是一个重要的资源,不能在做的时候忽略不看,我的嘴随着抖动不断地触及她的下巴及脖颈,在某些稍剧烈的回合中,甚至rufang都被甩了上来。

    雪白的肌肤让人沉醉,那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下体的感觉如同上面一样美好,jiba在鲜嫩的小屄肌rou丛中穿梭,在抽插中不时将粉红的内部带出yinchun来,如同雪山上盛开的粉色小花一般娇艳动人。

    那「花蜜」在小屄内部开始积攒起来,在我也开始主动挺腰之后,分泌得更加旺盛起来。梅玲适时地呻吟着:「哦……好硬……好舒服……再快一点……嗯呃……好喜欢这样……」在我开始下身的剧烈运动后没多久,她的双腿便逐渐支撑不住了,身体逐渐被动地承受着冲击,她开始不自觉的叫起来:「啊……麻掉了……不行了……要被弄出来了……再快点……」她叫得比实际状态快了半拍,让我判断失误了。等我jiba完全抽出的时候,她还尚未达到兴奋的极点。见我身体已经向后躲去,等不及的她便用手刺激着阴蒂。在十几秒种后,那个美得似乎不可侵犯的女孩,便在我的面前颤抖着靠自慰达到了高潮。

    已经被弄得有些感觉的我,岂容梅玲在高潮中慢慢地休息。正当她的身体躺下来后,yin水也喷射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合身而上,jiba甚至在身体其他部位接触之前,如同箭刺一般扎入小屄。她大叫一声:「啊!好疼!等一下嘛!都弄歪了!呜……」还没等她抱怨,我的嘴便封住了她的双唇。那一下依靠身体重力的冲击后,其实我的jiba也有很强的疼痛感,果然是自己急了些。不得不拔出来自己揉了两下后又放进去,之后就靠着她小屄的肌rou来为我按摩了。

    在梅玲身体上压着的感觉,如同怀中搂着的是棉花一般。随着我施展出多年来惯用的那种快慢节奏,刺激感在不断地替换着疼痛感。小屄内残余的yin水并没有随着jiba的抽动而带出多少,很快又有了逐渐增多的趋势。

    虽然我努力控制着冲动,但是眼前那片白色,点缀着嘴唇、rutou、yinchun的粉红,又点缀着头发与阴毛的纯黑。尤其是当她的身体配合着我扭动的时候,那种美感让我不太敢看却又无法闭眼。

    终于那刺激感越来越强烈,我知道已经到了摊牌的时候了。我努力强烈地抽插了半分钟后,拔出jiba一翻身站在了床上。将套套甩脱的一瞬间,jingye喷射而出,大小液滴洒遍了她的上半身。

    显然她还不太能接受jingye的洗礼,叫着:「啊……讨厌……怎么可以喷得到处都是……」随即开始清理。

    我坐下来,静静地看着,比较起来,我jingye的颜色尚不如她的肌肤那般白。

    我掏钱的时候问梅玲:「能包夜么?我想再好好弄两回。」「柳老板,不好意思啊,今天晚上已经安排好了。没办法,是学校里的那些老家伙,想推都推不掉,只能给他们白白服务。」「啊……我知道,要走那条路还真不容易啊,那预祝你以后成个女明星!」「哈,就算成了明星,还不是跟现在一样!」*** *** *** ***虽然东西没卖出去,但带着不少其他的收获,我回了上海。

    一进办公室,领带便被程宜拉住了,她把我拉近身前说:「说是去三天,怎么四天才回来?是不是找女人去了?」我笑着顺势搂住了她说:「差点。」「讨厌!你要记住哦,我就只有你这一个男人。」的确,我说谎了,如同像我这个年纪的男人对待情人的询问时通常的做法一样。可笑的是,我却不曾骗过程静,因为她从没向我提过,类似这类的问题。

    一阵亲昵过后,接下来是工作的事情,程宜说:「昨天有位XX公司的陆经理来过电话,说是通过朋友介绍的,想问问我们价格。报价我已经报给她了,地方就在上海市区里,你明天也去一下吧。」第二天,我到了XX公司,见到了那位陆经理,是位不到四十的职业女性。

    寒暄之后交换名片,名片正中间赫然写着:「采购经理陆雯。」我努力让自己能平静地坐下来,但是手一松,名片飘落在茶几上。陆雯坐在我对面,将两张名片摆好,看到了「柳鸣泉」和「陆雯」这两个名字,再一次并排在了一起,她便冲着我微笑……(10)中间商柳鸣泉--男人的梦想我,柳鸣泉,鸣泉贸易有限公司老板,从毕业至今已经有十五年的时间了。

    现在的我,正和大学时代的女友陆雯一起坐在酒吧里。无奈的是,陆雯找我并非是为了叙旧,主要目的是出于熟识的关系跟我谈生意。谈了整整一天之后,终于确定了在报价下调5%的情况下签合同。我很佩服她的大胆,在当年有愧于我之后,还能放心地进那些很有技术含量的货,而且还在压价。

    在酒吧环境下,我终于半开玩笑般地说出来了:「你就不怕我借此报复?」「你过去就不是那种人,现在你更不会做砸牌子的事情。其实我半个月前就知道你在开公司了,打探了业界一些朋友的消息后,知道你还没变得太坏,才敢来找你进货。」「你现在比以前强多了啊!生活幸福么?那之后没去那个什么局里上班吧,跟领导睡一夜,又有什么用……真傻!」「嗯……终究是斗不过有后台的人啊……之后没两年就随便找人嫁了,有了孩子之后,才发觉自己嫁得太急了,性格不太和。在30岁的时候离了,现在又是一个人出来闯事业。」「30岁离的时候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那时的我也还没结婚,应该可以接受你。」「哈,要是当时灰溜溜地求你收留我,你还不知道后来怎么对我呢?」「或许会接受你的啊,在大学的时候,我有四个梦想:进道普这样的国际巨头工作、月薪赚个五六千、和你结婚、有个幸福的家庭。在30岁的时候,四个梦想一个都还没实现呢。」陆雯将头一歪,说:「这之后你实现了多少呢?道普你去过一回了,月薪五六千早就不止了,结婚是和别人。前面那三个已经有了结局了,剩下的……家庭应该不算幸福吧。」我笑了笑:「你这个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家庭幸福的男人,会和我在晚上一起泡酒吧?而且是连个像家里撒谎的电话都不打的?你是不是还想有进一步的活动?」我将头扭过去,回应了两个字:「或许。」「谢谢你还能这么看得起我,这单我请了。你要真想有什么活动,还是跟你那声音娇滴滴的小秘书一起吧……走了!」我直到目送着她远去,还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将近冬天的时节,程宜的婚事被长辈安排下来了,是某某大学校长的儿子。

    对那学校家里的人都不陌生,那校长就经常在她爸程迪安所开的酒店招待客人,那些教授博导也经常来开房。虽然我的心里也很不舍,但我个人感觉对她而言,还算是个不错的归宿,毕竟这总比当官的儿子强上不少。程宜自己当然又哭又闹了好久,毕竟躲不过家里人的劝导,还是同意了。她也有她自己的使命,如果勉强能推脱了这次,下次介绍地还不知道是怎样的人呢。

    我也在劝她:「那人还算不错,他自己在北京读博士,而且这个博士也不是买来的,你们将来应该会在北京生活。据说他正在研究个课题--,将来一定能搞点评论当个研究员什么的。」「你还能说出这种话来!我的将来怎么办?我们就这么私奔好不好?现在他们肯定不会同意,将来肯定还是要同意的!」「如果是七八年前,我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我肯定会的……」程宜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的那天,我们疯狂了整整一天。

    第一回合就是她从来没有试过的肛交,当我带着套套的jiba还在肛门外犹豫的时候,她就将手伸过来慢慢地taonong着,鼓励着我快点进去。

    当我进入的时候,里面还是干涸的河床,剧烈的挤压感和摩擦力让我很难活动开。她努力放松着肌rou,让我不要顾及她的感受,快一点行动。她也不再说那些挑逗人的呻吟,在我慢慢加快的活动中只有「啊啊」的喊叫声,也许只有那种疼痛感才能化解我们内心的无奈。

    之后就一直是不带套的活动了,尤其是她坐在我怀里的那些时候,更是半跳着剧烈地上下运动。散乱的头发拍打在我的脸和肩上,唾液和汗水飞溅得到处都是,我的jiba也几乎都要被她给坐断了。我们换着各种只在AV里见识过却不敢用的姿势,几乎是无休止地进行性爱。在里间的沙发床、在外间的班台、在小会议桌、在她的电脑台前,各处都留下了汗水、唾液、jingye、yin水的痕迹。

    连中午饭都没去吃,到了下午时分,程宜经历了约十次的高潮,我的jingye也早已经喷射光了,甚至jiba都很难再硬起来了。当最后我们用后背位的时候,已经有点软绵绵的jiba只能在她的小屄内有气无力地运动着。她也只有趴在窗台边的椅子上的力气,将窗帘露出了一角,静静地看着下面稀疏的人群。

    突然她猛地把窗帘一拉,我和她的姿势几乎都可以被对面那楼的人看见了。

    我赶紧将jiba拔了出来,上前一步把窗帘拉好,埋怨她:「别这样!被人看见了怎么办?」「被人看见才好呢!被人拍成片子放到网上去才好呢!呜……」她从椅子上摔下来,缩在窗边哭泣。

    我只能搂着她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但是跟现在的我在一起,你的将来也不知道怎么办。如果到那边实在觉得寂寞的话,那就另找个人陪你吧。」「呜……那我就把你给包下来!」我苦笑一声:「我早就给你们程家……包养了这么多年了……」转过年已经是春天的季节了,程宜结婚了,婚礼的排场比我那时候奢华了不知多少。我坐在娘家人的那一桌,不太敢看她那漂亮的婚纱装扮,只是在忙着照顾女儿程青灵。其间也偷偷观察一下新郎,意气风发的样子。席间还有几个人看似是他的朋友,新郎却和他们说着我听不懂的话。问过别人之后才知道,那不是家乡话,而是法文。

    程宜他们敬酒敬到我这里的时候,我努力地不让自己有什么破绽可抓。

    在我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妻子程静,突然也站了起来说:「鸣泉他晚上还要开车,酒我替他喝好了。」在交换酒杯的时候,表姐妹两人用复杂的眼神对看了几秒种。我一时慌神,洒了一些酒在桌上,才转移掉她们两人的眼光。从没喝过酒的程静,眼一闭一口气喝完了,换来的是一阵「真是个贤妻啊……鸣泉你好福气啊……程宜你以后也要向jiejie好好学学哦……」之类的称赞声。

    开车回家的时候,我在某个红灯处停了下来。坐在后排的程静看着女儿已经睡了,借着自己也有点迷糊的状态,伸了个懒腰后对我说:「那女人总算是结婚了,你是不是有点舍不得?酒都洒了……」我冷汗直冒,借着反光镜看了她十几秒钟,见她没有太剧烈的反应,才敢编谎话:「啊……就像是看到程青灵结婚时候一样。」「哼!这个心理,也不是不能理解。你们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心里有点喜欢她也算正常。」「你是不是有点讨厌她?」「当然,家境这么好,可以随便开销,又是让男人很喜欢的性格。而且,嫁的人也是……」「嫁的人也是比我强上好几倍了吧……人家会法文,我也会好几个省的方言啊。」「你就这么自我安慰好了……不过……」程静凑到前面跟我说:「无论你再喜欢她,再怎么幻想,她也不会跟你晚上睡在一起。」如果只论这一点,妻子也有妻子的优势,程宜的确没有跟我睡在一起过。

    「嗯……你说得很对!」

    我轻轻笑起来。不是只因为秘密没有被揭穿,还有一点,程静能有嫉妒的心理,虽然如果换成其他女人她可能会无所谓,这嫉妒更多的是表姐妹之间相互的偏见,但是起码来说,她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我的位置。

    第二天还是工作日,但我没去上班,也没关系,只要手机带在身边就行了。

    送完女儿上学后,便带着「闷在家里,心理有点发霉」的程静出去兜风晒太阳。

    虽然我身边助理的位置很快又会有别人来顶替程宜,但我不可能有那勇气找个陌生的女人来当情人,这会带来太多的风险。好在我的身边,毕竟还有程静这个「资源」。

    虽说现在要让妻子去充当情人的替代品,是很奇怪的事情。但是在我30岁前途迷茫的时候,出现在我眼前的,是这个女人。不单是事业上的帮助,也曾经填补过我的心,让我变成一个丈夫和一个父亲的,也是这个女人。

    程静一路无话可说,在高速公路上欣赏风景,毕竟她很多年都没出上海市区了,看着高速路的两边开阔地带,心情应该是会舒畅一些。

    等我在服务区上完厕所回来,一直坐在车里的她突然指着外面说了句:「那片黄颜色的花是什么?」我瞥了一眼,说:「啊,那是油菜花。」「真漂亮……」

    她随即下了车,我们两人走到了边上,靠着栏杆一起看着那片黄绿色的小小海洋,映衬着淡蓝色无云的天空,分外让人沉醉。

    「现在上海周边已经不太多见了,苏南地区工业区太多了,过几年你再想看这么大片的话,就要到苏北去了。」「真可怜,开得这么漂亮,却没有明天……」「呀,是没有明天,却还开得这么漂亮。」

    我自顾自的微笑着。

    看着距离也就是几十米远,虽然有沟壑坡道,但也不是走不过去。我心里一动,于是说:「我去给你偷一棵,你回家种着吧。」翻过栏杆向下走去。

    「别去采花了!」程静在后面轻轻喊道。

    我扭回头来,她十几米外的高处继续喊着:「你别去采了!太危险了!」她难得轻笑了起来。微风抚过,轻轻扬起了她的头发。虽然也已过了三十,眼镜也遮挡不住眼角处的几道细纹,但是总体来说,容貌和身材还未有太多的改变。阳光照在她脸上的时候,那温润柔和的表情,还是一个挺好看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的话里,是不是还带有另一层的意思,回了一声:「啊!」向她走过去……回到家后的那天晚上,当我们「坦诚相对」,我翻过身来撑在她身体上方的时候,她转过头去,轻轻地对我说了句:「今天随你怎么弄了,反正我也吃了药了。」我很高兴,以我的理解的意思,就是可以不带套套,可以变换些姿势,可以开动自己的节奏,而不是「一阵猛扎,快速完成使命」。

    我将她的腿往上抬,直到挂到我肩上的时候,她还是反抗了一下:「你这做什么啊?就准备用这姿势?你以为我练过体cao吗?」无奈之下,我只能将她的双腿折叠了一下,有一只挂到了我的臂弯上。就是这种正常位的小小变化,都是我和她之间从未尝试过的。

    我另一只手握住jiba的根部,cao控着guitou上下摆动,轻轻打在她的yinchun和阴蒂上,说着:「向你鞠躬致谢!」「讨厌!我就不喜欢你弄那里!」程静的确不喜欢我对阴蒂有太多的刺激。

    我不再玩闹,将她的双腿都抬高了之后,jiba慢慢刺入小屄之中。那片温热的小小腔室,带着丝许的湿润感,仍是那么紧致又有韧性。由于不使用套套,又是换了点姿势,到了最深处的时候,略有些不同的新鲜感。

    出于好奇,我接下来的动作都是颇为深入,而且还在最深处停留了片刻,努力做些小小的搅动,享受新鲜的触感。

    她一直咬着手指,我把她的手挪开之后,又催动了几下,她终于也开始了哼叫:「呵……呵……呃……轻点……」之后我马上就换成了轻轻地进出,结果程静又是难以适应,用脚后跟敲我的背:「哎,怎么变得这么慢了?」在我快慢有绪的运动中,可能是身体经受不住太多变化的刺激,很快她的小屄内部空间就逐渐狭小起来,越来越多的液体分泌在了摩擦的部位,也开始发出了「啵啵」的刺穿气泡的声响。由于已经兴奋起来,她也顾不得太害臊,对我说道:「再弄快点吧……别变花样了……怎么出去了?」我暂时拔出去了,为了让程静能够感受到更多快感,换了个姿势。我将她的身体侧过来,将她的一条腿抬到了半空中。我则半躺在她身后,调整了一下身体对应的位置,jiba从背后再次插入小屄。这个侧位我很少用,床单的摩擦使得我的动作虽然能快速但力度不够,费力不说还顶不深。

    于是在运动中将她的身体不断向上抬,最后干脆是被我抬到了我的身上。我两手按在她的腰间,将她的身体不停地向后面的jiba冲击过去,力度也比侧身要强了很多。

    「怎么可以……用这姿势……你倒是……一点都不用动啊……啊……要滑下来了!」她的双手一时无处可抓到处乱摆,最后只能抓住我的手,总算有了些安全感。在连续的变化过后也撑不住了:「呃……呃……就这个速度吧……好……啊啊……不行了……忍不住了……纸!」毕竟是在家里,她在难以压抑的时刻,还是想到了明天床单的问题。我的jiba停下来,暂时堵住了里面喷涌而出的潮水。我拿过纸巾盒,抽了一张又一张,垫在了交合处的下面。毕竟我是从后面进去的,与小屄的配合程度不是很好,我的jiba成了一个不太牢靠的塞子,她的yin水还是缓缓流了出来,好在换纸的节奏还能跟得上。

    「好久没这样了吧。舒服吗?我还没出来呢,等一下我还想弄点花样。」「你……今天太坏了……」程静还想说下去,但是我的手还在用纸在她的下身来回擦拭。我的确没有刻意挑弄,她还是不停地逃避着其中触及到阴部的那些动作:「算了……反正也说过……今天随你……」休息了一阵之后,我想使出我喜欢的后背位。程静不太愿意趴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来,刚才的那些姿势已经是她比较难以接受的了。

    我说:「你要是怕看不见我,可以在床头安面镜子。」她经受不住,笑出声来捶打着我。我顺势倒在了床上,拉过她躺在我怀里。

    我又说:「干脆就这样,你在上面看着我也可以。」她考虑了几分钟,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背位。因为现在的她,还是不能自己主动动起来,而后背位相对来说,只是一个比较害臊的姿势而已。

    见程静能够接受了,我的坏心眼又冒了上来,等她趴好之后,膨胀的jiba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搭在yinchun外摩擦起来,当然这样的摩擦又不可避免地让guitou又碰到了阴蒂小豆。

    我刚用guitou试探挑了两下,她就叫:「又在弄那里,不弄了!」身体向前一躲,结果头「砰」一声,正好撞在了床头上。

    她捂着头又气又笑,数落了我一阵,我忍着笑陪罪,答应好好弄不再使坏。

    这一次jiba顺顺当当地滑入了小屄,潮水过后,周围自然还是残留了一些,等动起来的时候,发出了些「吱吱咕咕」的声响,让我们两人听了情绪立刻调动了起来。

    我伏在她身上,手从她的腰间转移到她的胸前抚摸起来。生过孩子以后,的确胸部变大了一些,我逐渐捏到了rutou附近,隔了好几年,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捏出汁水来,但是刚有这想法,就被她制止了,将我的手想下拉。她更喜欢我的手掌,包围着她整个rufang的状态。于是随着下体的冲击,我的手也在随之托举她的rufang。

    在我逐渐兴奋起来后,我抬起了她的一条腿,使得冲击能够更猛烈一些。她还未有时间更多反应,我就尝试抬另一条腿,结果得到了她脚后跟的抗议。毕竟以她的体格,靠两只手也比较难以支撑整个上半身。我退而求其次,在她的反抗中始终没放下已经抬起来的那条腿,另一腿虽然还在床上,也被我大角度地倾斜起来。

    她的下体在冲击面前毫无防御,很快她又呻吟了起来:「真坏……这种姿势太丢人了……你再这样弄……很快又要输给你了……」她没有再输一回,是我逐渐忍受不住jiba传来的刺激感了:「我快了……要出来了!」程静催促我把jiba拔出来,吃了药也不是100%保险的,她能躲就躲。我无奈拔出,让她用手帮我套出来。她很是不情愿,看我又想放进jiba才同意了,手里握着纸巾小心翼翼地握上来。

    套了没几下,jingye喷射出来,她那纸巾都顾着包侧面和手接触的部分了,正上方包得不牢,大部分jingye都射到了她的手臂上,身上脸上也少许有一些液滴。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我,还是要靠我来擦拭。在擦她脸的时候,她对我说:「今天你花样太多了,今后你少弄两样的话,我还是会配合的。」虽然比起外面的女人来,这些花样并不算什么,但是我很感激她能对我说这样的话,一把将她搂过来。她的头歪靠在我的肩头,脸上难得浮现出幸福和害羞的神情……一夜的活动,让我在早上六点半的时候,还未能从床上起来。醒是都醒了,正在亲昵依依不舍的时候,女儿程青灵敲了几下门,我和程静赶紧穿衣下地。程静打开门,让女儿进来。

    「你们都不给我买早饭吃!不去上学了!」程青灵撅起小嘴。

    「你快点去洗脸,去陪她吃早饭吧。」程静对我说。

    我没说话,而是拉开窗帘,有一丝阳光洒了进来,房间里瞬时明亮了很多。

    转回头来看,程静蹲下身,正在安慰着女儿,一股温暖之感油然而生。

    如同大学时代里那三个已经有了结局的梦想一般,虽然步调一直都没走得很正,幸福的根基也很脆弱,但看来我还是在朝着最后一个梦想,正踏出那小小的一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