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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融

    “怪不得人们说,温柔乡就是英雄冢。”

    听到这句话,李观年猛的醒了过来,立马要抱紧怀中人。李老荣比他更快,瞬间出手点住他。一把将赵仙郎从他怀中扯过来,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将人一裹扛在肩上,顺着窗子就翻过了。

    赵仙郎闷闷不乐的吓人,靠在窗边一动不动,小厮敲敲窗子吸引他的注意力:“世子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

    赵仙郎想起昨夜实在脸红心热,他初初还以为是梦,可腿上胸口传来的微微刺痛和那些红痕可不是假的。

    赵仙郎不知道昨夜那人是谁,是不是个采花贼。若不是,哪有半夜偷人的。可若是,怎么到最后又……又放过自己一马?这样倒叫他又迷惑起来。赵仙郎一生因为身体原因从来不敢放肆,在外人面前连衣角都不能掀开。憋闷了近三十年的情欲在昨夜被打开,一时间身心荡漾难以自持。

    小厮看着赵仙郎眼角含春,美艳更胜往日,不由心猿意马。赵世子平日里是朵难以接近的高岭之花,对那些想要亲近的男女老少无不退避三舍,怎么今日思春起来。

    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又有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小厮此刻竟然趁机握起赵仙郎手来。

    赵仙郎苦于心事无人可说,一时不查,对着伺候自己五年的小厮到吐露起心事:“昨日有神君入我梦来……教我行云作雨……可我……”

    那小厮见赵仙郎没抽出手,已经色从心头起,此时听见这话更是恶向胆边生。一把搂住赵仙郎:“世子,可是想要找人与你尝试一番,神君所教授之法?小人自从侍奉主人已有五年,主人衣食住行皆是由我cao办,府中上下无不称赞。今日此事小人自当尽力,不叫世子失望。”

    赵仙郎看着小厮骤然油滑的嘴脸顿时有些恶心,但又实在好奇,亲吻,拥抱,抚摸,欢好是否真的像梦中那样快意。

    小厮见赵仙郎没拒绝,只是好奇宝宝一样盯着自己,不由胯下一热。撅着嘴就递过来了。赵仙郎心中嫌弃,猛的一躲。那小厮只是亲在脖子上。不过这样并不能打断小厮的热情,他只当主人害臊。一边说着:“世子不要害臊,小人保证让你爽。”一边搂着赵仙郎就是一顿搓揉,手立马向下伸去。

    小厮如此急色,令赵仙郎大倒胃口,哪里有昨日梦中的旖旎,正要捉住脏手拧开。一声暴呵骤然响起:“大胆狂徒,你在做什么。”

    小厮看见来人,吓得立马萎顿,跪倒在地,磕头求饶:“王爷恕罪,小的不该纵着世子玩乐。王爷饶命。”

    赵王爷冷哼一声,抬脚踹在小厮心窝上,当场把小厮踢个半死:“这该死的畜生,冒犯世子不算,还污蔑世子胡闹,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赵仙郎忙拦着:“倒不至于打死,也是我好奇心重。”

    可惜王府里其他人不敢违背盛怒的王爷,已经将人拖走。

    赵王爷打发走其他人,对着世子又发脾气:“你自己什么身子你不知道?一旦被人发现,遭人耻笑是轻,只怕姓名难保。”

    赵仙郎扭过头去不听:“此话我已经听了二十多年,听腻歪了。我还不到三十,若是此生就像个泥胎木塑一般活着,又有什么趣味。父王心疼我,总是想尽办法让儿子开怀,儿子知道。可我因为身体,战战兢兢二十几年的苦,不是听曲喝酒,骑马打球可以弥补的。身体的寂寞,心里的渴望,闹起来,就像整个人被蚂蚁啃咬一样难受。若一生都这样过,我情愿死了。”

    赵王爷又道:“说的好像你愿意就行,可这世间最难控制的就是人的好恶。你也不怕把人吓尿了,就像你那该死的初恋。”赵王爷戳到赵仙郎痛处。

    赵仙郎不服,又扭过来:“你以为世上都是胆小鬼,总有人不怕我的……”

    父子两个争执半天吵得两个人都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最终以赵仙郎被禁足而告终。

    这边西楼牌,李观年也恨不得掐死李老荣:“你究竟把人弄到哪儿去了,他到底是谁家的公子?”

    李老荣看似老迈脚法却快,辗转腾挪之间,李观年也追不上他:“呦呦呦,这睡一回,把人魂魄都丢了。我就问你是不是仙子吧。你得了仙子,该不该愿赌服输叫我一声师父。”

    李观年气笑了,道:“李老荣,咱们说好的。我要娶到仙子才算。你就让我尝半口可不算。”

    李老荣先是耻笑:“娶人家你配吗?”后又道:“这还不容易,你只要上的他门去,日日幽会,夜夜相亲。你再用用劲儿教他身服你,动动嘴教他心服你,勾到手是迟早的。天下男男女女都吃这一套……你小子不就栽了。”又道:“只是此刻,你得先答应拜我为师,我才能告诉你他是谁。不答应,你今生就别想再见他。”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李老荣一口咬定,油盐不进。李观年只能抱拳拜师。

    李老荣笑着喝了师父茶却又说起另外一件事:“我收你为徒,其实是看你骨骼清奇,可以接我的位置。”

    李观年笑道:“你还有个什么位置?丐帮帮主之位?”

    李老荣不管他的耻笑:“你只管跟我去趟京城你就知道了,等办完事回来,我手把手教你怎么把仙子勾到手。”

    李观年又是气结:“你说的什么疯话,我和他姓名未通,私情未定,连个话别都没有。这一去谁知多久,等回来,他把我都忘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哪那么容易忘。”李老荣翘着二郎腿,撇嘴。

    李观年只好说出昨夜并未成就夫妻之实的事情,咬定此事不成,绝不去京城。

    李老荣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指着李观年:“你小子到是个情种,颇有我当年的风范。行,此去一别数月。未免横生枝节,我就再成全你一回。”

    李老荣答应当夜再往赵王府,偷得人出来。

    李观年想要跟踪却半路被甩,气的了不得,在客栈苦等,将房间点满蜡烛。

    赵仙郎也在自己房间苦等,不知今夜是否还有神君入梦。想的面红耳赤,又想又怕。忽而脑袋一昏,再清醒时已经又见李观年。

    李观年摸着赵仙郎的脸:“菩萨,我要出远门了,你……你可愿与我互通姓名,定下鸳盟。”

    赵仙郎看着李观年一动不动:“神君你又来找我了?我……我父……亲说我是妖怪,不会有人喜欢我的。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李观年叹气:完了,该死的李老荣又给人下药,把人弄得迷迷糊糊。

    赵仙郎听他叹气以为他不愿意,立时你扭过脸去,眼泪流过腮。

    李观年为他擦去眼泪:“怎么下边多了个小嘴,便像个姑娘一样了,动不动流眼泪。我喜欢你,唯恐你不喜欢我。本想早上问你,谁知……”

    赵仙郎听见这话立刻收了眼泪:“我自然不喜欢你,不过你相貌英俊,年轻力壮……必定能让我爽快……我还没……”一边说一遍盯着李观年眼睛。

    李观年哭笑不得,赵仙郎一张纯洁如仙的脸庞,说着直白又yin荡的话。还死死盯着人家,想要人家和他心灵相通,懂他话里的未尽之意。偏偏李观年还真的懂了这未尽之意。

    春宵苦短,一刻值千金,哪能随意消磨。

    李观年将赵仙郎翻过身去抚摸着他的脊背,想他是初次,后入舒服些。谁知刚摸到腰,赵仙郎蹭的一下像猫一样,把腰一拧又翻了过来。仍旧只是不吭声,用点漆般的双目盯着李观年。

    李观年的几把不像嘴巴那样假客气,已经硬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赵仙郎想要面对面,他只好相从。他俯身下去,握着赵仙郎大腿,打开夹住自己粗壮的腰上。解开他青色的绸衣,露出莹玉一般的胸膛和平摊的小腹。赵仙郎骨架纤细,即使看起来瘦弱,身上也有不少软rou,握之温热guntang。赵仙郎见李观年看的认真,不好意思起来,伸出双臂要抱着李观年。

    李观年反手紧搂起赵仙郎,顺势亲亲他的鬓发,让两人贴的更紧,皮rou之间相互传递热度。

    赵仙郎大腿夹着李观年,软rou细平时细条条不怎么起作用,此刻却如猫咪尾巴一样夹在两人中间,颇有分量。

    李观年先不去管它,一边亲着赵仙郎的眉眼,一边将宽厚炙热的手掌伸下去,细细揉着他昨晚轻咬过得宝地。手底下的rou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好似比昨天更加软厚。他吻着赵仙郎的眼睛问道:“这是怎么长成的,菩萨可曾用过?”

    赵仙郎被他亲的人睁不开眼睛,身下被揉的太狠,喘息道:“我也不知,生来就是这样。从前父……父亲从不许我和别人同沐,也不许我和别人亲热……直到那天,我在初恋面前解开了衣衫……”赵仙郎说道此初停下来,稍微离开他的怀抱:“……你和别人亲热过吧,你和几个男女亲热过?……你……喜欢他们吗?”

    李观年一愣,顺势将人压在床上,亲了亲他的嘴巴:“我从前一直混迹与街头巷尾,亲热过几个女子,可心爱的却一个也无。……你别怕……”说着从小腹一路亲吻下去。

    赵仙郎不答应:“昨晚不是……弄过了吗?这不好天天弄吧……”

    李观年笑了笑;“菩萨……不弄弄你等会儿吃不下……”赵仙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吃什么,便不再吭声。

    上次夜色朦胧,又匆匆忙忙,李观年还未看的清楚。

    这回细看看,xiaoxue已经被yin液染得水当当,rou根如粉红玉柱一般,一丝毛发也无。外rou饱满,微微鼓胀,颜色动人,小缝夹的紧紧的,除了刚才被揉红的丝丝yin水流出来,看不到里面的风景。大腿根上一片绯红痕迹不知是昨日摩擦的痕迹,还是刚才被自己揉搓的。屁股大腿十分饱满,双手握上去,捏的满手温热皮rou。他抱住赵仙郎大腿将人拉进些,将他可怜的rou茎压往上压在小腹上,重新凑上去细闻。

    昨晚果真没闻错。从前那些青楼妓女身上也是香气扑鼻,浓烈却庸俗。有脂粉甜腻味儿,有花香馥郁味儿,有浊酒腥臭味儿,什么味道都有。但你绝不可能从他们身上闻到,唯独没有属于美好rou体的淡淡清香味儿。那是处子的芳香,天然,温热,闻着那味道就好像闻到了他的情。如今这处子芳香,染上sao气的欲望,比催情的药还要迷人三分。

    他伸手扒开rouxue,漏出更加红润的里rou,正在随着主人的呼吸不断的收缩。李观年摸摸这绵软湿热的rouxue,一根手指插了上去。赵仙郎呼吸一顿,短促的哼了一声,就咬住唇齿,不再发声。手指再往里面插入,立刻受到一股吸允力。赵仙郎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李观年再伸出一根手指,破开压力挤入深处,直到摸到一处柔韧阻隔。

    李观年坏心眼的告诉赵仙郎:“菩萨,我摸到你的处子壁了。待破它你就是我的人了。”xiaoxue猛地一紧,李观年的手指立刻触到一阵湿液。收到赵仙郎的“回答”,李观年收回手指,在处子壁外快速抽插起来。

    赵仙郎双腿绷直,再也控制不住,细细的哼声传了出来。一股股液体湿淋淋的从顺着手指流下,xiaoxue也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赵仙郎传来变了调子的呼喊:“别……好人,我……受不住了……”

    李观年重新将赵仙郎压在身下。赵仙郎迫不及待伸出双臂抱住他,双腿不住绞起来,忍不住用rouxue去绞李观年粗长的手指。李观年整个人压上去,捉住赵仙郎的嘴巴,深深吻在一起。用自己宽厚的舌头吸住他的舌头不放,不断吸允。身下手指也不放松动作,用粗糙的手指茧子,在湿润的内壁四处按压,不停的抽插。紧紧吸着手指的内壁,不断流出更多湿滑的体液,淋湿了赵仙郎身下的床单,将李观年白嫩丰满的屁股打湿了一片。不过此刻两人都顾不上了。

    李观年又加了一根手指,温而热的xiaoxue已经熟透了,像炭火一样烧的他心痒痒。赵仙郎声音难耐要受不住了。李观年一把将手抽出来,换让硬的不行的几把顶上去。cao进了那个熟透的rouxue。

    赵仙郎初始不识,直到那东西越进越深,顶破阻隔,破开xuerou,顶到花心。

    李观年绷着脸,抵着赵仙郎的额头。他眉头紧皱,棱角分明的下巴随着牙关咬紧而抽搐。额头生出微汗,打湿鬓角。两人眼对眼,鼻息中喷出的热气相互打湿对方。

    “不……疼……”赵仙郎咬住下唇,邹巴着脸,紧张比疼更多。李观年刚入到底就狠顶撞了一下。受不住,转过脸,一口咬向李观年的肩膀,一双玉璧在他背后抓挠。脸颊涨的飞红,额头沁出汗来,渐渐流下眼泪,传出难耐的泣声。

    浓密粗硬的耻毛扫着被cao开的软嫩xuerou,李观年顾忌着赵仙郎刚刚破瓜,还想有所保留。赵仙郎的泣声却就在耳边,几把根本不听李观年大闹使唤,催促着要进的更凶。

    初初顶了几下,赵仙郎已经咬不住李观年肩膀,随着撞击发出破碎的呻吟。一双腿已经攀不住,只能颤抖着在床上摩擦,随着李观年每次顶入,绷紧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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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观年虽然年轻,但生的身材高大,肩宽腰阔,手臂粗壮。躲在他身下啜泣的赵仙郎,如今虽然年长几岁,却被衬托的十分娇小。

    赵仙郎的反应自然生涩,哪怕在极致的欢愉中都下意识的收敛自己。但xiaoxue却并不向主人一样害羞,柔软而yin荡的rouxue,像痴缠的荡妇,把李观年咬的紧紧的,每一次抽出,都像旋涡一样,紧紧吸着不肯放,唯恐roubang不再进来。清纯生涩和yin荡放浪都勾引着李观年胯下生热,一下又一下,坚实有力的顶入对方的rouxue。

    “别咬唇……叫出声来……此乃人之常情,不要害羞”,李观年抽出手来,摸摸对方被打湿的额发,重新抵着他的额头问他:“菩萨,爽快吗?”

    赵仙郎被迫睁开双眼,看着对方乌黑的眼睛。李观年气息灼热,每次顶动,都将气息喷在他脸上。赵仙郎觉得自己好像蜡烛要融化了。听见李观年问,赵仙郎点点头,断断续续张口:“爽……爽快,我好像要尿了……”

    李观年知道他要到了,搂着对方的脖子,放在自己肩上,双手箍紧赵仙郎,猛冲起来。赵仙郎短促的啊了一声,双腿猛然紧绷,xiaoxue绞紧。短促的抽气声,皮rou撞击的声音,骤然增大。李观年连撞击几十下,最后死死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赵仙郎骤然尖叫,xiaoxue痉挛着死死咬住李观年,哆哆嗦嗦的喷出好几股yin液。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抱着李观年的手臂,脱力躺在被弄得湿淋淋的床上。又过了片刻,快感散去。赵仙郎看着对着自己微笑的李观年,脸上从新热起来。李观年忽然发现赵仙郎虽然会脸红,但似乎不会害羞。明明紧张的xiaoxue又痉挛起来了,眼睛还要顶住自己不放,像个好奇的孩子。李观年情动的俯身亲亲赵仙郎,两人又抱着对了个嘴儿。这次没了害羞,两人唇齿相接,唾液交换,十分情动。李观年又顶了顶腰,换来赵仙郎轻哼一声。李观年抽空问了句:“菩萨,小人祈再赐恩露”

    赵仙郎将唇重新递过去,李观年便知其意,抱着赵仙郎大腿,揉了揉又架在了自己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