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讲课发情哼叫/台下校草被抠屁眼/尿裤子/同学发现/屁眼夹钢笔写字/蛋舔尿拍照
庄园派对是章亦之带了两条狗去的,但回来时他却只牵回了叶景长。派对东道主是个大有名气的K9主,调教狗奴调教的非常不错,而司鸣周末周一都没课,章亦之就把司鸣扔在了庄园里,让他跟着锋锋和旭旭一同学习人行犬行为规范。 这几人里当属司鸣的肌rou最为健壮,章亦之当初收了他就是想把他往狗奴的方向调教。 不过司鸣虽然周一没课,但娄迟却是满满一天的课。章亦之已经大学毕业,老爹又破产,没有家族企业可以让他去混日子,他索性便跟着娄迟进了教室,这是清晨第一堂课——教授朱慕安的微积分课。 章亦之选了个后排的座位,娄迟就坐在他旁边,只见娄迟大腿紧绷,额角冒汗,手也不自在地不知该放哪儿,像是在强忍着什么,既慌张又迷茫。 原来,章亦之在厕所时,往他的屁眼里夹了支按摩棒钢笔,他的短裤被剪成了开裆裤,但腰际围了一件外套,不扒开来看不到下面空空荡荡,无比yin耻的屁眼。 “主人,”娄迟嗓音沙哑地低声喊道,“真的写不出‘奴’字。” “多多练习。”章亦之目视前方,手却探进娄迟的外套下,摸了摸他光滑的屁股蛋子,冰凉的手指在他xue口轻轻划过,“紧倒是挺紧的,夹住了,再在纸上写一遍。” “嗯……”娄迟本能地移动着屁股想让主人再摸摸,但目的性太强,一下子就被章亦之识破了,在他屁眼的褶皱上弹了一下。 娄迟屁眼痒得不行,主人却又只摸不cao,现在连摸都不摸了,他只能屁股碾了碾椅子上的A4纸,想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写,可这一动却让钢笔往更深处探了进去,直接戳在了他的G点上,出其不意的娄迟冷不防闷哼出声,“啊cao——” 这一声音调有点高,坐在前排的同学纷纷回头。 就连讲台上的朱教授也投来了目光。 “迟哥你咋了?脸怎么这么红?” “就是啊,发烧了?” “娄迟,你……要不要喝点水?” 章亦之看了眼坐在他们左边的让娄迟喝水的女生,这女孩估计就是娄迟的爱慕者,但校草的身份有个好处,长得逼人得帅,所以一般人不敢太坦白地放肆打量。 章亦之有点儿想笑,但他忍住了,他听着右手边靠墙的娄迟不耐烦地说,“没发烧,脸红个屁,也不喝水,你们不瞎jibacao心今年诺贝尔和平奖就轮不上你们是吧?” “唉。”前面哥们儿长叹一声,自言自语嘀咕道:“一大早就这么臭的脾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屎没拉干净。” 何止是屎没拉干净。 一大早章亦之就给娄迟的jiba戴上了贞cao锁,晨尿让他放了一半就给喊了停,这还不如不让他尿,尿一半再打住,尿意就更强烈了。 但娄迟分不出精力跟同学互怼,他往外挪了挪屁股,把开裆裤那面冲着章亦之,压低声音说:“主人,钢笔它……它插太深了,求求主人把钢笔抠出来点,要不,写、写不了字。” “只此一次,好好管好你这逼。”章亦之一边说一边伸手再次探进娄迟的开裆裤里。 指尖碰到xuerou的时候,章亦之感觉到了一股粘腻的触感,他手背蹭在那张压在娄迟屁股下的A4纸上,这才发现娄迟已经sao得流出了水,yin液都把A4纸给浸湿了。 “嗯……哼。”娄迟放松后xue,任由那有力的手指挑开他的屁眼,插进去把钢笔往外拉出一些,同时他也放松着括约肌,试图将钢笔往外排,他有些羞耻地说:“是不是……湿了。” “还说呢,也不知道是谁的逼怎么能流水。”章亦之牵起嘴角嘲讽道。 这句话声音不算大,但发放试卷的朱教授正巧走到这边,娄迟心脏顿时咚咚地跳了起来,生怕周围有人发现这个角落的异常。 章亦之却丝毫不避讳朱慕安,他赤裸的目光扫在朱慕安的裤裆处,手指在娄迟xue里夹着的钢笔上一摁,钢笔竟开始轻微地震动了起来。娄迟吓了一跳,屁眼里又猛地挤出一股yin液,以至于他一时都没注意到朱慕安甚至比他还紧张,而且朱慕安走路的姿势都变了。 朱慕安今年34岁,是章亦之家养的奴里年纪最大的。 由于朱慕安身体的yin性被开发的时间长,而章亦之真正cao他的时间并不多,导致朱慕安yin荡的身体只要稍微受一点刺激,就会源源不断地分泌yin液,所以他只要是出门,都会恳求章亦之给他穿上纸尿裤。 但今天,章亦之只给他戴了个护垫,垫在屁眼下面,而屁眼里塞的是一个顶在g点上未开震动的跳蛋。 朱慕安狼狈又仓促地发完试卷,夹着屁股走回了讲台后,强压着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哼叫声,镇定自若地用激光笔点了点投影幕布,“这次的成绩实在不尽如人意,但我不会给你们curve……” 英文尾音落下前,屁眼里的跳蛋突然放了下电。 朱慕安走音地哼了一声,不禁瞪大了眼睛,看着讲台下猖狂调弄震动跳蛋的章亦之。屁眼里突然的震动,导致朱慕安这个英文单词说得并不标准,根本没人听懂他说了什么。 “老师你说啥?”台下有人皱眉发问。 “……话都不会说还讲外文。”章亦之声音不轻不重,不大不小,却足以传到这间目测仅四十平米教室的每一个角落。 朱慕安顿时臊意大起,羞愧万分,可却在章亦之的侮辱下,他的屁眼里分泌出了一股yin液,由于护垫的位置不是正好垫在屁眼下,朱慕安侧过身拿讲义时,眼尖的章亦之看到他裤子湿了。 “娄迟。”朱慕安转过身时,正好撞见低笑的娄迟,他忍无可忍,举起激光笔,准确地照射在了娄迟的胸肌上,“你笑什么?你是考了满分么?所有的题都会?” 娄迟干咳一声,“……老师我不是。”他说话时胸肌都贴到了桌子上,屁股微微抬起,开裆裤下露出一个钢笔尖。 章亦之握住笔尖,把控着方向在A4纸上写下了一个歪七扭八的“奴”字。但即便歪七扭八,钢笔的笔柱还是在娄迟的屁眼里顶弄了半天,把他弄得一股股肠液不断往下排,流满了章亦之的手臂。 趁朱慕安一道道讲错率高的题时,章亦之把沾满yin液的手背平摊在了娄迟的大腿上,娄迟犹豫了一下,“主人,课上会不会——” “跪下舔。”章亦之不耐烦地打断,“是我让你流这么多逼水,把我手弄脏的么?” 娄迟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能佯装成不小心掉了支笔,椅子‘滋啦’往后一滑,他撑着椅面半跪在了地上,舌头舔在了章亦之的手背上,舌头舔舐手背发出的yin靡水声吸引了旁边女生的注意力。 女孩儿的目光都不能用惊讶来形容,她仿佛受到惊吓一般,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马上又像撞见什么亏心事儿似的移回了目光。 可是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看了过来。 章亦之食指朝娄迟点了点,又竖起食指放在嘴唇前面笔了下,暗示女生不要乱说,同时用口型道:“贱不贱?他是我的狗。” 娄迟嘬了半天嘬干净手背上的yin液后,一抬头就看见女生瞪大了眼睛,脸颊微红地瞪着他们的方向,然后埋头在笔记本上写了什么,写完后递给了章亦之。 笔记上写:娄迟是同性恋?他被你……那个么? 这么含蓄的表达方式章亦之已经几百年没见过了,他笑着把笔记本扔到了娄迟面前,手探进他的开裆裤里,从他紧紧夹着的屁眼里抽出了钢笔。抽之前,还用笔柱捅了几下他敏感的前列腺。 “啊——”娄迟猛地摁住大腿,死死把接下来的哼叫上压进了肺里,他已经憋尿憋了一晚上外加一早上的膀胱再也撑不住,他连忙打翻了桌面上的笔袋,让叮铃咣啷的声音掩盖住他“哗哗——”的撒尿声。 章亦之喉结攒动,低着眼皮,指尖点了点笔记本,“你来回答你同学的问题,解释解释你这个校草是怎么当狗的。” 娄迟一泡尿足足尿了二十秒,他裤子前端都湿透了,甚至连椅子下方都聚集了一滩金黄的尿液,这泡尿是晨尿,颜色比平时深得多,娄迟都不知道如果被人发现该怎么解释。 “主人,贱狗撒尿了,怎,怎么办?”娄迟没看笔记本,慌乱地向章亦之求助。 章亦之却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避重就轻道:“还有一刻钟下课,你赶快给同学解答疑问。” “主人!”娄迟崩溃地叫了一声,他已经闻到了尿液的腥味,如果其他同学也注意到,也闻到,那他给别人当狗的事全校的人就都知道了。这不是说他介意,但是……他确实没有做好这个准备。 章亦之搓了搓他的发旋,安抚地拍了拍娄迟的脸蛋,口气却强硬地再次强调了一遍:“回答同学的问题,总吊着别人可不是好习惯。” 娄迟想说他没有,可章亦之不容置喙的口吻让他低下了头,将主人从他屁眼里抽出来的钢笔握在了手里,在笔记本上写道: 我是主人的贱狗,被他玩被他cao。 他写完递给章亦之,后者却对这简易的表达方式不甚满意,又把笔记本还给了他,“还有十二分钟下课,你要是想让这滩尿留着,你就继续敷衍吧。” 这回娄迟彻底意识到章亦之是不打算放过他了,他不得不咬着牙,忍着臊意,在笔记本上继续写道: 同学,你以后不能喜欢我,因为贱狗是主人的婊子,jiba套子。 贱狗手里的钢笔是可以写字的按摩棒,一直插在贱狗的屁眼里,插了大半节课,插得贱狗刚刚撒了一地的尿。 章亦之把笔记本还给女生后,一手摁住了娄迟的头发,将他摁在了地上,娄迟双膝跪地,正好跪在了他金黄的尿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