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双性的身体,言语凌辱,轻微虐zigong,师尊承认自己是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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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又一个念头飘过去,那张平静的脸却窥不见半点异样。 其实颜舜华自己也说不准自己是个什么想法。 如果这是他刚来到书中世界的时候,他或许可以坦然地接受燕蔚这样对他,他本就心怀愧疚,是真真切切带着赎罪的念头对燕蔚好的,也不介意对方如何看待他,如何对待他。 但是人总是贪婪的,他曾经得到过燕蔚的爱,炽热的,毫无保留的,几乎把他的心都给融化了。他只会渴望更多,而不是面前这个几乎令人绝望的局面。 但是,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颜舜华神色迷茫,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怪谁,燕蔚把他忘了,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他们就这样结束了? 燕蔚冷冷地盯着他,神色不快,他不喜欢看到这个人明明在他身边,却一直在想着别的什么。 “听说你曾经是我的道侣?”他打量着颜舜华修长的身体,“正好,做我的脔奴也是要验货的 他伸手搭在颜舜华的肩膀上,动作轻且慢,从衣襟开始,将质地柔软的布料一点点撕开,然后又慢慢剥去他的裤袜,却不完全脱干净,只让他披着细条一样的薄衫坐躺着,下身则是全然的光裸。 “身子倒确实漂亮,难怪那么讨我喜欢。”燕蔚视线露骨,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出去抚摸他修长有致的躯体,削长的锁骨,平坦的胸膛,两侧的乳尖和乳晕都是很纯净的淡粉色。左边的乳尖上还穿了个黑色的鳞片状乳环。 他眯起眼睛看了看,这确实是他身上的鳞片。 还是第一片,非常好认,尾部有自己当时惊慌失措下打出的灵力印记。 这么说这人以前还真的挺受宠的?燕蔚不着痕迹地瞥了颜舜华一眼,但很快又收回目光,反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他用手指轻轻拨弄柔软的rutou,那里立刻充血挺立,泛出浅浅的嫣红——出人意料的敏感。 燕蔚兴致大起,指尖拧住那里,时轻时重地揉弄着。 颜舜华早就被他调教得敏感而柔顺,下意识地微微拱起身子迎合他。 “师尊倒是听话的很,也yin荡得很。”燕蔚轻笑嘲弄。 颜舜华眼睑一动,不自觉地微微皱起眉——他可以忍着羞耻让从前的燕蔚予取予求,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喜欢被人压在身下亵玩羞辱。 对这个已经对他毫无情意的男人,他终究还是意难平的。 他闭上双眼不再言语,既是放任不理,也是一种无声的拒绝。 燕蔚眼中顿时闪过一丝薄怒,他指尖轻点,几束翠绿的藤蔓将男人修长的四肢缠住向四周伸展开,缠住脚踝的两束更是恶意地将笔直的长腿高高举起,又分到最大,摆弄成极yin靡的姿态。 颜舜华神色僵硬,连心跳都快了几分,但只能任由对方肆无忌惮地打量自己的私处。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燕蔚低低地笑起来,伸手去拨弄他腿心粉嫩的蚌rou,“师尊这处怎么和旁人长的不一样?莫不是靠着这个来勾引男人的?” “啧啧啧,师尊身体这么sao,给多少男人cao过啊?” 颜舜华咬了咬牙关,紧闭着嘴不理会他。 “师尊,我在问你话,回答我。”燕蔚放慢了语调,轻缓的声音像一只盘旋前行的毒蛇,缠着他的脖颈,冰凉的,粘腻的。 颜舜华不受控制地张开嘴,但还是挣扎着不想回答他,只是没坚持两秒,额角就一突一突的疼,嘴唇也痉挛似的颤动,怎么也闭不上。 “......只有你一个。”他异常艰难地吐出这几个词,然后像虚脱一样松下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燕蔚在对他用言灵。 言灵的使用条件有两个,一是使用者修为足够高,而是被使用者为普通人或者有极大的修为差距。 他刚刚试图抵抗了一下,哪怕只有短短两秒钟整个人就完全脱力了,甚至现在眼前还是晕眩的。 “这样啊。”言灵是不可以撒谎的,燕蔚点点头,拨开闭合的花苞,将柔嫩的花蒂剥出来揉了揉。 颜舜华拧起的眉尖轻轻颤抖着,身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疼痛,混着私处隐秘的刺激,让敏感虚弱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 燕蔚很快也发现了他的弱点,嘴角的笑容愈发放大,他cao纵着藤蔓卷住颜舜华的乳尖和大腿内侧慢慢磨擦,手指也沾着缓缓流出的蜜液勾弄着那小巧的蒂珠,双眼则盯着青年酡红的脸颊,心里暗暗 得意地想着定要玩弄到这人承受不了哀声求饶为止。 颜舜华就像憋着口气跟他作对似的,硬是一声不吭地忍着。 燕蔚一开始还游刃有余,吃定他坚持不了多久,但等软嫩嫩的xuerou都被藤蔓磨得透红肿胀,yin水直流,颜舜华还是死死咬着牙不开口,他渐渐有些烦躁起来。 一个没留意手下就失了准头,突在外面的蒂珠被藤蔓戳破了,在一片湿亮的yin液中汪出暗红的血色。 那里刺激起来是真的刺激,疼起来也是真的疼,颜舜华一下子绷紧了身体,动也不敢动,嘴里嘶嘶地轻声抽气。 “没意思,”燕蔚冷着脸停下动作,眼睛盯着那个细小的创口看,嘴里却非要刺他,“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下面摸一摸就流这么多水,我看不知道给多少人玩儿过了,说不定以前也背着我在外面和野男人苟合呢。” 颜舜华呆了一下,然后被气得浑身直哆嗦:“你,你要怎样尽管来就是,何必说这些话羞辱我!” 他没有和燕蔚走到一起的时候,也经历过无数个寂寞的夜晚,也曾经满怀小女儿愁肠地想着若是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宁愿孤独终老也好。 他的隐忍,自持,期待,不是为了今天被心上人骂一句“背着他和野男人苟合。”的。 颜舜华越想越气,眼泪都要下来了:“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说我。” “哭什么哭,”燕蔚只是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有没有又怎么样,我才不在乎你有没有给人碰过。” “......”颜舜华张了张嘴,愣愣地看着他,脸上像被人扇了两巴掌似的,又疼又烫。 他简直自作多情得可笑。 “师尊下面既然长了个女人的东西,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跟女人一样。”燕蔚浑不在意他的反应,也懒得做什么扩张,催动着藤蔓往狭窄的甬道里挤。 青年的身体内部显然也相当敏感,只是被藤蔓填满了,呼吸就急促得不像话,身子也一颤一颤的。 “是这里吧?”xue心的嫩rou被缠住挤弄,颜舜华终于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但是燕蔚却眼尖地发现,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青年明显是松了口气的。 他挑了挑眉,让绿蔓摩擦着媚rou继续往更深的地方探索。 颜舜华一下子僵住了,他有些慌张地感受着异物极富侵略性地向里蔓延,已经深到了他呼吸都有些艰难的程度,然后避无可避地顶上了宫口的软rou。 藤蔓欢快地吸吮着yin汁,愈发兴奋地想要插开宫口。 “不,不行!”颜舜华吓得拼命蹬弄双腿,他还记得燕蔚曾经用牙刷把他的zigong给刷了个遍的恐怖经历,毫无疑问这次只会更痛苦。 看到他反应这么激烈,燕蔚反而来了兴致,让藤蔓抽出更细的一条,然后直接顺着宫口细小的缝隙窜了进去。 “呃,呃啊——”颜舜华头晕目眩,半张着嘴急促地喘着气,还试图拒绝他的侵犯,“不,呜,不要——” “这是...zigong?”这个陌生的词莫名就滚到了嘴边,燕蔚试探着用藤蔓戳弄着软rou,“师尊这里可以怀孕吗?” “不能,呜,呜啊——”颜舜华拼命地摇着头,他已经有些恍惚了,心里只想着他的小徒弟是多么不喜欢孩子,“不,不能怀孕。” “那就是没用喽?”燕蔚满怀恶意地笑了笑,“那玩坏也没关系吧?” 仿佛是印证他的话,藤蔓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打着柔软的zigong,嫩rou抽搐着缩起来,却躲不开残酷的鞭挞。 “哈啊——”颜舜华几乎是在尖叫了,小腹处不自然地痉挛着,肌rou团起来,青筋直跳,“疼,别打,呜,别打了。” “不打也行,”燕蔚放缓了动作,很认真地跟他商议,“师尊只要说一声一辈子都会好好做本尊的贱奴,我就放过师尊,好不好?” 贱奴?一辈子? 颜舜华慢慢回神,水雾朦胧双眼愤怒地瞪着燕蔚:“我不会说这种话的!随你怎样,反正我不会说!” 他永远不会承认这种话。 燕蔚却一点也不气恼,慢条斯理地催动藤蔓抽打着娇嫩的zigong,粉嘟嘟的软rou可怜地肿起来,每抽一下,颜舜华的脸就白一分,连嘴唇上都是冷汗,显然是痛得很了。 “师尊有没有想过,说不定有一天徒儿会恢复记忆?”他慢悠悠地说着,正对上颜舜华微微张大的眼睛。 看来自己想对了,他勾了勾唇角:“你说,要是我真的恢复记忆,发现师尊的身体被我毁了,会是什么样子呢。” 颜舜华顿时脸色一变,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那时候的燕蔚会有多么崩溃。 “所以,现在还让我随便来吗?”燕蔚笑意盈盈,几根藤蔓分别抓着zigongrou壁和微张的宫口,然后残忍地向外拉扯,“让我想想这么做会怎么样,zigong脱垂?不及时治疗的话大概就好不了了吧。” 颜舜华痛苦得呻吟起来,生理性的眼泪往外涌出:“不要,不要再拉了,”他语声哽咽,痛得浑身痉挛,虚汗一层层往外冒,把床单都打湿了,“我知道了,我说,我说......” 燕蔚也很爽快地松开了脆弱的zigong。 “我...我愿意一辈子都好好做魔尊...魔尊的...”他闭上眼睛默默地流泪,终于还是把那两个字说了出来,“贱奴。” “不错。”燕蔚挺满意地点点头,笑得恶劣又冰冷,“不过我刚刚是骗你的,那种无聊的记忆我才不想记起来,就算记起来了也不会在乎你的身子有没有坏,脔奴而已,换一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