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sao娘们握着我的大jiba给我啯啊啯啊,真是他 妈的shuang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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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上,此刻,柱子也没闲着, 默默地坐在我的身旁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二鬼子如何卖力地cao着我的大sao屄,时尔 伸出一支手,抓起我那粗大黑沉的阴蒂,顽皮地揉搓着。 「啊,好痒啊!」我不得不伸出手去制止柱子这种疯狂的动作,我拉住他的 手: 「柱子,再给我舔一舔奶头!」 柱子像只温顺的绵羊一口叼住我那粉红色的小rutou叭嗒叭嗒地吸吮起来,坚 硬的牙齿轻轻地咬嚼着。 「哦,好,好,还有这个,把这只奶头也舔一舔!」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身下的二鬼子突然加大了动作,他已经不 知疲倦地插送了足足有一刻钟,将我的大sao屄撞击得麻麻酥酥,大sao屄的最里面 的zigong口不自觉地痉挛起来,排出滚滚yin液。 「二鬼子,你先下去歇歇,该柱子啦!」 二鬼子极不情愿地从我的身上翻滚下去,抱住我的脑袋没头没脸地乱啃乱咬。 柱子满心欢喜地将很不争气的小jiba非常勉强地塞进我的大sao屄,然后轻手轻脚 地扭动着腰身。我的大sao屄顿时产生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仿佛是一根细小的冰 糕棍在里面搅动着,虽然不太爽,却也搞得直痒痒。我伸出手翻开两片细长的大 yinchun: 「柱子,使点劲,使点劲,再使点劲!」一边说着我一边向下扭动着雪白的 大屁股迎合着柱子的小jiba。可是,柱子实在让我生气,小jiba有气无力地在我 的大sao屄里进出着,没有丝毫的快意,我不耐烦地嚷嚷道: 「二鬼子,上,你接着来!」 二鬼子得令一脸yin笑地推开柱子: 「废物一个,看我的!」 「啊呀,啊,——好,好,好玩!」我的大sao屄重新被塞满,获得一种充实 感,我忘情地呻吟起来,柱子一脸不悦地呆坐在我的身旁,我拉过他的手: 「柱子,跟你弟弟好好学习学习,啊,怎么这么长时间一点进步也没有哇!」 柱子非常难过得搂住我的头,我们相互间长久地亲吻着,柱子将厚厚的舌头 伸进我的口腔里深情地吸吮着我的津液,我则以细嫩的舌尖触碰着柱子的舌身, 我们两人的口液很快便溶合在一起。 「啊,啊,——」二鬼子尖厉地大喊起来,我预感到他要完蛋啦,说时迟, 那时快,只见二鬼子咬紧牙关,玩命般地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大sao屄,很快,一股 热气翻滚的液体喷射在我那大sao屄的深处,液体在我的大sao屄里缓缓地流淌着, 我感觉无限的幸福、浑身无比地滋润。 「啊,——好啊——」我刚想坐起来,柱子一把按住我,这是怎么回事,他 的小jiba突然间变得坚硬异常,不可阻挡地冲进我那盛装着二鬼子jingye的大sao屄 里,然后便疯狂地抽送起来,把二鬼子的jingye搅动得一片狼籍,挂在他的的小鸡 巴上,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耀着晶莹的白光。 「好样的,柱子,好样的,有进步!快,使劲,使劲啊!」 「啊,——」没过多久,柱子也跟二鬼子似地大喊大叫起来,我立刻感觉到 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进我大sao屄的深处,不用问,这一定是柱子的jingye。 就这样,我一女伺两夫,日子得过也算比较开心,我渐渐适应下来,二鬼子 时常出门做些小买卖,当他不在时,我与柱子作爱时显得索然无味,总像缺少点 什么。同样,当秋天的时候,柱子在大地里护青,一连数日不归,我与二鬼子作 爱同样也是索然无味。后来,如果他们之中缺少一个,我便不再作爱,只有我们 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感觉非常有趣,极其剌激,过瘾! 我生了两个男孩,屯子里的人们都叫他们为双交种,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两 个孩子哪个是柱子的,哪个是二鬼子的,管他呢,反正没有别人,不是柱子是那 便是二鬼子的,也许,也有可能是他们两个人的种子结合在了一起。 柱子由于长期过量的酗酒,一双原本明亮的大眼睛渐渐失去光明,屯子里的 人们说这是报应,报应他不好好地伺候瞎眼的母亲,说什么这是老猫炕上睡,一 辈留一辈。还有的人说这是因为柱子吃了太多的米痘猪rou,眼睛里生满了虫子攻 瞎了眼睛 哎,真是有苗不愁长啊,转眼之间两个孩子就长大成人啦,树大分枝,娶了 媳妇之后哥俩个便张罗着分家,房子一人一半,老人当然也要对半分啦,可是, 两个儿子,三个老人,这可怎么分呢?争论来争论去,哥俩个一人养活一个爹, 唯唯多出了我不知应该归谁,两个儿子让我任何选择,当然,我现在只能选择一 个,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柱子,尽管他不能满足的我,但对我却是服服帖帖,我 在他跟前说一不二。 …… 嗨,一女伺两夫这种事情在俺们嘎子屯里根本算不上什么新鲜事,一提篓一 大把,你看,这是俺们嘎子屯一女伺两夫的最新现代版本,并且发扬光大,连公 公也捎带上啦。二玉,过来,别不好意思啊,把你那段罗曼蒂克给大家伙讲讲听 听! 二玉 哎呀,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家伙怎么扯到这种事情上来啦! 唉,女人啊,难那,大老爷们把媳妇丢在家里理直气壮地去外面寻花问柳, 风流潇洒,不但不被人耻笑,反而被看成为有能耐,是个大老爷们。反过来,女 人稍微有些违规便会招致众人的冷嘲热讽,说三道四。 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尤其是这种男女之事传得简直比电波还快,不出 几日就满城风雨啦。这个世道实在是太不公平,我听说现在已经跨入新世纪,时 代不同啦,应该男女平等。 喂,我说,这位喝酒的朋友,我叫二玉,怎么样,人长得还可以吧不瞒你说, 我可是咱们嘎子屯子里有名的大美人啊,你看,我这杨柳细腰的、细皮嫩rou的谁 见了不眼馋啊,我在屯子里转上一圈,没有一个男人不回头看看的。 我做姑娘的时候,保媒的人简直都快挤破了门,可是,我一个都没相中,真 的,整个嘎子屯就没有我看上眼的男人,我挑来挑去,挑花了眼,不知该嫁给谁 才好,mama对我说: 「二玉啊,后街老曲家的大小子人长得还算可以,最重要的是人家在粮库上 班,是国家正式职工,有固定的收入,一个月能开七、八百元呢,年终还有奖金, 你如果能嫁给他保证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过得逍遥自在!」 「我的mama啊,你可得了吧,你那是啥眼光啊,那小子长得太矮啦,还很单 薄,缺少男人味,没有意思!」我反驳道。 「哎呀,你这个人啊,我的傻丫头,你咋这么死心眼那,嫁郎嫁汉,穿衣吃 饭。只要有钱花,管他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呢,如果跟他在一起过实在觉得没意 思,你就不会找点野味偿偿?哼哼,傻丫头!」 mama的一番话提醒了我,对啊,嫁给老曲家那小子的确不愁吃穿,并且我还 听说那小子心灵手巧很会干活,mama说得对,跟他将就着过吧,如果有机会的话 就寻寻野食开开心。我的mama不就是这样的人吗!有其母便就其女啊。嘿嘿! 我的mama性欲其极旺盛,真的,这我可非常清楚啊,mama几乎每天晚上都死 皮赖脸地纠缠着爸爸,搞得爸爸筋疲力尽,整天无精打采,日渐枯瘦。为了逃避 mama的纠缠,爸爸扛起行李卷进城打工去啦!mama这下可得到了彻底解放,嘎子 屯里有头有脸的男人都跟mama眉来眼去的,一边在地里干着农活一边与mama毫无 顾岂地打情骂俏。 有一天,我把文具盒忘在了家里,老师让我回家去取,我急匆匆地跑回家去, 刚刚走到院子里便听到mama那十分熟悉的、只有与爸爸作爱时才会发出的浪叫声, 我不由地放慢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下,我踮起脚尖扒着窗框向屋子里一 瞧,我的老天爷啊,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啊,我看到了mama,mama,……嗨,这 种事真是难已出口哇! 屋子里的土炕上凌乱不堪,几铺棉被扯得皱皱巴巴,mama一丝不挂地厥着白 森森的大屁股忘情地呻吟着,三个粮库里扛麻袋的临时工也是同样赤身裸体地正 站在mama的屁股后面一个接着一个、你上来他下去、津津有味地、扑哧扑哧地插 着mama的sao屄。 面对此情此景,我的脸刷地一下红涨起来,仿佛被炉火烤灼似的,热辣辣的, 我的心脏极其剧烈地抖动起来,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小便突然哗哗地流淌出一片 片又湿又粘的玩意,将内裤彻底浸透。 我不自觉地将手伸进内裤里抓挠着奇痒无比的小便,手指渐渐插进了小便的 深处,mama的浪叫声越大,我的手指插得越深,最后,当我抽出手指时,发现整 根手指沾满了腥红的鲜血,啊,淌血啦,一种强烈的恐惧感使我流下大滴的泪水, 为了避免被屋子里的mama以及那几个扛麻袋的家伙们听到,我尽量不使自己哭出 声来。 尽管四处偷人,mama强烈的性欲依然无法得到满足,黑沉沉的漫漫长夜里, mama躺在棉被窝里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双手拼命地抠摸着她那几乎被嘎子 屯里的男人们cao个遍的臭sao屄。 「啊,啊,啊!——」mama一面抠摸着一面无法仰制地yin叫着,我瞪着眼睛 出神地望着她,自己的手指又不由自主地伸进内裤里轻轻地抠摸起小便来。mama 突然转过脸来,发觉我正在呆呆地瞅着她便气鼓鼓地吼道: 「小sao屄,过来,快过来,……」 还没容我反映过来,mama一把将我拽进她的被窝里: 「快,快,给mama抠抠这里,太痒啦,我受不了啦!」 我将细嫩的手指插进mamayin液横溢的sao屄里缓缓地抽送起来。 「快啊,快点,小sao屄!」mama咧着大嘴巴没好气地嘟哝着,我不敢怠慢, 很快便加速地搅弄起来。 「不行,不解痒,多放进去几根手指啊!」 我忙活得满头大汗,手指都搅酸啦,可是,我又细又短的手指始终无法使妈 妈能够「解痒」,mama又气又恼: 「他妈的,完蛋玩意,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给你,用这个玩意捅一捅!」 mama将做针线活用的木线板递给我,我接过木线板咬紧牙关恶狠狠地捅进mama的 臭sao屄里,mama的sao屄又松又长,木线板渐渐没入到sao屄的最深处,只剩下短短 的手柄,我握住手柄拼命地搅拌着。 「啊——呀,啊——呀——,……」mama挺直了光溜溜的身子,声嘶力竭喊 叫着,不时伸过手来帮助我往sao屄里插送着木线板: 「快,孩子,死劲捅,真好哇,里面都捅麻啦,好,好,好舒服啊!」 我正捅得来劲,mama又把一件器物塞进我的手里: 好孩子,来,来,接着,用这个抽抽mama的大屄,好痒啊!——「 我将手中的器物在黑暗之中借着月光一瞧,哎呀,这不是白天mama尚未纳完 的鞋底吗,怎么,mama让我用这又厚又硬的大鞋底子抽她的臭sao屄,这能行吗? 不疼吗?我手里拎着大鞋底子一脸疑惑地望着mama。 「瞅什么瞅啊,你傻啦,不懂人话啊,快抽哇!」 我举起大鞋底子冲着mama那千锤百炼的、久经沙场的大sao屄猛抽过去,只听 「啪」地一声,大鞋底重重地击打在mama浓毛密布的阴部。 「哼!」mama深深地呻吟一声,脸上显现出丝丝难得一见的满足之色: 「对,就这样,就这样,接着抽哇!」 「mama,你的小便都抽红啦!」我向mama发出警告。 「没事,没事,挺舒服的,真解痒啊!」 没事?哼,没事咱就接着抽,想到这,我再次举起大鞋底子运足气力冲着妈 妈的阴部发起疯狂的进攻。 啪——啪——啪—— …… 于是,我遵从mama的旨意,嫁给了老曲家的大小子彦彪。我的丈夫虽然奇貌 不扬,一点也拿不出手去,但是令我心慰的是,他非常本份,下班回到家里便埋 头做家务,干起活来比女人还要细心,干什么像什么。 mama的眼睛可真够毒的,没有选错人,在家务活方面,彦彪绝对是个最合适 的好老爷们,所有的家务事做得景景有条,尤其是烧得一手好饭菜,过门之后任 何事情都不需要我做,全部由彦彪一手包揽下来,他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那 可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啊。 美中不足的是,彦彪在那方面却很愁人,真的,他的大jiba,嗨,这哪里能 够称得上是个大jiba啊,简直跟小孩子的牛子差不多少,并且也像小孩子一样没 有半根jiba毛,我只听说女人有不生性毛的,那是白虎,可是男人竟然也有不生 一根性毛的,这可真无聊哇,太没意思啦!我想起出嫁前mama对我说的那番话, 便跃跃欲试决定寻找野味来满足我的欲望。 我的首选目标是彦彪的亲弟弟彦龙,我总是想方设法地与他套近乎,没话找 话,故意往他的身上撞,很快彦龙便被我搞得神魂颠倒,想入非非。一天夜里我 与彦彪作爱时,无意之中回头瞅了瞅门窗,啊,我发现彦龙正扒着窗户呆呆地望 着我们,我与他贪婪的目光对视到一处,彦龙顿时惊惶失措,扑通一声从椅子上 跌落下来。 第二天早晨吃饭时,我再次看看他,彦龙的脸立刻涨得红通通的,大家下地 干活后,我们默默地做在一处,我突然嗅闻到彦龙身体上那股强烈的男人气味, 啊,多么诱人的体香啊! 彦龙轻轻地拉了拉我的手,我没有拒绝,彦龙得寸进尺,一把抱住我,这正 和我意,我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彦龙将有力的大手伸进我的怀里,抓挠着我那丰 满的大rufang。 我突然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意,我不由自主地亲吻着他那粗硬的胡须,我喜欢 男人的胡须,yingying的,浓密的,扎在我细白的脸蛋上那种感觉好极啦。 彦龙将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我十分温顺地分开双腿让他任意抓摸,嫩屄里很 快便湿润起来,我仰卧在土炕上掏出彦龙的大jiba,哇,好惊人的大jiba,我得 意地将彦龙的大jiba放进嘴里深情地吸吮起来,啊,我含着软乎乎的大jiba尽情 地舔食着,一股浓烈的sao腥味传到我的口腔里,我喜欢这种气味,我抓挠着上面 黑乎乎的毛发,用舌尖轻轻地舔着。 彦龙精神大震,大jiba很快就挺直起来,变成一根大铁棍,我继续舔食着, 把玩着,彦龙已经忍耐不住: 「嫂子,让我插进去吧!」 「来吧!」我顺从地分开两条大腿,彦龙满心欢喜地把粗硬的大jiba塞进我 的嫩屄里,哦,望着眼前不停抽送着的彦龙,我心里想到,被亲哥两个cao真是挺 剌激人的,想着想着,我春心荡漾,搂抱住身上的彦龙,疯狂地亲吻着他腋下的 浓毛,强烈的气闻令我窒息,真是消魄啊。 彦龙扒在我的身上拼命地扭动着,我则闭上眼睛回想着当年mama被那三个扛 麻袋的男人狂cao的壮观场景,唉,哪天我也能享受到那份无比剌激的艳福呢? 「啊,啊,——」身上的彦龙狂叫起来,我睁开眼睛,欲感到他要射精啦, 便伸出手去揉搓着yin水横流的嫩屄,触碰着彦龙那频繁进出的大jiba,然后将挂 满yin液的手指塞进嘴巴里,嗯,好奇特的味道。 于是,我示意彦龙停止下来,我抓住他的大jiba塞进嘴里,贪婪地吸吮着上 面的分泌物,彦龙则心花怒放地把大jiba在我的嘴里抽送着,我发觉koujiao比cao屄 要有趣的多,我喜欢吸吮男人的大jiba,真的,味道好极啦,不信你就试试。尤 其是男人的jingye,那简直是世上绝佳之品,我一滴不剩地将彦龙的jingye吞咽到肚 子里,并且津津有味地把大jiba上剩余的残精吸吮得干干净净。 夜晚,彦彪下班之后,我又接着与彦彪作爱,我示意吸吮他的小jiba,彦彪 皱起了眉头: 「玉儿,这不太好吧,太脏啦!」 「哼,」我一把推开彦彪转过身去不再理睬他,彦彪讨好地凑过身来,骑到 我的身上,将他的小jiba递到我嘴边: 「玉儿,你想吸就吸吧!」 我握住彦彪那光溜溜地小jiba狂吸了几口,奇怪,酸溜溜的,没有一丝彦龙 那美妙的味道,我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 「没意思!」 从此以后,我乘白天彦彪上班之机如饥似渴地与小叔子彦龙zuoai,吸食他那 诱人的大jiba,吞咽着美味的jingye。突然有一天东窗事发,我们两个人精赤条条 地被婆婆撞见。婆婆恶狠狠地抽了小叔子彦龙一个大嘴巴: 「没出息的玩意,亲嫂子也是你cao的吗?」 然后回过头来冲我恶言恶语地谩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臭sao屄,一个老爷 们伺候不好你,是不,让亲哥两个一起cao很过瘾吧,是不是?」 忠厚老诚的彦彪并没有怪罪我,而我却反倒有理似地,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 无明之火,我再也不与彦彪作爱,依然与叔子彦龙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婆婆看在心里,气得整天摔盆子砸碗,指桑骂槐,而我与小叔子彦龙则置若 罔闻,视而不见,一旦得到机会依然问心无愧地我行我素。 无可耐奈之下,婆婆只好给小叔子找媒人说个媳妇完事大吉。可是,忠心耿 耿的小叔子彦龙谁家的姑娘也不娶,这令我极其感动,我们想尽一切办法在各种 场合私下幽会:绿葱葱的苞米地里、破烂不堪的仓房里、尘土飞扬的柴草垛下、 ……凡是能够野合的地方我们都一一地光顾过啦,我与小叔子彦龙的事情渐渐成 为嘎子屯里公开的秘密。 「小龙,我不喜欢总是这么偷偷摸摸地,咱们跑吧!」 「行,嫂子,我跟你走!」 一个秋雨绵绵的下午我与小叔子彦龙卷走了家中所有的积蓄悄悄地溜之乎也, 我们跑到城里租下一间小房子住了下来,从此乐不思蜀,尽享鱼水之欢,而欢快 之余小叔子彦龙却抹起了泪水: 「嫂子,我想家,我想mama!」 「没有出息的家伙,窝囊废,把你cao屄的劲头拿出来!」 「嫂子,这里无依无靠的,咱们没有任何收入以后可怎么活啊!」 「完蛋cao的玩意!」 …… 我不得不与小叔子彦龙灰溜溜地回到家里,可是家人并没有惩罚我们,尤其 是我的老爷们彦彪十分令我意外地谅解了我们,我们的胆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放 肆,最后索性同居一处,我睡在中间,彦龙在左边,彦彪在右边。哇,好不快活, 这亲哥两个任我挑选,任我玩弄,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啊! 人的欲望永远也没有满足的时候,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对彦龙渐渐失去兴致, 我要寻求更大的剌激,我不再终日守着明亮的大瓦房、温馨的安乐窝,我满屯子 四处游荡,没出半年便将十多个公牛般强壮的大老爷们勾引到手,这些家伙们臣 服在我的脚下,我让他们往东他们绝对不敢向西,我让他们站着,他们说死也不 敢坐下。 盛夏的中午又闷又热,我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仰卧在炕上懒洋洋地睡着 午觉,突然外屋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我以为是彦龙铲完地回来啦,便娇嗔地喊 道: 「小龙,给嫂子舀瓢水喝!」 门被轻轻地推开,我依然仰卧着懒懒散散地伸出手去接水瓢,啊,迷迷糊糊 之我摸到一支粗硬的、干巴巴的手,我惊惧地睁开眼睛,哇,原来是公爹给我舀 了一瓢凉水送进屋来,我立即缩回手慌慌张张地拉起被单覆盖在赤裸裸的身体上。 「给你水啊,你不是要喝水吗!」公爹一边说一边向土炕凑拢过来,一双阴 邪的眼睛直勾勾地死盯在我白嫩的身体上: 「真白啊!」公爹被我的美色彻底倾倒,忘乎所以赞叹道。 看到公爹这副丑态,我心里暗想:这个老家伙都这么一把年纪啦,见了漂亮 女人也动心啊,哼哼,我净玩年青稚嫩的小男人啦,还没有品尝过臭老头子的鸡 巴是何种味道,于是我笑迷迷地对公爹说道: 「白吗?想不想摸一摸啊!」说完,我冲着公爹打了一个媚眼。 公爹闻言,浑身立刻筛糠般地哆嗦起来,两条腿仿佛被钉上了铁钉一动不动 地立在土炕边,我伸过腻嫩的白胳膊一把将公爹拽到炕沿上: 「爸爸,想不想跟我亲热亲热啊!」 「这,这,」公爹语无伦次地说道: 「玉啊,这,这,这能行吗?你是我的儿媳妇啊!」 「嗨,」我不以为然地说道: 「有什么不行的啊,不就是随便玩玩吗!」说完我便给公爹解开裤带,一把 握住他的大jiba。 公爹呆呆地望着我,又瞅了瞅自己的jiba流露出一脸羞愧之色:「这,这, 这成何体统啊,这不乱套了吗!」 「哎呀,就别想那么多啦,快上炕吧,一会回来人啦!」我俯下身去将公爹 的大jiba塞进嘴里狠狠地吸咬起来。 「哎哟,哎哟,好痛啊!」公爹咧着嘴痛苦地呻吟起来,我根本置之不理继 续吸咬着,很快便将他的大jiba搞得昂然地挺立起来,我三把二把便拽掉身上仅 有的一条内裤分开两条白雪的大腿冲着公爹喊道: 「快,快,赶快插进来吧!」 公爹被我吸咬得精神大振,一扫方才的重重顾虑,犹如恶狼一般向我猛扑过 来,坚挺的大jiba哧地一声塞进我的sao屄里胡乱撞击起来,看着身上可笑的老公 爹我美滋滋地想道:嘿嘿,有意思,够剌激,老曲家爷仨的味道都让我一一品尝 过啦。 …… 光说一女伺两夫啦,要说潇洒,谁也比不上俺们嘎子屯的老傀儡啊,你们哥 俩共用一个媳妇,人家老傀儡这个老东西一个人有两个媳妇,并且是亲姐俩,晚 上睡觉一边一个,上半宿caojiejie,下半宿caomeimei。 老傀儡 嘿嘿,大家伙都叫我老傀儡,他妈的,人老啦,没有能耐啦,能不成为傀儡 吗! 想当年,我当队长那咱,在俺们嘎子屯里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啊,为了能够 多记几个工分,屯子里有许多要钱不要脸的老娘们都跟套近乎,想尽各种办法讨 好我,嘿嘿,我也不客气,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啊!趁着这天赐的良机,我尽情 地调戏这些不要脸的老娘们,美滋滋地抠摸她们的sao屄,要说这帮家伙也真够sao 的啦,稍微搭咕搭咕就轻而易举地上钩啦,我那间破旧的办公室简直成了交配所, 在那间屋子里我到底cao了多少个sao娘们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段历史令我终身难忘。 哇,我坐在椅子上,不要脸的sao娘们握着我的大jiba给我啯啊啯啊,真是他 妈的shuangsi人啦!我把手伸进身旁另外一个sao娘们的裤裆里,哈哈,她的sao屄早已 湿漉漉的啦,我示意她脱掉裤子扒到办公室桌旁,然后我推开给我啯jiba的老娘 们握住坚挺的大jiba塞进那个老娘们的sao屄里恶狠狠地撞击起来,很快便把她的 臭sao屄搞得一塌糊涂,啊,真他妈的过瘾呀,我抽出yin液淋漓的大jiba重新放进 刚才给我啯jiba的那个老娘们嘴里,让她继续给我koujiao,……。 现在的队长可不好当啦,哦,对啦,现在已经不叫什么队长啦,有新名词啦, 叫村主任。 嘿嘿,这村主任的差事可不好干的,你看看咱们嘎子屯那个李村长,嗯?这 个可怜的李村长啊,为了早日将村子里的提留款、统筹款、敬老院的开销、小学 校的维护费等等等等名目繁多的、凡是能叫上来名的以及那些叫不上来名的、五 花八门的费用收缴上来,一天到晚马不停蹄地东跑西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 就是收不上钱来,农民没有钱啊,拿什么来交这个费的、哪个款的啊! 县里的大老爷们可不管你有没有钱,一门子地催啊、催啊,把个李村长催的 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愁眉不展,束手无策。情急之下不知道从哪来了一 股无名之火,得了一场重病差点他妈的没一命乌乎。 打了几个点滴稍微能动弹动弹啦,还得挺起身子挨家挨户地去催款啊!可是 依然收不上来钱,这还不算,上个星期五那天,被逼疯眼的小六子将赖在家里索 款不止的李村长一通暴打,哈哈,那可真叫热闹哇,小六子全家老少齐上阵,把 个李村长打得鼻青脸肿,捂着脑袋连滚带爬地从小六子家里逃了出来,你们知道 不知道,李村长住院啦!这些款项如果不能按时上缴到县里,来年他就别想当这 个村长啦。 昨天,我去医院看了看被打得惨不忍睹的李村长,我们的关系不错,我管咋 地曾经也是村子里的干部啊,我们都受过党的长期教育,组织的精心培养。李村 长躺在病床上,脸上、胳膊上缠着渗透着血水的白绷带,那个可怜样别提有多可 笑啦,一看见我,李村长哭丧着脸对我说道: 「我说老傀儡啊,帮哥们想想法子吧!怎么才能把这些款项收缴上来呢?」 「嗨,」我无奈地回答道: 「哥们,你收不钱我有什么法子啊!」 「唉,哥们,你以前当过队长,应该知道如何开展群众工作啊,怎样把村民 们的思想工作做通,让他们尽快地把钱交上来,我也好向上级交待啊!」 「哎啊,我的李村长,时代不同啦,情况有变啊,我当队长的时候可没干过 向村民们索要这么多连他妈的名字都叫不上来的什么这个款、那个费的啊!我每 天只负责带领社员们上工干活,然后根据每个人的具体表现给他们记工分!我的 工作就是这些啊!」 「那,那,那我应该怎么办呢?这些提留款什么的如果缴不上去县里不得收 拾我啊,我他妈的死了算啦!」李村长绝望地嘟哝道。 「哎,」我突然灵机一动: 「村长大人,我倒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李村长闻言眼睛顿时一亮,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 「村长大人,我给你出个主意,不知你的意见如何?」我不紧不慢地说道。 「别他妈的卖关子啦,快点说啊!」李村长迫不急待地问道。 「村长大人,」我坐到病床边对李村长说道: 「村长大人,出院后你赶紧张罗着借高利贷吧,抬点钱把这些什么什么款的 先交到县里去!」 「什么,你他妈的这是什么馊主意啊,让我抬钱缴提留款,那以后谁还呢? 打酒跟提搂瓶子的要钱,我用什么还啊,卖房子啊?」 「嗨,你啊,死心眼,」我冲李村长轻蔑地冷笑道: 「还他妈的当村长呢,这点小事就把你弄成这样,你先抬点钱把这件差事应 付应付,等村民们卖完苞米的时候,让粮库直接把钱扣下,到时候他们不想交也 得交,苞米装进了粮库,主动权就掌握在粮库主任的手里,就看你跟粮库主任的 关系处得怎么样!」 「啊,哈哈!」李村长一声,顿时来了精神,嗖地一声从病床上坐起来,一 把拽住我的手: 「老哥,姜还是老的辣啊,你不愧是我的老前辈,过的桥比我走得路的都多, 我咋就没有想出这个办法来呢,老哥,等我病好出院后一定请你好好地喝一顿, 如果你有兴趣,我给你找个小姐,费用我全包!」 …… 哎哟,哎哟,别骂我啊,怎么你还要动手打人,啊,你们说我太坏啦,给村 长出了这么一个馊主任,让全村人吃亏。唉,我确实是老啦,糊涂啦,我在医院 里看到李村长他挺可怜的便给他想了这么个办法,当时没有想到这个办法会使村 民们受损失,连抬钱的利息都得让大家共同承担,唉呀,别骂啦,别骂啦,求求 你们啦,老疙瘩,你他妈的真是没大没小,你拽我耳朵干什么啊!我他妈的比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