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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莫斯科带着几分冷意。下飞机后,虞向敏直接前往市郊的公寓,守候的佣人已经为他准备好洗尘的热水。 脱衣服时,手机震动了。虞向敏拿起来,是芝亚的短信:我下班了。 举着手机走向浴池,虞向敏神情变得柔和,回复道:知道了。然后把手机放到脱下浴袍上。 稍微有点烫的热水漫过胸膛,虞向敏靠在浴池边,舒服地呼了一口气,头向后仰着,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 铃声响了起来。 沉醉在舒适的热水里的虞向敏睁开眼睛,纤长的眼尾挑望着声音传来的地方,他甩了甩手上的水,拿过手机,果然是芝亚打来的。 “下飞机了吗?” 从手机里传来的青年声线磁性又迷人,如同醇酒。虞向敏舔了舔嘴唇,觉得喉咙有点干涩。他边从一旁的矮柜里取出杯子,边倒酒边回答:“嗯,刚到公寓。” “累吗?” “习惯了。” 手机里传来水流的声音,芝亚大概是在洗澡。虞向敏的脑海不可避免地浮现起一些画面,他抿了一口酒,脸上冒出些许红晕,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脑海里的画面,身体兴奋起来了,气息有些不稳,热水中微微充血的yinjing抬起了头。 芝亚敏锐地感知到手机对面虞向敏的气息变化,他真实地阐述自己听到的声音:“你在喘气。” “不是……我……嗯” 虞向敏揉搓着自己的下体,芝亚大提琴一般的声音从手机里贴着耳朵传来,如此地接近,就像他站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自慰一般。 “我很想你。”芝亚仔细地捕抓着手机里虞向敏微弱的喘气声。 “嗯……”虞向敏捏着自己半勃起的阳具,眼睛里泛起湿润的光,声音带着不自知的乞求和诱惑:“芝亚……” 芝亚把手伸向自己的勃起,想象虞向敏就在他身边,“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虞向敏的脸更红了,他捏着手机,听到芝亚的声音后,热水下的双腿微微张开,加快了揉搓的频率,“混蛋……” “哈。”芝亚为虞向敏的羞赧感到兴奋,“想象我们上次的夜晚,你的rutou很敏感,我的手指从你身上划过……” 芝亚的低语通过电话传递过来,虞向敏把手机放到了一旁,顺从芝亚的指示抚摸揉捏胸前寂寞的红樱。 “……还有后面,你应该安慰你的后面。” 虞向敏呼吸加重了。 “把手指伸到里面。” 热水顺着虞向敏的手指渗入后xue,刺激着他敏感的地方。 “有感觉吗?” 不够,虞向敏忍不住加深了手指抽插的深度,上身已经从浴池里出来,情欲难耐地用挺立的乳尖去磨蹭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和修长的身材相比,略微丰厚的屁股撅了起来,大张的双腿露出臀间贪婪吮吸的rouxue。 “想要我吗?” 芝亚的声音在此时的虞向敏听来,就像水妖的诱惑,他根本无力抵挡。 “想……” 听到虞向敏的回答,芝亚胯下的巨大更硬了,然而现在联系着他们的只有小小的一个手机。 “哈……” 虞向敏眼角全是媚意,他翻了个身,把浴袍垫在身下,迟迟无法发泄的坚硬让他心绪烦躁,捏着乳尖的手没轻没重,把柔弱的乳豆蹂躏得通红。 “我也想要你。”芝亚知道虞向敏还没发泄,“我要把你压在地上,把你的双腿打开,我记得你的后xue的样子,它很漂亮,像个贪心的小孩,会一吸一吸地向我招手。它现在在是漂亮的红色吗?” 虞向敏被芝亚低醇嗓音中的热辣话语躁得脸红耳赤,却又对此欲罢不能。他躺着向身下望去,抽插着三根手指的后xue呈现出红艳艳的rou色。 “哈……” 手机里传来压抑着欲望的声音。 “我要进去了。” 虞向敏咽了一下口水。 炽热的火焰凶猛燃烧,假想的触摸难以平息这股热流,只能依靠着电话里传来的稀薄声线引导手指,一下下地燎尽这份情欲,低喘的气息萦绕着相隔千里的两人。 芝亚背靠墙壁,漂亮紧实的身体冒出细汗,手机里虞向敏无法压抑的情动呻吟让他恨不得马上飞到莫斯科,飞到虞向敏的身边,狠狠地,狠狠地,把他抱在怀里…… “……我爱你。” 虞向敏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他射了。 身体和心灵似乎分成了两部分,后xue因为射精的刺激紧紧地包裹着手指,绵软而火热,但心灵却在空白和理性中起伏。虞向敏趴在浴池边愣了一会,为自己刚才的豪放感到惊讶,然后才疲惫地把手指抽出来,拿过一旁的毛巾擦掉下体沾着的白液,他问,“你还在吗?” “我在。”芝亚的声音响起,气息渐渐平缓,看来也已经释放。 虞向敏叹气,披上浴袍,端起酒杯灌了自己一口,那是很烈的酒。他张了张嘴,有股情绪堵在心口想要喷发,但他忍住了。 恰巧,这时浴室外响起了敲门声,于是虞向敏让芝亚早点休息,然后不等对方回应就匆匆盖了电话。 虞向敏坐到沙发上,端着酒杯心神不定:“进来。” 金发女佣走进房间,“虞先生,外面有位沪姓先生找您。” 虞向敏听到这个姓氏,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再看向一旁的座钟,莫斯科现在是凌晨,他完全有理由推卸。 “跟他说我今天累了,如果他非要留下过夜的话给他准备客房,不要让他上三楼打扰我。” “好的,先生。”女佣恭敬地退出去。 虞向敏没想到沪志鹏居然能这么精确地追踪到自己的行踪,他刚到莫斯科才两小时就跟上来了,这位表兄可真是有够穷追不舍的。 晃了晃酒杯,虞向敏纤长的眉目中透出厌恶。 第二天清晨,虞向敏还没走下楼梯,就听到餐厅里那把嚣张跋扈的声音。 “我说过我不要太甜的咖啡,你是不是听不懂中文?”沪志鹏坐在餐桌上,身材气质和虞向敏完全相反,带着商人普遍的油腻。今年才五十出头的他体型臃肿,腰间的游泳圈顶到了桌布边,套着夸张戒饰的粗短手指指着地上一摊咖啡迹对佣人大声指责。 “非、非常抱歉。”就如沪志鹏所说,这位佣人的中文的确不熟练,说话有些口音,他惶恐地低着头道歉。 虞向敏的脚步声停下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去给我准备早餐。”虞向敏对那位正被沪志鹏指责的佣人说,用的是俄语。 “好的。”佣人连忙点头,眼里全是感激。 其余的佣人机灵地赶紧上来把沪志鹏打翻的咖啡迹清理干净。 沪志鹏有些下不去面子,怎么说他也是虞向敏的表兄,“向敏你怎么请的都是些外国人,说个话都牛头不搭马嘴的怎么行?” 虞向敏坐到主座上,听到沪志鹏的话,懒得和他争论,“这里是我的房子。” 沪志鹏哽了一下,愤怒难受地卡在喉咙,不过他这次来是有求于虞向敏的,想到这里他气焰收了一点,一副知心长兄的样子对虞向敏说,“我这也是关心你,你整天飞来飞去的,伯母就怕你照顾不好自己。” 听到沪志鹏提起自己的母亲,虞向敏心情更不舒坦了,他没好气地说:“那你们怎么不在港岛好好陪她。” 沪志鹏脸上的rou抖了抖,他明显感受到了虞向敏的不悦,突然沉下脸的虞向敏气势惊人,让他不敢再试探,只能尴尬地笑着推开这个话题。 虞向敏切割着餐盘里的冷片,不耐烦再和沪志鹏绕圈圈,“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沪志鹏听虞向敏主动说到这个话题很紧张,“向敏,我听说你到莫斯科是为了见杜邦先生。” “是的。”或者说虞向敏这次到莫斯科就是受到了杜邦的邀请和处理一些与圣彼得船业之间的合作问题。 沪志鹏神色有点焦虑,他搓着手问虞向敏,“那么能不能也把我带上?” “为什么?”虞向敏单刀直入地问沪志鹏。沪家以地产业为主,很少涉及贸易运输,此前也没听说过他们和圣彼得船业有合作,沪志鹏这次特地追着自己到莫斯科就为了见杜邦一面,实在难以理解。 “嗯……是私事。” “圣彼得堡和香港相隔成千上万公里,你们会有什么私事?” 沪志鹏发现如果不全盘托出,虞向敏是不会愿意带他去宴会的,只好说出自己的来意,“杜邦上一年在欧洲拍下了一条红宝石项链,而我的一位朋友非常想要它,我想问问杜邦有没有割爱的心思。” “就只是为了这?”虞向敏疑惑地审视着沪志鹏,他所认识的沪志鹏精明逐利,为了一条做为礼物的项链千里迢迢亲身赴俄的确有些离奇。 “真的就这事,向敏,你不会这样都不答应我吧。”沪志鹏有些恼羞成怒,忍不住摆出了一副兄长的语气。 “晚上8点我会到达杜邦的公馆,我可以向他引见你。”虞向敏抿了一口牛奶,思考后答应了沪志鹏的请求。 得到虞向敏许可的沪志鹏心情大好,也不在虞向敏这里磨蹭了,“好好好,我不打扰向敏你了,我们今晚见。” 沪志鹏说完便急匆匆离开了,甚至没有喝那杯重新端上来的咖啡。虞向敏望着沪志鹏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但是这份思索很快就中断了,抱着一堆文书合同的李秘书走入,虞向敏不得不迅速解决掉他在伦敦期间堆积下来的工作。 接近正午,楼下几分细细的惊喜声把虞向敏从工作中唤起,抬头看向窗外,莫斯科下雪了。 大约是今年的初雪。 细白的雪花毛茸茸地落到玻璃上,脆弱而精巧。 虞向敏把手指放上去,隔着落地窗的雪花似乎感应到什么,在秋风中躲开了。 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传来,虞向敏的私人电话响了。 仿佛心有灵犀,虞向敏快步走过去接通了电话。 “啊秋!” 芝亚甩了甩头,把发丝上的雪花抖掉,伦敦到莫斯科的温差让他始料不及,他站在机场外,略带兴奋地给虞向敏打电话,脸上是不自觉的微笑,“先生你好,请问愿意收留一位流落莫斯科的可怜旅客吗?” 虞向敏愣了一秒,“你这个笨蛋。” 说完,立刻抛下工作带着司机飞奔去机场。 当他在旅客大厅门口看到那个穿着薄夹克的高壮身影时,很难说自己是不想念的。 感觉到视线,芝亚转头,恰好看到站在一辆黑色轿车旁的虞向敏,长长的大衣包裹着修长的躯体,可谓风姿绰约。 “冷吗?” 虞向敏走近芝亚。 “不冷。” “你鼻子是红的。” 芝亚皱了皱微微发红鼻子,“莫斯科的冬天来得太快了。” 虞向敏不知道自己脸上露出了温柔的微笑,他把自己的围巾取下来挂到芝亚脖子上,“上车吧。” “好。” 芝亚自然地伸手想要牵住虞向敏。 然而虞向敏被芝亚碰了一下后迅速地抽回了手,仿佛被对方温热的指尖烫到。 芝亚看出了虞向敏的犹豫,他果断地抓住虞向敏退缩的手,那是一只有点凉的手,虞向敏体温向来不高。 “我冷了,握着手比较暖。”芝亚一本正经地解释。 骗人……明明手心这么热。 虞向敏嘴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拒绝的声音,任由芝亚牵着他,直到司机把他们送回公寓。 到达公寓的时候,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雪。虞向敏两人前后脚下车,芝亚看到虞向敏在莫斯科的公寓后感叹:“真漂亮的房子。” 这栋小公寓是虞向敏为了落脚方便随意挑选的,当时并没有过多关注,现在听芝亚说起,他才跟着打量一番:外观的确很不错,传统的俄式风格,精美浮华的装饰点缀其中。 “你喜欢就好。”虞向敏转头发现芝亚只带了一个小小的提包,“这么少行李?” “因为是预料之外的旅行。” 听到这个词语虞向敏心里涌起一股不舍,别走了,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就一直待在我身边吧。 远处传来的女佣细碎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了虞向敏的思绪,她跑到虞向敏面前,焦急地说:“虞先生,李秘书刚刚在花园里打滑不小心把脚拐折了!” “叫医生了吗?” “叫了,李秘书走不了路,我们已经把他送去客房。” 真是太不小心。 虞向敏面露难色,他这次来莫斯科只带了一位秘书,按计划李秘书原本是要陪同他一起出席今晚杜邦的宴会的。但现在李秘书连路都走不了,想来也是没办法同行,这个时候再去叫人却是时间紧迫。 那么只剩下…… 芝亚一直注视着虞向敏,看到虞向敏听完女佣的话后为难的表情,问道:“你还好吗?” “有些麻烦。”虞向敏抬头打量了一番芝亚,突然开口:“会俄语吗?” 芝亚愣了一下,“呃,Здравствый(你好)?” 虞向敏忍俊不禁,“挺标准的。” “这是我唯一会的一句。”芝亚无奈地摊手。 “不,那不重要。”虞向敏转身为芝亚整理了一下夹克领口,指尖划过他的胸膛,“只需要回答我,你愿意成为我今晚的男伴吗?” 芝亚对虞向敏要带他去做什么一无所知,他也模糊猜到虞向敏出席的宴会绝对不简单,但他都不在意,他是为了追求虞向敏而来的,他不会害怕。芝亚微微屈膝,捉住胸前虞向敏的手,以温柔的声音致意:“我的荣幸。” 虞向敏笑了。 当芝亚在客房里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管家带着两位裁缝正在客房起居室里等着,“虞先生吩咐我们为您改出一套适合晚宴的礼服,请允许裁缝来量一下尺寸” “等等。” 芝亚意外地对裁缝们的接近有些抵触,他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了抗拒,但语气仍然是礼貌的,“我自己来……” 管家先生拿着纸笔很为难,要是不赶紧量好尺寸就赶不及晚上的宴会了。 “我来吧。” 在这僵持的时刻,虞向敏的声音恰逢其时出现。他迈着长腿走来,接过管家递交的布尺和清单,眼神一刻不离芝亚,“你应该不会有意见?” 芝亚听到虞向敏的话微微歪头,脸上的抗拒消失,失笑着张开手做出投降的动作,“任君处置。” 虞向敏挑眉,对身后的管家三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回避。 管家自然明白现在自己应该离开,带着裁缝们走出去前还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虞向敏把玩着手里的卷尺,走到芝亚身前,指尖落在他腰间缠绕的浴巾上,“不喜欢别人靠近吗?” 芝亚就着虞向敏的手解开了浴巾缠绕的结,“至少不是在我连条内裤都没有的时候。” 浴巾落下,里面果然是赤裸的。 暖气萦绕的室内这样并不难受,芝亚大方地向虞向敏展示自己年轻健康的躯体。粗长的阳具温顺地垂在腿间,在虞向敏的注视下却轻微有些抬头的倾向。 他把嘴唇贴近虞向敏耳边,压低的嗓音像一把小刷子轻轻舔舐虞向敏的从容,“不过,除了你。” 浅棕的发,碧绿的眼,柔软的唇,在美的邀请中没有理由抗拒,虞向敏扔下手里的卷尺吻了上去。 芝亚没想会首先得到一个吻,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回抱住虞向敏。 虞向敏身上穿的是衬衫西裤,即便分外名贵但和裸露的皮肤摩擦时仍然会感到些许不适,此时此刻它们就不该出现在两个紧密相拥的男人之间。 芝亚把虞向敏抱起放到靠近的书桌上,这样更加方便他解开虞向敏前胸的纽扣。 “我很想你。”芝亚一边解扣子一边抬头望着虞向敏,“从你离开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在想你。” 虞向敏的呼吸有些急促,那悠长的吻带来的不仅是氧气不足还有沉醉。从机场见到芝亚开始他就在忍耐,他以为他足够自制,却没想到身体比意志更诚实。 “你还记得我在电话里说的吗?” “嗯?” 虞向敏被吻得迷迷糊糊,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芝亚的笑容变得有些坏,他弹了弹虞向敏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挺立起来的胸膛,“你的rutou特别敏感。” “唔!” 狂欢和春光注入莫斯科的冬天,狠狠拥抱的手臂肌rou紧绷。虞向敏第一次发现这栋华丽公寓的客房天花上居然绘制了壁画,但朦胧的眼还没来得及看清,便因为芝亚的再一次冲击而陷入欲潮。 等到两人呼吸平稳下来开始收拾身上的痕迹时,距离管家离开已经过去将近1个小时了。 “这个表要填的怎么这么多啊。”芝亚一手拿着尺一手拿着笔,手忙脚乱地填写着清单上管家交给虞向敏的任务。 而虞向敏则在浴室里清洗着芝亚留在他身上的浊液,听到芝亚从客厅里传来的哀叹后,他忍俊不禁地披上浴袍走了出来。 “还差多少?” “肩宽、臂长……”芝亚的笔尖从清单上一一划过,“这两个我一个人量不了。” “站起来吧。” 虞向敏接过芝亚递给他的布尺,面对面地站在芝亚身前,气息温柔地交缠着。他拉开布尺,带有度量的数字一寸一寸爬过芝亚手臂,到达肘节,到达肩峰。 然后是肩宽。 最后那张薄薄的清单上记录下了芝亚目前外表所代表的数字。 虞向敏穿好衣服,从衣柜里给芝亚找到一套宽松的家居服,让他穿上后便打开了客房的门。 管家焦虑地等在不远处,看到他们出来后立刻迎了上来。裁缝们经验丰富,虽然虞向敏和芝亚拖延了不少时间,他们还是按时在出门前改好了适合的尺寸。 但在换衣服时,虞向敏发现了一个糟糕的地方,因为下午玩得太疯,现在他两个rutou都有些红肿,哪怕是极为柔软的衬衫在走动时的摩擦都会让他感受得十分清楚。 思来想去,最后只能让侍女送来创可贴,至少撑过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