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山火与逃离(恐惧幻觉/连续射精/禁锢解除/惨烈/清醒/心理阴影/尿失禁/可怕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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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尔特用湿布掩着泰格的口鼻,躲在一块巨大的山石后边,看着远处蔓延的火势,露出了从未见过的严峻表情。 自己的嗅觉相当灵敏,闻到第一丝焦糊味时就察觉到了不正常——明明是大晴天,没有打雷也没有闪电,怎么可能有自然引起的山火? 而且,如果确实是山火,在这种小岛上也一定会是从一个点开始,朝着周围放射式扩张。可是自己刚才站在高处看了看,火势居然是远远围着岛的边缘烧了少半圈,而且还有着加长的趋向。 这说明什么?有人在故意绕着岛放火,可能是为了逼出躲藏的两人,也可能是想探一探这里到底有没有人,甚至干脆直接烧死。为了不被发现,自己只好背着泰格向小岛中部躲去。 泰格早已经醒来,也恢复了一点体力,可以勉强跟着自己行动。可是,两人现在躲在小岛中部,一旦对方将火势引了一圈,迟早会烧到中央来。到时候,两人不出来都不行了。 怎么办?现在向没有烧到的外边跑,肯定会被事先埋伏好的对方发现,可停留在中央区的话…… 鲁尔特皱了皱眉头,放下泰格,站在石头上望了望小岛的地形。 由于两人一直在小岛边缘行动,反而并没有太过关注小岛的情况——小岛整体看上去像一个扁扁的锥体,中间高四周低,一旦边缘有火点燃,一定是会向内部这个高处烧去的。 怎么办…… 金发青年眉头紧锁,希望能在脑海中找出一个可以尽量躲避灾祸的方法。虚弱的泰格也勉强坐了起来,咬牙靠着树看着站在石头上的鲁尔特。 “……只能,这样做了吧……” 金眸青年看着远处越来越猛的火光,跳下了石头,迈着沉重的步伐向泰格所坐的地方走去。红发青年努力抬起头,和金眸青年的眼神对上,两人相视苦笑。 “……原来你也这么想啊……” “嘛,既然只能这样了,那就越早越好。我去找——” 鲁尔特说到一半的话被泰格的示意打断。红发青年指了指树皮上已经枯萎的厚苔藓,然后掏出了一块中间厚,两边薄,像啤酒瓶底一样的玻璃碎片。 “……咦?泰格你什么时候弄到这种东西的?” “昨天半夜,有一些似乎是失事船舰的碎片顺着水漂过来,我就留下了可能有用的这一片。” 红发青年虚弱地笑笑,一边将扒下来的干苔藓摆成鸟巢状,一边将玻璃片摆在合适的位置。毒辣的日光通过玻璃片汇聚在一点上,不一会干苔藓便冒起烟来。鲁尔特对着苔藓又是扇风又是吹气,没几分钟便点燃了找来的干树枝。 鲁尔特先是绕着小岛中心不远处挖了一圈防火沟,防止火焰反烧到自身,然后跳下沟爬到小岛中心,点燃茂密的植物后马上爬回沟的另一侧。 看着逐渐燃烧起来的小岛中心,伤员和病号互望一眼,祈祷着可以蒙混过关。 泰格和鲁尔特的想法一样,都是挖一条沟来保命。不过如果单单挖避火沟,一旦火烧到小岛中央部分停止,留下中央圈内生机勃勃的植物,明显就是在告诉对方里面有人。如果两人先等在中间区,等这少部分植物烧掉,再爬过沟去在烧完的中央地带等待周围的大火,就不会太过明显。 鲁尔特再次背起泰格,慢慢爬到浅沟中,然后看着左右两面张牙舞爪的火焰沉默不语。 泰格拍了拍金眸青年的大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鲁尔特也苦笑一下,一把搂过汗流浃背的泰格,将头靠在泰格的肩上。 “现在谁都跑不了喽……还是在一起比较好啊……” ********** “妈的,怎么会有火?昨晚到今天我一声雷都没听到啊?” 紧咬牙关的菲欧娜用力划着船,看着近在眼前的小岛急得满头大汗。 其实不用菲欧娜说出来,斯威士和特耶斯早就明白眼前的火焰代表着什么。斯威士不住地看着手表,满脸焦急地望着身后的天空;特耶斯则抓紧了匕首和手枪,警惕地望着不远处的陆地。 明明再有一个多小时,救援就肯定会到了。对方居然连这一点都精准计算到,让人假扮同伴死命拖时间,再加上放火烧山,看来是硬要将两人逼出来了。 黄色的沙滩上,穿着迷彩制服的人显得非常显眼。对方似乎是绕着海岛,隔一段距离便安排一个警卫。斯威士悄悄地跳下木筏,泅水向岸边游去,努力达到枪的射程范围之内。 年轻的技术员显得有些紧张。毕竟,自己的行动有可能关乎到同伴们,甚至是将军的性命。 岸上的士兵正在漫不经心地看着面前的树林发呆,却没想到背后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死神会忽然朝自己扑来。 “噗!” 微小的声音划破空气,让士兵的本能瞬间反应过来,一下子朝旁边扑去。然而对方似乎熟谙士兵的反应,在对方还没喊出声之前,便冲着脑袋稳准狠地补了一枪,士兵便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上。 斯威士长吁一口气,抬起手示意远处漂流的两人可以靠近,然后费劲地将高大士兵的尸体拖进海中。 三人像做贼一样溜到几块大石头前,然后几个闪身进了一个小山洞。 “现在怎么办,是先找将军他们,还是埋伏起来,能杀几个杀几个?” 斯威士和特耶斯将目光投向菲欧娜。美女副官咬着牙想了半晌,发现自己并没有选择。 “山上的火还没烧完,我们进去也没用,将军大人一定会应付得了的。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树林烧秃了,我们没有足够的掩体,怎么埋伏?” “…………” 斯威士立刻蔫了下来。没有掩体,就这么冲出去简直是给人当靶子。 沉默的特耶斯看了看漫天飞灰的半空:“这种情况下,对方的能见度也不会高,远点恐怕都只能看到一团黑灰。我们走火烧过的地方,把那些灰抹在身上,比迷彩服要管用。” 菲欧娜点点头,看向一脸不情愿的斯威士。 “……好吧。不过,这种情况我可没法保证自己能射准。” 三人趴下,从洞xue中相继爬出,向着背向太阳的方向悄悄移动,时刻警惕着穿着迷彩制服的未知敌人。 ********** “……呜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大只“肌rou狗”虚弱地呻吟着,已经不知道射了第几次。强壮的身体越来越无力,但催情的气体却越来越浓郁,逼着红肿疼痛的大rou向外吐着清冽的液体。 口很渴,大只“肌rou狗”的本能感到极度缺水。然而,在掺有麻痹气体的催化下,大只“肌rou狗”甚至没有力气舔一口已经铺满棺材底部的jingye。 等待死亡……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了。 脑部深处唯一的一点意识,也即将被性欲和情欲彻底覆盖。身体渗出的大量汗液已经让自己处于脱水的状态,过不了多久,恐怕就会陷入昏迷。 据说人死之前都会有走马灯,可是自己身为被改造过的“肌rou狗”,甚至连完整的回忆都拼凑不起来啊…… 大只“肌rou狗”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将这为数不多的水分也从体内“挤”了出去,静静等待死亡的来临。 ……………… ………… …… “咔嗒!” 怪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只“肌rou狗”猛然睁眼,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咔哒!!咔啪喀拉喀拉喀拉……” 熟悉的声音让大只“肌rou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个音效自己再熟悉不过——有人启动开关,打开了玻璃棺材。 大只“肌rou狗”立刻反射性战栗了起来。难道,是面具男怕自己不会死干净,回来亲自动手了? 然而,等待了半天,自己却并没有听到那令人恐惧的声音。反而因为玻璃棺材被打开,催情气体被释放到房间中,稀释了很大一部分,让自己恢复了一点点力气。 万幸的是,那个面具男似乎并没有预料到这个意外状况,没有将自己的四肢锁死,否则自己即使没有被强制灌输催情气体,也会活活憋死在棺材里。 缓了十多分钟,大只“肌rou狗”才喘着粗气勉强支起身体,摸到因为脱臼而扭曲的左小腿,忍着剧痛用力掰正,待自己恢复力气后,就能强行让关节归位。 “…………呜唔…………啊嗷唔呜呜呜…………呃呜啊啊…………” 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大只“肌rou狗”浑身冒起了凉气——这个声音是自己的“同伴”,也就是那只小只“肌rou狗”的。如果对方恢复了体力和状态,虚弱的自己明显不是对手。 这个时候,被注射过药剂的对方打开棺材,唯一的目的恐怕就是…… 对自己施以强暴……无尽的强暴…… 大只“肌rou狗”再次战栗了起来,本能刺激着脑中的记忆碎片,在回忆中描绘了一幅可怕的惨状——清醒的自己被注射了多种药液后,被“同伴”按在了床上。自己的手腕与脚腕和对方的手腕与脚腕铐在一起,对方钢铁般的大rou在自己的肛门中摩擦着,像是蓄势待发的巨炮。 蒙着眼睛的袜子被摘下,敞亮的落地镜映照出了自己的形象——因痛苦而彻底扭曲的脸,健硕强壮的体魄,比身后的“肌rou狗”高出半个头,但气势上完全被凶神恶煞的后者压制了。 “肌rou狗”稳稳地跪在床上,粗黑硬壮的可怕大rou暴力地在自己的肠道内耸动着,同样跪在床上的自己却只能哀嚎着,被镣铐和药物死死压制,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任凭将来的“同伴”对自己肆意凌辱强jian…… “……别……不要……呜啊……求你……不要!!…………” 大只“肌rou狗”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澄黄的尿液从大rou中潺潺流出。大脑痛得像要裂开一样,大只“肌rou狗”已经完全陷入了回忆的恐惧之中——下一刻,深蓝色的药剂就会插入自己的睾丸,之后便是毫无上限的舒爽刺激,如同高压水管一般灌入大脑,将记忆和理智冲得七零八落。 而自己的身体,也会变成真正任人玩弄的“肌rou狗”一般,无论是轮jian还是强jian,只要有大rou想插进自己屁眼,自己就会撅着屁股迎合上去,像欲求不满的牝犬一般舔舐着对方的脚底,拼命获取对方的欢心…… “…………嗷…………嗷呜呜呜呜呜呜呜————!!” 大只“肌rou狗”发出了绝望的哀嚎,仿佛在对自己理智尚存的人生做着最后的告别。满眼绝望的黑暗中,那个始作俑者,那个自己向往的人,却在一旁狞笑着,像商品一样等待着自己的“蜕变”。 ………… ……!!! 幻觉与现实的碰撞,让大只“肌rou狗”迈向了精神崩溃的边缘。 然而,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已经精神错乱的大只“肌rou狗”的手,让被吓到失禁的男性登时清醒了过来。 我……不是在那条游轮上……!! 我现在……还清醒着?! 不,有人救了我……不是面具男的话,是谁? 恢复理智的大只“肌rou狗”立刻抬起恢复了四成力量的手,摸索着周围,想要找到一些能用的工具。当摸到一个尖锐的物品时,大只“肌rou狗”喜上心来,立刻朝着自己的眼眶戳去。 原来,那是一块不知什么材料的金属碎片,不太锋利,但用点力的话完全可以钻开特制的皮革头套。整个禁锢头套被残忍的塞多姆尔用连缀物与面部骨骼锁在了一起,但眼处只有一层厚皮革所覆盖,只要用东西割出一个小洞,就可以看见东西。 大只“肌rou狗”已经确定,救了自己的,是曾经强jian自己的“同伴”,也就是“小只肌rou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居然恢复了理智,但刚才对方痛苦的呻吟明显说明对方的状态并不好,自己必须马上恢复视力,掌握眼下的所有情况。 终于,厚厚的皮革被尖利的碎片捅出了一个小洞,大只“肌rou狗”得以重见光明,立刻用刚刚恢复视力的单边眼睛扫视身旁。 ……然后,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满目之下,全是可怕的新鲜血迹。而趴在棺材旁的,是只剩下了半截身体的小只“肌rou狗”。 大铁球惨烈地碾碎了小只“肌rou狗”的下半身,但同时也让小只“肌rou狗”得以挣脱铁链的束缚,拖着半个身子爬下大床,摸到自己的位置所在处,帮自己打开了玻璃棺材。 ……救了自己的人,惨死在自己面前…… 大只“肌rou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双手伸向已经濒死的“同伴”,却完全没有力气和勇气询问对方的状况。对方为了救自己,显然已经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 大只“肌rou狗”颤抖着搂住对方血淋淋的身子,说不出任何话语。 小只“肌rou狗”的手再次颤动起来,但泪眼模糊的大只“肌rou狗”明白,这是对方的回光返照。 被改造成同一“物种”的陌生“同伴”,在自己的背上颤抖着写下了几个字,然后挣扎着咽了气。 大只“肌rou狗”的眼泪流了下来,紧紧搂住了死亡的“同伴”。 良久,大只“肌rou狗”放下了被血糊成一团的双臂,勉强站了起来,向对方深深地鞠了一躬。 对不起,我现在无法安葬你。因为你告诉我的事情太过重要,我必须以它优先。 厚重的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一个木乃伊一样的人头探了出来。在观察到楼道中似乎没有见到任何卫兵时,长吁了一口气。 ……楼道没有人的话,外边肯定也是空荡荡的了。 也就是说,这里已经被面具男彻底抛弃,成了一个废弃的基地。 大只“肌rou狗”披上一件找来的衣服,紧咬着牙关向外走去——脱臼已久的左小腿刚刚归位,一时还无法正常走动。然而,自己已经没有时间等待身体恢复正常了…… 想到陌生“同伴”拼上性命也要传达给自己的信息,大只“肌rou狗”不寒而栗,加快速度向外跑去。 就算在以前,自己也只是一个小保镖而已啊…… 这种可怕的消息,居然落在了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