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野外强制play、高潮射空
不必怀有敌意,你所有心计,我都当是你对我的心意。 —— 四目相对,李高登不晓得他到底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办法,心烦意乱地别过了眼睛,却被铁游一双有力的大手扭过脖子,强行望向了他的双眼。铁游的眼睛,像猎鹰一样圆鼓鼓地瞪起成铜铃,无比锐利,似乎要穿过李高登的眼底,透视到他的内心。 “跑啊,只要你能跑出去,你就自由了。”铁游突然笑着摇了摇头,松开了他的脖子,“要是你跑不掉,以后便别想跑,跑一次,我抓一次。” 话音未落,李高登如同弹簧一般从椅子上弹起,嘎啦一声推开门。他奔跑的背影,逆着夕阳的黄色光晕,像一只孱弱的笼中白鸟,飞向了笼外的光亮与自由。 眼睛几日来没有接触到光,在跑出窑洞的一刹那,李高登甚至感到一阵眩晕,下意识扶住了门外的歪脖子槐树,才没有昏倒。 “行不行啊,少爷?” 与此同时,铁游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微笑架住了他的胳膊,被他一把甩开。 铁游收回手,径直走下了硷畔,从下面的三轮车搬出几个箱子,黑狗跟着他屁股后面跑,在一旁“汪汪”扒拉着三轮车,显得十分兴奋。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得意洋洋地向硷畔上的李高登展示。 箱子内有个纸盒,纸盒包着Mac Pro的银色镶边屏幕和工作站,仿佛撒了一层银粉般熠熠生辉。铁游捧着电脑,炫耀似的晃了几下后说:“狗蛋小少爷,电脑我买来了,给你挑了好久呢。你说的其他东西我也都买了,不过,你要的几本书下面书店没有,我只能网上买,你乖乖等几天。” “滚!”李高登松开槐树,对下面的人喊道,“我现在就跑!你别开你的破三轮作弊!” “不开就不开,我还能让你一小时。” 太阳挂在天边跟血一样,正在慢慢沉下。天气闷热,夏季的热风每吹一次,便像驴子拉磨似的卷起一层乌云,看样子将要下雨了。铁游看了看天边,眉眼一挑,嘲笑起了李高登,“太阳都要落山了,你确定要现在跑吗?” 李高登伸出两只瘦弱的手,对铁游比了两个中指后,当即头也不回地跑下了高坡,朝着大路跑去,身后传来狗叫声。 黑狗狂叫了起来,正想追上去时,被铁游牵过链子拴在门口。铁游站在原地,抽起一根烟,隔着青灰色的烟雾,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穿过小河的吊桥,消失在高坡脚下的大路上。 抽完烟盒中剩下的几根烟后,铁游才从三轮车中卸货,几箱东西都搬到了窑洞。他打扫完屋子后洗了一把手,将电脑摆在黑色的木桌上,再是拿出几件不同颜色的衬衫睡衣,折好放在乌木衣柜里。 他想起三轮车中有个黑皮西瓜,手一放上去还能感受到夏日的暑热,铁游将瓜拿出来,泡在冰凉的水井下面。 整理完一切,铁游看了看手机,已经过去一小时了。 与此同时,天空的乌云混乱地卷成了一团不规则地黑色絮状物,已经有下雨的趋势,黑狗感知到天要下雨,在一旁汪汪乱叫,铁游摸了摸它的头才安静下来。他并没有牵狗,只是从家中拿个手电筒,别在短裤的口袋里,悠闲地走过了高坡下的吊桥,走上了山路。 那条山路弯曲盘旋,还全是土路,石头在路面上扎着李高登布鞋里的脚,磨出了好几个血泡。土路两侧,黄土坡上的灌木刺拥挤地连在一块,和金黄色的小麦隔了一条小渠,被闷热的夏风一吹,这些生长的植物沙沙作响,前翻后仰地掀起一片金色浪花。除了几棵奄奄一息的苹果梨树,几乎没有高大的树木,永无尽头的黄土占据了整个高山,侵染了植物的颜色。李高登不认识那些植物,也来不及看一眼,他穿过“呀呀”乱响的吊桥后,尽管脚底疼痛,却只能满身心沿着山路一直跑。 他跑得气喘吁吁,白色T恤被汗浸湿,实在受不了了,捂着胸口跪在无人的土路上,可是当他刚停下休息几秒,铁游那张凶狠乖戾的脸又浮上眼前。李高登咬起嘴唇,摇晃着起身后又接着往下跑,他要不停地跑,逃离这个噩梦的人。 在沙沙的呼啸风声中,远处传来飞鸟哀婉的啼鸣声,不知名的昆虫也在嘶嘶乱叫,麦浪中的蛤蟆呱呱蛙声一片,像一支哀伤的奏鸣曲,一齐涌入李高登的耳中,拉紧了心里那根紧张的弦,腿脚跟灌了铅一样,越来越沉重。 李高登害怕自己倒下,嘴中喃喃自语着家人朋友的名字,强行让自己清醒起来,“爸爸,mama,萧邺辰,哥……” 脚步一踉跄,李高登被石子绊倒摔在路上,手心和膝盖传来一阵钻心的痛,被沙石划出了几道血口子,李高登到了极限,绝望得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谁来救救我……?” 但这些呼喊很快被广阔的高山稀释消失了,李高登的眼泪也被泥土吸收,看不见滑落的痕迹。 他盯着身下的土,又是自言自语念起了一轮建筑大师的名字,“柯布西耶,弗兰克赖特,瓦尔特?格罗皮乌斯,密斯凡德罗……贝聿铭、扎哈哈迪德、安藤忠雄、西泽立卫……” 从欧洲、美洲再到亚洲,他不停地念叨着,脚底有了力气,他费力地起身,一边迈起了机械般的步伐,一边朝前方的天际线望去。 此时,原本规律的天际线被乌云压下了一块,显得歪歪扭扭的。天空像一副渲染不匀的水墨,阴沉地俯视着整个黄土高坡,俯视着奔跑的李高登。在整个巨大的黄土高坡里,他如同一粒被风吹起后,漂浮移动的尘埃。 这粒尘埃奋力奔跑,却未能逃离夏季的大雨,未能逃离黄土高坡,未能逃离铁游。 先是一道苍白的刺眼闪电在李高登眼前闪过,再是几声轰鸣的雷声,震耳欲聋。李高登望着路的尽头,心顿时漏跳了一拍,前方赫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闪电的映照下,仿佛一个游荡的索命鬼魂,被狂风一吹,又向自己移动了好几步。 “不……你从哪里来的……” 铁游放肆地大笑,嘴角高高咧起,并朝着李高登走过来,“有小路啊,小少爷你不知道?” 他踱着步子走过来时,李高登一把cao起路边的石头朝他扔去,却没有丢到他身上。石头骨碌打了个滚,滚到了路边被风吹得凌乱的草丛中。 在石头落下的那一瞬间,雨点也从云层里凶狠地打下,击打在两人身上。李高登当即又拿起了一块石头,被铁游近身拽住了手臂。 “你滚开!” 李高登大吼大叫道,雨打在他薄薄的眼皮上,像针一样刺得皮肤生疼,那一根根针裂开后渗入眼睛,和泪水混在一起,刺伤了他的眼睛。 他推不开铁游,嘴唇被铁游强行咬住,铁游撬开了他紧闭的嘴唇,伸入了口腔搅动。一些雨滴入了嘴中,李高登感到嘴里被一股土地的膻腥味占据,想要挣脱出,却被铁游搂着挣扎不了。 脚下的土路也被雨水冲刷,黄色的水流汇聚在一起,从他们湿透的鞋侧流过,土路很快化成了泥泞肮脏的黄色泥土,道侧的灌木和小麦被大雨狂风摧残得七倒八歪,似乎低眉顺眼地接受这上天的雨水滋润。在这泥泞的路上,两人浑身都湿透了,衣服与头发顺溜地粘在身体上。铁游脱下黏在身上的汗衫和短裤,随后趴下了李高登的裤子。 “跑?老子在这就把你办了。” “不要……你滚……” 李高登呜咽的声音被雨水冲刷掉,铁游的力气太大,李高登这具虚弱的身体只能任由他摆弄。在倾盆大雨中,李高登被按在泥泞的路旁,灌木划伤了他的皮肤,后背是肮脏冰凉的泥水,他像是一艘沉掉的船,哑火失去了所有的方向与动力,眼睁睁看着腿被铁游扛在肩上,下体骤然被性器侵入贯穿。一片冰冷中,后xue感受到插入yinjing的炙热和强烈刺激,李高登缩紧了整个身体。 他看着铁游抽插着,庞大的性器在后xue进出,他黝黑裸露的胸膛也随之在颤抖,雨水落下,滴在两人身体的交合处,啪嗒又碎成了两瓣,被他送入身体。身体就这般,不断吸收着土地的气息,疼痛和快感不断翻涌,刺激着李高登的神经。 铁游是大地,是最原始的欲望。在他的引导下,李高登仿佛穿越回了万千年前,那时候的人类没有遮风避雨的建筑房屋,没有任何礼仪,便是如此衣不遮体地在大地上野合的。 下身的快感一直在折磨脆弱的神经,这是李高登所抵抗不了的原始欲望,他抓紧了手下的杂草,身体颤抖着,在这个雨天,雨水冲刷的泥土中,他被铁游弄得到达了高潮,就这般反复了几次,yinjing里的液体几乎射空,跟雨水混杂在一起,淅淅沥沥地流到了冰凉的泥水中。 即便知道他已经到了,铁游并没有停下,还在不停地进攻,势必要榨干他的每一滴眼泪,每一声呻吟,每一次高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