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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耳朵和尾巴藏不住了(将军X小狐狸精)

    陆雪岭心中一喜,回忆着在族中听到得那些勾引男人的手段,把脸贴上穆定南胸前轻轻磨蹭:“将军…雪岭仰慕将军已久…自知身份卑贱,只求一夜欢好…”没办法,她只会这一套词儿。

    穆定南没有拒绝,只懒洋洋地靠在池边:“你叫雪岭?”

    陆雪岭含糊地点头:“是姨娘给我取的小名。”宋家几位小姐都未及笄,称呼是按元娘到五娘的顺序排下来的,但私底下也都有小名。宋三娘的小名叫铃铛儿,可惜她四岁时姨娘就没了,之后再也没人叫过。

    反正这里没人知道宋三娘长什么样叫什么小名,陆雪岭就随意发挥了。她贴贴蹭蹭地同时身体也靠了过去,柔弱无骨地滑进穆定南大敞的腿间,一屁股坐到了修长结实的大腿上。因为身形娇小,她的脸勉强能贴到穆定南肩颈,在笔直的锁骨上吹了几口气。

    穆定南的手抚上了她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湿滑的长发。

    陆雪岭仿佛得到了鼓励,微微仰脸,红唇贴上了他的喉结。她用柔软的舌尖舔弄着,手也不老实的上下游移,感受着穆定南充满爆发力的精壮身躯。

    唇舌很快移到耳际,小狐狸精把耳垂含进嘴里,含糊着恭维:“将军耳垂很厚,是有福之人。”咬起来弹弹的,口感也不错,话说她还没吃过人呢。将军这样的,rou质应该不错吧?

    穆定南被她吸吮的脊椎一麻,手不由顿了一下。

    陆雪岭把这当做正面反馈,更加卖力的吸吮舔弄耳朵,耳廓的每一寸都细细吸吻,还把尖尖的舌头伸进耳洞里勾弄。侧着身子不方便,她将整个身体都贴上了对方,两团与娇小身形不符的巨大雪乳蹭啊蹭,隔着凌乱的红纱,生生靠自己把rutou给蹭硬了。

    穆定南的呼吸有些乱了,她得意起来,决定再接再厉。做这件事她并不需要克服羞耻,只需要克服无知,动作大胆而热烈,却不知也透着十足的笨拙。与其说是她卖力地勾引让穆定南有了反应,不如说是这种反差让他起了兴趣。

    陆雪岭专心进攻穆定南的耳朵,她听说男人这里是很敏感的,却没防备被穆定南低头舔了自己的脖子:“啊…”她没出息的叫了一声,觉得那块皮肤突然变的酥麻麻的。

    穆定南加重了力道,很快在雪白的脖颈间吸出了一个红痕,然后向后拉住少女的长发迫使她暴露出脆弱的颈部,在那细嫩的皮肤间辗转吮吻起来。

    陆雪岭从不知自己竟这样没出息,只被亲了亲脖子就软成了一滩水。她挂在穆定南身上,眼神迷离红唇轻喘:“将军…将军…还要…再亲亲我…”

    如此美人,如此哀求,能忍住的就不是男人,穆定南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君子,他只是还未遇到能让自己失控的女人。而一旦遇到了,他也不会压抑本能,就像眼下这样,

    陆雪岭如何对待穆定南的耳朵,穆定南就如何回敬她。她的耳朵雪白玲珑,耳尖因情动染上了粉润,被男人含在唇齿之间肆意亵玩。一波又一波酸涩的麻意窜上她的脊背,与此同时腿根处有什么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不容忽视的抵上了她毫无遮掩的花xue。

    又长又硬,又粗又烫,陆雪岭混混沌沌的脑子清醒了一瞬,这就是族人们说过的男人的好东西吧?虽然还没尝过滋味,但一想到这样的东西即将进入此刻痒得难耐的xiaoxue,把她填得又深又满,不由全身都颤栗了。她迫切的用娇嫩的xiaoxue去磨那根巨物:“将军…将军…雪岭好难受,快…快些给我吧…”越磨越痒,她抬起屁股就想把那玩意儿坐进去。

    穆定南却一把按住了她:“不急。”

    怎么不急…很急…陆雪岭讨好地乱亲一通,“将军不想吗?雪岭还是处子之身,将军要不要检查一下?”要不是受制于那块玉佩,她现在就要把人推倒强上了。

    “哦?如何检查?”穆定南漫不经心的揉弄着那对硕大的雪乳,真切的感受到了何为肤如凝脂,他甚至觉得自己手上的硬茧会磨破了她这一身嫩皮儿。

    “这样…”陆雪岭抓住他的一只手,紧贴着肌肤指尖朝下慢慢往下滑动,在手指整个盖住阴部时用rouxue夹住来回厮磨,“唔…将军手指那样长,一定能感觉到的…”

    “这样?”穆定南配合她屈起中指,在紧闭的xue口来回划动。

    “就…就是这样…”陆雪岭微小的颤动着,感觉自己一点点被打开。

    手指划开层层花瓣,触到了藏在里面的小口。虽然在水中,穆定南却也能猜到这朵花xue此时定是湿淋不堪了。他探入一根指节,发现紧得要命,不用再往下试探他也能确定这少女必是处子无疑。

    “还要…再进去…将军…再深一些…”陆雪岭不知羞地哀求,“入到雪岭的最深处…那里好痒…将军帮帮我…”

    “放松一些。”穆定南拍拍她的臀。

    陆雪岭的腿就张得更大了些,她急死了,却也知道节奏是由穆定南来控制的,她只能哀求,求将军大人别再折磨她了。

    好在穆定南似乎也忍耐到极限了,他从一根手指到三根手指,把初次使用的xiaoxue捣的花汁四溢,rou壁也从紧致变的充满弹性。

    陆雪岭快乐的上了天,除了不停的叫着将军别的是什么也做不到了。

    差不多了,穆定南抽出手,换成自己早就硬得快要爆炸的阳物,刚一抵上去便被饥渴得哼哼唧唧的小狐狸精坐了进去。

    “啊…”已经适应三根手指的陆雪岭只吞下guitou便不动了,好胀,胀的有点疼了。

    穆定南却已经箭在弦上,尤其这少女还是处子,磨磨蹭蹭反而更添痛楚。他掐住少女不足一握的腰,不由她逃避地继续深入,很快roubang就冲破了一层阻碍,直直顶了进去。

    “呜…”陆雪岭疼得一阵瑟缩,但狐狸精化成人形就是为了干这事,体质和普通女子不同,只是短暂的疼了一下无尽的快感便席卷而来。

    “将军好厉害…雪岭被填满了…”陆雪岭爽的开始口无遮拦,“将军动动啊…用大roubang干雪岭…要快一些的,雪岭里面好痒…”说着臀部前后摆动,很快就被顶了一下花心,又酸又麻的,她立刻再来了一下。

    穆定南本想让她缓一会儿,没想到她竟立刻发起sao来,于是也不再怜惜,把少女禁锢在怀里,下身又深又重的顶弄起来。

    “啊啊…好棒…不亏是将军…cao的雪岭好爽…雪岭好喜欢将军…”陆雪岭被cao的头皮发麻,全身又酥又软。尤其她能感觉到在欢好中,不仅是男人充足的阳气进入体内,灵泉的吸收都变得更快了,照这样下去伤势恢复指日可待,她贪心起来,“明天…明天将军还来这里cao雪岭好不好…”

    穆定南粗喘道:“明日不可。”他明日起要去各驻扎点巡查,三四日才归,是以今日才和萧霖换了时间。

    陆雪岭很是遗憾:“可是人家不想和萧军医…”萧军医虽然是美人,床上却一定没有将军这么厉害,她爱死了这种激烈狂猛的抽插,如今只想和将军欢好。

    穆定南几乎立刻就明白了她这半句话的意思,搞了半天自己不是她“钦慕”的唯一人选。她每日在此蹲守,见过他,自然也见过萧霖。想到今日本应是萧霖来此,他忍不住冷笑一声:“倾慕已久?一夜欢好?喜欢?”说一句便抽出大半yinjing,再狠狠地cao进去,用guitou在花心上用力碾磨一下。

    陆雪岭方知刚才只是小儿科,这才是重头戏,不过两三下她就再也想不了别的了,满脑子只有一句话,好爽,还要。

    如此这样抽插了几百下,方才还叭叭的小嘴便只会呻吟哭叫,灵动的双眼也变得空泛茫然,全身皮肤薄嫩处都泛着欲望的潮红。一个生来就欲壑难填的狐狸精,被穆定南给玩傻了。

    不要了…不要了…饶了我…陆雪岭心里这么想,身体却爽的不受控制,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她知道自己玩大了,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她要守不住自己的元阴了。

    妖族的初元只和妖族交换,这样对彼此修炼都有莫大好处。一般来说入世之前大部分妖族会进行初元交换,以免出意外。当然也有强大的妖族可以与人族欢好的同时锁住元阳和元阴,只取对方精元,她因为没找到顺眼的妖外加自信过头也省略了这一步。现在好了,她将要成为第一只被男人cao到xiele元阴的狐狸精,她没脸回去了。

    想到之前在族里放过的豪言,陆雪岭难得从欲海中清醒了一瞬。她拼命挣扎起来,可惜已经被cao软了,所谓的挣扎也不过就是一阵高潮前的抽搐,顺便夹吸了一番体内肆虐的巨物,被男人视为暗示,给自己带来更为悲惨的后果。

    穆定南被她夹的头皮一阵发炸,当即退了出来,翻身把她按在了池壁上:“这就给你,撑住了。”说着从后面cao了进去。

    陆雪岭哪里还有力气,上半身趴在池壁上,只有屁股被迫高高翘起,roubang又迅猛的进入了更新的深度。她控制不住地流下眼泪,要死了,她会死的,被一个人族男人活生生cao死。

    又抽插了几十下,穆定南感觉到了湿热的rou壁开始颤缩,一阵强过一阵,陆雪岭也哭噎挣扎起来。他用力拍了一下圆嫩的屁股让她乖一点,最后狠撞几下,一声闷哼把阳精全部射进了最深处。

    太烫了,简直像火一样,陆雪岭苦苦死守的元阴因为这guntang的阳精入体,再也控制不住,一泄而出。穆定南便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液体汹涌而出,瞬间化为气体钻进他体内,很快涌入丹田和奇经八脉。

    一开始他以为中招了,这南疆探子终于忍不住出手了。但随着那股气体与他体内的真气融合,两年未曾冲破的滞阻竟瞬间消失,他的功法连跳三重,直接进入第九重大圆满,也就是最高境界。而且他能感觉到不止如此,这气体并没有消失,而是在他丹田内驻扎下来,随时都能助他修炼滋养他的体质。

    山崩于顶也能面不改色的穆定南震惊了,以至于回过神来才发现身下的少女已经晕了过去。两只雪白的,尖尖的狐耳从乌黑发丝中探了出来,他刚刚撤离的地方也被八条雪白的尾巴掩盖住。少女蜷缩在草地中,满面泪痕,身体却还没从余韵中抽离,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穆定南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他不由伸手扯了扯一只狐耳,绒绒的,薄薄的,带着温度,耳朵尖儿上还有一撮毛。许是被他摸烦了,少女发出模糊的抗议,一只尾巴扫过来,“啪”一下打开他的手。

    难怪…难怪…穆定南脑中闪过许多小时候听过的精怪故事,包括他为何自幼拜入佛门成为俗家弟子,还有父母与师父语焉不详的警示。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妖物,而他命中注定会与之纠缠一生的妖物已经出现了。

    两人就这样在月下一坐一卧,许久,穆定南叹息一声,取来披风将少女盖住,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