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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父子相见/夺标/弟弟的爱人是主人

    “您...您怎么会!!”,具合禹瞪大了眼睛,看着父亲勾着沈宴如的腰,将他抱在怀中。

    父亲眼中爱怜的眼神让具合禹天崩地裂。

    沈宴如舒服的晃了晃腿,窝在具在寅的怀里,听着两人明枪暗棒。

    “坐回你的位置”,具在寅抬起头,扫了一眼小儿子,他目光冰冷锐利,紧紧揽着怀中的沈宴如,仿佛在宣布这就是他的所有物,谁都抢不走。

    具合禹喉头滚动,却倔强的顶着具在寅的目光牵起沈宴如的手,“我不走”。

    “您明明知道我爱沈宴如!为什么要这样,您知道您这幅样子真的很下贱吗”。

    这两个字刺着具在寅的心,让他瞳孔猛烈的收缩了一下,垂下头不去反驳。

    “没关系,我就喜欢你下贱的样子”,沈宴如挑起他的下巴,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

    具在寅瞪大了双眼,紧紧搂着沈宴如的腰,心脏猛烈跳动,快要震破耳膜。

    “先生,G城的标没中”

    看了一眼震动的消息,沈宴如拍了拍具合禹的背,男人依依不舍松开手,眼巴巴的看着他,“宴如,要走了吗”。

    “嗯,公司出了点问题”,捞起一旁的西装外套搭在身上,揉了揉具合禹的头,“别闹小脾气”。

    “知道了”

    梗着脖子瞪了具在寅一眼,重新回到第一排坐下。

    过了一会,具在寅也坐会座位,穿着熨烫服帖的西装裤,眉目清冷,摆出一副不近情欲的样子。

    “恶心”,具合禹偏过头,气的指尖发抖。

    “怎么回事”,飙车开到公司,推开会议室的门,看到了愁眉苦脸的小组。

    瑶姐看到他,揉了揉眉头,憔悴的拍了拍身边的椅子,“代表你先别着急”。

    “是众恒集团的成代表...拿了我们的标,他想要G城那块肥rou很久了,不知道这次用了什么手段,抢了我们的方案”

    小杨擦了擦眼角的泪,哽咽着说,“我们真的尽力了,代表,对方非要死咬我们,摆明了欺负人!”。

    沈宴如摸了摸小杨的头,看着众人憔悴的脸,“是我疏忽了,你们这段时间都辛苦了,给你们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休息吧”。

    瑶姐揪着沈宴如的衣袖,紧张的看着他,“我们不走,现在应该赶紧开启B计划,补救一下说不定还有希望”。

    沈宴如拍了拍她的手背,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交给我吧,难道你不放心我吗”。

    小杨捧着沈宴如的手,眼里满是信任,公司上上下下,都拿沈宴如当神看待,“我们当然相信您,可是这次我们想一起...”。

    “沈代表”

    沈宴如转过头,看着熟悉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成代表,好久不见”。

    成代表将手中的礼品放在桌子上,想要与沈宴如握手,却看到他冰冷的目光讪讪收回手。

    倒也没有生气,像他这种笑面虎自然是懂得处理人际关系,“沈代表,真是不好意思,这次G城的标我也没想到能中,影响到您做生意了吧”。

    沈宴如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理解”。

    成代表笑了笑,眯着眼欣慰的看着沈宴如,“果然传言就是传言,我看沈代表的确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多多交流,以后还要承蒙沈代表照顾了”。

    说了一套词,成代表离开了会议室,沈宴如看着他送来的礼品,拍了拍小杨的手,“扔了”。

    “知道”,小杨将礼品丢进垃圾桶,气的呸了一声。

    “没事,我会把标拿回来的,相信我”,瑶姐挨着他的手臂,稍微放下心,“有任何问题我们随时都在”。

    “好”

    即使亚巴顿并不懂商战都能看出来沈宴如很恶心这人,“我替您杀了他”

    。

    “不用”,沈宴如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身影钻进车里。

    “你说小警察这会在做什么呢”

    亚巴顿愣了愣,抿着唇看着沈宴如的背影。

    具太殖从浴室走了出来,用干净的毛巾擦试着身上的水渍,看到锁骨上的纹身,轻柔的用指腹摩擦了一下。

    即使从那里逃了出来,他也没有想过要去洗掉这个纹身。

    只有每天深夜窝在被子里,才敢悄悄摸一摸,似乎这样就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的温度。

    “哥”

    门外传来响声,具太殖裹好浴袍走了出去,“怎么了”。

    他平静的看着暴怒的弟弟摔着家里的摆件,女佣害怕的躲到一侧。

    “我要搬出去住!我要离开这!我不想看见父...那个恶心的男人”。

    皱着眉攥着具合禹的手腕将他束在一起,看着他烧的通红的眼眶,拍了拍他的脸,“冷静点小禹,你怎么了”。

    具合禹平息了怒气,偏了偏头。

    具太殖看着他眼眶里的泪水,愣住了。

    “哥...那个男人,抢走了我的爱人”。

    具太殖瞳孔猛烈收缩,有些接受不了这件事,“你说父亲他...抢了你的爱人??!”

    常年在外执行任务,根本就没有时间关心家人的感情状态,不知道现在竟然已经混乱成这个样子了。

    “你让我理一理...”,有些僵硬的坐在沙发上,具合禹坐在地上哭的哽咽。

    门开了。

    具太殖看着父亲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地上的具合禹,平静的上了楼,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具在寅!你让我觉得恶心”,具合禹站了起来,指着具在寅的背怒骂,“你就这么下贱吗,连儿子的男人都抢!!!”。

    具太殖拦着具合禹冲上去的身体,紧紧的扣着他,大脑却一片空白。

    弟弟的爱人,是个男人?

    具在寅停下脚步,扶着楼梯的手背上绷起青筋。

    “你和宴宴zuoai的时候,会想到我的脸吗,会想到这是你儿子的男人吗,还是说你就是因为他是儿子的爱人才勾引他!”。

    具在寅转过头,冰冷的看着楼梯下的具合禹,“是,我是下贱,是我在宴会上勾引了他,每次zuoai的时候只要一想到他是你的爱人,我就会爽的紧紧夹着他”

    具合禹握紧了拳,嘶吼着怒骂。

    具太殖死死拦着他,阻止他冲上去。

    具在寅看了他一眼,转身上楼进了卧室。

    “不管怎样那都是父亲!他把咱们从孤儿院带出来,养了二十几年!你就因为一个男人和他翻脸吗!”

    具太殖忍不住吼他,想让他清醒一点。

    具合禹双目赤红,死死按着具太殖的肩,“对!就因为一个男人,我要和他翻脸,他给我的一切我都还给他,我只要他把沈宴如还给我,我要他把沈宴如还给我!!!”。

    具太殖松开手臂,面色惨白。

    沈宴如....

    弟弟的爱人...是沈宴如。

    锁骨上的纹身在发烫,烧的他的心一阵痉挛,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着,碾碎了,踩在脚下。

    具合禹没看到哥哥惨白的脸,转身走近自己的房间,猛的摔上门。

    女佣走了过来,担忧的看着具太殖,“少爷,您没事吧”。

    具太殖失神的走进房间,关门的瞬间,他依着门跌坐在地,抱着膝盖,眼泪不自觉的流下。

    仅存的那点希望也幻灭了。

    心头冰冷,再也点不起火焰。

    他摸了摸锁骨上的纹身,颤抖着手拿起抽屉中的瑞士刀。

    “沈先生,您怎么来了”

    听着女佣的声音,离玄关最近的具合禹打开门冲了出来,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委屈的走到他身边,哽咽着流着泪,“宴宴....”

    。

    沈宴如摸了摸他的头,笑着抱了抱将比他高一个头的具合禹,“傻狗”。

    具合禹将下巴搭在沈宴如的肩上,紧紧抱着他的腰,“宴宴,我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我知道”

    ,沈宴如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背,轻轻推了推他。

    具合禹不舍的松开手臂,眼巴巴的看着他,像只被抛弃的狗,“你要去找具在寅吗”。

    沈宴如摇了摇头,按着他的头与他接吻。

    水渍声让具合禹红了脸,羞涩的揪着他的衣角,暴怒的情绪被安抚,只剩柔情。

    “你哥哥在哪个房间”

    沈宴如松开手,具合禹喘着粗气指了指对面的房间。

    转身后被扣着手腕,沈宴如看着具合禹的眼睛,晃了晃手腕,“乖,我有工作上的问题找你哥哥,听话点,我晚些时候去找你”。

    具合禹瘪了瘪嘴,乖巧的松开手,希冀的看着他,“好,那我等你”。

    沈宴如走到背光的地方,转开具太殖的房门,走了进去。

    具合禹虽然疑惑沈宴如为什么要去找哥哥,转念一想是工作上的事,完全没想到一个警察能与沈宴如的公司有什么联系。

    抬眼看见了二楼靠着栏杆的具在寅,知道他刚才看到了接吻的那一幕,得意的挺直了腰,像个胜利者一样走进房间。

    具在寅攥了攥手中的短裙,咬着唇回过身。

    “谁”,具太殖攥着刀,警惕的看向被打开的房门。

    “好久不见,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