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哥哥2
生尽情玩赏着我的身体,阿泉在我身体里尽情发挥着他的指技,掏得我的yindaoyin水直流,阿诚也尽情地对我的rufang又摸又抓,玩得不亦乐乎。我的生理yuhuo又被点燃了,快感侵蚀着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让我感觉既舒服又难受。 “阿泉……求求你……停……”筋疲力尽的我苦苦哀求道,我实在太累了,仿佛觉得自己每一秒都有可能就这么晕过去。然而两个男生却一点都不为所动,看着我有气无力的样子,反而更加兴奋。 “很舒服,不是么?”阿泉yin笑着说,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停,还加快了速度。“来吧,宝贝,射出来吧,不要忍着,射出来就舒服了。” 我感觉下小腹好象充满了什么东西,越来越涨,我再也忍不住了,紧绷的yindao一松,一股暖暖的液体便从yindao前壁直射出来,我的阴户和大腿上顿时湿了一大片。我能清楚听见阿诚的手指在自己yindao里搅动时发出的那种“吧嗒吧嗒”的声音。 “对嘛,这就乖了,这样不就把自己的洞洗干净了嘛。”阿泉笑着说。 两个男生帮我把身子洗干净,擦干,再把我扶到床上。他们把两张床拼在一起,成为一张大床,我们两男一女就这么赤身裸体地睡在一起,肌肤相触,没有一丝遮掩。 阿诚贴着我的身体,不一会儿,下面的roubang便再一次竖了起来。他抱着我,用外围略有须根的嘴唇亲吻我,一遍又一遍地,亲吻我的额头,脸庞,脖子,rufang,又用双手很温柔地在我的全身上下游走着,细细抚摩我的皮肤。刚经历完高潮的我全身燥热不已,皮肤格外光滑,yindao里水盈盈的,也是yuhuo正盛。 “阿诚,我好累啊,我们就用男上女下的姿势,不要改,好吗?”我对阿诚说。 “嗯,好的。”阿诚答应了。我很配合地分开双腿,阿诚爬到我身上,双手扶着我的腰,挺起直直的yinjing朝我的身体插了进来。粗粗的guitou撑开我的两片小yinchun,沿着yindao滑进我的体内,他的yinjing很温暖,很饱满,强壮而又柔软的冠状沟划过我的yindao内壁,一直深入到我身体的最底端,那份清晰的快感,是那么的让人满足和愉快。 阿诚和阿泉不一样,阿诚对我要温柔得多,他由慢到快地摆动下身,使疲劳的我能逐渐适应那股充盈的感觉。阿诚的yinjing没有阿泉的长,正好能抵达到yindao的尽头,有时他会突然用尽力往我身体里插,让guitou的最前端轻吻我娇嫩的zigong颈。 阿诚长得比较高大,身体却不如阿泉的硬朗,还有点小肚子,摸起来软绵绵的,很是舒服。他趴在我身上,宽厚的身体正好完全将我罩住,他的体重将我俩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我们的胸部,我们的小腹,每一寸肌肤都如同粘在一起般。 阿诚还故意在抽插时摆动身体,用厚实的胸膛按摩我的rutou。 阿诚采用的是常规的性交方式,很体贴,很浪漫,也让我很舒服,但是我实在是太累了,做着做着,竟不由自主地睡了过去,我只在迷糊间感到yindao里传来的阵阵快意,和隐约听到我湿润的yindao在阿诚的抽插下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那晚我根本睡不好,一晚都在做着性梦,我又梦见了哥哥,梦见他很粗鲁地脱光我的衣裤,和我疯狂zuoai。半夜时我还被弄醒了一次,黑暗中,象头发情野兽般的阿泉正压在我身上,粗气直喘。直到阿泉发泄完毕,我才得以好好休息。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阿泉和阿诚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爬起来,四处翻了一下,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只好光着身子起来洗脸梳理。我只觉得腰酸背痛,全身都不舒服,yindao口有一点点疼,而且yindao里还不断地渗出略带白色又有点透明的jingye,我自己都能闻到一股浓烈的jingye特有的腥味。 我仔细地把自己的身体清洁干净,又把凌乱不堪的头发梳好。对着浴室的镜子,我真不愿意相信这就是我自己,竟然心甘情愿一丝不挂地在酒店房间里让两个男生任意玩弄,有一个居然还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阿诚和阿泉很快就回来了,他们出去买了很多吃的。接下来的时间,我们除了吃饭,睡觉,便是无休止地zuoai,我已记不清谁在我身体里射了精,也记不清自己吞下了谁的jingye,反正两个男生是轮番上阵,疯狂的他们几乎要把我干得虚脱了,然而他们自己也不好过,两个男生到后来大多数时间都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第三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阿诚和阿泉光着身子在我旁边睡得正香。 我爬起来,试了一下,阿诚的衣服勉强还合身,便把他的衣服穿上,独自下楼去了。我打算去买点紧急避孕的药,他们俩都没戴过套,我可不能冒这个险。 我坐车到一家比较大的药店,差不多傍晚了。我在店外等了好久,趁着人少才走进去,低声问服务员:“有事后的避孕药吗?” “有啊,各种牌子都有,你要哪种?”那个服务员一点都不懂得配合,很大声地问我。这时药店里除了我,还有另外一位男顾客在旁边,她这么一问,害得我羞愧不已,也不仔细看了,随便就选了一种,问了价格掏出钱,便赶紧低头出门去了。 我实在是太慌张,只给了钱,却忘了拿药,刚走出店门不久,后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小姐,等等……”我回头一看,是刚才药店里那个男人,他拿着我的药走到我跟前,“小姐,你漏了东西了。” 我顿时感到羞愧难当,一个女孩子来买这些东西,而且还穿着男人的衣服,连胸围都没戴……我头也不敢抬地接过东西,低声说了声:“谢谢……” “不用,下次小心点,别再这么粗心了。”男人对我说。他的声音很温柔,丝毫没有嘲讽的味道,我禁不住抬头看看他,原来他还是个很年轻的男孩,穿着整齐的衬衫,显得与他的年龄有点不相符。 他用真诚的眼神看着我,这使我们先前的尴尬消除了不少。我把东西放进口袋里,再次道谢。他和我开始攀谈起来,他叫辉,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比我高一个年级,正忙着毕业的事情,晚上他又请我吃晚饭,就这样,很意外地,我认识了这个朋友阿辉。 自从这件事后,我把房子退了,重新住回学了校的宿舍。我只想平静地过完大学剩下的时光,而且再也不想和阿诚那样的男生来往。当然,阿诚他们也不在乎,经过这一次,他们已经玩够了,也有了在其他男生面前炫耀的本钱。 我和阿辉的关系则越来越密切。阿辉和阿诚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阿辉很老实,不但思想中规中矩,连言谈、打扮、着装也同样呆板,起初我对他没一点感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阿辉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渐渐令我觉得他是个可依靠的人,更重要的是阿辉并不在意我的过去,他的诚意最终让我接受了他的追求。 阿辉说要等到我们结婚那天才会和我zuoai,那样才有洞房的意义,因此他和我一直保持着纯柏拉图式的爱情。终于,在我即将毕业的某一天,阿辉为我戴上了结婚戒指,向我求婚。我也答应阿辉,只要我一找到工作,就嫁给他。 和阿辉一样,我很快找到了一份当老师的工作,于是,我还没正式拿到毕业证书,就要忙着准备结婚了。想想自己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我的心情非常兴奋,虽然不少朋友都说我太快了一点,但无论如何我总算是有了个好的归宿,反正迟早都是要来的,早一点有个幸福的家庭不更好么? 那时阿辉已经工作一年了,而我离正式毕业还有一段日子,时间充裕,眼看着婚期将近,婚礼的准备工作当然主要落在我的肩上。 这天晚上,天气干爽凉快,微风拂面,我和阿辉一直拍拖到很晚。阿辉把我送到我家楼下,如同往常一样深深地吻我,然后就要和我道别。愉快的心情加上舒适的天气,我突然有股想zuoai的冲动,于是我揽着阿辉的脖子就是不肯松手。 “宝贝,我要走了。”阿辉说。 “不要,我不让你走。”我撒娇道。 “很晚了……” “不嘛,人家怕见不到你了。”我有意把身体贴在阿辉身上来回地蹭,隔着薄薄的衣衫,用我性感的部位去挑逗他。 我暗暗感觉着阿辉的身体,他的下体很明显鼓了起来,我的调情起了作用。 我继续扭动身体,又更紧密地贴着他,我猜阿辉一定会忍不住的。 谁知道阿辉居然推开了我,“傻瓜,明天不就又能见到了吗?”他在我的脸上温柔地亲了一口,转身走了。这个大木头,真把人气死了,不过转念想想,人无完人,自己不就是喜欢他老实嘛,尽管有些老实过了头,反正也快结婚了,不急那一时半刻。我这样想着,只好悻悻地独自上楼去了。 这个晚上注定了是个不平凡的夜晚。正当我掏出钥匙打开家门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把足以让我吃惊得晕倒的声音:“meimei!” 那是我无比熟悉的声线,扭头一看,啊,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是他,哥哥,一个我朝思暮想的男人。我完全怔住了,难道这是在做梦吗?哥哥走到我面前,一下搂着我,双唇印在我的嘴上,那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一种能把我灵魂摄取的感觉,激动万分的我只觉全身发软,几乎要眩晕过去。哥哥将我扶进房间,关上门。真的是哥哥,他一点没变,仍是我梦中的他。 哥哥的嘴巴一刻也没离开过我,他的双唇贴在我嘴上,长长的舌头深入到我的口腔里,暖暖的唾液顺着舌头源源不绝地流到我的口中。哥哥喘着粗气,一只手迫不及待地伸进我的领口,按在我的胸脯上,另一只手拉扯着我的衣服,把我一点点地脱了个精光。 哥哥坐在床边,继续紧吻着我,一手托着我的脖子,一手沿着我的身体缓慢地摸向我的下身,直摸到我的私处上。我象个孩子般依偎在哥哥坏里,任由哥哥对我抚摩,亲吻。我的两片小yinchun被哥哥的手指拨开了,紧接着,哥哥的手指插进了我yindao,yingying的,弯弯地钻到了我的yindao里面,象个钩子般牢牢地勾住我的下身。 哥哥的手指一动一动地撩动着我的yindao壁,挑逗着我yindao里最敏感的地带,搅得我的yindao里不停地泌出液体,扑哧扑哧地响。我乖乖地把头埋在哥哥胸前,闭着双眼,尽情享受着哥哥带给我的快感。 “meimei的洞洞还是这么嫩,”哥哥赞美道,“哥哥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和别的男生做过?” 我用力地摇了摇头,无论如何,我都不愿意破坏自己在哥哥心目中的形象。 哥哥把我放在床上,把手指从我yindao里抽出来,很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衣裤。然而这时我突然觉得有点犹豫了。 “哥哥……能不能不要这样啊。”就在哥哥挺着长长的阳具爬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夹着腿,推开他说。 “怎么了?meimei。”哥哥满脸通红地问。 “我……就快要结婚了。”我慢吞吞地说。其实我是多么不情愿告诉哥哥这件事情啊,但我觉得自己这样太对不起阿辉,阿辉对我这么好,这么信任我,况且阿辉以前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过。 “原来是这样。”哥哥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透出失落,“是刚才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的吗?” “嗯……”我点点头,原来哥哥都看到了。 哥哥默默地拾起自己的裤子,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精致的盒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条白金项链,挂在我的脖子上。我吃了一惊,连忙问:“哥哥,这是……” “小轩,”哥哥看着我,这是他第一次喊我的名字,“你知道吗,自从我为了工作离开你以后,就一直都忘不了你,直到最近,我越来越想你,于是我把工作辞了,用我这两年攒下的不多的钱买了这条项链给你,可是…真没想到……” 没等哥哥说完,我已是泪流满面,哥哥啊,这些话曾是我做梦都想听到的,为什么你这么久才对我说,为什么你要我承受这么多的痛楚。 “妹,是我对不起你,惟有希望你以后过得幸福快乐吧。”哥哥说完,站起身穿衣服就要离开。 “阿勇……”我情不自禁地扑到哥哥怀里哭起来,“你知不知道这几年我想你想得好苦啊,有时我只想见一见你,听一听你的声音……但是连这样简单的要求都满足不了……”哥哥什么也没说,只是轻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 也不知哭了多久,我们俩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相拥在一起,哥哥那根长而有力的rou枪高高竖起,正好顶着我的下身。我知道哥哥很需要,我抬起头在哥哥的耳边轻声说:“哥哥,既然来了,今晚就不要走了。” 哥哥心领神会,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他扶我到床上躺下,面向我跪着。 我细细观察着哥哥,他长得真帅,浓眉大眼,身材魁梧,在我面前象一座雄伟的大山。 哥哥分开我的腿,把他那强壮的武器对正我的阴洞口,身体向前一挺,一鼓作气把整根yinjing全部插进了我的身体。我的yindao里早就已经水盈盈的了,因此一点都不疼。哥哥的yinjing不长不短,全部插进去时guitou恰好能轻轻触到柔嫩的zigong颈,加上围度够大,饱满地撑着女孩的yindao,让人倍感舒适。 “呼——呼——”哥哥今晚显得分外冲动,粗犷的喘气声在我耳边回响。哥哥插得很大力,每一下都重重地往我的身体里冲击,饥饿的roubang和充满渴望的yindao如同一对深爱的情侣,缠绵着,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真舒服……哥哥好久都没这么享受过了……” “怎么会呢,难道没有女孩子看上哥哥吗?” “有是有,可是我唯一想着的人是meimei嘛。” “骗人,才不信呢。” “是真的,不骗你。” “知道哥哥好了。” 我们仿佛是对恩爱的夫妻,边甜言蜜语,边互相享受着对方的rou体。我抱着哥哥,心里充满了从未有过的甜蜜,此时此刻,我什么都不愿去想,不去想恼人的感情,也不去想即将到来的婚礼,我只想认真地去感受哥哥那刚猛的阳具,品味他光滑的皮肤,聆听我的下身和哥哥交合发出的那种特有的咯吱咯吱声。 “妹……我快忍不住了……”做了好一阵子,哥哥满脸涨红地说。 “没关系的,”我轻摸着哥哥的后脑勺,说,“想射就射吧,不要忍着。” “妹,能在里面射吗?”哥哥问。 “嗯,”我点点头。 哥哥一下抱紧我,飞快地抽动yinjing,几分钟后,哥哥的yinjing猛地全部插进我的身体,停在yindao里不再抽动。我知道他射精了,我紧紧地搂着哥哥,用力收缩着下体,使yindao四壁紧密地包裹着哥哥的宝贝,感受着他强有力的跳动。 “哥哥好没用啊,meimei都还没到高潮。”哥哥压在我身上,喘息着说。 “哥哥久没做了嘛,下面当然敏感一点啦,其实哥哥很厉害的,”我吻了吻哥哥的下巴,说,“但是下次就不许这么快了。” “放心,哥哥今晚一定让meimei吃饱饱。” “哼,讨厌。” “哥哥不但要让meimei下面吃饱,还要让meimei的嘴巴也吃饱,哥哥的jingye多的是。” “不干……” 我和哥哥嬉笑打闹着,不多会,哥哥的yinjing就重振雄风了,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疯狂的性爱。那晚我们一晚没睡,直到清晨,大家都玩得没力气了,才迷迷糊糊地睡去,醒来之后接着又干。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和哥哥这么肆无忌惮地在一起,因此虽然知道自己那时是危险期,我依然一点防护措施都没做,只要能和哥哥rou贴rou,心贴心,我可以不顾一切。 (八) 我的婚期眼看着一天天近了,我心里很清楚,阿辉才是应该嫁的人,可我却无法抗拒哥哥的甜言蜜语,还有他带给我的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在我正式结婚的前一个星期里,哥哥每天晚上都会偷偷到我家来,在房间里和我翻云覆雨。 我终于穿上了嫁衣,结婚那晚好热闹,我们在外面的酒家摆了十多桌酒席,阿辉和我家的亲戚来了不少,阿辉和我可真是忙坏了,然而最让我没想到的是,连哥哥也来了。 在酒席即将开始之前,我打算回休息室补补妆,趁机休息一下,一把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 “小轩。”是哥哥的声音,尽管不大,却让我吃了一大惊。 “哥哥,你怎么来了……”我环顾一下四周,并没有人看到我们,才放心一点。 “我来看我的漂亮meimei出嫁啊,小轩,你穿起婚纱的样子可真美。”哥哥说着,就想搂住我。 “哥,别这样……”我赶紧推开他。趁着周围没人,我将哥哥拉到了洗手间里,挑了最里头的那一格先躲起来。 “哥,如果你真的把我当是meimei的话,请你以后别这样了好吗?”我对哥哥说。 “妹,我知道从前是我不好,可我真的好想你啊,我怎么也忍不住要过来找你。”哥左手揽着我的腰,右手轻抚着我的头发说,嘴巴逐渐向我的脸贴过来。 哥哥这招最让人受不了,我又一次被征服在哥哥的怀抱中,任着他对我爱抚,亲吻。渐渐地,哥哥的手摸上了我的大腿处。 “哥,今天不要射在里面,我一会还要出去迎接客人的。”我小声说。 “不射在里面也可以,但要meimei把哥哥的爱液全部吞下去哦。” “行啦,又不是没试过。”我笑着说。 我双腿劈开,玩下腰双手撑在马桶盖上,尽量翘起屁股以方便哥哥进入。哥哥撩起我的长裙,把我的内裤拉下褪到膝盖处。穿着厚厚的婚纱,下身却暴露在外面,凉飕飕的,那种感觉很特别,幸亏我的裙子还不算特别大,很容易就卷成一团,不至于到处拖。 哥哥的动作十分熟练,我只觉下身一胀,哥哥roubang便顺利地进入我的yindao,粗粗的,yingying的,一种饱满感觉。象往常一样,哥哥开始一前一后地摆动下肢,将他的宝贝在我的身体里插进拉出,让两个躯体最亲密地结合在一起。硕大的guitou紧撑着四周的rou壁,在整条yindao中来回滑动,每一下都直捣我的花芯,充实而强有力的冲击让人感到无比的舒服。 我压低身子,尽量把屁股橛得高高的,好让哥哥的宝贝能入得深一点,更大程度地占据我的yindao,也许过了今夜,我就要开始新的生活,不能再和哥哥在一起了。 “哥哥…你插得好深啊,你是不是在虐待meimei啊……”我故意挑逗哥哥说。 “哥哥是在疼meimei啊,难道meimei不想哥哥插得深一点吗?”哥哥边说着,边用手拉开我背后的拉链,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我穿的婚纱稍微有点低胸,因此没有带胸围,哥哥的手一下便抓着了我的rufang,在手中玩弄。哥哥的手劲很足,厚厚的rou掌中心按着我的rutou,把我的rufang揉捏得不断改变形状。 “哥哥最喜欢玩meimei的rufang了,嫩嫩的,软软的,真好摸。记得第一次摸meimei这里的时候,还象樱桃一般,现在已经这么丰满了。”哥哥说话挑逗着我。 “哥哥就喜欢meimei的rufang吗?”我说。 “meimei的全身哥都喜欢,meimei的xiaoxue,meimei的玉腿,meimei的小蛮腰,都一样这么可爱。”哥哥赞美道,“妹,你今天状态很好啊,好多水,都流出来了。” “都是哥哥虐待meimei害的。”我说。 哥哥开始逐渐加快他的抽送速度,将他那条又粗又壮的大roubang在我的身体里插进拉出,弄得吧唧吧唧直响。 “meimei,哥快忍不住了……” “快出来……”我赶紧推开哥哥,转过身来。哥哥捧着我的脸,把他那根已膨胀到极点的宝贝一下伸进我的嘴里。我刚含住他的东西,哥哥就已经开始射精了,只感到他yinjing的底部有节奏地收缩着,一股股腥滑的液体,直冲进我的喉咙处。 连射了五六下,哥哥刚劲的roubang渐渐软下来。我的口中满是nongnong的jingye,很腥,很滑。我把口中的东西全都吞了,又把口漱干净,才整理好衣服走出女洗手间。 我终于嫁给了阿辉。十个月后,我为阿辉生下了一个女儿——其实连我自己也不能确定她是阿辉的还是“哥哥”的,但无论是谁的,我都一样这么疼爱她,就象阿辉疼爱她一样。 自从那晚之后,哥哥就再也没来找过我,工作、家庭占据了我的生活。转眼间十几年过去了,女儿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年轻时的经历也已在我的记忆中逐渐淡化。 *** *** *** *** 一天傍晚,我如平常班早早就回到家,做好晚饭,等着女儿和阿辉大姐的女儿放学回来吃饭。乖女儿正准备考高中,天天努力复习备战,我这个做母亲的当然是全力支持的。 阿辉jiejie的女儿比女儿高一级,因为和女儿同一间学校,离我家近,因此也住在我家里。 丈夫阿辉最近工作不怎么顺利,经常都在学校工作到很晚才回家,基本不在家吃饭的。 但不知怎么今天女儿也比平时晚了,我做好一桌的饭菜,仍不见女儿回来。 也许是今天复习得晚了吧,我想,于是便独自一人在家里看电视。 等了一会儿,门铃响了,我连忙起身去开门。 一定是两个小姑娘回来了,我想。 门一打开,我不禁吃了一大惊,出现在门口的一大群男人,我的宝贝女儿文文和她的表姐小雪正被他们押解住。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最靠近门口那几个人已一个箭步朝我冲来,将我双手反剪压在沙发上。 “八婆,识相的就别吭声,不然要了你心肝宝贝的小命。”一个粗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接着,那群男人一涌而入,竟然有二十多人,几乎把客厅都站满了。这些人个个长得五大三粗,目露凶光,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男信女。文文和小雪双手都被绳子反绑着,两个男人象逮小鸡一样,把她们抓进了屋。两个可怜的小女孩早就吓得脸色苍白,无法言语了。 我们被他们押进房间,文文和小雪则被反绑双手,推倒在地上。 当中一个手臂上有纹身的青年走到我跟前,捏起我的下巴看了一眼,说: “你结婚挺早嘛,女儿这么大了,还这么年轻。” “大哥……”我尽可能镇定地说,“我们家只是普通老百姓,平常一向都安守本分的,求你们高抬贵手吧。” “是么?可是你老公可没这么善良哦,他为人师表,却利用当老师的职位去搞别人的女儿,我们今天是来替天行道的。”那纹身青年说。 我这才想起阿辉最近提到他自己得罪了领导,可能领导会给他小鞋穿,还可能借故纪律处分他,难道阿辉真的利用职权做了些坏事? 我正想着,纹身青年突然蹭地拿出一把小刀,走到女儿身边,一手拽住她的衣服领口,刷刷几下,文文的外衣当即被割开几份,散落在地上,露出少女特有的细腻肌肤。 “不要!大哥,我求你,阿辉不会做这种事,他是个老实人,你相信我。” 我喊到,“求你不要碰我的女儿,她是无辜的,你要是想报复,就冲我来吧,求你。” “冲你来?哼哼,你想得可真美啊,当然啦,你女儿是处女嘛,你当然叫我别碰她了。你那个窟窿可是生过孩子的,难道我还让我的宝贝去cao一个又老又松的rou窟窿不成?” “哈哈……”那群男人笑起来。 纹身将手中的刀朝着文文乳罩的中间一挑,女儿的文胸被挑断成两截,两颗白嫩的rufang登时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眼前。女儿的身体发育得很好,女性特有的曲线都已显现出来了,自她上四年级开始,我就没再见过她的裸体,想不到今天会在一大群狼面前发生。 “不要伤害她……求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保护自己的女儿,看着她任人凌辱,我的心都碎了。 “我当然不会伤害她啦?我会cao她而已,所以啊,你求的东西不对。” “那我求你,不要……cao她……”我硬着头皮说,我知道纹身就是想听我这么说,但无论是什么办法,我都会试的。 “算你聪明,为了奖励你,我可以迟几分钟开她的苞,你要努力哦,电视上都有演的啦,说不定你拖延了时间,警察就会来就你的啦。”纹身得意地笑着。 他弯下腰,把文文的身子拉直,审视着文文的胸脯,说:“发育得不错嘛,来,我们看看你长得象不象mama。” 纹身朝我身边的两个男人使了使眼色,那俩人立刻冲上来撕扯我的衣服。我没做多少反抗,我知道反抗也没多大作用,倒不如配合一点,让这些人气顺了,说不定能少伤害一点我们。 “长得蛮象嘛,连形状都一样,再过两年估计就成熟喽。”纹身说,“不过呢,这可是由我来掌握的,如果我现在把它们割掉了,恐怕你这辈子是白当了一回女人喽。”纹身说着,将那把明晃晃的刀子搁在女儿的rufang边上,来回划动做着仿佛要切割的动作。 “妈……”文文害怕得大哭起来。 “求你!不要……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我哀求纹身说。 “对,这才乖嘛。来,小姑娘别哭,你mama说今天要教你怎么手yin。”他接着扭过头对我说:“你,现在开始手yin,而且要配合讲解,要包教会你女儿。” 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脱掉裤子和内裤,岔开双腿,硬着头皮,用手在自己的阴户上来回揉弄,我不敢看自己的女儿,但我能感觉得到她在伤心地哭泣。 “你光有动作,不讲话,你女儿怎么学得会啊,还有,光在外面弄没有快感的,手要伸进去,感情要投入。”纹身说。 一大群男人在yin笑着,狂叫着。我依指示把手指伸进自己的yindao里自慰,但我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我怎么能在女儿面前说这样的话。我用力闭着眼睛,但泪水仍然止不住地往外流。 过了一阵,我听见纹身在喊:“咦,是只白虎哦。” 我睁开眼睛一看,文文的短裤和内裤都被纹身割碎了,纹身正一边欣赏,一边用手抚摩着女儿的阴户。 “不要……”我从床上站起来想冲过去,但旁边的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将我制住,用绳子将我绑在床柄上。其中一个男人还找来一个啤酒瓶,狠狠地塞进我的yindao里,可怜的我们完全是任人宰割。 “让你看看,没有毛的。”纹身得意洋洋地把女儿屁股扭过来,故意让我能看到女儿的阴户,“作为前辈,我打算让你女儿三招,如果三下我都插不进去,你女儿便没事,嘿嘿。” 文文跪在地上,由于双手被反绑着,用不上力,尽管她紧夹着双腿,但纹身青年很轻易地就将她的腿拉开。接着,纹身挺起又硬又直的阳具,把硕大的guitou对正文文yindao的出口处,双手扶着文文纤细的腰肢,猛一用力,粗粗的yinjing一下子便插进了女儿的身体里,黑黑的roubang瞬间淹没在粉红的rou隙之中。 “mama,好疼啊!”女儿的惨叫声如刀般割破我的心。 “舒服死了,又滑又嫩,还很紧,嘿嘿。”纹身得意地怪叫着,还故意朝我挤眉弄眼。 近在咫尺的我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睁睁地看着纹身肆意玩弄着文文的身体。 纹身双手从后面抓着女儿的rufang,毫不留情地对着文文的yindao狂抽猛插,咯吱咯吱的声音不断地从女儿的下体发出来,yindao里分泌的液体夹杂着血水缓缓地从俩人的结合部位往外渗,在女儿的大腿上留下一片粉红色。 疯狂蹂躏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纹身越来越兴奋,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知道他要在文文的身体里射精了。果然,纹身最后一下深深地将yinjing插进文文的身体,抱着她的臀部足足定格了差不多五分钟,当他缓缓将yinjing抽离女儿的yindao的时候,那根roubang已是彻底软下来的了,他的jingye全都留在了文文的身体里。 “接下来我们玩个更好玩的游戏,叫受精比赛,”纹身笑着对我说。然后他转向那堆男人,喊道:“大家开始吧。” 那二十多个男人全都将衣服脱掉,房间里顿时一股浓烈的男人气味。接着他们把小雪的衣服全部剥光,把小雪脸朝下按在桌子上,双腿分开分别绑着两条桌腿,使小雪的阴户极大地张开。然后他们把文文倒过来,头朝下,双腿在上,也是分开绑住。他们拿出长型一个透明的塑胶张力器,伸进文文的yindao里,使文文的yindao张开,象一个洞xue般,能直通向文文的zigong。 “好,游戏开始。”纹身青年一声令下,第一个男人上阵了,他没做任何前戏,挺起竖直的rou枪,强行往姑娘的身体里插去,一下子便穿透了小雪的处女之身,可怜的小雪疼得哇哇直哭。那男人在小雪身体里大肆进出了好一会儿,到了即将射精的时候,突然快速把yinjing拔出,走到一旁的文文跟前,把jingye对准文文的yindao口射进去。 第一个男人刚离开小雪的身体,第二个男人便立刻补上,在小雪的身体里猛干,接着往文文的身体里射精。男人们车轮战似的一个接一个地上,初为人道的小雪哪里受得住,不一会儿便被折磨得休克过去,下阴流了好多血。文文的yindao里装了好多男人们的jingye,以至于后面的男人往里面射精时,我竟能听到那一串串jingye落下时发出的丁冬丁冬的声音,他们竟然用jingye把女儿的yindao装满了。 “怎么样,这个游戏好玩吧?这么多男人的jingye,我想,总有一个能受精的吧。快点认着这些人哦,说不定哪一个将来就是你的女婿了,哈哈。”那纹身青年十分得意地对我说。 正说着从外面又跑进一个男青年,对纹身说道:“大哥,那混蛋回来了。” “噢?太好了,大家听着,主角回来了,大家做好准备。”纹身喊道。 我知道是阿辉回来了,千万不要,我心里不停地念叨着,这样的场面怎能让阿辉见到。然而那一刻终于还是来到了,阿辉在几个大男人的押解之下被带进了房间。 文文全身精赤,身体颠倒着,双腿岔开,嫩嫩的yindao口被强行撑大,朝天开着,里面白浊的jingye几乎要漫到顶;一旁是已昏过去的小雪,还有我,他的妻子也是一丝不挂,yindao还插着一个啤酒瓶子。 这样的情形令阿辉充满了愤怒,无奈对方人多势众,阿辉也无力控制局面。 “辉哥,老师,啧啧,”纹身邪笑着,“你不是很喜欢搞小meimei么?这里就有一个,今晚你可以尽情地搞。”说完,他拿过一包药粉,倒进杯里用水冲开,捏着阿辉的鼻子强行给他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