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作死,二皇子的骑乘惩罚
我与那二皇子掰回来一局,如此让我高兴了许久,约法三章之后我便慢悠悠去青楼。 那醉花楼的娇jiejie们只一声声叫着我死鬼,我并不会真驳了二皇子的面子,也只调笑了几番便摇着折扇进了那里屋。 我在这醉花楼包了不少姑娘,养在这里不费地方,不费心力,想来便来方便极了。 虽然来这地方可疑,可我也不会真来这里嫖娼,虽然二皇子已经退步,可他毕竟也不好相与,双方不触碰那底线便好。 所以,我此番前来,是来抛弃这些姑娘的。 梁mama一听便面色凝结,我出手豪阔直直包下了三个身价高得吓人的姑娘,如此保持了好几年。 “姑娘们还为贺公子的到来打扮这呢……这怎得突然便……” 我挑眉,“mama不知?” “这满京城的人谁不知二皇子下嫁委身于我……mama这红楼再惹上贺卿,莫不是不想开了。” 可这男子……哪没个三妻四妾呢。 大陵朝民风开放,一般妻妾都相安无事,红楼里也少见捉jian,梁mama也以为二皇子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战战兢兢了几天便继续供着那契。 我轻叹,这般事本来是直接派个侍从来便可的事,如今来也不过是为了试探二皇子还有没有在他身边插人。 他会吃醋我去这花楼嫖姑娘……还是高兴于我去这花楼丢姑娘。 这几年帝王死命打压商人,商娼皆贱,如此梁mama也没有退缩,反而继续道。 “可这姑娘,还有公子您上次买的东风……这怎得安排啊?” 东风……? 是那春风的弟弟,jiejie是妓,弟弟是琴师,我是不知得姐弟欠了何债要在这花楼补还,春风一死,东风也便被逼着做了小倌。 我也是看以前春风伺候的好,才买下了被拍卖初夜的东风,看那有几分相似的面容也有得几分柔情哄他几天,如此便扔到脑后。 三言两语结束了与梁mama的对话,便转身离开。 猛地,有人抱住了我的后腰。 “爷,您不要东风了吗?” 那嗓音润雅,又带着几分低沉。 我拉开他的手,转头看他,“我已替你赎身,你有一身琴技在手,何须我继续养着?” “爷……” 那面是白的像玉,发挽玉钗起,一袭琴师的白衣似谪仙飘然,他天生唇峰便微起,总似笑含笑,又是清冷又是春风意。 他不像这花楼的小倌,倒像个学富五车的贵家公子,有如谦谦君子,该挽白兰该束玉冠。 此时怅然若失,那双润玉澄澈的眸盯着我,宛若是哪家的姑娘负了他般,眉头微蹙。 我皱了皱眉,我与他不怎的有多的对话,大抵也是与春风厮混的好时逗弄过他。 如此也不至于芳心暗许吧。 “……您说过。” 说过啥? “您说过……要娶了jiejie的。” 他嗓音干哑,又抖着,偏生嗓音温柔的紧。 “……jiejie去了,东风便代替她,爷不可不信守承诺。” 我那时厮磨着春风的肩,与她说,“我娶了jiejie可好……?” 毕竟我实在欢喜春风的床技,她性子也极好与她在一起舒服极了,我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如此娶回家也不亏。 “……爷说何笑话呢?春风一介妓子,哪配的上公子呢?”似娇嗔,眸子里又不可思议。 “商妓皆贱,贺卿与春风自是相配极了。”我指尖勾弄着她的发丝,“若jiejie嫁我,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春风抖着肩,又哽咽着嗓音偏偏假装不在意,“春风配不上您,公子莫说笑了。” 如此嗓音娇媚着把我往外赶。 然后……没过几天她便死了。 上吊死的……遗书里说是楼里的小浪蹄子抢了她的位子,还总挑衅于她,一时气不过寻了短见。 我自是信守承诺,怔然看了他一会儿便道,“若真心想来我这后院,便来吧。” 那饿虎般的二皇子,可不好相处。 我故意磨蹭着在楼里喝了些花茶,天色已经昏暗我才回府。 打开房门便是二皇子坐在床上身着单被,他看着书,修长的指尖翻过书页才抬眸看我,眸子冷极了。 我没问我什么,只大手拉过我,把我抵在床上,单薄的里衣松松垮垮,几番动作下来,已然松松垮垮,露出里面蜜色的胸肌。 他嗅着我身上的脂粉味,说,“她们亲你了吗?” 嗓音低沉的吓人。 说完,不容拒绝的便吻住了我的唇,宛如野狗抢食,咬得我疼得只皱眉。 我推开他,抹了抹嘴唇,手背上出先几条血痕,……咬得出了血。 真凶。 我抬眸看他,又笑,“娘子不知?” 他似乎被我激怒了,只压低了嗓音死死盯着我,“你不信我?” 他似乎恼火于我还以为他派人监视了我。 我知道此时该哄了,柔下嗓音,指尖摸着他的耳朵。 男妻大多打耳洞,我想着二皇子若带上了耳环,那定性感极了。 “为夫我可是去退姑娘了……可没嫖姑娘。” 沈连悟顿了顿,表情冷然可偏偏柔和了些,他想明白的原委,低下头吻了吻我唇角的血珠,低沉着嗓音凑到我耳边。 “……cao我。” 那双在马背上锻炼的极为性感饱满的臀,只隔着一层里衣,狠狠蹭着我的roubang。 我一下被撩的起火,喝了不少花茶此时浴火越烧越旺,正想推倒他cao干,他又却抵住了我。 坐在我腰身上,扭了扭臀,他嗓音里同样燃着情欲的火。 “白姨娘说你喜欢这个姿势……来,试试。” 他扯开自己的里衣,却偏偏半遮半掩,露出精壮的身材,臀缝也含住roubang磨蹭。 偏偏不吃进去。 我不喜欢这姿势,这会有让我被强jian的感觉,想必他被白姨娘摆了一道。 可我心中没有恼意,难免多出几分刺激。 那洞想必是好好扩张过,只磨蹭我便感到那小嘴一刻不停的蠕动吮吸,流出水液来,肥厚的臀缝还夹住roubang。 sao的不行。 他闷哼一声,皱着眉头吞下了guitou,蠕动紧致的xue道让我也呼吸急促。 这里面又紧又湿,暖得紧。 沈连悟死死抿着唇,一沉腰狠狠坐了下去,roubang插入了极深的地方,他腰颤的紧,大口的穿着粗气。 他只休息了一会,便扭动起腰了,精壮的公狗腰上饱满的肌rou也染上了黏腻的汗水,泛着蜜色的光亮。 性感极了。 我能看见他抬腰起落,那后xue吞吃又不舍roubang的缠绵样,媚rou翻卷,yin水四流。 “唔嗯……” 我忍不住挺腰,他闷哼,嗓音难得几分呻吟颤抖。 随着快速的起落与我腰部的抽动,他那饱满的臀尖已然泛红,rou体被击打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 “唔,哈……哈……” 汗水打湿了他松垮的里衣,那饱满的乳我的嘴探不上,只得抬手狠狠抓揉。 他定是不知从哪里听说我喜欢胸大的娇jiejie,所以刻意保养过……不然男子怎会有这般胸肌。 那丰满的蜜色乳没揉成各种形状,还有乳rou顺着指缝挤出来。 sao货。 我低骂,他沉下腰身,让我揉的更方便一些,那双不怒自威的眸子此时含着朦胧的水,低喘着气。 问我。 “唔……嗯……你在,哈……外面,养了几个?” 我深觉这是道送命题,他里面sao的吓人,只呼呼开口,“……三四个吧。” 我看见他挑眉,又因为我cao住了他的xue心而表情徒然染上媚色,面色潮红。 “你记错了。” 他语气断断续续,嗓音干哑,“……是五个。” “还有……一个在北山的庄子里……嗯,是个爬床婢女……” ! 我猛地一顿。 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毫无疑问是在给我下马威,因着我今日驳了他的面子,又告诉我他对我了如指掌。 可那爬床的婢女是去外地谈生意时随手丢在庄子里的……这事寻常又隐蔽,应是无人知晓的。 他怎得知道……? 沈连悟吞下roubang不再动作,似是惊我面色冷凝,他皱着眉头,又很快舒展。 慢条斯理的用指腹摩挲了一些我的眼角,表情平淡冷漠,“……你别怕。” 我怕了? 似乎。 因为我想起,他那日为我猎狼王,杀完后看我瘫倒在地。 他表情冷漠,面色喷洒着血迹。 蹲下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似想又指尖触碰我。 看我表情呆滞,又猛地一顿。 抿着唇,慢条斯理的用手绢擦干净了指上的血,哪怕指缝也是,认真极了。 随后,他摸上我的脸,为我抹去血迹。 低沉的磁性嗓音一直低低的,温柔的,可偏偏眸里不带一丝感情,一遍遍说着。 “你别怕。” “你别怕。” 如今那声音与那时猛然重合。 那眸子也是,凉的,烈的,不带一丝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