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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云舒还是留下来了。

    但不是为了用膳。

    一只燃着明火的小炉架在中央,常挂着温润笑意的云舒公子颇为烦躁,手腕翻飞,摇着折扇吹散白烟,明晃晃的火舌被风这么一鼓,更旺了些,燎得袖口精美的纹绣包边蜷曲着。沸腾的水泡咕噜咕噜顶撞着铜壶盖子,水汽从小孔中撕扯出来,扬起尖锐颤鸣。

    额发被升腾而起的雾气濡湿,焉焉地耷拉下来,云舒分明第一次被这种粗使活计折腾,风流自在的公子气度一点不剩。

    “煮好了。”

    浇灭炭火,云舒神色恹恹,往圈椅上一瘫,目光向小神医扫去,不满道:“我欠你的啊,白白被你使唤,连句道谢都没有。”

    他是被小神医留下来烧水熬药,帮忙善后的。

    小神医不理他,也丝毫没有羞愧,两腿一张,沾湿的帕子就往残留了精斑的臀缝处探去。

    这处实在可怜,结了块的浊精和污血耙在皮rou上,一块块硬邦邦的,还夹杂着几根断裂的蜷曲毛发,好不凄惨。

    前夜里暮色漆黑,小神医自己清理不方便,又只用了凉水草草冲洗,残留了些污浊倒也合理。

    手帕温热,烫化了xue口凝结的血痂,黑乎乎的软块剥落下来,内里又渗出了几缕新鲜血液,染的帕子鲜红一片。

    云舒看着红肿的xuerou,眉头直皱,说:“你要爬床,好歹先滑润够了再去。”

    “我提前用脂膏润过的。”

    小神医身上爬了些细密的热汗,脸色潮红,他喘了口气,陈述道:“只是二爷天赋异禀,生的硕大,又被药物催发了,难免吃力些。”

    ——吃力到幼嫩的肛口被rou刃撕裂。

    “药物?不是二哥自己想要你?”

    小神医不会害臊,却知尴尬,他讪讪笑了一声,点头道:“下了点助兴的东西。”

    云舒气急,猛地站起来,瞪视着他:“那你还等着二哥和你清算?我替你和二哥求个情,换成第二个选择,你先去边关躲躲。”

    早晨的事情,小神医都已经告知云舒了,包括二爷给出的三个选择。

    那时小神医进来,形容狼狈,一头蜈蚣辫的编发凌乱不堪,平日里油光发亮的发丝杂草般团成结,走路也踉踉跄跄,极不自然,胸前血迹隐约可见,特别是那刻着倔强的眸眼,不再闪烁着志在必得的精光,而是朦朦胧胧被一层软雾覆着。

    模样虽然狼狈,眼角却隐约蕴着些春情。

    精明如云舒,一眼就看出来他被开了苞。

    他以为是小神医终于打动了容竹,换来一场鱼水交融的欢好,或者是不小心擦枪走火了,也总归是容竹自愿的,就算不负责,以后也多少会留些情面给他,所以当时没有质疑他的选择。

    男人嘛,在温香软玉身上发泄过了,自然就把人划进自己的地盘里,若犯了错,仔细管教着便是了。

    小神医一副挨了罚的模样回来,也多半是容竹在按自己的喜好打磨他的性子,不是什么要紧事。

    云舒是这样猜测的,可若是事实完全相反……

    “我派人送你去边关!你在那等二哥,先躲着他点,也能提前……”

    “不去。”

    云舒焦急想要安排他走,小神医悠悠拒绝了他。

    “为什么?”云舒质问。

    “我不想再和他分开了。”小神医眨眨眼睛,故作轻巧道:“让他罚尽兴了才好,免得他憋着一股火气,我也心疼。”

    “你倒体贴细致,可二哥未必领情。”

    云舒不为所动,嘲弄他:“尽兴不是你能受的,何苦非要贴上去讨打。”

    “不用他领情,我都是为了自己。不让他xiele火,徒留隐患,日后影响我们感情。”

    不知是哪里来的自信,小神医始终坚信容竹最后会喜欢他。他要尽一切努力靠向容竹,打动容竹。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拖慢他的节奏,即便是自己也不行。

    小神医渴望太久了。

    云舒被他不知死活的脾气搞烦躁了,不留情面打击他:“需要用你泄火?二哥外面那些人白养的?你以为只有你倒贴吗,你以为二哥身边没人是洁身自好吗?不过是都养在了外头!”

    “我不管你了!”云舒作势掉头要走,气呼呼的。

    小神医不拦他,慢慢开口:“我没奢望他守身,从前的事我管不了,今后断不会再给他机会找别人了,不管是情欲还是宣泄,都只能冲着我来。”

    ——他一定要拥抱到他的爱人。

    云舒神色复杂,犹疑了一会,终究没再说什么,扬长离去了。

    -

    新科状元尹安舸的府邸。

    听着屋内暧昧的低喘声,小丫鬟直呼自己命苦。

    门扉半掩,里间春光泄露,止不住的呻吟逸出来,小丫鬟要是抬头望去,隔着屏风,也能看见烛火下影影绰绰的暗味身形。

    房梁下垂着一条粗粝的铁链,末端用笔直的铁管弯了一个斜钩,钩尾是实心球做的,拳头大一个球体塞进肛口里,把奴隶牢牢挂在钩子上。

    尹安舸随意推了铁链一把,完全靠肛勾支撑身体的奴隶就糟了大罪了,好不容易保持住平衡的身体随着铁链摆动,一不留神把球吞的更深了些,腺体被狠狠碾过,激得那根被红绳绑缚的粗大男茎更硬挺了。

    奴隶的唇被两根嘴钩强行拉开,拉的极大,细皮革死死勒进皮肤里,深深刻出两道红痕,涎水不断顺着嘴角滴落,连成一道黏腻细丝,yin靡极了。

    ——他这样是说不出话来的,只能含混吐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即便是刚才那样的刺激,他也没能惊叫出声,只能眼睛盯着尹安舸,发出“啊啊”的声音。

    尹安舸摸摸他guntang的男根,轻笑一声,说:“这不是很享受嘛,阿泰。”

    笑如和煦春风,涤净了阿泰满身情色痕迹,他安静下来,痴痴望着对方,眼里只剩尹安舸一人。

    阿泰四肢都被牢牢绑缚着,动弹不得,只有头颅可以自由活动,从各个角度看向他,满心满眼追随着。

    尹安舸不喜欢他的眼神,又取了一对鼻钩来,尖锐的钩子扎进鼻腔,另一头扣在后脖颈的绳结上,逼得阿泰只能高昂着头颅,视线正对着系着铁链的房梁,再看不到尹安舸……和其他人。

    尹安舸强制他抬头以后就让丫鬟进来了。

    平日里乖巧懂事的丫鬟,突然鬼鬼祟祟出现在外面,必然是有什么事情要汇报的。

    阿泰已经被吊了许久,脑袋昏昏沉沉的,又隔了一道屏风,即便他尽力去辨识尹安舸的谈话内容,也听不太真切,只隐隐约约捕捉到“边关”“容二爷”几个词。

    尹安舸倒挺高兴,随手撸了手上的玉扳指下来赏给小丫鬟,吩咐道:“以后容家的消息直接送进来。”

    又问:“是谁来送口信的,乌古侍卫么?”

    丫鬟摇摇头,回复道:“是个面生的,奴婢认不出来。”

    打发走小丫鬟,尹安舸拿着一根柳条鞭踱步到阿泰面前,细鞭柔软坚韧,刮蹭着双丸,十分麻痒难耐,阿泰僵直着身体不敢动,生怕把肛勾吞的更深,直直捅破柔嫩的肠道。

    尹安舸另一只手摸进阿泰嘴里,长指夹着软舌纠缠了一番,指尖又抵进喉口,乱捅一气,逼着喉咙剧烈收缩,享受那块软rou条件反射的吞咽痉挛。

    喉道按摩非常舒服,尹安舸笑得温柔,凑近阿泰,朝他的耳廓送去一口湿热的气息。

    “今儿心情好,赏你一次抽射。”

    说罢,他就解了绑着阿泰男根的红绳,可怜这根东西,在绳笼里困久了,紫红的柱身上满是交叉的勒痕,深陷进皮rou里,几乎要渗出血迹来。

    ……让人肆虐欲倍涨。

    尹安舸笑容温柔,下手狠厉,柔软的鞭身直接往guitou抽去,饱满的头部几乎要被力劲劈开,勃发的阳物疼的瑟缩,竟是疲软了几分。

    尹安舸又对他柔柔吹了口气。

    “今天是赏你,阿泰不要不识抬举哦。你射出来,鞭子才会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