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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湿(含车)

    “她在上面留下了一滩泛着尿液味道的水渍,她将白色的床单濡湿出一片深痕。她拉起连衣裙的下摆,让如此圣洁干净的地方暴露在野兽的眼瞳之中。她的四肢被迫曲折缠绕,最终下体流出新的体液,与之交缠。”

    男人的手指从她的下腹移至腰口,将白色连衣裙的下摆推上胸前。

    孩子白嫩的双手平放在他的肩上,她的身体随着男人落在肚腹的吻而瑟缩了一下。她的腹部因晨起尿液的堆积而发胀,只要现在打开厕间的门,坐在马桶上,然后收缩,她就可以把尿液排出体外。

    她的双腿倏地往里绞缩,想要阻止即将涌出尿道口的液体。但男人的手从她的双腿间穿过,将它们牢牢固定在原处。她不得不微微扭动身体以来平息这汹涌的感觉,双颊也染上因羞愧而泛起的绯红。

    她的嗓音如此压抑而稚嫩,她已经意识到这个年纪的孩子不该再尿床,他们释放尿液的地方是陶瓷马桶,不是舒适的衣物上,也不是松软的床榻上。她向自己的兄长如此祈求:「哥哥......我想去厕所......」

    男人闻言撩起盖住半只眼睛的眼睑,他将其中一只横在孩子腿侧的手挪放到她鼓起的腹部。如此温热而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沉溺其中,他的指尖忘情地摩挲那块地方。他无法看见此时被丝质布料遮盖的此处,那应当是泛着奶白色的肌肤。

    他捻起连衣裙下衣物的两边而后拉下孩子弯折起的膝盖处。

    「来吧,」他说,「在这里尿出来。」

    她的瞳孔因惊吓而收缩,孩子急切地左右摇晃自己的手想要拒绝。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门齿想要为此争辩——这是不该的、是羞赧的。她已经长大,她可以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她不该还会尿床——

    然而那只覆盖在她身上的手却没有留给孩子一点开口的机会,它毫不顾忌且粗鲁地往下按压。他如愿以偿地看见她的身体颤抖,看着她死死咬住唇瓣、夹紧双腿想要抑制尿意。最终冒着浅黄透明的液体蒸腾出水雾垂落,砸下干净的床单。

    那些液体是贪婪的,顺着细瘦的腿根往下滴淌。从侧方至膝窝,从股间滑落。

    尿液的味道在此时发散开来,它充盈了房间内两人的鼻腔。

    他的眼睛被这个画面给引诱,滴珠般的液体吻过青涩洁白的双腿,它们被裙子掩盖,随后一点一点地撞进他的眼帘。那些漂亮剔透的滴珠在他的身上炸开欲色,黏腻地攀附上他的眼睛与下体。

    男人平复闷在胸腔的燥意,将它们从齿间稀释到空气里。他抬眼看着孩子一下下轻微抽搐的身体,想象器物埋进狭窄温热的腔壁,在里面抽动。他死死盯着孩子眼角的泪水,到那时候——

    她也该是这般颤抖。

    湿热的液体顺着男人手掌与孩子右腿贴合的凸起汇聚,舔过五指。那液体是如此灼烫,他的手几乎要被其灼伤。他享受着、喟叹着、不知餍足地趴覆在一具脆弱的躯体上。他的手再次落在孩子的胸前,平坦rufang上的两点擦过他的掌心。他从腰侧抚摸到肋骨,层叠的凹凸是诱人堕落的瘾药。

    他为此折服,他低下头颅去亲吻她的的身体。

    他如此虔诚。

    带着肮脏下流的欲念,去吻她的喉口、锁骨、rufang、肚腹。他鼻尖的热气氤氲一片湿痕,他是瘾君子,是水沟的蛇鼠,是烂泥中的臭虫。

    他的五官平静,动作不疾不徐;他的下身胀痛,欲望难以忍耐。

    他是兄长,是求爱者。他的meimei如同猎物被禁锢在他的身下,他钳制住孩子四处乱动的腿脚,他听不见传遍房内的抗拒与从喉间溢出的哀鸣。他探出舌尖卷走孩子身下咸涩的液体,然后访寻无人造访之境。果然是那样的温暖,他轻叹,她如此美丽。

    他的舌头已没入半截,耳边传入极轻的呜咽。

    他无从判断内里的情绪是屈辱或是情动,他只想将器物抵到xue口,去占领她的一切。他的舌头缓慢而用力地摩擦抽动,想要挑起孩子的欲望。他多么贴心,他本可以横冲直撞地埋入她的身体,把性器送入干涩的xue道。

    但他却伏下身子去撩拨她,他想。

    明明下体已经高昂地想要得到抚慰,从顶端射出浊白的粘液,可他却在等待,好似得到了她身体的肯定便能抹去这罪恶的事。他压迫着自己的meimei,与他拥有同样父亲母亲的meimei,去交媾、zuoai。

    他总算把舌头从xue口移出。把脸侧到一旁去的孩子吐出浊气,她的身体放松下来。

    但这并非她臆想中的结束。

    第二个异物抵住了她的身下,甚至来不及反应便被浅浅刺入。被撕裂一般的痛感让她放开了堵住嘴唇的手臂,她控制不住地吸气,周遭满是痛苦急促的喘息。她的胸口上下起伏企图安抚难耐的疼痛,她的手掌按在男人胸口的白衬上想要推开他。可一切都是无用的徒劳,她唯一感受到的变化是侵入下身的东西缓慢深入她的身体,将她彻底扯成两半。她试图大叫来引起仍在梦乡中的父母,而下一秒就被男人的手指捂住唇瓣。

    他同样被折磨地冒出薄汗,他俯下身体,墨色的瞳孔险些与她的贴在一块。他眼底跃动的并非污秽被撞破的惧怕,而是深不见底的扭曲快感。他因兴奋而开始喘气,夹杂着情色味道的谙哑在她耳边徘徊。

    「万达......」他呻吟,灼热的吐息打在她的眼睫处,「你要把他们喊过来吗?」

    他又笑出声来,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颊,「我好高兴......」他艰难地动作起来,「他们一定会喜欢看到你这幅模样。」

    说罢拿开了捂住她嘴唇的手掌,他舔舐着meimei的喉咙,犬齿衔起一层薄rou。他随着涌进脑内的快感而加重齿间的力道,他浑身兴奋地发抖,尖牙刺破皮肤。突然在口腔中四处飞窜的腥味把他推上一个更高的浪潮中,他的脑子被这狂念席卷,去撕咬身下人的喉咙,直到溅出红血铺满他的身体。

    然后把jingye填满喉间冒血的缺口。

    「哈......哈......」他的手指蜷缩起来狠狠攥紧床单,去压制这想法。

    他需要强烈的快感来取代这个想法占有的精力,于是交合的快意成了男人首选的方式。他张嘴诱劝,牙齿上下碰撞好似断头台上起伏的刀片,「万达,叫出来。」他对着咬唇忍受痛楚的人如此说道,「万达,喊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他们一定也想听的。」

    幼兽痛苦的惨叫是猎人慰藉精神最好的食粮。

    他病态地想要抓住她苦痛的任何瞬间。

    他将她按压在浸满尿液的床上,让她下体流出的液体与之交融。

    他无从纾解欲爱,无法扭断她的四肢获得永恒的快感。

    男人看着被弯折起来的孩子,看着他们相互媾和的下体,他只能如此。

    虽是饮鸩止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