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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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彼时天色渐晚,正处日与夜的交界,西方的天际烧出了一片热情的火红,被东方朦胧的星月光辉掩盖过,湮灭过,拉出一条长长的交界线。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楚慈想,某个随时随地发情的长毛生物也到了最精力旺盛的时候。 楚杭牵着他绕到榕树后边,那里还是原始的一小片树丛,楚慈面对的方向是泥土拖拉机水泥钢筋,背后是榕树教学楼和cao场。 下午的放学铃声适时地响起,楚杭和他身体贴着身体,一呼一吸间胸膛规律地起伏,离开又相贴。楚杭忘情地吻着他,掐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迫使他张开嘴,火热又湿润的舌头悄无声息地滑进他的口腔里,缠着他的舌头吮吸不安生。 这个吻绵长又安静,楚慈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没入了静谧的大海里,五官六感被四方翻涌上来的海水堵住了,脑袋很沉,人却是轻巧的,漂浮在海面上随着海浪飘荡。 结束活动的学生们都抓紧时间跑宿舍或饭堂,他们今晚还要参加体育馆的晚会,演员们还得排练,根本没有那个闲情雅致在cao场附近晃悠,自然是不会有人特意走到扩建区来的。 想明白这点,楚杭自然放的更开,而且他似乎一开始就不害怕自己公然在学校和兄长zuoai被发现了是个什么后果。 可楚慈怕,楚杭手掌心贴上他腰肢时能感觉到他皮下肌rou的颤抖。他两臂把楚慈箍在怀里,整个人的影子从头把楚慈圈在自己的领域,一点没有让对方退缩的余地,他还在蛊惑他,一声声“哥哥”地喊着,亲吻他的耳畔告诉他自己到底有多爱他。 楚慈手支在他的胸膛前,低垂着眼皮不敢看他,那长而卷翘的、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接在眼睑上,因为泪珠而铺上了层细碎的光点。 楚杭心下一动,低头吻他脸上薄薄的眼皮,一呼一吸间,热气铺洒在楚慈的眉眼上,楚慈觉得养,就微微偏开了头。他还带着假发,帽子早掉在了草坪上,随着他偏头的动作,就有一缕碎发从耳边垂下来,飘在他的脖颈前,那细长又白皙的脖颈。 很快,因为软了腰,楚慈不得不把身体的重量都依靠到楚杭身上,脸埋在他的肩窝上断绝和外界的联系。 楚杭的手已经从短裙的裙摆下摸了上来,贴着他的臀部,一手把那两团软rou捏出各种奇异的造型,一手两指抵在他腿心两层布料外,在给他揉xue。 两层单薄的布料根本抵不住楚慈体内汹涌而出的液体,楚杭很快就觉出指尖的湿意,迫于无奈,他只能抬起楚慈的一条腿,让人大咧咧地张腿给他抱。 楚慈十分抗拒地推了他一把,楚杭精虫上脑不知所谓,他却没法忘记现在自己处在什么地方,动作太大容易被人发现。 楚杭却坏心眼地笑,劝慰他没关系的,一边还邪里邪气地跟他说:“哥哥,下次你只穿丝袜给我看好不好。里面什么都不穿,就穿丝袜。” 楚慈恼羞成怒地抬眼瞪他,眼眶红了一圈,他人也乖乖地张开了腿,任楚杭抬起他的腿给他脱掉丝袜和内裤,腿环上对方的健壮的腰。 楚杭把他黑色的纯棉内裤举到两人鼻尖,坏心眼地做出沉醉的表情嗅上面的味道,一边又重复说:“哥哥,下次穿丝袜不许穿内裤了。”说完,还要把那可怜的一点布料凑到楚慈面前,让他闻。 楚慈受不了地侧过头要躲开,暴露在楚杭眼皮子底下的耳朵和脖颈红成一片。 楚杭发了狠地把他按在树上,底下两指潦草地给女xue扩张过,勃起的yinjing已经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他们昨晚做过一次,楚慈的身体到现在还发着软,轻易被他挑拨两下很快就热起来,身体里像被打开了什么奇妙的开关,下体开了闸地汹涌地分泌着腺液。楚杭甫一进港,就被内里又热又湿的液池泡得舒服得要化开来。 他喘了口气缓过射精的冲动,掐着楚慈的腿,硕长的yinjing埋在楚慈体内,静静地感受内里嫩rou席卷上来的抚慰。楚慈被他人插得身体往上一耸,声音又细又软地求饶。 “嘘。” 楚杭在两人的唇间竖起一根手指,一边九浅一深地插弄着,一边毫无意义地告诫楚慈: “哥哥,小点声,万一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他这么说着,人猛地一挺腰,横冲直撞地把yinjing插进窄小的xue道里,凶猛地吻在楚慈身体里的小rou壶嘴儿上。楚慈扒着他的双臂,“啊”地尖叫了一声,紧接其后的是楚杭猛烈又热情的顶弄,又粗又长的rou棍捣开脆弱的rouxue,guitou摩擦过花心冲撞在宫颈上,顶得他宫颈发麻,xue道也又疼又麻,灭顶的快感冲上脑子,震得他头皮跟着发麻。 楚杭还不肯放过他,在他耳边哑着发情的嗓音问:“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呢,哥哥?” “所有人都要知道哥哥是个喜欢被男人cao的小sao货了。” “哥哥,喜欢我这么弄你吗?” “喜欢我在这里弄你吗?” 他边说着,挺腰的动作是一点都不含糊。楚慈手指甲陷在他手臂的衣服里,用力得指甲盖都泛了白,他立在地上的腿在发抖,腰也跟着发软,脸没肯从楚杭的肩窝上抬起来。 “哥哥,喜欢吗?” 楚杭掐起他的下巴和他接吻,火热的软舌堵住了他的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guitou顶入花心研磨,打着转地逗弄。楚慈下意识紧绷起小腹,yindao收缩,夹得他头皮发麻,他又问了一遍:“哥哥,喜欢我这样cao你吗?” 楚杭拔出rou棍,用柱身摩擦硬挺起来的阴蒂,guitou摩擦在两瓣肥大上,一甩一晃地拍得yinchun“啪啪”作响。被插开一个洞的xue口淌着yin液,顺着楚慈的大腿根往下流,楚杭伸手摸了一把,又重重地把rou棍堵进xue道里,两颗囊袋紧贴着肥大的yinchun,像要试图从这狭长的rou缝里挤进去。 楚慈只觉得女xue被插得满满当当,露出来的阴蒂贴着楚杭胯间毛糙的黑发,被粗糙的发丝磨得又爽又疼,磨得他崩溃地喘息出声,颠三倒四地呻吟:“啊!呜呜、喜欢、啊,最喜欢……呜!” 他猛然想起现在还在野外,却和楚杭做着那么羞耻的事情,他想不顾一切地呻吟,又十分害怕会被别人听了去,脑袋迷迷糊糊地也不忘要抑制声音,牙齿咬的下唇都泛了白。 楚杭强硬地掰开他的嘴,把一直握在手里、几乎被手心汗水打湿的内裤团成了一小团,让人张开嘴咬住。 楚慈双颊被他掐着,嘴里那一点红润从唇上探出来,他的理智被性爱的快感湮灭,感情被下体的刺激拉锯,几乎是本能地听从了楚杭的命令,楚杭让他张嘴他就张嘴,让他含住对方手心团成一团的布料就诚心地含住。 楚杭吻他的脸,奖励他的乖巧。 楚慈眯缝着眼享受地看他,眼前泛起一层水雾,朦朦胧胧地映着楚杭的脸,嘴里腥臊的气味冲得他脑子更晕,而他在一阵意识模糊里,只能下意识地循着耳畔传来的,那熟悉又让他心动的声音走。 那把声音还在蛊惑他: “哥哥,你真棒。” “腿夹紧我的腰,我们快点结束。” “哥哥,我要死在你里面了,小屄怎么那么能吸,又紧又热水又多。” 他毫不吝啬地夸奖正顶弄着的人那又sao又浪的身体,和内里纯洁无瑕的灵魂。 楚慈下身裙子翻到了腰上,上半身衣服皱在了一起,露出腰肢一点白皙的皮肤,背紧紧地贴在粗壮的树干上,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摩擦,火辣辣的疼,嘴里还含着他自己穿过一天、留下过尿液和腺液的内裤。 楚杭把人两条腿挎在臂弯,毫不留情地挺腰插弄,动作原始的蛮横,楚慈被他顶得一边“呜咽”着求饶,一边涕泗横流,张着嘴的嘴角溢出受不住的津液,打湿了嘴里的布料和他的下巴。 楚杭没特意控制射精,十几来下猛烈又凶狠的撞击下,他只要了一次,迎着潮吹喷涌而出的白浊,同时埋在楚慈体内射了精。 楚慈双腿被放下来时软得站不稳,楚杭抱着他,一边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一边把他咬湿了的内裤从嘴里解放出来,布料和舌尖分离时还拉开了一条细长的银丝。 楚慈看见了,第一时间是愣住,下一秒猛地从眼眶挤出泪珠来,受了万般委屈般皱起眉,银丝连着滴落在他下巴上——羞耻地要哭出来。楚杭心里觉得他这慢半拍的反应可爱,见他要哭出来,行动上立马拍着人的背,用轻柔的吻去安慰他,把人抱在怀里轻声地哄着。 楚慈羞得不敢看人,头埋在他肩窝抽噎着哭。楚杭跟照顾三岁小孩儿一般一边抱着他,一边帮他穿好内裤和丝袜——内裤上沾了各种液体,贴着皮肤发凉,他肚子里还含着一泡精水,走一步路流一点出来,像失禁一样从女xue里淌下来,特别不舒服。 楚慈气不打一处来,抡起拳头就捶在楚杭肩膀上,把人捶得往后一踉跄,又慌里慌张地扶住人把他往自己怀里拉。楚杭笑着抱紧他,帮他擦汗戴口罩戴帽子,嘴上诚恳地承认自己的错误,不该胆儿肥到玩野战,好歹找个更隐蔽一点的地方,心里却毫无悔意,想着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