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和爹同床共枕流水自摸)
书迷正在阅读:Manager(男生子)、妄想家、特殊桌游(NPH)、监国监情、青苹果、羞耻游戏(bl主受/快穿)、恶犬、【总攻】深巢之吻、如何玩弄美人、强制离婚
汽车停到街边的时候希尔维又忍不住不爽的哼唧了几声,司机停稳了车后便转回来给他拉开了车门,于是他只好伸手抓了抓一头蓬松的卷毛,在来自旁边座位如有实质的凝视下主动走了下去,就好像是眼前要踏进的不是自己的家门而是什么致命的陷阱一般,犹犹豫豫的在门口的阶梯上停住了脚步。 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打算顾虑这点的意思,只是伸手一把捏住了他的肩膀,强硬的把他半推半拽的给拉进了屋子里。此时卡尔已经抛开了刚才他难得一见的软和态度,又恢复了平时的面色冷峻,踏进家门之后也只是松开了手,简短的命令道:“去我的房间,洗个澡,然后睡觉。” “你…你的房间?”希尔维惊奇的张大了嘴巴结巴的愣住了,卡尔只是浅浅瞥了他一眼,甚至不惜于解释,希尔维于是也只好垂下头去跟在人身后走进了那个他长大了以后就再也没进过的主卧。 这下麻烦了,他把自己半沉在浴缸里咕噜咕噜的吐着泡泡,脸色没了刚才那种刻意的乖巧做掩饰,便立刻显得十分阴郁了起来。果然上次从自己的卧室翻窗户跑路事件给老头子留下了不少心理阴影,搞得现在直接打算24小时贴身监控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也相信他爸这个大忙人没空天天跟他玩这种把戏,明天开始多半还得是他那个倒霉哥哥要承担这项责任。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有些暴躁的无声的骂了一句,啪的一抬手在水面上拍出一个水花。 下一秒,门无声的开了,希尔维吓得差点失去了平衡整个掉进浴缸里。“浴巾,睡衣,搁这儿了。在里面呆的够久了,出来吧。”卡尔走了进来,把手里的东西搁在门边的台面上,倒是没管浴缸里的人一阵手忙脚乱后的抱怨:“爸爸!你就不能敲下门吗,万一我在,在…” 说到这里他又卡壳了,成年之后不能让父母看见的无非是两件事,换衣服和解决生理需求,想来哪个都不太可能发生在此时此刻,他只好在人好整以暇的注视下扁了扁嘴:“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成年了,需要一些隐私不过分吧?” 卡尔听到这个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希尔维在这样的注视下忍不住把自己赤裸的胸膛又往浴缸里埋了埋)不置可否道:“我就是给了你太多隐私才把你惯成现在这样,而你的成年人生活,我也并不认同。从明天开始,没有我的许可,没有人会让你离开这个屋子。” 说完这些,卡尔敲了敲手上的腕表再次提醒人抓紧时间,这才关上门转身离去了。 等到那扇门再次推开的时候,一脸生无可恋的希尔维套着一件纯棉质的白色睡裙走出来了。他径直冲着门快步走了过去,现在他心情差的实在让他没有力气再在他爸面前装乖,只想灌下半瓶红酒倒在自己的床上好好睡上一觉,偏偏那个阴魂不散的声音还是在身后响起来了:“过来,今天你跟我睡。” 希尔维瞠目结舌的转过头来,看了看他爸的那张King?Size大床空荡荡的右半边,难以置信的结巴道:“这…这就不必要了吧,我哪儿也不去,我会直接回房间睡觉的,我保证!”? 卡尔放下手里的书扫了他一眼,拍了拍身旁的空当平静道:“太晚了,没人给你打扫房间,你回去也睡不好,凑活一晚吧。” 希尔维这下真的进退两难了,他的确是洁癖很严重,要是知道床上铺的不是新换的床单被罩绝对会因为心理作用浑身痒痒睡不着。 “怎么,长大了跟爸爸不亲了,在一张床上睡觉都不愿意了?”?卡尔带着点无奈冲他笑了笑。虽然是开玩笑似的语气,但希尔维也不知道自己是搭错哪根筋了,倒是真从中读出几分心酸来。尽管他不怎么相信他爸真的会…有这种奇怪的或者说太普遍的,父母看到子女长大的微妙苦涩的心情,但是或许是今天被人亲自拎回家的冲击让他又难得的体会到了一点被人关心着的温暖,希尔维最终还是挂着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迟疑的小步走到了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背对着床另一侧的人,手脚僵硬的闭上了眼睛。 随着咔哒一声书脊碰到桌面的声音,床头灯很快灭了下去,他能感觉到床另一侧微微陷了下去,被子里那一边明显有着热度,而不像他这边一片冰冷。几秒之后他还是不动声色的往人身侧挪了挪,试探着用肩膀贴上了人手臂,小声的哼哼了一声:“爸爸,我冷。” 身后的人没有开口回答,只是侧过身伸出手来越过他胸口帮他掖了掖被角,然后就这样虚虚的隔着一层被子把他半搂在了怀里,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肩膀。半晌之后,耳侧的那个呼吸便逐渐平稳了下去,希尔维却又实实在在的睡不着了。 或许是他已经太久没有纯粹的只为了睡觉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又或许是这个充满了Alpha的床(还有那个活生生的会喘气的人)散发的微不足道却又难以忽视的信息素的气味,让他实在是有些心痒难耐,连带着连身体都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反应。 这个味道,尽管已经离开他的生活很多年了,但是到底还是有一种本能的熟悉,毕竟这是他分化的时候闻到的第一个味道。 还记得当时他大概十三四岁,只是在家里的书房找一本想看的书,直到突然有个瞬间,就好像是世界上所有的气味都比原本鲜明了一千倍一万倍,空荡荡的房间里几乎有一种实质性的压迫感,就仿佛是身体自身的重力突然和地心引力不协调了起来,一切都变得好像无比沉重,又无比轻飘飘的。而包裹着他的那种苦涩,guntang,仿佛点燃的酒精的气息,好像连带着把他一起也烧了个干净,浑身上下的皮肤,甚至身体里的每一个脏器,都被浸在了那种挣脱不开的仿佛在燃烧般的浓郁香气里。 他甚至记得重重摔倒在地毯上的时候,透过眼前层叠的地毯绒毛,看到了柜子底下躺着一根他找了很久的笔。然后是菲尔伯特慌里慌张的冲了进来,可是他作为Beta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只好又惊慌失措的冲了出去给爸爸打了求助电话。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他小的时候家里的生意还没现在这么干净,虽然当时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他其实懂得不是很多,但如今从记忆中很多微妙的地方上来看,也可以肯定爸爸那些长期不在家的时段里绝不是因为任何放得上台面的理由。 可是出乎意料的,偏偏在那一天里,没过多久他就看到了那个身影出现在了他身边,亲手把他抱回了床上,给他喂了药,然后在他身边,紧紧的抱着他,抚摸着他的脊背直到他陷入沉睡。 或许是当时的那种强大的难以抵抗的冲击感还依然停留在他心头,所以才会每次见到爸爸生气的时候都感到一种不可抑制的畏惧,希尔维只好这样给自己的怯懦找理由。可是其实更多的,或许是他深埋心底更不为人知的其他念头。不过,抛开那些不说,近在眼前更要紧的问题是——他想这些有的没的硬生生把自己想到勃起了。 有些时候他实在不知道该怪他生来是个脑子长在下半身的男的还是怪他是个omega还是怪他比别人还多长了个专门用来享受的yindao作为性器官,总之,大概是多重因素加在一起注定他一旦尝过了性的甜头就打定主意要做个宁愿被干死在男人肚子底下的没出息的小婊子。 毕竟以他的脸蛋来说,要什么样的男人都是因有尽有的,所以就是他下面那张嘴再怎么难喂也总是有个吃饱的时候,可这下倒好了,希尔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也要沦落到这种不得不自己动手解决生理需求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