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meimei还是喜欢哥哥的,是不是(h)
书迷正在阅读:奥杰塔、Manager(男生子)、妄想家、特殊桌游(NPH)、监国监情、青苹果、羞耻游戏(bl主受/快穿)、恶犬、【总攻】深巢之吻、如何玩弄美人
杜丝一脸惨淡茫然,近12年来兄妹俩相依相伴的一幕幕疾速从眼前划过,他带给她的每块桂花糕、每颗糖的甜皆还在舌尖喉底,他唤的每一声meimei、丝儿犹在耳畔。 转头打量疲累心碎的他,她看着也陪着他一点点长高、长开、越来越俊致,对她一如既往的好,或者应该说越来越好,得了点什么好东西都往她厢房里带,他延请大夫、煲来一碗一碗调理的汤药哄着她喝,每年都说今年丝儿不似去年那般怕冷了…… 她看向他修长的手,她有多久不曾自己束发了呢?看向他俊致眉眼、淡色形状分明的唇,对她如何一眼万年的温柔款款?他总说,读万卷书、考取功名都是为她,他年复一年在窗边蹙眉苦读…… 他带她出府,一路和她说笑逗乐,展望相依相伴…… 她、是不是错了?她恨谁都不该恨他…… 她错了!错了啊!她嚎啕大哭! 倏突,她伸手捏住他两颊,力气从没有过的大,另一只手撬开他的嘴,手指疯了般探进他喉底使劲搅弄,狠烈而慌张的喝斥!“吐出来!你给我吐出来!杜维湘、吐出来!” 她满脸泪、近乎歇斯底里的不停折腾他,捏他喉结、手指伸进他嘴里搅他喉底、用力拍打他后背,哭着命令他:“杜维湘,你给我把药吐出来!吐啊!你吐出来!” 他淡然看她、由她折腾,仿佛那付身体不是他的,也不痛、也不别扭难受。 心不再那么剧疼了,他眼底漫出欣喜、快慰,还有一丝计谋得逞的得意。 终于被她折腾得哇的一声吐了,浅褐色微腥的浊水搞脏了两人的衣袍,他和她都怔怔然看向衣袍上这片碍眼灼心的污渍,它们并不只撒在衣袍上,也撒在他们眼里,把恶浊撒散出来。 “如你意、都如你意。”他疲累的抱过喘着大气的她,大手顺抚她瘦削的背,这么瘦弱,刚才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呢。 “meimei、还是喜欢哥哥的,是不是?”他也不抹嘴,糊着污液的嘴蹭着她的耳际,混着疲累的喘息哑着魅惑的声音一遍遍问她:“喜欢亲你的、摸你嫩逼、扩你逼xue的哥哥的?是不是?” 他噙吻她的唇,吮出她的舌,吮吻一会,便停下让她喘息会,这时那双俊致极的眼便柔蒙的看她,又柔声喃喃:“meimei、还是喜欢哥哥的、是不是?舍不得哥哥伤病、舍不得害哥哥受苦?想要一个可以夜夜和meimei欢好的健健康康高高壮壮的哥哥,是不是?” 他不提半句他对她曾经的好,偏偏只提这些儿亲亲密密的事儿。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抚,隔着衣服颇用力的揉抚她的肩、乳、臀、腿根和腿间的嫩逼,“meimei、还是喜欢哥哥的是不是?还是想和哥哥一世相伴的?是不是?” 她身体软成水般窝在他怀里,一声比一声喘得不像样。 “是不是?杜小丝、杜丝儿、meimei、哥哥的亲meimei,是不是?”他揉她的乳、她的嫩逼,吻她最敏感的耳廓,“不是不喜欢哥哥,一点也不是,meimei喜欢哥哥的!” 他在强化、固化她也许还尚迷糊和犹豫中的情愫。 哪会放手呢?哪会让她风光大嫁?这世间最卑鄙、凉薄不是移情别恋,而是以貌似堂正的缘由放手、度让感情和恋人,情一旦深种,便要努力拥有,度让与他人,算什么?他杜维湘没这么大度、更没这么鸡贼式的软卵! ——两个小药包,他挑的是那包小的、明显是她拆了用掉一大半剩的那包,那么一大壶水,这么一小包药散撒进去马上凝成团沉了底,也没搅开,狂饮下去又从唇边溢出来撒在胸口衣襟上一大半,基本也没摄入多少药量。 他赌了一把。赌她还是喜欢他的、赌她不会真狠下心残害他! 他赢了! 他笃信,她爱他! 从身到心,她、是他的了…… 她又回复那付沉冷的、似是对万物都没什么反应的神情,只是在他魅惑过火的言语和举动挑动下,下面越来越湿、身体越来越热,脸颊、眼角一片靡粉潮红。 他抱起她,放到床上,打来温水,给她抹身,第一回见识那对并不算丰满的小rufang,她有些羞,他便移开眼,给她盖上被子。 自己除了衣衫,抹了身漱了口,挑暗了油灯,钻进被子里,紧紧搂住她,兄妹俩第一次全身赤裸紧贴。 “meimei真美,”他亲她最敏感的耳际,她迅速轻喘、软了。 他仔细耕耘亲吻小小的耳廓、耳垂、耳道,一个舔吮完舔边外一边,顺着耳脖侧一路舔吮下来,在她漂亮精致的梨状窝、锁骨处留连吮吸良久,又直下至小rufang,薄唇吮嘬一个,指尖捻搓另一个。 她已迷乱,咬唇轻吟乱扭,泄出一两声“哥哥”,这是她第一回在亲密时分喊他。 内心狂喜,他却不动声色继续动作,那对rufang虽不算丰满,可白嫩俏挺,顶端的蓓蕾特别娇粉,又特别敏感,一吮一舔瞬即挺胸轻颤。 她对他的挑动,反应是那么的快,快得令他无尽欣悦。 他用腿分开她两腿,右手滑到早就湿粘的逼缝里游抚,渍渍水声响起,左手拉起她的小手,握向自己的大阳具,灼烫得她娇羞撇开,他不依不挠继续拉过她的手,再次握住大阳具撸动。 随着他环握她的手缓缓撸动,他也轻喘,偏在她最敏感的耳际一声声喘进她耳道。 他的右手便感到灼热的yin液从她逼xue里汩出来,渗得他满手粘滑。 怕她累着,撸动一会尽尽兴他便放开她的手,让她歇会,大阳具蹭到她逼缝里,两人都一颤一哼。 他没插进逼xue,只夹在她逼缝里抽插,灼烫的大guitou、青筋缭绕的粗柱身来回磨过她的花蒂、尿道口、xue口。 感觉太怪了,酥麻又舒服、舒爽得她闭眼轻启樱唇,便被他噙住唇好生舔磨,舌头插进她小嘴腔里cao插。 上下皆被这般撩弄,她迷乱不堪,腰肢扭动、大腿跳颤,下身似乎被他的阳具的磨擦扯动了哪个有点过激的部位,酥麻得让她似来了高潮又难耐得蹙紧眉,碎吟连连。 他更用力抽动摩擦,没一会她便xiele一大汩yin水出来,浇在他柱身上,他也轻爽了一把。 颓瘫在他怀里,她整张小脸都是娇靡的欲色,看来适才是真磨到点了,他开心又得意。 放她平躺,他起身从她光洁的额角、一路亲吻下去,吻遍她全身,在重点地带rutou、脐圈、腿根处留连忘返,连连吻抚,浸透着无尽温柔爱意。 她还没来得及回味适才那波花蒂高潮的余韵,又被他这么全身无一遗漏的温柔亲吻,情欲已将她完全吞没,她只感觉身心皆泡在爱与被爱里。 她想起那天那个被两个男子jianyin的女子,明明不愿不甘,身体也在打开着…… 泪水无声从她的眼角滑落,她咬紧唇也止不住泪,反而势成滂沱如雨,全身悸颤。 是的、她恨他,恨杜家,恨所有的不公,她不甘、有恨有怨,但她的身和心都在向他打开,他是她近二十年来唯一的光,唯一的温暖,唯一的柔情源头。她爱他!爱这个双胞胎亲哥哥,爱给予她温柔点滴俊致暖好的他。 她错了,错了!她不该伤害他、伤害这份至真至纯、超越血脉、惘顾伦常的爱。他应该鼓起多大勇气才敢迈出爱她的这一步?他的童少年岁月和她悲欢感同…… 她全身颤悸地哭。 他吻她、吻遍她全身,一遍又一遍。 他知道她哭得极伤心,但他没理会她,她需要发泄,由她去,泄掉这些恨,闹也闹过、哭也哭过,就好了。 他吻她,吻遍她全身,吻去她不堪的挣扎,带给她最温柔的欢愉欣悦、替代掉心魔。 她想开口哭诉她错了,他抬头看她,对她俊致的笑、眨了眨眼,用手掌拍了拍心坎位置……,他都知道…… 低头继续埋在她腿间,他亲吻舔吮她细腻光滑的大腿根,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时不时再侧过头吮食她逼xue渗出来的yin水。 不管如何抱怨命运、挣扎折腾,他都用极致的柔情、极度的温好圈住她,她跳不出他的温柔乡。他就是这般无可救药、只爱自己的双胞胎meimei。他也这般把她拖下了水,和他一起沉伦于违常背德中。 他的唇舌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后再度回到她脖间,往上噙住她的下吧,又往左边吻上去,舔抹去她脸上的泪,再顺着右边吻下来,她脸上的泪全被他舔抹去了,仿如雨过天晴。 “meimei真美。哥哥爱你。”他深情的看她,再度和她深情接吻,兄妹俩加深再加深这个湿吮的吻。 长吻尾调,她发出低得近乎听不清的一句:“嗯、爱。”他听见了,如第一缕春风般悦耳,他笑了,俊致之极。 傻傻恨的人,也会狠狠的爱,不回头、不懂保留,他知道,双胞胎meimei啊,我们长相有些相似,我们情窍必也相同。 “meimei,累不?再扩扩xue可好?到了陈府、哥哥就要你,到时太疼你喊得陈府上下都听见可就丢人了。” 她满脸娇红,又是一声近乎听不清的嗯,这回还多了一个轻轻的点头。 他疯了般抱紧她,堵住她的嘴一阵毫无章法的辗磨嘶吻,好一会才压住心绪温柔回来,右手滑下去,激动得一下子就进了两根指头,好在折腾了这么久,xue口湿软极了,竟也轻松含进他两根指头。 他便又在她xue口浅浅指cao,心下实在有些燥动,想要进程再快些,“你握过哥哥的大阳具了,可是很大?”在她耳边魅惑的问。 “嗯。”她点头,这回是诚心觉得大了。 “比两指大多吧,哥哥再进一个指头,可好?初时自然有点撑疼,疼了便咬哥哥肩膀,三指撑得满些,浅浅cao你xue口,cao得你舒舒服服服的,yin水流出来,酥酥暖暖的可好。” 她抬眼看了他一下,竟也点头。 无名指紧贴中指挤进了小逼xue,三根手挤撑在她的xiaoxue口,顶着那层膜,确实把她撑疼了,他将她的小脑袋往自己肩膀按,示意咬他。 她把牙齿搭在他肩上,并没真用力咬。 他又浅浅的笑了,三根指头就这么撑着她,浅浅的指cao她,不时还张开指间扩一扩,俊致的眼一直温柔欲蒙看着娇羞的她,“meimei,可舒服?” 适应了一阵撑疼不适后,确实有些舒服,又撑又舒服、怪怪的,她便也点头忍下。 浅浅的cao,见她娇羞微敞开腿任由他的手指作乱,又可怜又yin美,边撑cao她的xiaoxue儿边和她啧啧接吻边哄逗她:“撑久一会儿可好?撑整夜睡着可好?” 她气呼呼嗔斥,“这样撑着如何睡得着嘛?”从来被他宠坏了,脾气也是坏得紧,此时算是很大度的同意:“再撑一会儿,就一会儿!” “遵命!”他又再浅cao两下,吻得她发晕乎,她也顾不上嫌弃难受;指cao着水便渐多了,酥爽得她娇吟不停中渐渐蹦出两句,“哥哥要”。 “到陈府后就换上大鸡吧大roubang大阳具了插进meimei的逼xue了,深深的cao整晚,cao得meimei酥酥欢欢的。”他在她耳边低语荤糊话,越说越过份,把yin水啊cao啊插啊说得生动极了。 她娇羞嗔瞪他。他实在忍不住,起身跪挺在她边,对着娇欲的她撸弄大阳物,“可是很大?很长?” 她羞得直想蒙上眼睛,却忍不住灼灼的那根大长物,真的颇长,大guitou在昏黄灯光下闪着红嫩嫩的颜色,青筋环绕的,耻毛拉杂,一点也不像他本人那么俊致,她便说:“太丑,比你人丑。” 他呵呵直笑,“这话儿小巧俊美就坏事了,越硕丑越威风。” 倒是的,朝上硬挺、还威风的抖了几抖,他低头亲她,“meimei适才是夸我长得好了?比我的大鸡吧长得好?这夸可真别致。” 他一手环握大阳物,由缓而疾taonong,时而撸到guitou捏两下,一手伸至她的逼xue撩抚逼缝、拇指抵按她的花蒂,中指浅插她的xue口,她被他撩弄得又水流不止,腰肢一挺一挺的,引得他幽灼盯视,taonong的手伸过来粘糊些她的yin液后疾速撸动,搓揉她逼缝和花蒂的手也越来越快。 她呀的一声轻叫,夹紧腿五官紧蹙又迎来个花蒂高潮,喘得都带上了哭腔,他也射了出来,“meimei,我们一起到了呢。” 用丝绢抹去浊液,身贴身抱着她歇缓,大手却又探下去抚慰高潮后还在一搐一搐的可爱又可怜的小花蒂,三指又浅cao她的xiaoxue口,这方小小的隐秘天地他简直把玩上瘾了,娇娇嫩嫩湿湿腻腻敏感之极,怎么玩都玩不够。 任她的双胞胎哥哥把玩指cao她的逼xue,累沉沉睡去,睡前她想,她真是坏,竟要毒他,往后要好好爱他,他没让她说出认错的话,但她也知错的了,不恨了,恨也不该恨他,用一辈子作陪…… 到了陈府、好好相爱吧。闹也闹过了,从心。 到陈府前,这兄妹俩经过这番折腾,心结解开了些,不再貌合神离,反而从心两情投悦、期待起到陈府后的甜甜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