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挨cao的时候和别的虫说话于是被cao哭的内/被调弄的埃克斯塔/贝贝的欲
一般认为雄虫没有生殖腔,但也有一部分雄虫拥有生殖腔的雏形器官。这些雏形器官并不具有相应的能力,正常情况下虫族也不会研究怎么让它们发育起来——毕竟以虫族的雄雌比例来讲,并不需要开发过于稀少的雄虫受孕的能力——但虫族里面总有一些反社会虫格的虫,他们有一些甚至并没有被发现,没有被驱逐于深渊;比如说斯恩。 斯恩并不具备应有的社会感知力和同理心,对雄虫缺乏基础的臣服欲,又拥有极强的医学能力。在能力和反雌虫本能的性格下去研究这种事情似乎并不奇怪。 此时的斯恩带着假面一般无懈可击的笑容看着眼前的雄虫。医虫白发异瞳,一时间妖冶的气息透过他白洁的衣衫里透出来。他伸出手,指尖夹着一只细长的药剂管,里面粉红的药剂带着诡异的光芒。 那是和坎贝尔的发色不同的粉,它自带一种不祥的危机感,不像是中心的东西,不像是给雄虫的道具,反而像是来自某个黑暗地带的危险品。 “你要试试吗?” 那双浅色的异瞳看向胥寒钰所在的区域。斯恩的声音里面带着蛊惑。 被恩宠过的雄虫被塞入了肛塞,才把主人的jingye牢牢锁在自己屁股里。 但如果他不是雄虫,他本来就可以很容易地锁住主人的jingye。用他的生殖腔,用敏感却极其善于储存的腔口,用他们的肠道和xue口。然后被塞满生殖腔的虫子会浑身散发出一种被滋润地饱饱,浇灌充足的气味。那种气息会从他们的身上散发出来,从脸上被看出线索,是无法遮掩的事实。 是所有虫族渴望的事实。 被自己的主恩宠的证明。 “你用它。我就给你附加点礼物。”斯恩说着,把白色的小药片按在指尖,“主人不喜欢让虫怀孕。药剂和盥洗是每个受宠的雌虫都要经受的后续工作,因为主人不会把他的活性jingye流在可能怀孕的雌虫身体里。但你可以试试去做那个特例。” “有了它,你在主人眼里你就是不会怀孕的安全品。你可以感觉到雌虫们梦寐以求的饱胀感。那不是被刮吸过的生殖腔或者含着失去活性的jingye可以比拟的感觉。” 那双异瞳里是欲望,难以磨灭的,对雄主的欲望。和眼前的雌虫心里的颤动共鸣。 他们雄雌有别,却都是胥寒钰的虫。斯恩的每一句话都踩在坎贝尔的心坎。只是他没有那么好的信誉。 如果说艾斯丘是让坎贝尔都觉得需要警惕的不择手段的商虫,那么斯恩就是一个行事诡异的不该相信的医虫。 艾斯丘的所作所为还是为了自己谋取利益,也许会把周围的虫甚至雄虫当做工具,但一切行为目的明确甚至可以反推价值;而斯恩的行为却有很多似乎只是一时兴起,这个医虫会造成许多不必要的损伤,并且因为那些损失没有必要也不是无法避免所以才最难防备。 但…… 坎贝尔的眼睛看着斯恩手上的东西。 这个雌虫…… 还很有眼色。 坎贝尔到底还是伸出了手。 小雄虫的手有一样特殊的细腻润泽,那是从来只被娇宠,又天生不凡的虫。他不仅仅是一个雄虫,还是一个在雄虫里都极为被宠爱的存在。 和雌虫不一样。 医虫眼里的神色一闪,转瞬即逝。 坎贝尔感觉到了,却也不是很在意。 主人身边的虫大多对雄虫缺乏基础敬意,他习惯了, 恶意又怎么样。贝贝挨不住,还有主人。贝贝是主人的贝贝,贝贝又不是一个虫。出了事贝贝就去找主人!还可以让主人多关心关心贝贝! 坎贝尔打定了注意,几乎有恃无恐地拿着药剂哒哒哒跑到了胥寒钰身边。 他也不管主人身边还有宠物和奴隶,腻歪歪地黏过去,cao着甜甜地嗓音献宝一样地举起自己手上的药剂:“主人主人你看!贝贝有这个。” 他选了可以和主人最近的位置,雌虫的腿还是横在了他和主人之间。 长腿如无暇宝玉,近看也没有丝毫瑕疵,反而隐隐细腻的肌肤感更加鲜明。此时那无暇的腿上染上了花纹,红色的纹路在艳粉和深红间转换,像是被恶魔锁住的白洁。 只见那膝弯微勾,面容完美润泽的雌虫从雄主的身下探出头来。他脸上完全没有和主人交欢被打断的气恼或不悦,只是拿自己漂亮的眼睛看着小雄虫手上的东西,然后说:“是……唔……呼……和主人……哈……用的……唔主人……唔的……东西吗……” 他似乎努力做出宠物该有的恭敬和懂事,但奈何实在是不堪承欢,无力在主人的使用中还和其他主人的所有物交谈。 哦,也对,他没有被打断呢。 内说着话,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言语,坎贝尔总觉得他比刚刚被cao得狠些。 他一开始还可以说几句话,作为宠物他懂事又乖巧,随时可以接受雄主的注意离开给其他虫,知道自己是身份不该争抢。但他懂事的话还没说完,就不得不因为主人加重的力道消散。 内似乎格外好cao,被塞的屁股流了一椅的水,染得他本就如玉如脂的肌肤宛如滴水美玉。 偏偏内的态度做得极好,话也精简挑不出错,看起来也不是在用这种态度争宠。 “主……主人……”他轻轻推着上身的雄虫,湿漉漉的屁股被cao得咕噜咕噜作响。嘴里好像要劝主人宠宠其他虫,身子却吃得盛欢,那看起来一点也没被cao大的xue口每次被雄虫的yinjing贯穿的时候都会发出顺畅的声音,听得出哪怕主人动作之大狂野那rouxue也可以含着被主人cao进来的空气把虫伺候好。 坎贝尔的眼睛不由自主看向内身上的纹理,他知道那是什么。是这个血显。 难怪能在雄虫都进入衰老期了还争得盛宠。这种被雄虫们代代精心培养的血统,哪怕没有觉醒,没有被开发出来,到底还是带着几分雄虫的纵容的。就是不知道尤利塞当斯雄虫知道自己养了宠了的宠物在他身边那么久都没被开发出来,换了个雄主立刻觉醒还如此彻底是个什么感觉。 坎贝尔又看向埃克斯塔。 雄虫半垂着眼,细心侍奉自己的主人。此时主人正在恩宠其他的虫,他便跪在主人身边,距离不近不远,只用唇舌舔舐着主人露出的性器。偶尔会在主人过于粗暴的动作里不慎撞上雌虫的身体,立马退开。他在做一个侍奉的工作。近侍和家虫都会这样侍奉雄主,在承欢的雌虫不是自己的时候留在雄主身边。一些近卫和战虫也会。雄虫…… 被侍奉的雄虫偶尔会分出几根手指,撩开埃克斯塔的唇舌,用指尖把身边的虫欺辱个透彻。跪着的雄虫此时一双眼睛迷离朦胧,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俘虏。胥寒钰看着坎贝尔,眼神在坎贝尔手上的药剂间一转,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隔了半晌,伴随雌虫的啜泣声问:“你可知这是什么?” 坎贝尔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看向被cao到哭的雌虫,那雌虫哭起来很带感,完全是承受不住的哭泣,配合那宠物一向在这种事上迎刃有余的模样……坎贝尔摇着药剂:“是好东西。” 贝贝也想被主人cao哭。 这样明明都受不住了还被主人强硬地压在身下使用、贯穿、碾磨,不被放过,直到主人使用得畅快了才可以被放开的使用。还不留情的,只为了满足主人使用欲的交媾。 上次……上次贝贝也是这样舒服的。 被主人强硬地使用最舒服了。 小雄虫的眼尾微红,直白又色气。胥寒钰又笑了一声:“他自己要,不来求我,反倒把东西给了你。” 坎贝尔看着胥寒钰。他也隐隐约约看出来斯恩怎么做不怀好意。 哪个雌虫会不想要雄主的东西,而主人的魅力雌虫和雄虫都抵挡不住。他喜欢主人,主人的其他雌虫和雄虫也喜欢。他们都喜欢主人,斯恩也是。那斯恩把可以靠近主人的东西给自己…… 那个雌虫可不是那么温婉大度的性格。 贝贝笑起来,把药剂往主人那边递了递,他仰起头,从下往上仰视着自己的主人,也是最容易被如果灌药的姿态。这个姿势无论主人要打开他的嘴做什么都是最方便的。坎贝尔笑得全然信任:“这药要是有什么不好的,不是还有主人在吗?” “如果过程里贝贝的样子是主人喜欢看的,那不也很好?” 他的主人在交媾上雄雌不忌,频率极高,不像个雄虫。但和一般的雄虫一样,如果没有普遍的性反感,手段一般都会有些各自的癖好的粗暴。 不会厌恶性,不会厌恶触碰,就会在其他的地方有附加的需求。 贝贝知道的,第一次被主人使用的时候就知道了。贝贝喜欢主人。所以主人怎么使用贝贝都可以。 小雄虫半张着嘴,等待他的主人把他的身体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