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关于给予雌虫的雄虫标记/远程同感承欢/极致高潮/虚无灌精/被锁在
主人…… 几乎透明的晶莹发丝披散下来,这里有一个雌虫不需要看见胥寒钰就知道他在宠幸别的雌虫,甚至大致知道那个雌虫在享受些什么。 阿普尔什韦特趴在床上,手指拽紧床单,蜷缩起身子,右手探入身下,只是不敢碰触。 雄虫的标记确实在他身上发挥了高超的作用。这是他求来的恩宠,但从胥寒钰把它们放置入生殖腔开始这些标记就和一般雌虫会想到的雄虫标记大相径庭。 不管是强烈的快感冲击,还是被深入调教的身体,远程承欢的作用……都不是雌虫能够想到的雄虫恩典程度。 发情。 精神潮吹。 几乎被玩到极致尤其是什么都没有的身体。 在胥寒钰宠幸别的雌虫期间阿普尔什韦特遭受的就是这些。 原本不在地下室的时候它们几乎没有反应,而此时他身处地下室,似乎被这些标记物自动归为可以使用的雌性,所以胥寒钰作用的别的雌虫身上的东西就这样强烈地联动到了他的身上,冲刷他的神经。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是极高宠爱才可以获得的标记——只要在雄虫身边,雄主宠爱谁都相当于远程疼爱了这个标记的持有者。可惜,雌虫真的是一种不知满足的动物。 哪怕身体的感触这么充实,身在主人的精神域里这么满足,阿普尔什韦特还是希望能更近一点。和主人面对面,用自己,而不是用联动承受欢爱。 “唔……” 床上的雌虫一下子弓起身子,生殖腔里的标记模拟了雌虫被灌精的反应,让他像绷紧的弓一样拱起,仿佛被灌注的袋囊。 雄虫不在,他却似乎真真实实受到了宠爱,被玩弄,贯穿,注射。 纤细的雌虫在床榻上痉挛起来,身体的曲线绷到极致,汗水从发梢和身体曲线上滴落,一双几乎透明的眼睛淌下不堪重负了泪水。可惜没有虫看见。 “砰” 等那感觉终于过去,阿普尔什韦特一下子砸入床里。对他来说这是一场过于漫长的折磨。 他没有亲眼所见,也没有身处当场,但从感觉里他知道有一个雌虫经历了漫长的承欢,漫长到阿普尔什韦特身下的床单都已经湿透,晶虫的身体仿佛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像洗过的水晶那样闪闪发光。而那个雌虫,没有让雄主释放出来。哪怕经历了那么久的宠爱。 所以主人招了其他的雌虫,继续了交欢,刚刚才给予了一次猛烈的内射。 对于阿普尔什韦特来讲,他在没有看见主人的情况下经历了漫长的玩弄,然后在竭力中经历了第二轮第三轮。 嘴,身体,后xue,皮肤都还残留着相应的感觉。 晶虫虚弱的几乎动不了,但他还是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他的主人,是个天才。无关是不是雄虫,而是作为一个单独的虫族,却拥有让阿普尔什韦特这个晶虫都感到不可思议的机械设计和创造能力。 阿普尔什韦特在远离中心的偏远地区,但这并不是因为他的实力不能在中心立足,而是因为他的实力足够他在宇宙纵横,所以比起循规蹈矩的中心他选择了更偏远也更自由的远方。但这样的他,也不能理解胥寒钰是用什么手法做出这一套标记道具的。 从未听闻过的设计理念,通感度极高又稳妥的传递,以及在不断加深的控制。 嘴里似乎还有雄茎的感触,哪怕他的嘴还未被标记。他连个舌钉都不曾拥有,却单单依靠下身的两个标记得到了那么真实的反应。这不像是机器能够做到的事情,反而像是雄虫的精神力,雄雌的精神域连接,雄虫磁场给予的改造和转变。 幸好那场过于持久的通感之后阿普尔什韦特并没有经历直接的同感,虽然以他的经历知道这个程度主人是不会满足的。 大概有别的阈值设置或者内容筛选,总之目前的阿普尔什韦特得到了一段休息时间。 稍作休整之后阿普尔什韦特慢慢爬了起来,随意的在都是汗水的身上披上了一件薄衣,准备找一个安静的房间做点什么来改换状态。 地下室里其实可以说都是阿普尔什韦特的痕迹。和别的雌虫一样,这个晶虫也尽自己可能的想要讨好自己的主人。事实上在完全沦陷之前阿普尔什韦特就为胥寒钰的店铺做了不少贡献,沦陷之后他也常常会为主人地面和地下的设置更新换代,没事的时候修缮一些设置使得使用者居住起来更加便捷。因此他也几乎是这里最自由的虫——这里的一切,所有的房间、家居、机械甚至道门都是他可以改动的,而他也确实做了很多。比如在地下室开后道连接停艇地下室、地下室和上方的楼梯反探索功能的给予,甚至主人房间里的暗格暗室。阿普尔什韦特可能是这里最清楚主人床下是什么笼子,墙壁后面有什么刑具的虫。哪怕主人并没有把一切都全权交给阿普尔什韦特,也会自己修改和变动,但这里阿普尔什韦特还是除了主人对这里最清楚的雌虫。 所以当他发现自己打不开一扇尽头处的房门的时候阿普尔什韦特诡异地停滞了。 这里很偏僻,仿佛是光的影子,是走廊的灯光都难以照到的地方。有些时候阿普尔什韦特会找这样的房间休息——位于走廊的尽头、包裹在雄虫的精神域里同时偏僻的不会被打扰;阿普尔什韦特会在这种房间里在黑暗和静谧中休息自己平时总是转动的大脑和运作的身体。 这里是很偏僻的,因为连最黑暗的惩罚室都因为主人会使用沾染了主人的气息,吸引着渴望的雌虫。只有这种足够远、足够偏、好像一个坏掉的死角这样的房间才会被阿普尔什韦特选来休息。而现在这个房间上锁了。他都打不开的锁。 主人对他几乎开放了所有权限,甚至刑罚室的一些设置他们都可以讨论,那这里…… 当然,这不是说阿普尔什韦特觉得主人的所有对应该对他敞开的。他的主人带着不合常理的谨慎,滴水不漏的做派仿佛随时都可能被身边的虫族杀害。胥寒钰不会对阿普尔什韦特坦露自己的防备,但阿普尔什韦特可以从胥寒钰不合常理的隐匿需要、高精到诡异的防护医疗设置和几乎随处可见的紧急解毒装饰里看出来。尤其是那些还只是阿普尔什韦特看到的部分。 但第一次直面自己的权限不足到时少有。 尤其是阿普尔什韦特完全分得出来什么是自己权限不足,什么是只给他看冰山一角,什么时候是一片衣角都不想让他看到。 但主人的话……不想被看到的东西应该还挺多的。 阿普尔什韦特本来准备去休息的脚步顿了顿,转了方向。 那就顺便去看看主人到底在宠幸谁吧。 被宠幸那么久都还不足以让主人释放一次的家伙到底是哪个。 房间里,粉发的雄虫期待地看着有声响的房门,却没有等来他期待的虫族。 房门没有打开。 哪怕是坎贝尔也听得出来那说明外面的不是主人。 房门在不会拒绝主人。 坎贝尔裹紧主人送的毛毯窝了回去。 那天之后贝贝就没有看见主人了。 也没有看见别的雌虫。 水和营养液会自己送进来。 等坎贝尔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 咦?贝贝为什么哭了? 啊,因为贝贝在想自己是不是被厌弃了。 回忆上一次的欢爱,贝贝好像表现的没有主人的雌虫好。 所以不需要贝贝了吧。 呜呜,可是贝贝喜欢主人啊。贝贝还想要见到主人,在主人的怀里撒娇,被主人的雄茎贯穿,浑身沾满主人的气味。 贝贝好想,好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