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狼王的大roubang/阴蒂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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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瞳孔皱缩,喉咙里怒意翻滚,两步扑上来,咬住了颜平的脖子。 金色的瞳孔冰冷地擭着他,野兽的喉咙里喷出热气,又长又尖的犬齿轻陷进皮肤,顶住勃动的血管,涎水从脖颈两侧汩汩淌下,尖牙还微微发着力往里刺,要是再凶狠一点,柔软的喉咙无疑会被咬个洞穿。 颜平这才终于直面死亡的恐惧,他一瞬间想到了娘,想到村里人的嘱托,想到自己作为祭品还未完成的使命,二十年的短暂生命一朝白费…… 他吓得呼吸都停滞了,眼角立刻渗出了泪,颤抖着用气声说:“对……对不起……我只是觉得……” 觉得你像小时候养的小黑狗。不过幸好颜平止住了嘴,没有再说下去。 一股水声从身下传来,颜平的双腿之间突然哗啦啦流出透明的淡黄色液体,狼群眼睛发亮,几头狼挤进腿间狂舔,把他舔得呜呜叫唤,但片刻后,立即有狼说:“妈的,是尿?” “哼。”狼王见他如此胆小,不屑地松开嘴,“你们刚才在玩什么好东西?” 体型稍大些的那头灰狼用鼻尖拱拱颜平下体,蔫坏蔫坏地说:“昭哥,这人身子奇特,不知道是公是母,大家伙儿玩玩,水还挺多的。” 颜平回过神,差点又吓晕过去,敢情这全是一群会说话的狼妖,明知道那是yin水,故意戏弄了他半天?! 狼王踱步到颜平腿间,狼群立刻四散,只留下几只个头小一些的狼,叼着颜平的手脚,让他四脚朝天,屁股也离了地,高抬起赤裸裸的私处,给狼王“观赏”。 这黑狼跟其他狼差距明显,和狮子差不多大,而且一身黑,走近了更是可怕,颜平在他面前,像只瘦弱的小鸡仔,恐怕一口就能被拆掉一条腿,而且一个人,十只狼……他再羞耻也只好紧闭上眼睛任看任玩。 狼王对自己的威慑力很是满意,露骨的眼神像舌头一样舔过颜平全身,只见这人的yinjing吓得软趴趴的,不知道从此还能不能立起来行男女之事,周围浅浅地生着些软毛,挂着小巧嫩红的卵蛋,下面却不同于男子,两片泛红的肥硕rou唇被拉扯张开,露出湿软的女阴,小豆豆似的嫩蒂翘挺着,刺xue被舔得半开不开,挂着一滴晶莹的花露,发着抖瑟缩,加上刚才漏了尿,整片阴阜水淋淋的,湿亮一片,艳情无比。 狼王眯起眼,高傲道:“看你是个男的才带你回来,没想到才这么几两rou,玩玩再吃也罢。”说罢卷舌,像其他狼一样,舔了一口逼rou。 狼王的舌头又长又厚,紧贴着嫩rou没有离开,顶端卷起,将尿液和sao水一扫而光,快感也比被其他狼舔弄时来得更猛烈,像被温暖的潮水包裹下体,激得颜平差点再次失禁,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竟掺杂了享受的意味。 旁边却有狼说:“老大,不是吧,尿你也舔?” 黑狼只喜欢看这人类的反应,倒没管什么尿不尿的,被这么一说,脸上突然有些挂不住,“少废话,都出去。” 众狼似笑非笑,“昭哥,咱们都知道你只喜欢近人,可上个月绑来的女娃子你都看不上,竟会对这不男不女的动了心思?不会要选他当狼后吧?” 狼王呲了牙,斥道:“出去!” 狼群一怂,面面相觑,只好夹着尾巴挨个出去了,还贴心地把门口的稻草堆了堆。 狼王丢了面,愈加发泄在颜平身上,狼毛炸开,粗厚的双爪往前一扑,把他牢牢卡在庞大的身躯下面。 颜平头顶一黑,大舌头就挂在他下巴边,口水滴滴答答,蜿蜒不绝,巨狼胸前丛生的黑毛搔着他的小桃乳,又热又痒。 他以为自己终于要被吃了,赶紧眼泪汪汪求饶:“我、我还没见着山神呢……见着他再吃我好不好?” “山神?早就不管我们了,否则你会在祭台上等那么久?” “啊?怎么这样……”颜平信以为真,一脸丧气,“我、我要白死了吗……” 黑狼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猎物,发出人类的嘻笑声:“不过看你样貌不错,给本王当条泄火的母狼还凑合。” “啊……?” 黑狼挺腰,颜平腿间迎来了一根发烫的玩意儿。他心里咯噔,打着哆嗦往下一看,只见从黑狼满是绒毛的胯下,伸出一根巨型roubang,是他自己那根的三四倍长,粗如手臂,柱身通红,青筋虬曲,光是guitou就有鹅蛋大,紫得发黑,挂下的黏液又多又长,狰狞骇人。 二十年的清白之身,要被这根大狼rou给jian了!颜平双眼一黑,脸又发白,“不、不要……” 黑狼才不管颜平愿不愿意,guitou戳弄嫩xue,但体型差距太大,哪有那么容易交合,加上颜平怕得要命,那朵雌花紧闭如铁门,死活不让进去。 “夹这么紧,还是处子之身?”狼王对他生出点耐心,舔颜平的脸,哄他的小花打开一条口子,“乖乖松开,不然冲进去把你这小嫩逼捅烂。” 但颜平含泪摇头,誓死不从。 狼王硕大的rou柱便只好卡进rou唇,上下突刺,碾磨尿道口和硬涨的阴蒂。腺液和花xue中泌出的sao水混合,逼rou重新又湿淋淋一片,roubang耸动中发出黏腻的水声。 颜平这里本就敏感,又是第一回被折磨了快两刻钟,血液几乎全都集中到下体,又热又辣,娇xue剧烈颤抖。他活了二十年,没跟别的男人或者雄性这样亲密接触玩耍过,潜藏多年的rou欲也被这roubang勾出来了,随着磨蹭,深处一股sao痒感接踵而至,逼口好几次都要打开,差点就失守了。 可怜颜平,如果roubang是常人大小,他说不定已经从了,但这根粗大异常的狼茎,说不定途中就把他捅死了,还不如干脆咬死他。 “快点,sao母狼。”黑狼喘着粗气催促,狼茎胀到了极限,再不交配,他就要爆炸了。 “我、我不是母的……”颜平忍着快感和惊惧,还不忘泪兮兮地反驳,紧抓着他胸前的狼毛,有气无力地推拒。 黑狼眼里金光一闪,突然低头去找他的奶子。 “不是……”颜平摁着巨大的狼头,却怎么推得开,那灵活得可以卷水喝的长舌包裹住一边娇乳舔舐,口水覆盖住小巧浑圆的乳球,粉嫩的乳尖被舌头刮过,猛地一凛,身下雌花不禁开出小口,xiele一股yin液。 但这只是开始,这头坏狼弓着庞大的身躯,一边舔小奶子,勾卷奶尖,一边用硬烫的roubang顶弄阴蒂,充血的小rou豆被guitou一碾一挑,短暂而强烈的快感一冲,颜平突然震颤,浑身痉挛。 “啊啊……”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抓紧狼毛,发出混乱的尖声叫喊,柔嫩的贝rou开开合合,终于一股洪水冲开小洞,高扬着拍在黑狼的巨茎上,rou柱被浇了个透湿,更加瘆人。 半晌后,颜平睁开眼,意识到自己没死,而是被一头狼弄到喷水了,那阵混乱的尖声叫喊,就跟那些在树林里偷情的女孩一样,被她们的男人当做是“sao货”的象征。 黑狼嗅到大股腥甜之气,戏谑道:“你怎么比母狼的水还多?” “呜……”颜平还因为高潮惊慌失措,脸上被眼泪糊湿一片,缩在他的狼身下面呜呜发颤,既可怜又放荡的模样,情色十足。 黑狼更加难耐地甩起舌头,眼里yuhuo熊熊燃烧,后腿顶起颜平的膝窝,趁花蕊潮喷后无力收拢,guitou强行戳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