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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咬/筑巢/dirty talk (h)

    庭院里有细细绵绵的细雪,落在石池水面结的薄冰上很快融化了——这座少雪的城市难得一次大雪,白色下的世界寂静无声。客厅有给他留的灯,暖色落在落地窗外的木台云宁堆的雪人上,眼睛是两个冻成块的橘子。四下无声,借着庭院里的灯光,看得见凉亭里也有胡萝卜鼻子的雪人,两个黑豆的小眼睛有些呆呆的。

    脱去一身风雪,池靳换下皮鞋走到卧室,看见柜子上放的一双绵羊图案的绒手套,大概就知道云宁这是玩了一天的雪。不知道一个人玩雪会不会太过无聊,池靳一想到小孩一个人在院子里堆雪人,堆好了也不知道要给谁看的样子,顿时有些愧疚和心疼——他不应该留云宁一个人在家的。至少在这个难得的雪天里,他就应该扔下工作翘班和小孩一起在院子里堆雪人。

    卧室里温度稍低,鹅黄的被子鼓出一小团,云宁已经窝在床上睡着了。大概是没什么安全感的缘故,小孩竟然把家里的枕头和毛绒玩偶,甚至池靳的外套都找出来围成一小块地方——像是一个小小的窝一般能带来安全感,他抱着爱人的衬衫蜷缩在里面睡着了。池靳心底又软了,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云宁有筑巢情结,以前云宁只是喜欢在床上放许多枕头再窝进去而已,况且怀里抱着的往往是他的手臂。

    出差两天,云宁只打过几次电话过来,下雪时视频了一次,而且还是提前发短信问过会不会打扰到他。池靳好几次想马上回家陪陪自己的小孩,告诉他自己工作其实没有那么忙,什么时候打电话都不会打扰到他。

    只是云宁不同意,很认真的告诉他工作要全部完成后才能回家——大概是不想让池靳觉得他不懂事。

    云宁很想他,一开口就好像有一万句的甜言蜜语要告诉他,却又在说出来之前只换成了一句“我好想你”,他听的出来,又不忍心点破。估计也不知道他今晚会提前回来,才这样把自己团在一个窝里睡着的。

    池靳放轻脚步,在床边蹲下平视着云宁的睡颜,嘴唇微微张开着呼吸,有点呆呆的,像庭院里那个胡萝卜雪人。池靳心软的一塌糊涂,忍不住抬手碰碰小孩的脸颊,“一定要抱着我的衬衫才睡得着吗…”

    还没碰到脸颊,池靳发觉云宁的吐息都是高热的,更不用说脸颊,已经烧的发红了。

    云宁估计是都被烧晕的才睡着的。不知道小孩有没有吃药,池靳一下子紧张起来了,把卧室温度调高,用手撩开云宁搭在脸颊上的头发,把额头贴上去试了试温度,发现确实是烧的厉害。再这样睡下去估计小孩烧是退不下来了,于是轻轻亲了亲云宁的眼睛。

    “宝贝…”池靳皱着眉心疼地亲了亲云宁脸颊处guntang的皮肤,用手摩挲着发热的脖颈和耳朵,低声在云宁耳边说着,“听话,醒醒…”

    大概是感受到脸上有凉凉的东西在蹭,云宁晕晕乎乎地往池靳手上贴,醒了就抿着唇,直直地盯着池靳看,好像在思考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池靳。

    怕云宁不适应强光,池靳只把床头的小夜灯打开。声音很轻,他知道发烧的时候云宁的情绪很不稳定,比平时脆弱许多,“宝贝发烧了,有没有吃药,我想带宝贝去医院可以吗?”

    “没有吃药…”云宁思考完眼前的人就是池靳,一下子把怀里的衬衫丢到一边了,整个人都想去挂在池靳身上,“但我很快就会好的。池靳,不想去医院。”

    小夜灯的暖光下云宁潮红的脸颊模糊成一片柔色,但触摸的时候仍然是烫手的温度。他的宝贝看着他的时候目光永远是认真的,哪怕被高温烧迷糊了,眼睛仍然是闪着亮润的光。池靳只是这样看着,就能让所有情绪安静下来。

    “可不去医院我不放心怎么办呢?”云宁说不想去,池靳就会妥协,他仔仔细细把被子盖到云宁身上,甚至还又扯过来一套被子盖了一层,“宝贝要吃完药,好好睡一觉我才能放心。”

    云宁脸陷在柔软的鹅黄色胡萝卜图案的被子里,看着池靳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算是愿意吃药了。身上只穿着层薄薄的睡衣,池靳隔着一层面料都感受到云宁过高的体温,就这样把小孩塞到被子里他都有些不放心,被面总会有些凉的,哪怕房间里温度并不低。

    在卧室药箱里找到体温计,池靳消了消毒按开开关就放在云宁嘴唇边,轻声哄到:“听话,量量体温。”

    云宁张口含了进去,池靳看到体温计的示数才松了口气,把体温计收回来,亲了亲云宁的鼻尖算是奖励,“烧多久了,有没有哪里发炎不舒服?”

    “不是很久,没有哪里发炎…池靳,骨头痛……”窝在被子里,云宁边看着池靳边说道。他现在浑身酸软无力,尤其是腿根本一下都动不了,脑袋更是迷迷糊糊的没有思考能力,下意思就跟最亲近的人撒娇,把软弱的一面都露给池靳看,他连目光都不想从池靳身上移开。

    发烧的感觉大概就是明明体温已经很高了,浑身很热,烧的脸上在发热,嗓子也干的不像话,但身体里面又很冷,冷得让他手脚发凉,甚至是冷的只想让人缩在一个暖和的地方才能睡着。

    池靳知道小孩现在难受,心疼地又亲了亲云宁的嘴角,“吃完药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云宁听话地点了点头,池靳捏捏小孩的耳垂,转过身边打电话询问家庭医生要吃的退烧药,边在药箱里翻着。云宁就在被子里这样看着池靳,已经快四十八个小时没有见到池靳了,池靳走的时候也是晚上。没有池靳的感觉很奇怪,早上起来一个人刷牙很奇怪,总觉得身后没有一个人站着会不舒服。中午睡午觉的时候也很奇怪,腰上没有手臂环着就像缺了些什么——仅仅是这两天云宁就觉得难以忍受了,池靳好像已经变成他无法缺少的一部分了。

    “他发烧了……38.2℃,不是高烧…没有发炎症状……好,麻烦了。”

    大概是云宁就是医生的缘故,家里药箱中药都备得很齐全。池靳找到要吃的退烧药,就又蹲下身来平视着云宁,低声说道:“我要去接些热水…宝贝先等一下我好不好?”他担心云宁又像之前那样,他离开没一会小孩就要赤着脚来找他。

    在池靳的目光下,云宁点了点头。只是池靳一离开卧室云宁就从被子里伸出来手臂,把池靳搭在柜子上的大衣拿了下来。

    深冬的大衣很厚,有巨大的毛领,脱下来没多久的缘故衣服上还有池靳的温度和味道。池靳体温在冬天也偏高,窝在池靳怀里的时候很暖和,软绵绵的像是窝在了家里的壁炉旁边,但是壁炉却不能带来那种安全感。池靳是他雪夜的梦里最柔软温暖的那部分,是他最甘心停留的港湾,除此之外也是他梦里最旖旎暧昧的那部分。他到底要怎么告诉池靳——他抱着池靳的衬衫做了场春梦,误以为是那场梦太令人发热,是池靳弄得他脑袋迷糊双腿酸软,醒来后才发现是他发了烧。

    都怪他把池靳的衣服外套环在他身边一圈,就跟池靳环在他身边一样,本来就很想池靳了,于是做个有关池靳的春梦也理所应当。梦里的池靳和现实一样温柔而不容他拒绝,似乎永远都是顺着他,但会故意延长他的高潮痉挛。恶劣却又从不吝啬于怀抱,只要他有一丝不安都会停下动作把他抱在怀里安慰。所以梦也不是毫无根据的,梦里的池靳也一样是他最喜欢的池靳。

    云宁只穿一件睡衣上衣,下身空空荡荡的,那场旖旎的梦几乎让他把身下的床单都浸湿,就连池靳的衬衫都无可避免地湿了。他头脑发昏,一边厌恶着自己如动物般因为味道而发情,一边把自己更深的埋在池靳的大衣里,在柔软的毛领上轻轻蹭着,仿佛池靳在轻吻他的唇角。

    事实上池靳在看到这样的场景时绝不会像云宁现在想的这样,会轻吻他的唇角——池靳只会恶狠狠地把他的小孩亲吻到几乎快窒息才会放开。当然现在的池靳看着云宁满心都是心疼,更不会知道被子下的云宁腿间都是黏糊糊的。

    “宝贝…能不能吃胶囊,药片会不会太大了,要不要掰开?”池靳掌心里放着药片和胶囊,把热水放在床头柜上,看着云宁偷偷抱住自己大衣的样子更是心软,恨不得要把小孩放在心口上,“吃完药宝贝就抱着我睡觉…不用抱衣服了。”

    云宁觉得现在自己这样很差劲,池靳那么担心他的病,他却要怀有这样下流的想法。一想到这里,云宁就有些心情低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那么娇气,就低头在池靳掌心里伸出舌尖舔走了那几粒药片,抬起头微张着口等池靳把热水递过来。

    动作极其娴熟平常,但在池靳眼里却色情得他差点硬起来。云宁的舌尖由于发烧的缘故很烫,在他掌心掠过时痒酥的触感一路酥麻了他整条手臂,他甚至想捉住柔软guntang的舌尖捏手里,用拇指和食指揉着,他的宝贝会因为无法合上嘴把口水都流出来,就算这样也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红着眼睛信任地看着他。下意识吞咽了一下,池靳把热水递了过去,赶紧把这类的想法都从脑子里删除掉。毕竟小孩发烧了,真想把想法付诸于行动也得等他的宝贝病好了才行。

    云宁坐起身捧着手里的玻璃杯喝水咽下药片,然后又把水杯递了回去,垂着头有些不开心。池靳一下子就发现云宁不是很高兴,以为是小孩想要晚安吻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也许是真的被云宁刚刚到动作勾到口舌发干,池靳今天的晚安吻来的异常贪婪,扣着云宁的头不准小孩乱动,舌头就仔仔细细扫荡过高热的口腔,搅出些黏腻的水声。发烧的缘故,云宁口腔温度很高,guntang而滑腻的舌几乎快把池靳理智都磨没,每每和云宁接吻他都有想把他的宝贝一口吞下去的冲动——或者是像现在这样仔仔细细舔弄,让云宁发出细小的呜咽声,伸出手捏住云宁的脸颊,逼着小孩自己把舌尖献上来。

    “呜…”脸颊被池靳轻轻捏住,舌头怎么样也收不回去,云宁只能任由池靳含住他的舌尖,睁开眼睛甚至能看见自己的舌头被池靳来回咬着,像是在舔弄一颗舍不得咬碎的硬糖。

    也意识到这个晚安吻有些过分激烈了,池靳在自己失控前堪堪止住,拇指揩去云宁嘴角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心满意足地哑声说了句“晚安”。

    但云宁显然没有池靳那么冷静,他湿的一塌糊涂,现在池靳一亲他就更难以忍受了。本来不想缠着池靳那么任性的要这个要那个,他也想听池靳的话就这么好好睡一觉——但是池靳明明就是故意招惹他,以前的晚安吻从来没有这样过。

    自己也太不应该了,池靳关心他的病他却满脑子只想跟池靳上床,这样显得他好像很放荡——一想到这里云宁对自己有点失望,偏偏脑袋还是迷糊的——一半是高温烧的,一半是池靳亲的。

    云宁就像做了错事想道歉的小孩一样,拽住池靳的衣袖不让他走,掀开被子努力撑起身子,跪在床上低着头把睡衣下摆提了起来,露出的大腿内侧都是泛着水光的。云宁大腿打颤,这种主动在别人面前露出最私密部位的羞耻让他有些说不太清话,“对…对不起……我总是,去想这些事情……”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梦见这种事情,能不能不要觉得我…”云宁眼眶红了一圈,提着衣服下摆的手松开了,跪在柔软的被子上手紧攥着池靳的衣服,“不要觉得我很放荡…我不是故意的…”

    发烧的时候由于身体温度高,云宁的眼泪总是流不出来,一直留在眼眶里。对于池靳来说并不是一定要云宁流眼泪哭才那么让他心疼,而是他的小孩总要因为一些小事就小心翼翼地道歉,好像永远都是这样紧张地看待他们的关系,以为他会因为这些事情就会少喜欢他一些。

    “你都不知道宝贝现在这样有多可爱…”池靳心软的不行,揽过云宁的腰,把人带到自己的怀里,翻身上床让小孩坐在自己的身上,“无论想什么都要告诉我…这样很放荡吗?”

    “我不知道…我只想让池靳一直喜欢我,所以不想让你……觉得我有一点不好。”云宁发烧后意外变得坦诚起来——其实平日就很坦诚了,但这种时候说出来的话直白到可爱,让本来就心软下来的池靳简直想把小孩揉进怀里才好。

    房间里的温度已经升高了些,池靳把房间里的灯调成柔和的暖色。灯下的云宁柔软而白嫩,像快要融化了的奶油。

    “没有哪里不好,宝贝最让我喜欢。”池靳看到小孩没那么自责了才放下心,伸手解开云宁睡衣扣子,把小孩的睡衣脱下来——睡衣下摆已经湿了一片了,黏在云宁嫩软的大腿根上。大概是怕小孩发烧再着凉了,池靳又把搭在一边大衣套到了云宁身上,却没想到云宁突然脸红起来了,嘟囔着“衣服里的毛毛湿了”就要把外套脱下来。

    池靳低头去看,他的宝贝被他养的白白软软的,窝在他的外套里又小小的,被深色的外套衬得柔软的身体白的亮眼。深色大衣对于云宁来说有些长,能裹到膝盖以下,包括白嫩的大腿和屁股都被裹了进去。大衣内里有层柔软的黑色羊绒,云宁大腿内侧的yin液蹭了上去,羊毛就湿漉漉的成一小簇——他的宝贝总是毫无自觉地勾引他。

    “不行,外套湿了没关系,要是宝贝着凉了可怎么办。”池靳长臂一伸把云宁抱在怀里,去亲吻云宁的颈侧,不弄出吻痕,只是细细的吻着,手去揉了揉云宁的臀rou,果然湿了一大片,“这是怎么湿的…只是想我?”

    “唔…想你了,特别想你…不想让你回来是骗你的,只是不想让你因为我耽误工作而已。”云宁发烧时说话都像是被烧软了,声音小小的,又迷迷糊糊的,被池靳揉了臀rou也没有让他多害羞,而是认真回答了池靳的问题,坐在池靳身上继续说着,“我好想你…每天都要想。今天梦到你了…想…让你碰碰我……”

    “怎么这么懂事,是不是我不亲你,今晚就不跟我说你都湿成这样了?”听着云宁直白无比的回答,池靳吻着小孩的耳朵,声音低哑,“什么事都应该最先告诉我,不告诉我,等我发现了就没那么好说话了…我会罚宝贝的。”

    “我都告诉你了,所以不能罚我了。”云宁软乎乎的手去摸池靳的脸颊,又用发烫的舌头去舔舔男人的唇角,鼻尖去蹭蹭锋利的眼角,下意识跟池先生撒娇,“亲亲我…”

    “宝贝做得很好,刚刚舔我掌心的时候我就硬了。”身上的云宁烧的浑身没力气,趴在他身上都是软软的,还要跟他撒娇讨亲,池靳没了办法只能垂头去亲怀里的小孩,边含糊着在云宁停下来喘息的时候说着,“发烧了要好好休息,不能做太狠,累了就告诉我。”

    云宁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实在太可爱了,小孩一定是故意的——池靳松开云宁被他咬的发红的嘴唇,吞咽几下,一只手握住云宁的腰,另一只手去拿放在床头柜抽屉里的润滑剂,哑声说道:“宝贝的舌头怎么这么色情,又烫又软…平时那么乖藏在嘴里,怎么跟我接吻的时候就伸出来了,是不是故意想让我咬的?”

    云宁又觉得梦里的池靳还是跟现实里有些差距的——梦里的池靳没这么会说荤话的。

    池靳靠在床靠上,解着衬衫扣子挤润滑剂,云宁不喜欢他带套,家里从来没准备过安全套。池靳做起这种事情丝毫不会害羞,冬天放在抽屉里的润滑剂有点冰,他慢条斯理地把润滑剂挤在掌心捂热,又充满耐心地让云宁在他怀里塌下腰,亲自用手指给小孩扩张——云宁不喜欢扩张器。还要时不时低声去哄,问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但是云宁不行,这种时候会让他脸红得要命,尤其是最开始做的那几次,一到池靳给他扩张的时候他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才好——想让他做到像池靳这种老流氓那样游刃有余,实在太困难了。

    池靳慢慢地揉着云宁的臀rou,软软的还有些烫,xue口也软了下来,手指裹着润滑剂探进去时xuerou都是软而烫的——甚至是过于热的,发烧的原因使云宁里面热的像是要烫人,又湿又热的像一团柔软蚌rou。而且大概是因为浑身没力气的缘故,xuerou只是软绵绵地咬着他的手指。

    偏偏云宁毫无自觉,明明做过许多次现在还青涩得因为扩张而害羞,耳朵红透了,指节蹭到腺体了还要去咬他的衬衫,发出一点点的呜咽声——池靳忽然觉得他的小孩可能真的是不知道发烧时向一个成年男人打开身体是多危险的事情——这张小嘴未免也太会咬了。

    池靳呼吸加重了些,舔了舔下唇尽力让声音没那么哑,低声说道:“宝贝听话,发烧了要多扩张一会,先别着急…这么勾引我,留着力气一会再用。”

    后xue里还有两个手指分向两边撑着xuerou,湿黏黏腻都能拉出丝,云宁已经非常习惯池靳的手指,被池靳教得已经知道扩张的时候该怎么放松,但他听见池靳这种话还是非常不好意思,脸红着小声辩解道:“我哪有,你…你又这么说我……”

    “还不承认?宝贝这里都会自己流水了。”池靳低笑着轻轻按了按嫩xue里那块软rou,搅弄一翻湿软的红rou,刺激得云宁软了腰在他怀里,xue口湿漉漉地张着,“我没在家的时候也好好用药了吗?”

    “嗯…用了……”快感让云宁感觉脸颊非常烫,不知道是因为欲望还是发烧。他一直非常听池靳的话,用当然用了,只是他没告诉池靳,他是偷偷窝在池靳的衣服下面才红着脸弄的。

    那是池靳某次节日送给云宁的礼物,一个黑檀木盒里整齐码着由上好的暖玉打磨出来的圆润的玉柱,从小指粗细到三指粗细依次排好,中空的内部来填充药膏,药的配方也是池靳找老资历的中医配出来的,用来调养小孩的身体——当然是要咬在后xue里的。平时在家的时候池靳就会让云宁戴上,每次云宁都要紧张得不行,能让池靳帮他绝不会自己来——虽然池靳也非常喜欢这个环节。

    云宁本来就软的自己都在流水,池靳只是扩张了几下就能听见“咕啾”的水声了,抽出手指时xuerou都像在依依不舍地挽留他,yin液拉出细细的银丝。

    池靳又把剩下的润滑剂抹到云宁奶白的乳rou上,用手去捏了捏颜色漂亮的乳蒂,还没完全挺立起来,云宁往后瑟缩了一下,又忍不住轻轻往上蹭了蹭。池靳轻捏了下云宁的臀rou以示嘉奖,满意地看着被自己日夜揉弄的乳rou越来越软了,甚至是微微鼓胀起一点点幅度。也许是肤色白的缘故,小孩的乳晕是勾人的嫩红,连带着乳蒂都是与普通男性不同的浅红色。

    池靳很喜欢自家宝贝柔软的乳rou,本来那里应该称不上柔软的,但是他每次都忍不住去揉,有时候都揉红了也不放过。正入的时候免不了要俯身去咬小孩胸前浅红的乳蒂,变着花样让它们红肿起来,直到云宁软着嗓子求饶“要破了”才会松口。直到第二天红肿都退不完,穿再薄的上衣都要敏感得立起来。

    “宝贝这里都被我揉软了,”池靳略带薄茧的指腹揉着云宁敏感的乳尖,轻轻按下去后再熟练地捻了捻,带着笑意低声说着,“…又硬起来了。”

    本来就很敏感的地方被池靳一直揉着,上面又是湿哒哒的润滑剂,快感让云宁身子软的不行,又羞得不好意思这么早在前戏时喘出声,于是故意去摸池靳还裹在西装裤的yinjing,气鼓鼓地说:“…你这里…唔…也硬了。”

    看着小孩想去解开他的皮带,池靳挑了挑眉,先放过了云宁的乳蒂,握着云宁的手顺便也解开西装裤拉链和底裤,发硬的yinjing一下子弹出来,云宁被吓了一下,惊呼一小声就下意识用双手握住了。

    云宁稍微撑起来点身子坐在了池靳腿上,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双手握着手里发烫的东西,又发觉自己屁股上的润滑剂弄得池靳的外套更湿了,红着脸不知道是该先扯扯自己压着的外套,还是赶紧松开手里的yinjing避开池靳像要吃了他的目光。

    云宁稍微抬起头看着池靳的眼睛——池靳的眼睛里是温柔缱绻的爱和沉沉的欲望,像大型rou食捕猎者般的目光——结果自己先不好意思地又低下头,但低下头又是池靳硬挺的yinjing,青筋环绕着有些狰狞,怒张着的冠状顶端是如桃李的深红色,婴儿小臂粗细,是微弯起的弧度——云宁知道它每次抽出时都能狠狠磨过那处软rou。

    明明已经见过很多次,身体深处都跟它非常熟悉吞吃过许多次了,但云宁好像因为池靳露骨的目光而感觉到羞耻,小声地问了句:“你…你想让我用嘴帮你吗…”

    池靳呼吸一窒——这还是云宁第一次提出要给他koujiao,他一贯觉得这样的事太委屈云宁了,所以只会给他的宝贝口,不会让小孩来帮他弄。想来可能是云宁自己觉得心里不舒服了,甚至是又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他的小孩一贯这样心思敏感细腻。

    “先让我亲亲,这张小嘴一会就亲不到了。”池靳知道这是云宁第一次帮人口,可能都还不知道怎么弄,心一下子软下来了,揽过小孩亲了一会。但毕竟还有地方硬着,捏捏云宁发烫的耳垂,低声说道,“宝贝听话,不会弄就听我的…不许吞太深,别伤到喉咙了。”

    刚被池靳亲完,云宁胆子还挺大的,点了点头就往下蹭蹭,坐在池靳双腿之间,想了想还把自己乳rou上的润滑剂蹭了些上去——大概是因为润滑剂是柑橘味的。云宁无比自然的动作又让池靳硬了几分——这小孩到底是不是故意拿乳rou蹭他的。

    “宝贝,先舔一舔。”池靳哑着嗓子教着云宁第一步该怎么做,语气温柔又像危险的哄骗。

    云宁听话地俯下身,试探着用舌尖碰了碰怒张深色的顶部,扶着柱身像在舔舐冰淇淋一样舔了舔。唾液似乎分泌得有些快了,弄得yinjing顶部一片水亮。云宁又小心翼翼地含进去了一部分,生怕牙齿会碰到,只在口腔里用舌尖顶了顶。

    又吐了出来,稍微抬起头看看池靳的反应。看着男人隐忍的神色和低低的喘息,确定完池靳能感觉到舒服才继续动作。

    “…嘶,宝贝真棒。再含进去点,舌头酸了就停下来…”池靳声音沙哑,明明是在热烈的情事中,但还是抬手把云宁身上的外套往上提了下,盖住云宁的肩,拢好了不让小孩着凉。

    云宁的技术连青涩都算不上,完全是毫无章法地在舔舐而已。但无论是视觉上的冲击,还是那条因为发烧而红烫的软舌在他深色yinjing舔弄带来的快感,都让池靳只能死死压着腰,把自己身体压在床上,手臂上青筋紧绷,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动腰伤到小孩的喉咙。

    “…很舒服吗?”云宁唇角还是亮亮的,悄悄撑起一点身子睁着润亮的眼睛看着池靳,声音也有点哑,但却依旧是干净清澈,还伸手去戳了戳男人的胳膊,“青筋凸出来了…”

    池靳被这种甜蜜的折磨弄得没了脾气,发烧时小孩的口腔实在热的要命,guntang又柔软,让他还一心想让云宁在他身下嗓子都哭哑只会哀泣着求饶,看小孩还敢不敢再这么问。但顾忌着云宁现在还发着烧,他只是哑着嗓子夸奖道:“宝贝做的很好…我的小荡妇,继续。”

    大概是被池靳的称呼弄得害羞了,云宁不好意思再跟池靳说话了,红着脸俯下身。

    yinjing又被一个高热guntang的口腔收了进去。处处都是软腻的舌rou和黏腻的涎水,小孩边舔着时不时还要轻轻吞咽一下唾液,口腔会轻微收缩起来,喉间都要紧一些。云宁太认真了,原本上面温凉的柑橘润滑剂都被滑腻的唾液所替代,整个yinjing仔仔细细地每处都照料到了,甚至下面的囊袋他都轻轻用舌尖裹住顶过了许多遍。

    他的小孩不会深喉——当然池靳也舍不得,他只会用舌尖慢慢去舔舐,有时候累了就停下来亲一亲顶端再继续。只是一想到这是云宁在帮他口,快感何止是酥麻,简直尖锐得让池靳几乎失控,隐忍克制到眼睛都要发红。

    来回伸着舌尖舔弄是很累的,云宁也只能含进yinjing的顶端就很勉强了,弄了没一会就悄悄吐出来舌尖,抬起头给池靳看他红薄的软舌,嘟囔着撒娇,“舌头好酸…”

    guntang的舌头离开yinjing,池靳这才不那么紧绷,抬起来云宁的下颚轻轻帮小孩揉揉可能也在发酸的地方,才拿过床头柜的温水让云宁漱口,“我们不弄了,宝贝要是再舔我就射了。”

    低头乖乖漱完口,又被池靳揽着腰抱回了男人腰上坐着,云宁还因为发烧而红着脸,眨眨眼睛说道:“唔……我又不会介意…”

    “那可不行,”池靳眼睛里沉着情欲,低头在云宁颈侧和锁骨上吮上大片吻痕——刚刚云宁已经彻底把他欲望挑起来了,一手按着云宁的背,另一只手去揉着嫩软的雪白臀rou,揉那个湿漉漉一碰就翕张的嫩xue口,“宝贝的这张小嘴才适合射进去,几下就能灌满。”

    当然池靳只是为了口头戏弄云宁才会这么说的,云宁正发着烧,射进去当然简单,只是事后的清理要再着了凉退不了烧,心疼的还是他。

    云宁不擅长接池靳的这些荤话——都怪池靳每次都要说这种话,刚刚和好那会还收敛点,现在越来越不要脸了。但他也憋不出几句反驳的话来,池靳说的总是事实,他只能坐在池靳怀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不是这样的……”

    “难道没灌满吗?那每次宝贝抱着鼓鼓的肚子说满了是不是在骗我?我还担心让他宝贝撑疼了怎么办。”手掌拍了拍小孩的屁股以示警告,池靳顿了一下,刚想继续训几句,却发现云宁好像越发软了——rou到是真没长多少,只是不像以前那样瘦的过分了,大腿上有软软的rou感,肚子上也是薄薄一层软rou。手指能陷进白嫩娇软的臀rou里,他几乎一手就能全握到手里,肤色的对比让他意马心猿,臀rou洇着些薄汗,白得像是要握不住盈出手掌的一团雪。

    云宁好像实在太害羞了,发烧烧的没什么思考能力,下意识就捂着肚子,怯怯地往后缩了一下像是怕池靳罚他,又克制不住地还想往池靳身边凑。发现了云宁的小动作,池靳又觉得心软又觉得yinjing发硬,又打了一下小孩的屁股,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咬着云宁白软的耳垂:“坏孩子,小荡妇,勾引我的是你,装可怜的还是你。”

    还没等云宁开口反驳,池靳就把人直接在腰上抱了起来,让柔软的xue口悬在他的yinjing上方。担心云宁发烧腿发软,池靳用手握着云宁的腰防止他掉下去,看着云宁脸颊红软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一声问到:“想自己往下坐还是我帮你?”

    云宁已经想好要自己往下坐了——池靳哪会帮他,分明就是握住他的腰强硬地控制他吞下那骇人的东西,完全不会手下留情放水,边哄着他边让他一直吞到根部,让他自己来肯定不敢吞这么深。虽然已经扩张完不会痛,但每次都要腹部涨着,肚子上都要凸出池靳yinjing的轮廓——实在太令人羞耻了。

    但总事与愿违,xuerou在收缩的时候让那些yin液和润滑剂从xue口处溢了出来,拉着些银丝“啪嗒”掉到了池靳yinjing上——甚至不止一点,云宁一紧张下意识收紧了下身体,结果溢出来更多了,滴滴哒哒地让池靳yinjing和紧实的腹肌上都黏糊糊的了。

    池靳手臂僵了一下,握着小孩腰的力气大的能握出指印,青筋都绷了出来。喉结上下滑动,他非常后悔答云宁发烧还折腾——现在他恨不得要把这个小绵羊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吃个遍,哪里都不放过,把那口软xue捣弄成一团红rou,最好都收不紧,cao成抽掉系绳的布袋,省的小孩还有力气勾引他。但现在小绵羊还发着烧,他想做的事情一大半都做不了——床上池先生非常不讲道理,不仅要哄着骗着云宁听话,还偏要把什么错都推到自己的小妻子身上。怪小孩咬太紧勾引他,怪小孩叫得太软勾引他——总之就是云宁浪过头他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每次都要让云宁羞得真以为是自己太放荡。

    其实池靳非常清楚,这哪是云宁故意勾引他,就是他自己看云宁怎么都在诱惑他。他看到云宁赤着脚在地板上走都在想要让小孩帮他足交,最好还穿着小绵羊毛线袜——要是他的小荡妇这么做,他一定坚持不了多久,他会亲自脱下那双奶黄条纹的白色绵羊袜子,再射在小孩白嫩柔软的脚掌上。

    “你…别、别动…”云宁对上池靳一下子暗下来的目光急的要哭出来了,又羞又急地扶着池靳手臂就想往下坐,摸到了男人精悍结实的肌rou正绷着,又连掌心都像被烫到了一样紧张到说不太清话,“…我…我自己来…”

    池靳挽着衬衫袖口,手腕上那块蚝式表还没摘——是池靳所有手表里云宁最喜欢的那块,池靳出差时总会戴它。露出小臂的肌rou非常漂亮,绷紧时很硬,肌rou线条流畅而富有爆发力,像有力的铁钳几乎能握着云宁的腰,让小孩不用发力就能上下吞吃他的yinjing。

    “下次再让宝贝自己来,这次我来帮宝贝好不好?”云宁的动作有些太急了,池靳怕小孩再伤到,没有任由小孩自己坐下去,而是控制着着云宁的腰慢慢往下放,“吃不下了就告诉我,我们可以慢慢来。”

    知道池靳现在忍得比他还难受,云宁抿唇脸红着点了点头,卸下力气乖乖让池靳控制着向下坐。

    云宁双腿软着,腰也软着,对池靳的侵占没有一丝抵抗。软rou被yinjing顶部分开时发出些“滋滋”水声,即使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xuerou依然软绵绵地咬着,xue口也微张着吞吃yinjing,直到根部更粗的部分才被完全撑开牢牢钉住。一腔绵软柔韧的xuerouguntang又滑腻,来回绞弄着让原本在里面的润滑剂被一点点挤出xue口。

    薄汗顺着池靳额角流下来,他再一次为今晚的决定感到后悔——实在太烫了,整个xue腔都是高热的,烫得他快感不要命般顺着脊柱冲击大脑。偏偏还不能毫无顾忌,那里又柔韧又烫人,但云宁却是脆弱纤薄的,他不能太过放肆。

    也许这也是和云宁zuoai的一种乐趣,池靳看着云宁发红的脸颊和盈着guntang爱意的眼睛,有些心软地想着。他必须在性爱中无时无刻不想着他的小妻子——要担心他会不会哪里疼着了,是不是累了要休息一下,或者什么时候想让他亲吻,又什么时候想让他继续。这让他无论如何失控脑子里永远都要有最后一丝的冷静理智,也许有时候这会成为一种折磨,但池靳享受这样理智带来的温情。激烈中残存着的克制,最像在只懂放纵的欲望里留存着的一寸柔白,只有和云宁做的时候他才能这样心甘情愿地去体验爱情带来的忍耐。

    池靳又想起来他的小爱人曾在睡前窝在枕头里,暖光柔柔的,靠在他身边,捧着小声在他耳边讲的:“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他的小妻子总是这样认真,要把什么话都对他讲。

    “我的宝贝…剩下的一口吃下去好不好?”池靳哑着嗓子,低声哄骗着,“这张小嘴这么软,肯定不会痛的。”

    “呜…没有被池靳……弄疼过……”云宁双腿软在池靳腰两侧,后xue里的yinjing已经被吞下去一大半了,肚子已经有些发涨了,但是他对于这种涨感非常熟悉,是一种充实感,并非痛感 。他越过池靳的手臂摸到自己的小肚子,眼睛里湿润着一团雾气,亮晶晶的,看着池靳小声撒娇:“…要池靳帮。”

    看着云宁又摸他自己的小肚子,池靳吞咽了一下,带着云宁的腰往下放了放,嫩软的xue口就完全把硬挺的yinjing吞了下去,娇白的两瓣臀rou压在池靳腹肌上,大腿腿根上的液体也蹭了上去,弄得池靳小腹乱七八糟的。

    池靳松开手臂呼出一口浊气,隐忍着不动等着云宁适应。红rou推挤吮吸他的yinjing,严丝合缝地每一寸都咬着,只要他动一下腰,就能让冠状顶部从这腔软烫的xuerou抽出,狠狠磨过他最熟悉的那块敏感的柔软腺体上。如果再快一点,xuerou会来不及合拢,抽出来时那双如羊脂般的双腿缝隙间,会露出一个脂红甜蜜如小颗樱桃的小孔,xue口也是红透的——但他也舍不得真把人弄得肿得合不上,他只让它泛起薄红,湿漉漉地亮着水光。被cao熟的小爱人会稍微吐露一点红腻舌尖吊在外面,娇白的身体像一捧膏脂般软在它怀里,仿佛马上就要受热融化在他身上。

    但这些目前只是想想,池靳有些无奈地想着,今晚大概只会做一次,小孩就该睡觉了。他把披在云宁身上的厚外套给云宁穿上,防止一会的颠弄把外套晃掉了。对于池靳来说刚刚合适的袖子却把云宁手掌都盖住了,大了好几号的外套严严实实地裹着小孩。云宁努力从外套袖子里伸出手,环住池靳的脖颈,后xue里的东西随着动作往xue壁上顶了顶,声音有些发颤:“嗯…可、可以动了……”

    托住云宁的屁股,池靳恶狠狠地咬住小孩的下唇,又舍不得真咬下去,只好咬在犬齿间磨了磨,咬红了才松开,小孩耳边哑声道:“怎么别人都是坐上来自己动,到你这里就还要人帮着?”

    “我…我自己动你嫌、嫌慢……呜…还怪我……”云宁脸红着,气鼓鼓地拿袖子去夹池靳的脸,声音又是软乎乎的,“你…还有哪个别人!”

    平时吃醋云宁都是装成很不介意的样子,其实很紧张地去暗示他,比如在餐桌上随口提起,或者是睡觉前窝在男人身边,边低头看书边小声问几句,大有一种“我就是随便问问”的意思。要是他故意装成不知道的样子吊着小孩,云宁就会很沮丧的直白问出来——池靳只试过一次就再也没敢这样做过了——云宁要是真难过丧气起来,眼睛里的光都暗下去了,“故意惹宝贝吃醋”这件事情就会变得毫无情趣可言,只会让他内疚心疼得不行。但是发了烧小孩就把这些都忘了,只气鼓鼓地就要冲他发脾气。

    下面那张嘴还在他yinjing上坐着,上面的嘴到是挺凶。池靳有些无奈地想着,但又一看云宁撒娇吃醋就喜欢得不行,柔着嗓子说道:“没有哪个别人,一夫一妻制,我就一个小妻子。”

    云宁“哼”了一声,又忍不住因为自己爱人的话笑了起来,用外套袖子揉揉池靳的脸,又去亲了亲丈夫高挺的鼻梁。池靳也由着云宁在他脸上乱亲,甚至配合着稍稍闭上眼睛,让小孩用guntang柔软的唇瓣亲亲他的眼睑。池靳是夜里赶回家的,头发还没像平时那样向后梳的整齐,稍长的头发散着,还有一点温柔的海洋香洗发露的味道,云宁亲他的时候就能闻到了——以后家里的洗发露也要换成海洋香,冬季雪夜里的海洋香格外适合池靳。

    骑乘的姿势不好发力,池靳先脱下了刚刚被云宁弄湿了的衬衫,单臂环住云宁的腰,把小孩抱起来就往落地窗旁走。睡前云宁把窗帘拉上了,家里的窗帘在冬天换成了厚重的绒面刺绣窗帘,要是在平时池靳会因为冬天玻璃凉,让云宁靠在窗帘上做,但这次小孩穿了厚外套,池靳就把窗帘拉开让云宁靠上去,用腿环住他的腰。

    池靳有时候也会抱着他边走路边cao他,但不知道怎么的以前这样的时候还没觉得有多令人羞耻,但这次云宁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大概是还穿着池靳外套的缘故,好像池靳只是在抱他回房间睡觉,但后xue里其实还咬着池靳的yinjing,虽然被外套盖住了,云宁还是觉得非常不好意思。池靳走一步那个东西就会往里面顶一下,而且因为xue口被根部紧塞着的缘故,“咕啾”的水声全闷在肚子里了 。

    云宁比他小好几圈,抱在怀里也是小的,池靳要稍微俯着身才能亲到宝贝的耳垂,他小幅度地动腰,分开云宁的腿轻轻把小孩压在玻璃上,yinjing一直顶到最深的地方。身下不饶人,但池靳说起情话来却还是很温柔,亲亲云宁的耳垂,又含糊着说:“回家的时候看到宝贝堆的雪人了,呆呆的,像我的小妻子一样可爱。”

    肚子里一直含着那东西,池靳都不抽出去了,只在他后xue里轻轻磨着,本来就发烧让身体里面很热,又进来了个guntang的东西,让整个肚子都是暖融融的。云宁眼睛红红的,手指死死抓着池靳衣服,一开口就是按不住的呻吟,“哈啊、嗯…还有堆…呜…堆了一个你…嗯…有没有看到…”

    “还堆了一个我?那有没有堆宝贝自己。”池靳哑声笑了笑,身下狠狠一顶,“我们应该放在一起。”

    这是池靳表明调情的环节已经过了,接下来才是正戏。云宁非常明白这一点,他小腹被撞得酥麻,腿下意识搭到了池靳肩上,但还是忍不住去回答池靳的话,眯着眼睫毛轻颤,眼角红红的看着池靳,认真地描述着那两个雪人的样子:“有、有的……你是胡萝卜鼻子的…嗯呜……我的有…呜……葡萄眼睛……”

    池靳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庭院里看到的那几个雪人,似乎没有小孩描述的这样两个雪人放在一起,心想大概是堆在庭院后面了。云宁有些小小的习惯,比如吃饭时喜欢吃的菜要留到最后,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找个地方好好藏起来——那两个雪人应该也是这样的,估计是特别认真地在院子里找了一处空地堆的,当然跟他一进门看到的不同。

    “我可爱的小妻子…怎么这么乖,讨我喜欢。”池靳低喘着,动作越发不留情,yinjing要抽出一半再狠狠顶入。声音沙哑,在云宁耳边说着些不着调的话,“里面怎么这么热,发烧会这么热吗?还是哪个小荡妇自己想勾引人才这么热的。”

    xuerou软绵绵的抵抗根本没有作用,反而被yinjing带出一点红rou,又被顶了进去。xue口没有yinjing根部堵着,yin液和润滑剂在抽插时溅出来一点,又滴滴哒哒地掉到了地板上——幸好落地窗附近没有地毯,否则连地毯都要再洗一次了。

    云宁被池靳顶的浑身发颤,娇白带着软rou的双腿搭在池靳身上,腿肚都yin荡地绷了起来,白嫩的脚趾也勾了起来,一直挺立着的yinjing射到池靳的外套上了——又把池靳衣服弄脏了,云宁红着鼻尖,湿漉漉的眼睛里的雾气要变成眼泪掉下来,被亲红的嘴唇也张着,软乎乎地呻吟求饶,“呜…嗯啊啊……不、不是……池靳…太深了……嗯…”

    “宝贝…低头看看,你里面的水都把地板弄湿了。”池靳一听到自己宝贝的喘息声,荤话比情话还自然,低头去咬泛红的乳蒂,手从外套下面打了小孩屁股一巴掌,“连这点水都含不住的小嘴,除了勾引男人还会干什么。留着也没用,扔了算了。”

    “呜呜…都…都怪你,用那么多润滑剂……嗯啊……肯定会…嗯哈……溢出来的……”云宁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晕乎乎地又觉得池靳是嫌弃他,委屈的眼泪又往下掉,“你…嗯……不要扔……呜啊…能含住的……”

    “我骗宝贝的…”意识到云宁现在估计是分不太清是不是荤话,把他说的都当真了,池靳赶紧去亲亲小孩的鼻尖,声音又轻又柔,“是我错了,宝贝哪里我都很喜欢,哪里都舍不得扔。”

    但是这话有点迟了,云宁本来因为发烧而没什么力气的后xue忽然紧了紧,好像在证明可以含住。池靳额角一跳,云宁一这样他就会克制不住想cao开收紧的xuerou,逼得后xue发出些“滋滋”水声,让小孩小腹上都被顶出来凸起。顶到最深时又要快速抽出,刮蹭那一小块柔软敏感的腺体,再带出一点guntang的红rou。

    “呜嗯…啊……哈啊…!”白嫩的腰身向上弓起,云宁红着眼睛小声尖叫着高潮了,又把池靳的外套里层弄得乱七八糟。小腹里是“咕叽”的水声,整个后xue像是在发麻一样,分不清里面到底含着的是什么,全都一团guntang的红rou,又被翻搅着带来快感。高潮让云宁浑身打颤,大腿也没力气了只能软软地搭在池靳身上,又努力去够池靳的脖子,想要讨一个亲。

    云宁恍惚间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每次都是池靳动腰,事后腰酸腿疼的却总是他了——池靳顶的时候太狠了,小腹又要发酸发涨,腿也想好好夹着池靳的腰,但又要被池靳弄得发软。

    高潮里抽搐的xuerouguntang又磨人,池靳收紧手臂握住云宁的腰,俯身让小孩环着他的脖子交换一个吻,下身继续抽动着依旧顶到最深处,速度丝毫不减地来延长云宁的高潮时间。最后才在小孩快崩溃时抽出来,射在云宁正裹着的外套上。

    池靳抱着云宁一直到高潮平复下来,低头咬了咬小孩吐出来的红腻舌尖,低喘着哑笑夸道:“…真棒,小荡妇的两个小嘴今天都有好好努力。”

    云宁脑袋迷迷糊糊的,大概知道池靳是在夸他了,立刻弯起眼睛笑了笑,用舌尖舔了舔池靳的下唇表示谢谢。池靳也笑着亲了亲小孩的舌尖,替云宁脱下脏了的外套,这才发现外套里面也脏了,忍不住挑眉戏弄道:“原来是两次吗?”

    “…你不要讲话了。”云宁脸上的红退不下去了,眨着湿漉漉的眼睫特别不好意思地躲开池靳露骨的目光。

    “好好好,我不说。”池靳笑了笑,把脏了的外套拎在手里,扔到了脏衣篓里。又抱着小孩走到床边,把小孩放到床上例行检查。

    大概是顾忌着云宁发烧只做了一次的缘故,xue口没有肿,池靳用纸轻轻地把云宁大腿根和xue口处黏糊糊的液体擦干净了。只是乳蒂大概是被他咬的有点过了,稍稍泛红,明天应该就消下去了。圆润的屁股像熟透的红烂软桃,沁着一点讨人喜欢的粉意,臀尖细腻又红嫩,既是发烧烧红的又是被囊袋拍打红的,像是捏一下就要汁水四溢 。小孩身上又出了些汗,浑身都泛着漂亮的红,池靳一看就差点再硬一次,赶紧拿起放在一旁的被子把小孩包了起来 ——还没敢用云宁喜欢的那床鹅黄色胡萝卜被子。

    “宝贝退烧了。”因为已经出了汗,池靳试了试小孩的额头,发现已经退烧了,心里暗想zuoai大概也是个退烧的好方法——那刚刚小孩后xue里那么热就更可能是故意勾引他的了。但是池靳现在是不敢说这话的,生怕小孩眼睛一红拉着他非要再来一次。

    检查好了池靳就把小孩抱起来往浴室走——虽然他没有内射在里面,但还是要把小绵羊好好洗干净才行。边抱着云宁池靳边想起来刚刚进卧室时看到的那一床枕头,池靳低声在云宁耳边问道: “怎么今天把枕头都拿出来了,是要弄一个小窝好让我的小绵羊在里面睡觉吗?”

    “就是…因为……你不在家,一个人睡觉有点…不习惯。”云宁对这个问题有些不好意思回答,但还是想让池靳多陪陪他的,于是红着脸小声的说着,“明天你要不要上班…有点想让你在家陪我。”

    “只是有点吗?我怎么看我的小妻子是很想。”池靳低笑着问道。手解开被子,把云宁放在浴缸里,调好水温和水流大小让小孩自己先拿着花洒,然后在浴缸边褪下一团糟的底裤和西装裤。

    因为刚刚退烧,池靳不敢给云宁洗太久早,用花洒轻轻帮云宁冲掉身上出的汗和那些黏糊糊的润滑剂——尤其是乳尖上他的那些涎水。顺便也冲干净自己身上那些云宁弄上去的东西。

    “唔…是很想…”云宁软着身子任由池靳把他抱进怀里,坐在池靳腿上,眼睛里像是氤氲着柔柔的一层细雪样温柔,“明天在和我待在家里好不好?我想和你一起堆雪人…给你看看我今天堆的好多雪人,我怕他们化了。还要一起喝热茶,下雪天还要一起吃热腾腾的火锅…”

    池靳声音沙哑,目光沉着爱。他很喜欢云宁这样的性子,总是有耐心又温柔。在以前也许工作让云宁陷入机械的平淡里,让生活变得无味,好像缺少精力再去作一些无用的浪漫——但他的小妻子并不在意这样稍带疲倦的生活。对云宁来说,雪天就应该堆雪人,和爱人在院子里喝一壶热茶,吃一次火锅,以及在雪夜里做一些热烈的事。而对于池靳来说,现在他的任务就是满足云宁的愿望,好让他的生活也因为有这样的人存在而变得温柔。

    “雪到后天才会停,宝贝堆的那些雪人不会化的。明天你不再起烧的话,我就和宝贝一起堆雪人。上次不是说小青柑茶很好喝吗,我又给你带了一小盒,刚好明天就可以泡来喝,用你最喜欢的那套玻璃茶具。”池靳吻掉云宁眼角的一点点眼泪,含住那微微颤抖的眼睫用舌尖又舔的湿漉漉的,压低沙哑的声音在云宁耳边轻声哄着,“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在院子里吃一次火锅——当然是清汤的。食材都已经准备好了,还有宝贝喜欢吃的鲜虾滑,明天就能送过来。今年的工作也结束了…我可以和宝贝一整天待在家里。”

    云宁忍不住小声笑了起来,点头说好。任由池靳把他放进厚重宽大的浴巾里擦干净,再套上绵羊睡衣,最后和池靳一起窝进他最喜欢的那床鹅黄胡萝卜大被子里。

    又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夜,床头的小夜灯依旧是柔柔的暖光,云宁也还靠在他身边。落地窗的窗帘忘记拉上了,但此刻谁也不想再离开爱人身边去拉上窗帘——在庭院里的灯光下,小雪细细绵绵地打着转,落在流转着亮银的积雪上,落在那个眼睛是两个冻橘子的雪人上。

    但因为这是这座城市少有的一次雪夜,因为又是他的小妻子陪在他身边的一个夜,所有总有些特别。池靳低头亲了亲云宁的额头,心里柔得像是捧着一湾的月光,又想起来云宁某个夜晚里捧着书在他身边低头看书的样子,又低声在云宁耳边说道:“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云宁非常熟练地也去亲了亲池靳的唇角——像每次睡前那样,然后缩到爱人怀里,只露出笑咪着的眼睛,“爱是永不止息,爱是池靳。”

    于是心里的月光忽然撒了出来,和雪色的亮银融化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