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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弟弟都很爱我啊12

    都说男人不能太放纵,不然吃亏的只得是自己。

    萧旭跟萧泽二人,一旦揭过了一开始的尴尬,之后在床上玩弄起凌言来那叫一个父子齐心,直把凌言玩得在床上险些晕死过去。

    父子俩人打仗勇猛,这在床上跟人妖精打架的功夫也是龙精虎猛,cao得凌言求饶不叠。

    这日,萧旭上朝,萧泽赶上营中有事得料理,难得凌言得了个清闲。

    扶着酸软的腰斜倚在美人榻上,凌言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自从跟父子二人摊牌过后,凌言就没从床上下来过——虽不至于夜夜承欢,但承欢过后凌言就别想下床来了。

    偏生这父子二人得了三人行的趣味,也偏爱上了一同折腾凌言,一夕之间摒除了成见,关系反倒融洽了。

    长舒了一口气,捻过一旁的点心塞入口中,心里默默道:迟些回来吧,他真有些受不住了。

    放荡如凌言也有今天。

    该说点儿背的时候总有人来看他热闹。

    瞧着面前阔别已久的zero凌言都没得活力跟对方调笑了,只得怏怏道:“Honey~你这是终于看不得我被这群狗男人糟蹋决定来横刀夺爱了吗?”

    “舒坦日子过得不错。”zero没有搭理凌言的调侃。

    “不错是不错,就是有些肾亏。”人家是两个cao他一个,一人疲软另一人还可提枪上阵,但他疲软了就是真疲软,不应期都还得张开腿挨cao,每每搞到最后他都没什么东西可射了,偏生这父子二人持久到令人发指,他在那儿一泄如注,父子二人仍旧硬着鸡儿死命cao就是没有要射的意思。

    烦死了!

    凌言自问是遇上对手了。

    “放心,也肾亏不了多久。”zero来了这么一没头没脑的话语。

    “嗯?什么意思?”

    Zero露出了一高深莫测的笑意,“稍后便知。”

    “嗯?”

    凌言不明所以,目送zero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点心吃到一半,没等凌言想出个所以然来,听闻身后有劲风,还没回头便觉得后颈一痛倒头卧榻人事不醒。

    再次睁开眼来,凌言躺倒在地嘴里被布条塞住,身上被绳索捆附,“唔!唔!!”

    他挣扎着,试图引来生人。

    一双明黄的布靴呈现在眼前,吃力地仰起头来,凌言瞧见面前身着明黄龙袍的男人略显迟疑。

    他就算再不懂古代世界的潜规则,能着这般明黄衣袍的也只能是当今天子了。

    可他犯了何罪会被拘到天子脚下?

    “长得倒是一副娇媚相,难怪勾得朕的镇远侯神思不属。”这么说着,对方一脚踏下,踩着凌言的头磕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一阵晕眩后,压着脑袋的脚挪开了,得了片刻喘息,额头上被磕出淤痕来的凌言挪动着身体试图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凌言觉得脑子很乱,他不明白自己一个小人物怎么会召来这番罪数。

    他不过是勾引了自家父亲自家弟弟,如何能落到天子手中任其管教了,且……凌言瞧着面前这位天子怎么瞧都不像是想要替天行道惩治他这寡廉鲜耻的妖孽的模样,反倒像是……

    过往的记忆串联起来……

    凌言茅塞顿开!

    也是了,天子脚下如何能放任外贼行凶,且对方还下了如此无厘头的yin毒。

    原来是天子算计!

    想明白了,凌言更是对自己的命运没得着落。

    瞧见凌言眼中的后怕恐惧,帝王笑意狞然,“一个下贱玩意儿,竟敢从朕手中夺人,当真是痴心妄想!”这般说着,帝王召来宫中侍卫,“把他拖下去,这下贱货惯爱伺候人,莫叫他闲下来!”

    被攥着发丝,凌言宛若一牲口般被拖入了内殿密室当中。

    其后,悲惨凄厉的惨叫声传了出来,帝王嘴角浮现出愉悦的笑意。

    是朕的东西,谁也夺不走!

    萧卿,怪只怪你把心丢给了旁人,朕给了你荣华富贵,甚至将胞姐替朕嫁给了你,为何你还是不满足呢?缘何看上这般卑贱之人!

    帝王也曾试图将人引向旁人,不然也不会有萧泽在城门外遇袭这事儿。

    得知萧泽看上了此人,帝王也曾为二人创设机会,妄图斩断萧旭与此人情丝……哪晓得……这鄙贱之物竟这般寡廉鲜耻,父子二人皆被其蛊惑。

    如此贱人,既然这般欠cao,那便叫其彻底舒坦一番!

    灵魂出窍,看着自己的rou体在一旁承受着非人的虐待,一个侍卫cao干过那壳子后,第二个侍卫紧随而至……发展到最后凌言瞧着那壳子的rouxue居然吃下了三根阳物,鲜血混杂着白浊液体流出来,身躯上被啃噬得没有一块儿好地,乳尖也被咬了下来……这场面瞧着宛如恐怖片。

    凌言瑟缩着身体,转而倚靠着身旁的zero,“Honey~好疼啊~人家好疼啊~”

    Zero看着怀中的小戏精,他已经第一时间将对方的灵魂拉扯出来了,没让对方受一点儿苦,如今躺倒在地承受着众侍卫轮jian虐待的只不过是一具空壳罢了,只肖生机消失,这壳子也就彻底废了。

    在外人眼中看来也就是死了。

    “走,还是留?”这壳子肯定是用不了了,再找一个需得费上一番功夫。

    “人家被欺负好不服气的!人家不依嘛~honey帮人家出气嘛~”咬着下唇,凌言眨巴着眼拉扯着zero的衣襟矫揉造作装可怜。

    “此人不得善终。”zero冷冷道,说出了帝王的下场,然后就没了下文。

    等了半天,深知自家上司是个钢铁直男,实在撩不动,也就放弃了,凌言怏怏道了一声“哦”消停下来了。

    四舍五入权当是在安慰他吧,虽然凌言知道自己多半是在想peach。

    莫名其妙就这么玩脱了,本以为他还能跟那对父子胡天胡地不少时日,没想到欢乐的时光居然这般短暂。

    不过回想着与那对儿父子度过的这些时光,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都挺愉快的。

    姑且算是场圆满的恋爱?

    既然圆满了,凌言也就不去多想什么了。

    更是紧紧依靠着zero企图拥抱住对方,哪知道被zero一把推开,重又被对方拴着锁链。

    轻扯一记,“走了。”

    “好哦~”

    而后没有丝毫留恋地在zero的牵引下离去了。

    两人走后,密室之中,娇弱的人儿彻底丧失了生机,躺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死不瞑目。

    彼方,持国寺中,拨动念珠正诵念着佛经的长公主忽地停滞了动作,她只觉得莫名的不安。

    眺望窗外,瞧着方才还晴空万里的空中积蓄起乌云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但愿……不会发生什么不测罢。

    是年冬日,镇远侯兴兵造反,逼宫篡位。

    瞧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萧旭,帝王高居于龙椅之上,冷笑一声,“爱卿,朕予你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为何要为了一鄙贱之人与朕反目?”

    没有回应对方,一步上前,只听闻刀刃入rou之声,帝王被钉死在龙椅之上,这是何等仇恨,剑入金石显然是对这帝王恨之入骨。

    松开手,仇视的目光落于死不瞑目的帝王之上,萧旭冷然道:“青染于我如珠似宝,他那般怕疼,你偏要磋磨他折辱他,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为其复仇!必将尔挫骨扬灰!”

    萧旭说到做到,弑主篡位后,将前朝帝王横尸于宫门前,点天灯,暴尸三日,后将残肢扔于荒山野岭,命野狗分食。

    残暴如斯,令人为之侧目。

    萧旭无所谓后世后人如何评说,没有人知晓曾有一可怜人于宫中被折辱致死不得瞑目。

    他一生如履薄冰从不敢贪功自傲,为的就是保全妻儿……谁成想到头来却害了无辜之人。

    他的青染何其无辜?

    只因帝王私欲便无端横死。

    如此君主,不从也罢!

    登基后,萧旭来到皇后居所未央宫前,长公主徽柔无大错,萧旭还是将其封为皇后,奈何……

    阻止了太监的唱词,萧旭道:“莫要惊扰皇后,朕瞧瞧便走。”

    “嗻。”

    宫内,双目无神的女子静默地坐于窗前,听闻侍婢前来通传,“陛下还是似昨日一般在宫门前瞧着。”

    “由他去吧。”女子声音落寞,其后重又拨弄着念珠,诵念佛经闭目不闻。

    回到御书房,还未进入,听闻屋中声响,萧旭疾步走入。

    只瞧见屋中似有一熟悉身影,引得萧旭情不自禁道:“染染……”

    待那人回头,萧旭却又清醒了,“萧泽。”

    “爹,你瞧我这般是不是像极了青染?”萧泽神智明显不清醒了。

    那日青染尸身被找回,萧泽当场瞧着,许久不语,最后竟是疯癫狂笑其后气急昏厥,待救回来神智便不清醒了,终日不吃不喝,日渐消瘦……

    唯一清醒片刻,便穿着青染旧衣,模仿着青染昔日举止样态扮作故人,回头一脸茫然双目无神地瞧向他,问道:“爹,孩儿是不是像极了青染?”

    他两个儿子,一个死了,一个疯了。

    徒留下他一个孤家寡人凄凄惨惨苟活于世间。

    他本想着为爱子复仇便追随其一道去了……可瞧着面前疯疯癫癫的幼子,耳畔回想起那人曾对他说过的话来:[爹,答应我,护好阿泽可好?他若干出什么不冷静之事还望您护着他!]

    他答应过啊……

    他当然得做到。

    走上前,伸出手,抚摸着萧泽的发丝,萧旭慈爱道:“像,像极了染染,萧泽,先随爹去用膳可好?”

    “用膳?”萧泽呆呆愣愣的。

    “是啊,你不好好吃饭,染染会担心的。”

    “不能让青染担心!不能!”萧泽手舞足蹈十分激动的模样,而后一步一顿在萧旭的牵引下走向一旁,在萧旭的照料下用膳。

    其间时不时响起萧泽疯疯癫癫的话语来,萧旭目色黯然,好几次止住了动作。

    最后他只得强颜欢笑,安抚其幼子。

    烛火映照下,其发间似乎多了几缕白发。

    入夜后,萧旭于梦中重又见到故人,一样地误打误撞中了药寻那人疏解。

    只是不同的是,翌日回到秦风楼他却只听得那人悬梁自尽,其后他感慨两句留下银两便转身离去。

    从始至终他与那人并无交集。

    萧泽一日日成长,没与那人相遇,瞧上了一旁门小户的商家女子,萧泽是个闹腾性子,瞧上了谁就非要与谁成婚,最后拗不过这混小子,他与徽柔便应了。第二年府中便添了一大胖小子,镇远侯府一家和乐融融平和度日。

    帝王对萧家颇为照拂,没得史书上的飞鸟尽良弓藏。

    直至他于沙场上战死,帝王于其灵前痛哭罢朝七日,其后命萧泽承袭爵位,护佑萧泽一生顺遂。

    没了那人,他与萧泽的命运截然不同。

    梦醒,萧旭不由得发出一阵叹息。

    可那又如何呢?

    撑着脸面,萧旭嗤笑出声。

    没了染染,荣华富贵一生康乐又如何?

    那人是他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