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彻底打破的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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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奕得到邵帆明就像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他在这两天里甚至还刻意增加了自己的摄水量来提高排泄的次数。 至于邵帆明,他则给他塞了个导尿管,为了避免弄脏地方,导尿管的另一端则是在他的后xue里。或许是体质原因,邵帆明的尿液异常的多,若是一整天不给他清理的话,他的肚子就会像是一个鼓胀的气球,好似下一秒就会爆掉。 所以还不到一星期,段奕就已经玩腻了,他把邵帆明从架子里放出来,让他能够正常上课,平时就做个移动便器,至于晚上,段奕最后还是看在他做的还算用心的份上,给他了一个毯子,让他可以在厕所里睡得舒服些,毕竟便器若是感冒了就不好用了。 段奕没了玩具就无所事事了起来,他把邵帆明放出来的当天晚上就回了家,可直到晚上十点还没有在家里看到他的父亲他才猛然想起来,段如君还被他留在那个不知道是干嘛用的溶液里! 该死的!怎么会忘记这个! 这就是段奕的一个坏毛病了,他若是遇上什么新鲜的事,那之前的计划就可能会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段奕连忙进入了卡牌场景中,唯一让他感到安慰的是这不是普通的放置,不然若真是像场景中一样过了二十来天,他的父亲可能已经被饿死了吧! 但问题是,这是谁? 因为长时间被禁锢在箱体中,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如果是意志不坚定的人说不定会直接崩坏掉,但好才从黑暗中重返光明的段如君只是处于一个十分迷茫神游天外的模样,只是乖顺地低头跪坐在地上,看起来和那些影片里真正的性奴没什么区别。 当然这还是不是最让段奕震惊的,段如君变化最大的是他的外表,原本因为年龄原因他的身体难以像青年那样,可现在呢,他的皮肤变得白嫩滑顺,吹弹可破,皮肤几乎要白得反光,而且十分娇嫩,只要些微用力就会在上边留下暧昧的红印。 这还不止,段奕甚至觉得段如君整个身段都变得柔软了些,身上的肌rou附着在不知道如何变化的骨架上,让原本有些高大的男人看起来娇小了许多,给人一种能一把拥入怀中的错觉。 腰部变得细窄,可胯骨却被扩大了,若只露出个屁股说不定会被人夸赞一句“这是个好生养的”,臀rou也肥腻得很,几乎是原本的两倍大,段奕甚至觉得说不定只是走路这个大屁股就会翻起一阵阵rou浪。 而下身被史莱姆一直玩弄的两个saoxue也变了个模样,花xue从外表看依旧像是从未被使用过的小巧模样,只有比之前还要肿大的花蒂还在揭露着它已经被玩烂的事实,而段奕把他从黑暗中解放出来的时候注意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地方,在史莱姆的扩张下甚至已经能够装下自己的一个拳头了。 后xue则是rou嘟嘟的,一开始段奕还不清楚那是什么,后来才意识到那是后xue里翻出的肠rou,在那不知名液体的作用下落在了外面,但看段如君丝毫不敢触碰的模样,就能知道这个酷似yinchun的地方到底有多敏感。 段奕:…… 当事人现在就是十分后悔。头疼。 好在系统告诉他,至少段如君这副模样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所有外表的变化对其他人来说都是正常现象,不会有人对被段奕绑定后做出的改造有所疑虑。 待段奕检查完他身上发生的变化,段如君依旧甚至更深地陷入了迷蒙的情欲中,段奕只好试着给他穿上衣服,却发现之前段如君穿过来的衣服完全不行,还算昂贵的布料对他来说也过于粗糙了,以上身就磨得他浑身发红,微微翘起的敏感rufang更是被弄得发硬发烫。 段奕只好临时在系统里买了个【最柔软的布料】,虽然只能像毯子一样把段如君裹住,但好歹他的身体能够接受了。 “现在你这个样子暂时没有办法移动,我已经安排人给你的夫主打电话去了,他大概要不了多久就能来接你了。” 段奕现在对段如君来说还是那个医生的模样,自然是不能直接把段如君接回家的,只能找个折中的办法。 大约是“夫主”两字刺激到了段如君,他猛地清醒过来:“不……不行!他,夫主他不知道我来做了这些,而且这副被人cao烂了的身体,怎么还,怎么配得上夫主……” 段奕:?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段奕承认段如君现在的身体确实是看上去就知道十分的yin乱,但根本没有被人碰过,又何来cao烂一说。 段如君看出了他的疑惑,主动解释道:“你不在的那段时间,是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来照顾我,他们一开始也是想之前那样用道具来开发,但后面……后面就在我陷入情欲的时候强迫我签下了用真人进行进一步开发的文件,并且不容许反抗,不然进程就受到影响。” “所以……我就妥协了,他把我cao了个遍,然后腻味了,就又换了新的人来,换了一个又一个,前两天他和那些上过我的所有人又一起来找我,把我……把我轮了一遍……这样肮脏的我……怎么配得上……” 段如君绝望得好像要破碎掉,可段奕却震惊地长大了嘴,这个场景内除了自己其他的所以人都是虚拟存在的,甚至连男人都没有!被轮jian?开什么玩笑! 他连忙又打开系统,发现SSR级卡牌堆里出现了一个可购买项,名字是【像牛奶般丝滑】,主要功能是能够改善身体的整体状况,但有一个附加作用是,使用者会在过程中陷入幻境里,这是为了防止在改造中使用者的精神会崩溃,而幻境中发生的事则会对改造有新的影响,以确保幻境很现实的身体状态是相同的。 不过段奕看着他绝望的样子,却十分不以为然,若不是他自己就是个欠cao的婊子,又怎会被人一轮再轮,毕竟梦境可是他自己创造出来的。 他觉得段如君完全被打破的样子有趣极了,自然也不会好心告诉他那些都只是幻觉而已,看的表情变得十分冷漠,“分明是你自己的控制不住自己自甘堕落,却要怪在别人身上,明明是你自己全身无时无刻地在勾引着别人,怎么还要怪在那些满足了你可耻欲望的人身上?我看你根本就不配做人,只配在家里做一头只会生育的母畜!” 段奕说着就抓着段如君的奶子把他拽到自己身下来,大力的手劲让刚好被握住的奶子变得一片通红。 “呃啊——!不——!你要干什么!”段如君早已被药物改造得敏感又娇弱,他根本就无力反抗,软绵绵的推搡好似在调情一样,原本强势的养父变成这般虚弱的模样,更是让段奕觉得十分受用,早已被撩拨起来的下身更是觉得硬的发疼。 段如君没穿衣服,身上的毯子也在刚才的挣扎中掉落在地上,段奕让他平躺在地上,门户打开,露出了因一番动作都开始留着sao水的下身。 “果然是个万人骑的sao货,只是抓了下奶子就浪成这样!”段奕一巴掌拍了上去,yin水飞溅得地上到处都是。 “不,不!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段如君本来还以为这医生是个好的,想向他求助,却没想到遭到了新的亵玩。 “不能?为什么不能,反正你已经是一个破鞋了,被多一个我上又有什么关系呢?”段奕拉开了裤链,皮带扣掉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音简直就是段如君的噩梦,十天,或者二十天,反正在那段地狱般的日子里,他的耳边充斥着这种声音。 是……他说的对……我被那么多人上过了……我自己都数不清到底有多少……甚至我都不知道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名字……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那些恶心的男人精尿浇灌过一遍……甚至还会有女人用各种玩具来玩我……我又何必在乎这多出来的一个呢…… 段如君恍惚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玻璃房间里,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不,甚至还要糟糕些,他就好像只是一件可以被任何人随意摆弄的物品,甚至没有人会需要为此付出任何东西,心情不好想发泄一下,或者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反正那些人总有各种理由来玩弄自己,就算是没有理由也会来,他就只是他们的一个会说话的飞机杯而已。 段奕看着他虚软无力的样子,脸上是自暴自弃的绝望,可他的身体分明已经情动,自己还什么都没有做,他光是靠幻想就让自己变得一片狼藉。 段奕窃笑着,把yinjingcao进了那个湿漉漉的xiaoxue,这还是他第一次用女人的这个地方,非常湿,比挤了一大罐的润滑液的屁眼要湿濡得多,但又特别紧,和他的jiba贴在一起严丝合缝,里边还有些小颗粒,随着小嘴一吮一吸间就像是有人在给他做按摩一样。 “cao,该死的婊子,你他妈是不是被太多人cao过了都得了病啊!”段奕出言讥讽他,他自然知道段如君干净得很,更不可能得病,会这样只是因为药液而已。所以他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狠着劲往死里cao他。 但段如君并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一开始里面确实不是这样的,最开始他那里又小又紧又滑,后来大概被各种千奇古怪的东西cao烂了,就慢慢变成了这样,这也是他完全不敢再去找段奕,他心中的夫主的原因,一个被随便什么路人都cao过了的,不知道是不是得病的荡妇,就算是作为妻奴也是配不上他的夫主的。 段如君感受着身后猛烈的撞击,屁股被撞得发红发烫,他甚至怀疑是不是会被撞得青紫,但也无所谓,反正睡一觉起来就全都好了,他的奶子被这个医生又啃又拽,像是两个rou袋一样,他的身体快乐极了,而他的心却一片冰冷。 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割裂成两个部分,一个是放荡的享受着呻吟的自己,一个正在半空中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他想过死,但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决定,他的所有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夫主的,就算是被人玷污了也要由夫主决定如何处决。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敏感yin荡的身子潮喷了一次又一次,他甚至发恨地想为何这么多水都没能把那根jiba泡烂。那个男人也射过两次了,每次都量多的要命,他又从来不退出去,jingye混合着yin水把他的肚子撑起来一个明显的弧度。 段奕觉得爽得要命,他早就已经顶开了段如君的zigong,他的yindao要比自己的jiba短上几分每次自己都能全部cao进去,这比如会给段如君一种要被cao破的感觉,而且据系统数据显示,段如君的身体容易受孕极了,几乎可以说是百发百中,他有些满不在乎地想,说不定这会他已经怀上了呢。 他最后在里面冲刺两下,然后控制着系统让楼下传来门铃的声音,段奕的表情变得更加奇怪,可惜沉迷欲望的段如君完全没法看到了。在最后要释放的时候,他猛地拔出来,对着段如君扑头盖脸地射了过去。 段如君的脸上胸上肚子上到处都是jingye,两人的液体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谁的,他不堪重负的下身也是宛如喷泉喷出来了一股yin液和jingye的混合物,糜烂地挂在两腿间,而自动收缩的zigong口则是把一些没来得及排出的jingye锁在里边,让小腹微微鼓起,他的双腿更是瘫软地合不拢,只能大张着冲着半空拉开一个一字马,让私密处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