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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芬)贴身侍奉,穿情趣女仆装给城主大人揉奶摸xue,69式口含入珠大rou

    德芬在伦纳德的庄园生活有好一段时间了,虽然根据之前医生的说法,在这些精神世界发生的一切在现实世界中只是一瞬的功夫,但他还是希望能尽快修复这个精神世界的漏洞,好推动自己未婚夫复苏的进度。

    因此在这段时间里他旁敲侧击地从身边的人身上收集信息,大致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构造:服装建筑和生活文化应该来源于古地球十九世纪左右的时间,只是这世界出现了一种叫‘魔兽’的生物,他们摧毁房屋,破坏庄稼,残害民众,而且只要被魔兽咬伤的人没过多久都会变成魔兽,使这里的人们担惊受怕,生活也无以为继。而恰好这里的宗教思想传播广泛,所以很多人相信魔兽乃邪恶女巫的造物,猎巫行动也就此展开。

    德芬由此推断这个世界的‘漏洞’应该出自于魔兽身上,修复漏洞的关键或许就在于消灭魔兽,然而他对魔兽如何产生却一概不知。如果真是女巫所为——首先德芬不认为自己这个外来者会是女巫——那突破点大概在他之前捡到的红皮书上。

    但碍于那本红皮书在他被民众绑起来的时候就被拿走了,据说现在在伦纳德手上。所以这日他趁着伦纳德有事外出,以帮忙打扫的名义进入城主大人的书房,来寻找他想要的东西。

    然而等他翻遍了书房里的所有书柜,发现都是些和农业、经济相关的书,根本不见红皮书的影子。

    “或许被他放在办公桌上了。”他一边嘀咕一边搜罗伦纳德办公桌上的公文,但终究一无所获,这办公桌的柜子又是锁上的,他没有打开的钥匙。

    就在他暗自苦恼之际,忽然听到门外走廊传来忙乱的脚步声,要知道在这庄严肃穆的大宅里规矩繁多,为了防止打扰到城主大人办公,他书房外的走道必须是寂静的,光是路过大门都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这会儿门外分外嘈杂,实在有点不寻常。

    他推开门看见几个女仆拿着医疗箱脚步匆匆,拦截住其中一个:“发生什么事了?”

    “城主大人刚刚回来,”女仆语无伦次起来,“他、魔兽……城主大人受伤了!”

    “他现在在哪!”德芬大惊,立即就要往女仆们离开的方向跑,反而被刚才答话的女仆拦住,无论他往哪个方向走都被人事先挡住去路。

    “让开!”

    “城主大人已经在进行手术了!您不用担心……我觉得,比奇安先生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哦。”

    说完女仆对他鞠了一躬,提起药箱快步离开了。

    “啧。”德芬看着女仆离开的背影暗暗不爽,焦急地在走廊踱步了几个来回,被刷得光亮的木板在他脚下被踩得‘咯咯’作响,后来这些急促的‘咯咯’声渐渐慢了下来,直到声音停止,他才算冷静下来。他也清楚自己现在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然而一刻看不到伦纳德,他内心的焦虑和担忧一刻都无法排解,这种感觉实在不怎么舒服,这下子他完全失去找红皮书的心情了,又在走廊徘徊了一阵后便回到自己房间去。

    管家来找他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当听到敲门声响起的那一刻德芬几乎是跑着去开门的。

    “伦纳德醒了么?”他一开口就直奔自己最关心的事去。

    老管家乐呵呵地笑着,手上方形的木盒递了出去。

    “城主大人的刚醒,虽然麻醉药效还没过,却吵着要见您呢。”

    明白自己被老人家陶侃了,德芬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耳朵,不过想要见伦纳德的心情在此刻更为急切:“那请问他现在在哪?”

    “刚刚已经送回卧房了。”管家眯着眼笑,拿着木盒子的双手往上抬了抬,“他还特别吩咐要您穿这套衣服过去呢。”

    “这是什么?”

    德芬不明所以地接过木盒,才刚打开看了一眼,‘啪’地一声又将盒子阖上了,以此同时血色瞬间胀满原本白皙的脸颊。

    难怪管家一直用微妙的眼神看着他!整齐摆放在木盒子里的,赫然是一套女仆装!

    “比奇安先生?”管家见他久久不说话,以为城主的玩笑开得太大把人家吓到了,“您还好吗?”

    “呃、不,不是……我没问题!我当然还好啊哈哈哈!”德芬强牵着嘴角笑起来,手按在门把手已经打算谢客了,“我一会就会过去,不用担心我!”

    “如果服装上有什么问题可以……”

    “没有问题!我可能晚点再穿过去!再见!晚安!”说着一边挥手,一边‘砰’地把门给关上了。

    也可以选择不穿的……这句话,管家没来得及说完。

    “伦纳德……”这头德芬送走管家,对着木盒咬牙切齿,“你他妈好样的……”

    如果是从前,他早就对伦纳德的恶趣味竖中指了,但在这个世界里他是伦纳德的仆人,他们还没亲密到能超越主仆这层关系。如果说这是主人的命令,那这套衣服他不想穿也得穿。

    “嘁……就当是陪他玩情趣游戏了。”德芬小声安慰自己,开始褪下衣服。

    反正即使放在以前,他虽然每次都对伦纳德的恶趣味嗤之以鼻,但哪一次不是陪人玩到底的?回忆起桃色往事,德芬的脸又浮上绯红。

    再说这里也不是现实世界,除伦纳德以外都是假的,不会有人知道他还穿过情趣女仆装的……

    德芬不断催眠自己,企图消除自己的羞耻感。

    然而这些心理建设都在他正式穿上的衣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那一刻分崩瓦解。

    这套衣服说是女仆装,不如说是情趣装扮。外围白色的围裙是束腰的款式,肩带垂到腋下,胸部的领域就露了出来,偏生底下的黑色连衣裙和庄园里女仆的统一服饰不一样,上半身改成抹胸款,只够堪堪遮住半个胸部,没让奶头暴露,下半身裙子也够不着膝盖,露出大片大腿肌肤,等德芬把中跟皮鞋穿上站起,就像架着两棵笔直无暇的小白杨,只是稍微一弯腰都有走光的风险。

    他对着镜子,怎么看怎么别扭,他虽为双性人,但外表看起来和男人无异,骨架也比女人或者女性化的双性人高大,并不认为这种打扮适合自己,反而看着有点不伦不类,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再晚一点可能就到伦纳德的就寝时间他不便打扰,而且衣服穿都穿了,他也就破罐破摔地直接出了门。

    ——当然,他还没破廉耻到穿着情趣女仆装到处跑,而是找了件披风套在最外层。

    一路走到城主的卧房门口,把守的两个侍卫认出他的身份,点头示意过后便帮他推开了大门。房间内光线昏暗,静谧无声,德芬判断不出伦纳德是否又睡过去了,只好特意放轻脚步,即使地面上铺满厚实柔软的地毯。

    往里走了几步,终于看见被暖黄色灯光包围的床上半躺着一个人影。一直忧虑的心终于安定了,难掩激动的心情,他不由地加快行走的步伐,差点没被披风绊倒,就把披风脱下,飞也似的跑到伦纳德床边。

    伦纳德身体里的麻醉剂还有残留,所以此时他的感知并不真切,思维也跟着变慢了许多,算是清醒了,可以思考,却丧失了将信息拼接在一起分析的能力,像是他听见了开门声,却忘记了开口询问来者何人,只是愣愣地转过头,去看那奔来的身影。

    金发青年的身影越来越近,他想要知道这个人是谁,就要把脑海里有对方影子的记忆都翻腾出来,结果数目庞大庞大的记忆碎片瞬间闪现出来:对方还是小孩和自己玩游戏的回忆、对方穿着校服问自己借书的回忆、对方在运动会上递水给自己的回忆、别过脸牵起自己的手的回忆、结巴着邀请自己去舞会的回忆、红着脸埋进自己怀里的回忆……记忆太过杂乱,伦纳德皱起眉头,他现在的神智还不足以分析这些信息,干脆放弃思考比较好。

    “伦纳德?是哪里不舒服么?”德芬见他皱眉,顿时担忧起来,但伦纳德身上的纱布没有渗血,就害怕是身体里出了什么毛病,下意识上手摸伦纳德的脸,自己的脸也凑上前去。

    皮肤和皮肤之间的紧密接触,伦纳德任由青年把脸贴上自己的额头,视线一刻不离地盯着对方的脸,看他紧锁的眉头,看他半掩的眼帘,看他紧抿的双唇,他还是搞不清楚这种似曾相似的感觉,但他觉得德芬的脸暖暖的,手也软软的,让他很舒服,空洞的心因为对方的出现而被填满了。

    “亲爱的,”他现在说话仅通过本能,伦纳德抓住德芬的手腕,往对方掌心蹭了一蹭,“我终于见到你了。”

    “你……想起来了?”德芬惊得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想起我是谁了?”

    “嗯……”伦纳德回答得含糊,因为麻醉剂的药效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他只能回应眼前看见的一切。比如德芬身上穿着的女仆装,紧身围裙将对方纤细的腰身勾勒出来,腰上的布料随着动作堆起来一皱一皱的,有点挑逗的意思;他眯起眼睛,发现对方焦急得全然忘记自己正穿着裙子,岔开腿单膝跪在自己床上,差一点就能看到腿根。

    于是他用力一拉,轻易将毫无防备的青年整个拖上睡床,上半身挨着自己跪坐在跟前,然后他一手箍着腰一手托着臀,将德芬锁在怀里。

    “呜啊!你在干什么?”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来,德芬诧异地看他。

    “我喜欢你这样穿,”伦纳德的额头歇在人肩窝上,嘴唇挨着赤裸的锁骨轻轻地亲了一下,“当我老婆吧。”

    “说什么傻话——你果然没想起来吧?”看出伦纳德眼底的迷离,德芬有点失落,但也只能无能为力地叹了口气,就想着脱身出去了,“那你可没有对我耍流氓的权利,快放手……喂!”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伦纳德的手顺着流畅度的大腿线条往上摸,触及腿根区域的时候乖乖停下动作,只有十指仍旧不安分地在平角内裤的边沿盘桓,指尖不时勾起贴身布料的边缘,探入禁区,随后又佯装绅士地退出来,调戏意味不言而喻。

    “让我摸一摸。”这句话像一句通告,说完以后双手便顺滑地摸了上去,各罩住半边臀,十指肆意地揉捏起来。

    “.…..你!”德芬气急,伸手尝试制止对方的动作,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不能让这双手移动半分!

    “老婆——”伦纳德故意把自己的嗓子拖长,拉低。说话时嘴唇贴着德芬胸前的皮肤,将湿热的气息洒在对方皮肤上,让对方的胸襟和自己的脸颊一起震动……最重要的是——他的脸侧挨着德芬的身体一路往下滑,下巴碰到裙子抹胸的边缘,竟直接把这层布料给蹭下去了,一颗娇小玲珑的小rou豆和包围它的一圈淡粉色的乳晕就此暴露在空气里!

    “你不要、唔~啊哈!”这回德芬没来得及制止,左边的胸部就直接被人上嘴侵犯了,小小的奶头被灼热滋润的口腔包裹,还有一条舌头不断围着乳晕打转,不时又会用舌尖挑弄一下顶端的乳孔,整个奶子还被人往外吮吸,就像是婴儿向母亲讨奶喝一样奋力,而和羞耻感一并升起的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哈……不要,好奇怪……唔嗯……”

    伦纳德用嘴巴玩弄德芬胸口期间一直没忘用眼睛看着青年的脸,只看见对方脸上也情难自已地出现薄红,分明是很舒服的样子,于是他用贝齿轻轻在娇软你的rutou上磨了一下,以惩罚对方的不诚实。

    “咿呀——松、啊……松口!”却也不想这颗小豆是多么脆弱的地方,光是被硬物触碰所带来的刺激就足以让德芬弓起身子,疼和爽两种感觉混杂在一起扰乱了他的矜持,一双手无助地搭在伦纳德双肩上,推也不是,抱也不是。

    德芬一时的乖巧助长了伦纳德把这口胸吃得更津津有味,实际上作为一个偏男性化的双性人,德芬的胸部并不大,微微鼓起的小奶包还没馒头大小,像是一层薄薄的胸肌。然而只有真正上手去摸、上嘴去舔,才能感受到那种属于雌性的柔软,像年糕的小泡,看上去是滑的,摸起来是软的,咬下去是弹的,洁白无味,却让人垂涎。

    “唔嗯…..啊……不要、嗯……了……”另一边德芬还在尝试挣扎,原本环绕男人肩膀的手改为紧攥他脑后的头发,试图将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伦纳德倒顺势松开嘴,离开前不忘揪着rutou狠嘬一口,‘滋溜’一声还扯出一条晶莹的线,银丝在半空中断裂了,水珠就滴落在德芬赤露的大腿上。

    凑近德芬的脖颈,伦纳德状似陶醉地闻了闻:“你好香。”

    “就是没有奶水。”说起来还有点失落。

    “现在怎么可能会有!”德芬刚出言反驳,就见男人再一次埋头到他胸前,正扯开他另一边胸口的衣服,“另一边也、嗯……不会,哈嗯……不会有的,啊……”

    麻醉药效上头的城主大人才不会管这些,嘴巴不停地又吸又舔又咬,和刚才一样如法炮制这边的奶子,为了不让另一边奶子感到寂寞,腾出一直手玩弄另一边rutou,两指掐着那颗早被他玩得熟透通红的小豆搓圆揿扁,同时下面的手也没闲着,早已钻进内裤攻进两腿间的密地,中指和食指贴着两片rou唇略有湿意的交界处,轻巧地来回抚摸。

    “不行……你,嗯~快……啊啊……快停下……”

    可能他的抗议有点太吵了,男人抬首,嘴巴转而去捕捉他的双唇,唇齿相交间德芬没法发出更多的声音,直两手发软,逐渐失去抓住男人的力气,双腿也开始跪不住了,一厘米一厘米地往下降,把珍贵的阴蚌往敌手上送。

    “唔嗯…..呜哼!嗯……”

    送上门的嫩屄没有轻易放手的道理,伦纳德便顺水推舟地让那小屄坐在自己手上,两根手指浅浅地埋入阴阜上的那一道小沟,小幅度地搅动里面的软rou,很快便传来潺潺水声。

    “好湿。”滑腻的液体缠绕在指尖,他短暂地评价道。

    “不……闭嘴,唔啊……”德芬试着提起腰远离身下作乱的手,但拱起身子的动作无疑是将奶头往对面嘴里送,更方便了男人吞吃舔弄,一张嘴玩得他浑身发抖,腰胯一软失去力气,阴户就又被男人的爪掌擒拿,如此周来复往就变成了一种煎熬,“你,唔~不要……嗯……不要这样玩……哈……”

    没想到这回伦纳德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果真把手从底下抽了出来,退出花xue的食指和中指还湿漉漉的,他茫然地对挂满yin水的两指看了半晌,对吼竟伸出舌头把上面的的液体尽数舔舐干净,末了还砸嘴,和偷吃糖浆的小孩子一个模样。

    “为什么?”伦纳德不解,抬眸看向德芬。

    “呼……我受不了……”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吧气息理顺了,德芬回答他。

    男人明晃晃的眼睛一瞬不懂地注视他,像是在思考,随后露出为难的神情:“可你好香……我想尝尝你。”

    “你可以尝尝我这个,这是交换。”说着他抓住德芬的手,一路摸到胯下,“我们可以交换。”

    此时手下摸到的,赫然是一根兴致勃勃昂首挺胸的阳具,德芬被烫到一般想要缩手,却被人牢牢按在原地,他无用功地挣扎了几下:“……谁会想要交换这种东西啊!”

    然而当他抬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竟从里面读到点可怜巴巴的味道,顿时产生动摇:他所认识的伦纳德·休斯实在太独立自强了,他们认识的那么多年里对方向他展露弱势一面的次数只有寥寥数次,完美外壳之外的伦纳德在他眼里既新鲜又可爱,不由自主就想顺着他的话来……但不行!考虑到伦纳德身上有伤,他们这次还不能做到底。

    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顺着对方意思来的德芬试着和男人讨价还价:“不行,除非你能换一种方式。”

    于是他们换了一种体位。伦纳德平躺在床上,德芬朝反方向跪在他身上,脸贴着昂扬的jiba,撅起的屁股就停在伦纳德胸前。

    德芬对着眼前巨根咽了下口水,那是一根足有儿臂粗的yinjing,光guitou就有鸡蛋大小,还有远超十八厘米的长度,在男人里绝对属于天赋异禀,更别说……和外表的正经斯文不同,伦纳德在yinjing接近guitou浅沟的位置入了一圈钢珠,使本就形状骇人的性器看起来更加狰狞了。也正是因为这一圈钢珠,他们俩的初次性爱差点没把德芬cao崩溃,他对这件阳具还是有一定心理阴影的。

    但下边尚且迷糊的伦纳德可没他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白嫩的美屄在前直接就上手了,一只手的手指伸进花xue里戳弄推挤,另一只手捏着从阴阜露出来的阴蒂按压起来。

    “嗯哼……呼……”身后细微的快感陆续传达上来,德芬对眼前的庞然大物深吸一口气,慷慨赴义般张嘴舔舕。

    他的koujiao经验并不丰富,没有自信能一鼓作气把阳具含进去,就先伸出舌头把性器都舔舐一遍:一般从根部开始,男人茂密的阴毛有点扎人,所以他只浅浅地绕着这个位置舔了几下便开始向上移动,将照顾睾丸的工作交给灵巧的双手,像是把玩佛珠一样将两个硕大的rou丸掌在手上,轻柔地聚拢和揉捏。

    “呼……”下半身被柔软的舌和手照顾着,舒爽程度实在难以言喻,伦纳德不想落了下风,手上的工作便更卖力了起来,两指探得更深,用力推开拥挤滑腻的rou壁,四处撩拨敏感的媚rou。

    德芬被玩得双腿开始微微发颤,但他记得身下是伦纳德包着纱布的身体,如果不想男人身上的伤口裂开,他是万万不能把全部体重放在男人身上的,所以他也只是把腰往下塌了一点,屁股撅得更高了,也没让身子真正贴到伦纳德身上。而他的嘴巴也不能闲着,舌头绕着柱身一直舔上guitou下面那一圈突兀的珠子,接着故意用舌尖往珠子和rou根交接的地方挑逗,偶尔他舌头上的小珠子会和这些钢珠打上照面,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只是这样伺候一会儿,耳边就传来身后男人难耐的喘息声:“嗬......”

    于是他再接再厉,循规滔距地用舌头绕着guitou的层壑转了几个来回,就试着将guitou含进嘴里。

    他将自己的牙齿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因为入珠的原因他吞下这guitou要把嘴巴张得更大些,接着就附身用双唇包裹起性器的顶端,里面的舌头还坏心眼地冲顶头的小口钻了一下。这样细微的动作直接让伦纳德的身体为之一振。

    “唔……”

    男人喘着粗气,玩弄德芬小屄的手动作跟着急切起来,他用两根手指让花xuerou唇为之打开,露出里面层层娇艳欲滴的软rou,以最底部的圆环为中心,乍看起来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美丽动人。他看了心里竟是食欲更胜于其他,当即也不玩前方那颗无辜地小rou豆了,抬手抓住雪臀就往脸上压!

    “……唔哈!”猝不及防地让阴户和人的五官近距离接触,吓得德芬直接松了嘴,jiba从他嘴里脱出来,连着口水抽在他脸上也无暇应接,一时间只知道男人高挺的鼻梁正贴着他的yindao口,男人就在他的花唇边上吸气、呼气,经过人体的湿热气体就这样直接打在他毫无防备、脆弱敏感的屄口上,烫得他一时以为他全身要从那个地方开始烧起来,他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撑住颤抖得厉害的大腿,没直接坐下去。

    伦纳德用嘴唇磨蹭德芬的花唇,沾了一脸亮晶晶的yin液,终于肯和这个小口来一场深吻。捧着屁股把舌头伸进这个蜜谷,拼命地呿吸花蜜,吃完现有的还嫌不够,用舌头舔遍甬道周遭rou壁,不放过任何一滴汁液。rou道一缩一缩地拿他没办法,只有委委屈屈地分泌出更多yin水,却不想这样之后纵容偷蜜贼得寸进尺,吃完就开始讨要更多,汁液生产得慢了,就用舔的、戳的、吸的、吮的去催促。

    “呜嗯嗯……呜啊~不……呜嗯……”这样子可把德芬捉弄得哭出了声,上半身软得都快贴上伦纳德的胯骨,屁股却还高撅着,腰肢酸软得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撑不住塌下来,所以他唯有在自己撑不住前快点把伦纳德含出来,好结束这一场性事。

    重新把嘴张开,艰难地把guitou给含进去,然后再深吞多一截,这时候他的嘴巴已经被yinjing塞满了,舌头被roubang压在下面,guitou的那一圈钢珠直接压在舌根上,叫舌头根本动弹和翻滚的余地,只能小范围移动,于是他只好动用自己的脸颊,试着去啜吸这根性具,让两边湿热的rou壁给男人带来快感。

    “呃!唔……”德芬的口腔确实拥挤,jiba的到来占满了所有面积,像是一个湿热的极乐天堂,带来无可比拟的快感,但与此同时被yinjing死死压住的舌头一颗小珠凸起轧轹在rou根表面,无声地对抗物理的入侵者,这种细微的疼痛让伦纳德忍不住皱起眉头,到也不是因为难受,倒不如说这种另类的刺激更挑起他的欲望,按捺不住地挺动腰腹把jiba往更里面送。

    “唔!嗯唔……唔唔……”德芬的嘴一时跟不上男人抽送的节奏,只好像个自主飞机杯一样扶着jiba由着他抽插,时而roubang进得太深顶到他的软颚或是咽喉,引起他的呕吐反射,被呛得想要咳嗽,可奈何嘴巴被堵住无处宣泄,只有口腔内部在收缩蠕动等反复的吞咽运动,但这只会让男人更兴奋。

    伦纳德下半身没停止抽送,嘴巴也一直不休地舔弄花xue,闲来还会用牙齿轻轻磨蹭立在小yinchun外的阴蒂,看这颗小玩意儿被牙齿烙下一道清浅的红痕后又舌头安抚,红痕消失后又用牙在上面添新的痕迹。

    “唔~呜嗯……嗯呜呜……”可怜德芬噙着泪水,却有苦说不出,只有卖力地吞吃这根蛮不讲理的大jiba。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还是几个小时,德芬额头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沾湿,腰肢又酸又软,感觉已经完全僵住了,他真怕撑不住了忽然坐在男人身上导致他伤口开裂……然而勉强撑了那么久的腰已经难受到疼痛的程度,不要说花xue承受的刺激还在不断增加,各方面来说他都要撑不住了,着实焦急得想哭。

    “呜嗯……唔……唔唔!”而就在这时,他感觉嘴里的性具抖动了一阵,忽然一股热泉挥洒在他嘴里,他忙不迭要把yinjing吐出来,然而要喷射的jingye早在他嘴里射了一般让他吞进肚子里,剩下的则尽数落在他脸上。

    他被突如其来的一发射了个措手不及,人还懵着呢,身体却不由自主先放松下来,刚才一直僵持着的rou道也再不压抑自己的感受,没向主人通报一声,花xue内里竟自顾自喷射出大量精华,而德芬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也迎来了高潮!

    “啊……咿啊——哼啊啊……啊嗯……”

    刚才因为精神紧绷而被身体可以忽略的快感这时候席卷而来,脑海一瞬间回归空白,痴呆地跪在那里,只有下半身剧烈颤抖着迎来潮吹,花xue“噗嗤噗嗤”地喷溅出水,偏偏伦纳德在这时候还紧要不放,用嘴尽数接住他潮喷出来的液体,还食髓知味地用舌头舔舐yinchun或是正在痉挛的yindaorou壁,给本就被快感折磨得厉害的德芬再加上一记重拳。

    “不……啊啊……呃嗯,啊……”

    这整个过程中最享受的莫过于伦纳德了,只需要躺在床上就有香香老婆帮自己解决性欲,还能吃上老婆香香屄里香甜的花蜜。

    兴许是麻醉药还持续着,他心底傻乐了一阵,泻过火的身体闭上眼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