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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芬)被认作女巫遭受火刑未遂,只有处子血能自证清白

    破碎的玫瑰窗,残缺的十字架,摇曳的基督像,德芬站起身拍走身上的灰尘,茫然地看着陌生的环境,这明显是一个被废弃的教堂,大理石柱断裂落了满地,青翠的藤蔓攀附上墙壁,户外的树枝通过窗户的破洞穿进来,木长椅和圣台上表面褐红色的木板爆裂开,露出白色的内里,一切在历史的某个角落死寂了,只剩下厚重的灰尘还是鲜活的,在丝丝缕缕阳光里浮动、飞舞。

    于是他低头看向自己,一条黑色粗麻长袍罩住整个身体,粗劣的布料穿在身上并不舒适,最重要的是这层布地下不着寸缕,过堂风顺势钻进去,呼啦呼啦吹得德芬下体生凉,全无安全感可言。

    “请问……有人在吗?”他试着喊,声音在空落落的大厅里回荡了几个轮回回到他身边。但确实左右看起来不像有人的样子,入目之处也没有其他通道值得深入探索,是一片实实在在的荒地,借不成裤子但也不会让人看到自己没穿裤子的窘态,对此德芬也说不清是否应该高兴才好。

    出于一个记者的职业病,抑或是因为不想以这样的姿态面世,德芬选择先将这狼藉一片的教堂搜查一遍。一排排座椅间散落的不止是碎石,还有一堆写满古英文的牛皮纸张,德芬看不出歌所以然来,但大抵能猜出是唱诗班的手稿,只是纸面上纵横的血迹令人后背发寒,不禁猜疑这里变得如此荒芜的原因。踏过乱石堆他走到传教台,走近才发现纯白大理石制的十字架上有几道深刻的抓痕,侵犯了神明尊贵的象征。

    “是被野熊入侵了吗?”他喃喃,转身时不觉撞上一旁的圣台,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砸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这又是什么?”德芬将它捡起来拍走表面的灰,那是一本在他的时代难得一见的纸质书,和字典差不多的厚度,深红色的外皮磨损得看不清原来的标题,翻开书页看内容,他惊奇地发现竟是他能看懂的现代文字!虽然那上面一道道诗句一般地文字完全前言不搭后语,更像是神神叨叨的诅咒一般,但陌生环境下难得出现自己熟悉的东西还是让他安心许多。

    不过德芬没忘记自己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找到伦纳德,也就不能坐下细心此书了,但他还是先把书收入怀里,如果之后有时间一定细心研究一下。

    于是又在教堂里晃荡了几圈,实在没有其他新发现了,德芬不得已来到教堂紧闭的大门前,虽然现在的衣着打扮有点难堪,但总躲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他深吸一口气,伸手触上那扇石门……

    “砰!”

    在他推开门前,这趟门竟先从外面被打开了!德芬本能地往后退,不想踩到身后的碎石,整个人跌在地上,怀里的书也就跟着滑出去。

    “嘶——”德芬在后背的阵痛中起身,抬头竟看见几个彪形大汉提着铲子锄头一类的农具对着他,先是一愣,回过神后立马手脚并用地往后爬,“等、等等!你们是谁啊!”

    “就是他!预言里的女巫!”然而这群人并没有给予他理睬,纷纷用充满敌意的眼光扫视他。

    “不是,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女巫?”德芬顶着这些怨恨的眼睛急忙解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哼!还想狡辩!”一个老者从人丛里走出来,指着他断言,“那本书就是证据——上面写满了只有女巫才能看懂的诅咒!这个人就是女巫,把他抓起来!”

    “都是这些混账让魔兽在我们的土地上肆虐的!我们要报仇!”

    “报仇!”

    人们怒火中烧,这时候无论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他们一边高呼,一边举着武器向德芬走来……

    “我还是想问一下……这个治疗是安全的吗?”

    “当然,在退出此治疗方案以前科学院已经作出多种预测,已经将伤害降到最低。如果去情况不对我们也能从外界切断您和患者的链接。”

    “所以您无需担心人身安全。”

    回想起进行融合前和医生的对话,德芬只觉得受到了欺骗——他此时欲哭无泪地被人绑在一根柱子上,而那群捉拿他的农民此时正把一根根木材往他脚下堆!

    “你们绝对搞错了什么。”他的上半身被麻绳一圈圈捆实了,所以即便他再着急也只有嘴巴有功夫自救,“那不是我的书,我只是恰好路过捡到的而已!”

    “女巫妖言惑众!大家千万不要被他蛊惑了啊!”刚才指认他是女巫的老人再一次开口,用凌厉的目光直面凶狠看着他的德芬,“怎么会有人无端出现在那片废墟?肯定是女巫来作恶了!”

    他这番话得到了众人的呼应,一伙人更加辛勤地添加柴火,因此也更加叫德芬心惊。

    “等等……”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温润而低沉的话语。

    德芬忽然就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喉咙该怎么发声,舌头该怎么活动,嘴唇该怎么翕动,忘光了,失灵了。

    三年来他魂牵梦萦的嗓音,终于又一次回到耳边了,他想哭。

    刚才还想放火的农民也停下手头的工作,转身向来人行礼:“城主大人。”

    “你们想要做什么?”城主看了一眼被迫和柱子捆在一起德芬。

    “英明的城主大人,这是一个女巫,我们正打算消灭他!”老人上前鞠了一躬,又从口袋掏出那本红皮书,“这是我们在他身上发现的。”

    把红皮书接过,翻开看了几页,城主再一次看向德芬,此时青年正垂着头,只露出一个金色的发顶,让人看不清眉目神情,他皱起眉:“你们也太鲁莽了。”

    说着将红皮书交给手下,一边下马朝德芬走去,一边问老人:“你们检查过他是处女了吗?”

    “这……”

    “女巫是yin邪的象征,是否是处子之身很重要。”城主在德芬面前站定,“不过你们会有疏忽也很正常,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转身,背对我。”他命令。

    民众还有迟疑,城主的侍卫当即呵斥:“没听到城主说什么吗?全部转身!”

    “伦纳德……”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越靠越近,直到伦纳德的双脚进入他的眼帘,德芬才抬起头看向阔别已久的爱人。

    轻微卷曲的深褐色短发整齐地往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古铜色的皮肤,单薄的唇瓣,挺立的鼻梁,永远温柔而深沉的眉眼……他曾在梦里一遍遍默写这人的五官,不是隔着休眠舱玻璃看到的沉睡时死寂的模样,而是活生生的,实在的,灵动的那个伦纳德·休斯,此时终于要来到他面前,他能有高兴——

    直到他对上那双浅褐色的眼瞳,

    含笑的、礼貌的、疏离的一双眼睛。

    眼前的青年有一双漂亮的蓝色眼睛,混杂了一点灰色,像蓝天盖了一层薄薄的云,刚才似乎有微光从云朵透出,却在看向自己的瞬间熄灭了,云朵变得沉重,这让伦纳德很失落,甚至没由来地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产生委屈的心情。

    “可能要冒犯您了。”他弯腰试着把视线和青年维持水平高度,“为了不伤害到您,我会把手套脱下来的。”

    然而这些体贴的话语对德芬来说却无比刺耳,他哑着声开口:“我不是女巫……你也别碰我。”

    “很抱歉,我必须验证您的身份。”伦纳德语气温和,态度却很强硬,“只是验证您的处子之身而已,我不会逾越的。”

    我都要和你结婚了连戒指都戴上了就差走个婚礼过场了还有个屁的处子之身啊!

    德芬腹诽,身体在绳索中挣扎起来:“我不要你——咕!”

    就在刚才,伦纳德的右手探入黑袍虚空的下摆,冰凉的手指抚摸过下体低垂的yinjing,居然轻车熟路地往会阴移动,轻易发现了那条隐秘的细缝。

    “果然是双性……”好像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一样,他没有任何惊讶的情绪,只欺身向前,用高大的身影将德芬笼罩,看着双眉紧锁的青年低声安抚,“得罪。”

    说完他伸出一只手指欲要挤开蜜缝,饶是抱着公事公办的态度,在真正碰上花xue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产生动摇——那两板yinchun太薄太软,像不堪一击的花瓣,视线被黑色的布料遮挡而看不到这朵娇花的模样,但伦纳德还能看着眼前青年羞赧的模样,白皙的双颊逐渐升腾出嫩粉色……水蜜桃花,他想起水蜜桃树上的花,初开时花瓣雪白,后来淡淡的粉红从花蕊弥漫出来,将纯洁渲染得娇俏。想必青年身下的花儿也会是这个模样。

    “嗯啊、不……”xiaoxue被凉凉的异物破开一条小道,德芬小声反抗着,双腿不自觉地合并把那只作妖的手夹住,却似乎阻挡不了对方前行的动作。

    还没情动的xue道仍然干涩,紧致地rou壁包裹着伦纳德的食指使其寸步难行,他只好先用指腹在周围rou壁上按压,好为之后的行动腾出空位。

    “哈啊~唔……住、住手……”德芬咬着牙,眉间挤出疙瘩,极力隐忍着下体的sao扰,但他和伦纳德本就是对未婚夫妻,他的身体早习惯了对方的触碰,光是这样的触摸就能轻易引发快感,“唔嗯……啊……”

    “没事的,很快就好……”伦纳德依然对他低声诱哄,一只手把德芬的头按在自己肩上,任由青年急促的喘息一下下打在脖颈,抬手从金色的发顶抚摸到光裸的后颈,这样的行为似乎有点逾越了,但他十分乐在其中,“再忍忍,一会就好……”

    他嘴上说得轻巧,下面的手指却猛然曲起,修剪圆润的指甲竟开始搔刮rou道的内壁!

    “啊啊!不行、唔哼~呜……”快感来得太过迅猛,德芬嘤咛出声,不自觉将脸更深地埋进伦纳德的肩窝里。

    xue道里手指的攻势没有停止,那根食指往不同的方向顶撞、戳弄、划剃,很快就让德芬颤抖着分开了腿,紧实的rou道也逐渐出现湿意,变得绵软起来。

    “好孩子。”见xue道有松动的意味,伦纳德乘胜追击伸出中指,一下便插入变得软糯的rouxue!

    “呀啊——别再,啊……嗯~唔嗯……”一声惊喘过后,体内原来孤军奋战的手指多了个帮凶,欺负rou壁变得更加起劲起来,不光是换着地方戳弄,更开始模拟性爱一般抽插,两指合并着抽出,然后比上一次更深地插入甬道,进去以后又将两指分开,rou道深处的皱褶就这样被扯开,不断为他带来羞耻的快感,甬道被刺激得分泌yin液,德芬再也受不了地倚靠在伦纳德肩上流出眼泪,“别再玩了……呜……啊呃……”

    动作轻柔地将青年额前的碎发拨开,伦纳德用左手拇指抹走他脸上的泪水,两根手指咕湫咕湫地模拟着活塞运动,感觉到里面的汁水越来越旺盛,他将嘴唇挨在德芬耳畔:“应该快到处女膜了,再忍忍,好吗?”

    说完他两指并其往深处一次!

    “唔……啊啊……”

    原本预计会触碰的屏障的手指却落了空,伦纳德不可思议地分开两根手指在甬道的四周探索,全是湿软的rou壁和重叠的rou褶,本该在此的一圈rou层却不见了!

    “别乱动,啊,呜……”

    “啧。”是在更里面吗?其实本该在找不到处女膜的时候就下决定的,伦纳德却在此时对这件事产生谜一般的执着,身体更是先于理智先行地再往小屄插入第三根手指!

    “啊呀!嗯哈——够、够了!”德芬终于哭出声来,三根手指同时在体内搅动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强烈,更别说他的身体几年没经历过开括,xue道变得如处子般窄小,容纳三根成年男性的手指已经是xiaoxue的极限了,“唔嗯,啊啊……呜……”

    青年正依偎着自己哭泣,但伦纳德却像着了魔一般不断用那三根手指搜刮敏感的rou道,几乎是将触手能及的rou壁都摸了个透,每一道皱褶都被他的手指侵犯过了,软rou欢快地一张一弛咬合着这几根手指不知是迎是拒,甬道内却很诚实地涌出一股股粘腻的yin液。

    “唔嗯……呜……呜呜……”上半身被禁锢在柱子上动弹不得,下半身则快要被侵犯得站不住脚,德芬只能无助将泪水磨蹭在伦纳德的肩上,如同幼兽一般寻求守护者的庇护,一个劲地往人怀里钻,即使对方就是始作俑者。

    “奇怪……”自言自语说着,伦纳德三指齐下开始抠挖娇弱的花xue,娇嫩的媚rou在他的指腹下不断颤抖、抽搐,yin液一丝丝流出来,像是在哭着讨饶,而即使这只手已经完全被花液浸湿了,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你……是谁......究竟是谁.....”

    他说出这话时声音微不可闻地颤抖,连自己的没察觉出来,为什么要对第一次见的青年是否拥有完璧之身如此在意。

    而德芬趴在他的肩上呜咽着,心思全在折磨自己的那三根手指上,快感随着手指主人的动作不断堆积,从阴阜到yindao都又酸又麻,只剩下颤抖的份儿。

    “我,我、哈啊~嗯……”他断断续续地回应,眼泪和津液一同落在伦纳德的肩上,“我都......呜啊~快、快停下啊……嗯啊……呀啊——”

    他浑身抽搐一阵,一大股yin液从花xue深处喷射出来,全淋到伦纳德手上!那些不能被兜住的液体变作藕断丝连的银丝催下来,在他两腿间交织出一张yin荡的网,断裂的丝线滴滴答答地落下,弄潮了好几根木柴。

    “抱,抱歉,我过火了。”惊讶于青年被自己指交至潮吹,伦纳德才察觉自己这样对一个陌生人实在太过分了,连忙把手收回来,也不管满手粘腻的液体而是先查看青年的状态,“……你还好吗?”

    “呜嗯……混蛋……呜……”同样是不相信自己就这样被玩到潮吹的事实,德芬崩溃地把脸埋藏在对方的肩上,低闷的抽泣声透过衣服布料传出来,将刚才所收到的耻辱挟带上被爱人忘却的委屈一起发泄出来。

    “你……唉。”按照规定,不是处子之身的青年应被当作女巫烧死,但伦纳德听着他一阵阵哭声,心脏随之一丝丝抽疼起来,他分神看了一眼周围背对着他们的民众和侍卫,暗自下定决心。

    “失礼了。”

    他一手扶住德芬的头,一手拔出腰间的匕首,‘刷拉’一声,地上落满了断裂的麻绳。德芬没反应过来向前倾倒,也被他一下子揽住肩膀抱进怀里。

    接着,他换左手握住匕首,锋利的刀剑往右手掌心一刺——

    “各位放心吧,这位先生不是什么女巫。”

    众人回头,看见刚才被绑在柱子上的青年已经重获自由,抱着城主大人的脖子埋在城主大人的肩上,城主大人也理所当然地把人托在怀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右手展开:

    上面是一滩鲜红的血迹。

    “这是他的处子血,”伦纳德道,“看来是一场误会罢了。”

    “这……”一开始的老人似乎还有话要说。

    “今天时候也不早了,大家还有很多事要忙吧?”城主莞尔,直直看着老人的浅褐色眼睛却没有笑意,“耽搁大家那么长时间,剩下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处理吧。”

    “是……”“麻烦城主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