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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

    洛珽一个人在牢房里呆了几天,那日闫珉盛怒之下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来过,只有一个哑仆定时送来水粮,侍卫也不怕他逃走,松了铁链,让他的手足刚好能够去拿吃食,洛珽暗讽闫珉,果然是假正经,口口声声说要时迁的下落,被气走后就没了一回事,还不杀他,当真是优柔寡断。

    他闭眼盘腿坐着,后背靠着石墙,等着哑仆的到来。

    牢门外传来轻巧的脚步声,洛珽睁开眼睛,这不是哑仆。

    一双白皙的手推开牢门,手臂上挽着一个食盒。

    洛珽死死盯着来人,他真的,真的没想到,来的会是时容。

    时容脸色好了一点,长发在脑后束成一条马尾,披着暗色的斗篷,姿容尊贵。

    闫珉对他真是好,就这么几日,小殿下又成了那个遥不可及的太子,清冷端丽,不容侵犯。

    洛珽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怎么,闫珉问不出来,就派了你?我还以为闫珉不屑于用这种美人计呢。”

    时容默不作声,往前几步,把食盒放到他面前,才小声说道,“是我求了闫旸才得来的,和兄长无关。”

    自时容逃走后,那些被强行压制的愤懑和嫉恨终是涌了出来,洛珽猛地抬手,五指卡主时容下颚,咬牙道,“闫旸?他居然还肯理你…只是,你就这么走进来,不怕我把你杀了么。”

    时容没有任何惧怕,只拿一双湿润的杏眼看他。

    就这么看着,洛珽被他勾起了邪火,但他一时也拿不准小殿下到底想做什么。卡在下巴的手掌缓缓松了力道,改成了抚摸,从颈侧往上,到侧面,动作间满是怜惜。

    “殿下,前两日发生了什么,闫大公子跑来拿我好一顿出气。”,洛珽用气声说着,拇指描绘着时容两片凉凉的唇瓣。

    “你跟他说什么了?殿下,闫珉心痛你,你当然可以乱说话,可我却要为你挨打的啊。”,洛珽轻笑道,手扣住他的后颈,慢慢用力把人往这边拉,“你跟他说什么了,你想要我?”

    “是。”

    洛珽的笑意顿住了,他危险地压低声线,“你说什么?”

    时容抬着右手,轻柔地搭在洛珽扣住他的那条手臂上,“我告诉兄长,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所以,刀下留情。”

    洛珽扯着他的发辫,逼得他仰头把雪白的脖颈尽数露出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小殿下恨他,为什么突然就肯了,只是,他这幅模样,和那日在玉檀楼里骗他的时候一模一样,他的小殿下,小狐狸,又在想什么花招。

    低头咬上那露出的喉结,洛珽咬得很用力,就像要把痕迹永远刻在他身上一般。时容受痛,口中轻哼了一声。

    下一秒,时容整个人被抱紧,压到砖地上,洛珽撑在他耳边说,“我不是楚怀风和洛珽,真就信了你是什么纯良的小东西,你以前在临安王前告状的事我都记着呢。”

    时容双手抵着他胸膛,脸色逐渐发红,被调教惯了的身体,就这样被按着,都要开始发热发颤了。披风带子被解开,就这么垫在他身下,然后是发带,轻轻一拉,一头梳理整齐的乌发散落,平添几分妩媚。

    “你就不怕有人进来?”,洛珽双手捉着他衣襟两边,只需一用力,就能把时容的上衫扯开。

    时容喘息着,眼里都是水汽,“怕”

    洛珽暗骂一声,放过了他的上身,只撩开他的衣摆,把亵裤往下一拉,粉色的私处暴露在冷气中,还怕冻地瑟缩了一下。

    上身依然衣冠楚楚,下身却被褪了亵裤,强行推开膝盖,袒露着那私密之地。

    手指圈住双腿间软着的那处,洛珽把那团rou圈在手里揉捏把玩,没一会就就把这东西弄得充血半硬起来,他邪笑地问时容,“闫珉可有碰过你这处?”

    双膝猛地一抖,时容红着脸半撑起身,“别弄了,直接来吧…”

    洛珽推高他两条白生生的长腿,俯身在大腿内侧啃咬,留下一个个印子,极是色情。

    敏感的地方被咬得生痛,中间被冷落的器官竟渴望地流出水来,黏黏腻腻的,泛起yin靡的光泽。

    洛珽扯过手腕上的铁链,在时容两边大腿上都绕了几圈,这些他的双腿就只能跟着洛珽的手动了。洛珽捉住时容两只手腕摁在身侧,铁链扯着两条腿分得更开,狭小的xue口被灼热巨大的男根抵着,怕得一阵一阵地收缩。

    洛珽吻了一会他的嘴唇,说道,“许久不做了,放松点,不然会受伤。”

    时容侧过脸,脖颈都变成了浅浅的粉红,“也没有许久——嗯!”

    xiaoxue被突然进入,洛珽不急着全部没入,先只进入了头部,再退出,如此反复数下,浅浅地截弄,时容喘着气,腿根难耐地抽搐,yin液流得更多,粘腻的透明液体滑到被yinjing插着的xue口处,让男人的东西能更畅快地截进去。

    手腕被摁着,腿弯又被铁链束着,就连轻轻挣动都不行,时容身躯敏感,他两腮绯红地用后背摩挲着地面,后xue不自觉地绞紧热物,里面的嫩rou收缩个不停。

    洛珽甚少见他这沉迷热情的样子,当下也不再客气,腰部用力,整根没入又抽出,把他下身捅得通畅了,逐渐加快插入的速度,满屋都是rou体撞击之声。

    时容一开始还咬着唇,不想叫出来,但腰身被越干越软,双腿无力地摊开,小腿一晃一晃的,整个人被cao得完全地打开。

    他开始小声呻吟起来,嗯嗯啊啊的,带着鼻音,衣襟被松松拉开,露出一截肩颈和一边乳尖,衣襟的边缘随着撞击一下下地摸着那挺立的小东西,没一会就把皮肤细嫩的乳尖磨得嫣红。

    洛珽低头在那嫣红的小点上亲了亲,小殿下的顺从和迎合像是泛着yin靡潮湿之气的沼泽,把他死死地拖下去,越陷越深,直至淹死为止。

    时容抽出双手,搭在洛珽的肩上,不知是要把他推开,还是要把自己男人拉下来索吻。洛珽瞳孔发黑,把他整个上身圈在怀里,低头擒上他的唇。

    洛珽把他舌尖卷到口中,牙齿轻轻咬住不给他逃走,时容嗯了一下,乖巧地放松了唇舌,任由男人含着他的舌尖吸吮轻咬,把低吟喘息通通吞下。

    那热腾腾插在下体的巨物时急时缓,一会发狠地cao干,每一下都要进到更深的地方,一会又只是上上下下的摇着,茎头顶在敏感的肠壁里,一寸寸地划过,去找那最要命的一点。

    顶到某处时,时容突然整个人挣了一下,后xue把那物夹紧,红红的眼角都要沁出泪来。

    洛珽被他这么一夹,差点就xiele,他放了时容的舌尖,看他半张着嘴,粉舌被亲得收不回去的模样,佯装恶狠狠地说,“是这处了,嗯?殿下怎么这么会夹,都不知道是谁教的,闫珉假正经,楚怀风只会蛮干,看来是内宫的侍卫了。”

    他每一下都顶着那个微微凸起的小点,弄得时容尖叫起来,头后仰着,手指几乎要把洛珽的衣服捉破。

    洛珽知道他在听到这些话时会更加兴奋,自是不会轻易放过他,“几岁学的,多少个侍卫?他们会两个人一起干你那里吗?”

    “啊——”,时容哭叫着绞紧后xue,大口地喘着气,玉茎硬得笔直,显是快要到了,“你…不要说了…你胡说!”

    洛珽推着他腿弯,把大腿和膝盖折到胸前,欣赏他此时不能自拔的欲态,“难道不是吗?——嘶,殿下轻点,您都要把我夹断了。”

    “我…没有侍卫,你放…放肆…嗯——”,身体被折成这样,时容看着粗大的,环绕着青筋的男物在自己双腿间的洞里猛插,前面的玉茎还硬挺着流水,再也说不出话了,就连小腹都因为快慰而抽搐。

    “哐当——”,金属落地的声音。

    闫珉脸色惨白,就连长剑落到地上都不知道。

    时容侧过头,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浑身一僵,竟然就这么丢了出来。

    他死死咬着下唇,把所有快乐的、惊恐的、难过的尖叫都封在血淋淋的心底。

    洛珽也看到了他,脑海中划过数个片段——几日前阴郁的闫珉、对阶下囚的优待、小殿下突然的到来和求欢…他恨得眸色赤红,不再理会僵立的闫珉,更加用力止住时容高潮后的挣扎,发狠地cao干。

    闫珉踉跄后退几步,沉默地僵了半饷,也顾不上掉落在地上的剑,转身跑出地牢。

    洛珽摁着时容,动作不再温柔,反而粗暴得好像他只是个泄欲的器具一般,手把他纤细的脖子掐在地上,居高临下地cao他。一个重重的截刺,jingye一股股地射进时容的身体里,几近要把他填满。

    就着这欢爱的姿势,洛珽脸上没有释放后的餍足,反而愈加阴沉,“你利用我?”

    时容眼里淌着泪,他也不去擦,任由脸上狼狈地沾湿,“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是啊,他当然知道,只是,对小殿下的喜爱欲望太过,在很多时候,他都相信了,但是亲眼看到后,还是受不住滔天的嫉恨。

    “殿下为了闫珉,可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洛珽咬牙切齿地说道,“把他远远地推开,是想保护他吗?时容,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废物,还想保护闫家大公子?”

    好奇怪,他们的姿势明明还是那么亲密,转眼怎就成了仇人了?时容难过地摇头,他抬起右手,手臂掩住哭的红肿的眼睛,“可你不也如愿了吗?”

    洛珽辉开他的手,强迫那双总是含着水汽的眼眸看着自己,“你觉得我只是喜爱你的身体,对吗?你真蠢,我是因为——”

    “算了。”,洛珽抽出下身,穿好衣服。

    时容合上被cao得发麻的腿,小心地转过身,面容痛苦,他侧躺着,背对洛珽,蜷缩起身体,十指捉紧散乱的长发, 双臂掩住脸,身躯一阵一阵地发抖。

    说了几句重话,洛珽也觉得没意思,何必呢,这样不是挺好,小殿下身世孤苦,长到十七岁也就闫珉对他好点,他就是这么一个身心都依赖闫珉的人,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和他吵这个,不是欺负人吗。

    他看向缩成一团的时容,上身衣衫凌乱,下身是光裸的,股间还在流着他刚刚射进去的东西,腿上都是他的牙齿印,心软了下来,但又有些不甘心。

    洛珽掰过时容的肩,果然哭得厉害,一抽抽的都要喘不过气了,眼睛被泪水浸得红肿,“行了行了,都是微臣的错。”

    他把时容拉起身,搂在怀里,嘴里咬牙切齿的,“真是岂有此理,殿下,世上再无比你更偏心的人了…你就敢在我面前作怪,别说闫珉了,就说楚怀风,你敢吗?你一扭屁股,他第二天就能把你杖毙。”

    这话说得越来越过分了,时容哭得直打嗝,但还是忍不住说,“你放屁。”

    洛珽手指捏住他脸蛋,用力扯了扯,“看,就这句话,你敢在他们跟前说吗。”

    时容低头抽噎着,不让他看自己满是泪痕的脸。

    洛珽不说话了,只搂着人,摸他的长发,等到怀中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了,才低声说道,“可是殿下,那是没有用的,闫大公子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你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