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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摩擦自虐

    崇谋歇息的正房离书房不远,沿着曲折的长廊而行,尽头便是。

    透窗而望,偌大的正房里锁着一浑身赤裸的人儿。

    只见间安浑身赤裸,带着一身凌虐的痕迹跪在床边,右脚还缚着粗黑的玄铁锁链。

    这锁链是崇谋特意锻制,千年的寒冰玄铁,非任何之力可以毁之,且此锁链有锁无钥,更重要的是崇谋摄魂将间安一魂缚于锁链之上,也就是说除非间安灰飞烟灭,不然,他的生生世世都要受崇谋的掌控。

    自上一次地牢后,间安就被崇谋锁在了正房内,房内四处下了限制,除了崇谋以外,无人能进,无人能出。

    他虽愤怒于上一辈子的事情,但是见间安舍求舍予,在他身下打开身子,尽数纳进他的折辱,间安眼中对崇谋不遮掩的痴迷让崇谋心绪不平,恻隐之下, 癫狂的掌控欲在疯长。

    虽然间安是被囚禁在正房,但是崇谋给间安下了空间限制,这个空间限制让间安的五觉皆被锁于一片黑暗狭小的空间里,也就是说,除了狭小空间里,间安与外界隔绝。

    翎光宗宗主偌大的正房,仅能容间安如此。

    间安的五感被锁于狭小空间里,他仅能在狭小空间里感受到自身,除此之外,万般皆空。

    因此他虽于崇谋日日处于一室,他却无法感知自家宗主的存在。

    这让间安心中痛苦不已。

    令他安慰的是,缚住自己的锁链之上,有自己宗主的锻制过程中遗留在其中的神识。那是他亲近自己宗主的唯一方式。

    让间安整日赤裸,本不是崇谋的本意,崇谋给了间安体面的尊重,是间安贪恋于锁链上崇谋的神识,他自愿赤裸,只愿宗主的神识能沾染照拂他身,那是他黑暗逼窄世界中的救赎。

    宗主自成婚以来,对他态度大变,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确定宗主没有被他人夺舍后,他接受了一切,宗主的厌恶,宗主的粗暴,他都毫无怨言,只要是宗主,他做的一切在间安这里都可以无理由被原谅,被接受。

    即使他受摄魂之痛,囚牢之苦,但间安一想到此种种皆为崇谋所赐,便甘之如霖,间安只为崇谋活着,他可以在崇谋身边为奴为卒为牲为畜,对他来说,比死亡更为恐惧的是被崇谋舍弃。

    间安跪在地面,双足托两股的重量,因着姿势,右脚玄铁的锁头硌着臀rou。

    千年玄铁的冷意源源不断透过皮肤传来,间安咬唇难耐地抬高自己的臀部,想缓解玄铁冷意的折磨,但体力不济的他想要支撑起自己只能是徒劳,他抬起臀部,又很快落下,臀rou上下摩擦着锁头,让间安激起细微敏感的悸动。

    间安的神情微变,自从被宗主破身之后,这副身子比以前还要敏感。

    一想到宗主,间安的呼吸渐渐变深了。他似困兽般低声呜鸣,他想见自家宗主想见得发疯。

    扛过心上一阵汹涌而上的爱意和痛意后,间安的臀rou开始有节奏地摩擦着锁头,间安的身子渐渐热了,身下的两个rouxue也隐隐带着晶莹,间安其实向左动一点点,锁头就能嵌进间安的后xue,被锁头挤压后xue,虽然不能深入,但是被冲撞的快感也能缓解间安的瘙痒。

    但是间安绝不会这么做,因为自家宗主说过,自己身上所有的xue都是属于宗主,他的隐秘,只能供宗主享用,他自己都没有资格。他是完完全全属于宗主的,这让间安感到荣耀。

    就是这份荣耀,让间安的欲望更加难以满足,他看着自己发硬的roubang和热流不住的花xue,花xue收缩,在渴求着贯穿和占有,心中的委屈与情欲更深:“宗主,我难受,救救我”并不甜腻的声音里带着无限婉转的痒意

    回应他的,自是一片虚无。

    间安咬住下唇,知道只能那般了。

    他改变了跪姿,瘫倒在地,颤巍巍地将身子贴向锁链,小心避开了花xue与铁链的接触,他的脸蹭着锁链的长链,玄铁链的寒意解了他的热,他不禁发出满意的慰叹,而后,他将自己的神识放出,注入了玄铁链中,他要去寻宗主在玄铁锻制中遗留下来的神识。

    翎光宗以制器立足大陆,是为四海八荒第一大器宗,翎光宗制器之法与大陆传统制器体系略有不同。翎光宗讲究以神识养器,以制器宗师强大的神识护器,这是翎光宗制器秘法。

    以此,正是给了间安以方便。

    间安的神识进入了玄铁锁器界内,因为有了制器宗师留下的一缕神识加持,翎光宗的器都具有器界,器界即安置神识之处。

    玄铁链的器界里一片尸山血海,魔物哀啼之景。

    间安的心微微一痛,他知道这是宗主在锻制此器时的心境,他不是第一次进入器界,每一次进入,间安翻涌的的心疼之情要将他一颗心撕裂。

    间安在器界中幻化的翎光宗里找到了崇谋遗留下来的那一抹神识。

    崇谋的神识自动化形成了崇谋的样子,他坐在高座上,孤傲而冰冷,神情阴鸷地盯着出现的间安。

    崇谋锻制玄铁链时对间安是带着恨的,因此,器界中的崇谋神识此刻对着间安只有nongnong的杀意。

    “宗主……”间安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快步向前,“唔……”间安被崇谋的神识用一剑贯穿

    崇谋神识看着间安,心中的暴戾不止,他只是一缕被主体剥夺的神识,他没有感情,也不会思考,他是崇谋恨的完全体,他的存在,是对间安的厌恶的实体化。

    崇谋神识面色冰冷,用力将间安甩了出去,间安腹中插着剑,被死死钉在了翎光宗的大柱上。

    未脱离主体的神识被重创,主体也会受伤,现实中的间安闷哼一声,眉目紧闭,作痛苦之状,唇边溢出鲜血。

    器界中间安对着崇谋的神识苍白一笑:“宗主,我好疼……”

    间安知道他在器界中得不到崇谋的怜惜,崇谋的神识对他只有恶意。

    他也知道他再也得不到崇谋的温柔以待,他并非有自虐的习惯,他并非以疼为乐,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想在宗主的眼里看到自己。

    他永远都爱慕宗主的那双眼,他仍眷念着宗主的眼里有自己,就算是不堪的自己也好,那双眼只要把他望进去,什么都好。

    对毒上了瘾,并把之当成人生极乐,这是可悲的荒诞,间安扭曲而挣扎的爱意更生暗涌。

    间安喜欢器界,因为器界的世界里,宗主为他私有。间安被宗主用空间限制锁在狭小空间里,他被宗主抛弃在一片荒芜里,这缕神识也是被宗主舍弃的,他们俩何其相像。

    “宗主,我今天不能再陪你了,再受伤,我的主体会有性命之忧的”间安不得已苦笑。

    说完,间安的神识原地散去,皆数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留在器界的崇谋神识暴戾情绪瞬间消失,他的眼落在刚才间安所处之地,冷漠的眼底一片茫然。

    他仍是那个器界里唯一坐在高处的神,他仍是为恨而生。

    回到现实之中的间安此刻哪里还有什么情欲焚身,他疼痛难忍地咳出淤血,调息打坐。见自己又有喘息的体力,他将自己又复位为跪姿。

    一如崇谋以往看到的那样。

    间安五觉与外界隔绝,但是在崇谋面前,间安被展露得一览无余。

    也就是说之前发生的一切,都被崇谋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