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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畸恋 5

    我抚弄着被撑坏的rouxue,心疼不已。这时,另一个男人发疯似地向这边冲来。糟糕,被童误会了……替出事了卫生间里不时传来水流击入马桶的声音,把我带回现实——那是林林在为自己灌肠。我们新买的坐便器是带洗屁屁喷头的,可以选择高压,将温水直接射入肛道,比以前用淋浴的莲蓬头要省力许多,我再也没机会为她服务了。不过冷水需要经过加热,速度相对较慢。

    水流停了,一串细碎的拖鞋声之后,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令我朝思暮想的时刻终于到了。林林肩披白色浴巾,步伐婀娜走到床边,冲我淡淡一笑。我不假思索地将她推倒在床,揭开了遮羞布。

    逍遥的时光刚刚开始,大家都很知趣地不再提前面的尴尬。滑嫩的肌肤闪动着耀眼的光芒,大腿健硕的肌rou,胸脯丰腴的脂肪共同塑造出诱人的曲线。我的手不安分地游走,抚遍这曼妙的胴体。我的嘴舔舐,轻啃,四处留下饥渴的牙印。如果她只是个rou块,稍加料理肯定会成为一桌好菜。

    等我尝够了,她自觉转向右边,屈起了双腿——这是我们最常用的姿势。臀部像两颗浑圆的大rou球,夹着一对白里透红的小rou球,几乎压扁,挑逗着我的忍耐极限。中间那道狭长紧致的rou缝是一块不可染指的禁区,也隐藏着一个莫大的缺憾。一直搞不懂,为何已经拆封的她还要坚守在我看来毫无必要的贞洁?

    幸好,我不再像当初那般纠结了——尊重她的原则并非吾本意,而是移情别恋的结果。此刻更吸引我的,是雪白的屁股中央那一朵赤褐色的蓓蕾。郊游归来之后,我就再也离不开林林的菊花了。何况,从生理角度来看,屁眼更耐玩。前面是宝贝的家,需要小心对待,而后面只负责藏污纳垢,结构简单,用不着怜香惜玉。于是,我把热情转嫁给了yindao天然的替代品,最终为它的独特魅力所折服。

    我的鼻尖贴着臀沟努力寻找她的气味,可嗅到的却是淡雅的幽香。她的肛门洗过之后水灵灵的,煞是好看。放射状的纹路均匀细密,一旦放松,可以毫不费劲地被拓展成一个杯口大小的洞洞,乃至更夸张。当时为救人而迫不得已开发的肮脏领域,如今成了纯粹用来享乐的荒yinrouxue。

    「把灯关了吧,我不习惯被看着。」她用手遮住了自己觉得不雅的器官。

    「呵呵,还是害羞呢。这就满足你。」我拉了灯,瞬间伸手不见五指。她在黑暗中等待着被正式侵犯,享受我纯熟的手法。

    我将两手大拇指插入其中,左右扯开,像拉橡皮筋一般不断变换着形状,让括约肌彻底放松。再把右手蜷成梭状,毫不费力地钻入了林林的直肠,当年的奇迹已成为家常便饭,她连哼都没哼一下。往复运动开始后,rou与rou在黏液的浸润下摩擦,发出吱溜溜的水声。这种感觉我做菜时经常体会,但美女体内和那些畜牲的就是不一样,柔弱无骨,粘滑多汁,就像泡在火山温泉里。

    林林完全落入了我的掌控,她香汗涔涔,呼吸变得急促。可无奈的是,她从未吭过一声。无图又无声的游戏实在很无趣,仿佛在玩弄一个没有情感的充气娃娃。我希望她叫两下,于是挤开直肠顶端的转角,抹上口水,把整只前臂插入了她的身体。

    她颤了一下,轻声抱怨:「喂!太里面了吧?」「也不是第一次了。」「哦,随便你吧。」她又事不关己地躺好。

    就不信你没有半点快感。我愈发卖力,手掌在更深的大肠里穿梭着,若想了结她的小命也不过举手之劳吧。这里比直肠狭窄一些,也不甚平滑,环状的肠袋给了我更大的阻力,也给她更多刺激。随着幅度越来越大,她终于有节奏地娇吟起来,听得我热血沸腾。于是我攥紧拳头,打算让她尝尝成仙的滋味。在温柔一击之后,猛地拔出了右手。

    「啊~」一声凄婉的春啼伴着「呼啦啦」的响声,如此销魂。

    奇怪的是,我明明出来了,却还被什么东西紧紧箍着,像一只柔软而湿滑的手套。用左手顺着它摸索,另一端连着女友绽开而翻转的肛门口。

    糟了!只想让她叫得更动听些,我竟把她的肚肠活生生拽了出来!

    双眼已经适应了夜色,黑暗中我依稀看到一条粗大的缎带在半空中颤颤悠悠地晃荡,冒着白汽,任肠液嘀嗒落在床上。我不敢开灯,林林绝对会吓晕过去的。

    「痛不痛?」我问。

    「不是很痛,就是有点凉。」她很平静,拿过一条毛毯盖在身上,又黏黏道,「困了~我想先睡咯……你动作轻一点哦……」哎,她真把屁股当成身外之物了?大概是习惯了我的野蛮,没太多感觉吧。

    我小心翼翼地把右手抽离双层套叠的肠管,又拖出了好几厘米。如果蛮干,貌似可以掏空她的肚子。

    点亮床头的小夜灯,我看清了真相。太夸张了,一条血色的脏器脱垂在外,手腕般粗,足有一尺长,像一条肥硕的尾巴,扭曲着耷拉在她的半边雪臀上。环状的皱褶是结肠的特征,看来我够到的部位,统统被拉了出来。表面密布着血管和经络,色泽鲜红,满是滑腻的体液,幸好不带任何血丝。

    既然林林都睡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握着她的大肠揉捏起来。这东西rou感十足,肥厚润泽,弹性优异。凑近闻,有一股内脏的腥味,这是沐浴露也洗不掉的。出于厨师的职业素养,我对它爱不释手——这是不可多得的材料,立刻塞回去真浪费了,必须好好赏玩一番。

    香肠危机还记得在荒山野岭,大口吃rou的豪爽;又想起艳福不浅的清晨,抱着朋友马子的屁股,彩排调教的放荡。这些美味都不过是外加的材料,而眼下,我完全可以把林林本身做成一道特级料理。

    几天后就要代表酒店去参加全市新春厨艺大赛,我最拿手的就是圈子。可是菜场的小贩们回去过年,近来都没看到有卖猪大肠的,因此这块人rou便成了练手的最佳替代。我端来必需的厨具和调料,放在顺手的位置。将一块木头砧板垫在她屁股后面,捏着炙热柔嫩的肚肠放到砧板上。母体的牵制真麻烦,我恨不得贴着屁眼一剪子下去。

    该动手了,我举着看家的菜刀对这这堆无比新鲜的rou块比划,林林身体的一部分俨然变为我刀俎下的鱼腩。选择入刀的位置和角度时,由于太逼真,锋利的白刃差点碰到肠壁,好在我对厨具的掌控还是很有自信的。

    放下菜刀想做法,遂决定圈子包rou,俗称也是灌肠,但灌的不是水,是rou。

    首先是我最拿手的配料。我从冰箱里拿出平常准备的猪rou糜,倒进小盆,加入刚才喝剩的八宝粥,淋上料酒和生抽一起搅拌,再打上两只鸡蛋,馅料完成了。

    为了防止rou糜漏到深处,需要先把里端扎牢,我用包粽子的粗棉线贴着的突出体表的肛管绕了两圈,收紧,打活结。把肠子从里往外捏,挤出很多黏液,这些糊糊的杂质必须去掉。

    然后开始装填。我向上扶起肠管,从端口插入一只大漏斗,一勺一勺将八宝rou糜塞入其中,大肠渐渐鼓了起来。用完所有馅儿,正好装满。

    拔了漏斗,我手嘴并用把开口也扎紧,勒得很漂亮,前端的rou壁被收缩成一个标准的五角星。中段是饱满的圆柱体,两端是标准的半球形,就跟小可乐瓶似的,用手掂掂足有一斤多。我再撒上盐、糖、桂皮等粉料,双手搓揉,让味道慢慢渗入肠衣。最后抹上生粉,淋上植物油,铺上葱花姜末。哦耶,一根完美的灌肠,那圆圆胖胖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现在就咬上一口!

    我陶醉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就差下锅了。床头传来娇柔的鼾声,她睡得很香。感觉怎么不太对劲呢?我使劲眨了眨眼,脑袋一阵轰鸣!菜肴摆在砧板上,砧板摆在屁股旁,屁股连着菜肴,伴随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这条大香肠,正是我最爱的女人被我硬生生掏出体外的rou啊!

    眼前的景象从令人垂涎的美味佳肴一下子变成了血腥恐怖的肛肠手术台。我之前过于投入,完全进入职业状态,忘了这仅是游戏。小打小闹,如今竟关系到女友的生命安危!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叫醒她,要不要送医院?不行,医生会骂我变态的。

    冷静,别急……我先还原她的肠子,可指尖一触到这根油光闪闪的灌肠,心就凉了,和它一样,没有丝毫的体温!

    火速从卫生间打来一盆热水放在林林身后,拿掉砧板,把肠子浸在水里,搓洗掉慢慢变干的油、面粉还有各种佐料,捧起一看,肠壁都已泛紫!我用颤抖的双手解开端口的绳子,却搞错绳头,不幸抽成了死结!

    更糟的是,林林被我慌乱的动作弄醒了,伸了个懒腰,掀开毯子,把身子往前一挪。这下,我手中她的肠子滑脱了,弹过脸盆的边沿,像小兔子一样蹦跳着落到床上,被臀部压住一部分,有点变形,样子十分古怪。

    「还在搞什么啊,都这么晚了。」她揉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了身后的东西,「哟~塞火腿肠啊。这也太大了吧。」她的玉手毫不爱惜地把玩起自己的肠子,貌似没有任何知觉,一定是我把线勒得太紧了,阻断了血管和神经。可怜的香肠正在她的揉捏下,几乎爆裂开——中段的rou糜被挤到了两端,形状像个哑铃,两头的双层肠壁都薄得透明,里面的酱rou和果仁依稀可辨!

    「这是火腿肠么,怎么像生的一样,恶心死了。」林林皱起眉头。

    「是鲜rou现做的。」「你明天想吃这个啊?我只能帮你加热,又不能弄熟的咯。」她完全误解了,说着,抓住香肠往外拔,轻轻一拉,臀心也被大幅度牵扯。

    「疑?里面还连着一根啊。」是啊,它连着你的全部的内脏,这可是你的命根子呀!

    林林似乎真要发力了,我没法直接解释,不由分说拿开她的手:「别乱来!」被不知情的主人自虐过的,发青而变形的肠子,表面脱离水源,又被床单吸干,已经不再湿润。我心疼地捧着它,试图打开死结。

    林林看到我无能的样子,建议道:「把那头剪掉不就行了?」「不行,必须要解开。」「真笨,看我的。」她低头俯身,用大腿根部夹住香肠,贴着阴部和毛丛,让端口近在眼前。一双明眸变成了斗鸡,玉齿咬住绳头,十指翻花,专心拯救肠子。片刻,她成功了。

    「比你厉害吧?」我百感交集,无奈点点头。端口已被勒出深深的皱褶,我顺着肠管从肛门处往外一点点捏,把里面混着八宝粥的rou糜挤到脸盆中。

    「怎么就不要啦?好浪费哦。」林林到现在还迷迷糊糊,不明白处境的危急。

    我支吾道:「对不起,你的屁眼……」她抬起左腿,抚平碍眼的黑森林,终于看到了自己被扎结的后门:「还有一根绳子?」林林拉开肛管上的棉线,摸着被连根拔出的菊花,目光从好奇转变为疑惑。

    她的表情最终定格为惊恐,两眼翻白,仰面躺了下去。

    生命的奇迹完了,全完了。我手中是冰凉的,青紫色的,表面干燥的,甚至僵硬的,还没洗干净,散发着香味的,两端有明显扎结印迹的,生死不明的,女友的大肠。

    如果不是连着林林的身子,还真看不出是块人rou。我亲眼见识到「悔得肠子都青了」是怎样的状况,更体会到了。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治了。换了一盆热水,把瘫软的她扶起靠在床头,让屁股浸没到水里,洗掉rou糜。我含了一口水,拿起她的肠管往里面吐,再吸出来,反反复复,姑且算也作灌肠吧。满口的八宝酱rou味,还有肠壁中渗透出的五香调料味,让我知道你作为食物前面有多么憋屈了。里面勉强干净后,再把大肠泡在热水中轻轻按摩甩动帮助她活血,并不断换热水保温。然而十几分钟过去后,除了泡热泡软之外,这条管子还是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我近乎绝望。

    忽然,野炊时的景象再次浮现——逸影被蛇咬之后,芸姐曾用yindao为他疗伤!对了,我是否可以求助于那毫厘之遥的玉门呢?面对邻居的悲惨遭遇,她到现在一直袖手旁观。不行,林林从来不允许我碰那里的,jiba不行,手指不行,更别说是这恶心的东西了。但再恶心这也是她身上的rou啊——即使给了自己的肠子,她依然算是处女,就如同她私自拆封一样。

    别想太多了,这是最后的希望,试试看吧!

    把她从脸盆中抱起,脱垂的大肠连着臀心,像青色的尾巴一般甩着水珠。将她重新摆放成料理体位,屁股朝天对着我。对不起,林林,希望你不要突然醒来。我左手拨开她闭合的花瓣,右手食指和中指捅入了她的禁区,蜜xue紧紧地吮住我的手指。我用力将其撑开一个小孔,左手两指也加入了作战,使劲拉扯。拓展片刻,阴门勉强达到要求的直径。不知是爱液还是小便,里面溢出很多水。

    要收容这比鸡鸡还粗但柔弱无骨的家伙还得胆大心细。我用左手保持着yindao的开口,右手把端口捏扁往阴门内一挤,整个端头进去了!yindao被撑到了极限,虽然还远远无法和她邻居相比。

    我握着林林的消化道缓缓插入她本人的生殖器,这可能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性行为了。zuoai、肛交、迷jian、同志、luanlun、自慰、道具?都是,都不是。再变态的色魔也不会设想,昏睡中的处女居然被自己的大肠干了!

    经过不懈努力,体外的肠子全部被塞入了屁眼上方仅仅一寸的另一个洞,只剩下肛门口一小段紧贴会阴,联系着两者间的血脉,留在外面也恰好方便我观察治疗情况。我面对这奇怪的下体,焦虑而虔诚地祈祷着。

    漫长而焦急的等待后,奇迹出现了!从肛门处开始,青色渐渐转为紫红,血色顺着肠管慢慢往上蔓延,钻进了yindao里!我喜出望外,赌对了,加油!又过了一会儿,这段肠壁由紫红转为鲜红,换了个方向,从yindao向下蔓延至肛门内。一来一回,意味着两层套叠的肠壁都已经活血了!这神圣的洞xue,不愧是全人类的生命之源啊!

    片刻后,情况不再改变,我用中指勾住连接两洞的那段肛管,缓缓从yindao内抽出她的大肠——炙热烫手,肥美饱满,鲜嫩多汁,冒着热气,完全恢复了原本的血色和弹性!

    超负荷运作的女阴舒展着玫瑰花瓣,我满怀感激吻了她一下,舔去花心甘美的露水。

    就差物归原主了。我决定再次进行深度拳交,而这次是为了「种萝卜」。找到端口,套在右手上,如戴手套般,两层肠壁间产生了摩擦和移动。对,就是这样!我找到了突出体外的屁眼,挤开洞口缓慢前进。终于,久别母体差点送命的大肠回到了温暖熟悉的故乡。

    把手静静放在林林的肚子里,两人好似融为一体。交往近三年来的一幕幕在脑中闪过,喜悦,误解,悲伤,和好,我们经历了其他恋人无法体会的各种酸甜苦辣,从心灵到rou体。

    即使对童有好感,无论如何,林林对我的付出要远远多于童。我却不顾她的感受,将其当作发泄兽欲的道具,蹂躏着她原本完美的身体。我不能体会,也无法得知每次她用娇弱之躯包容我蛮横的拳头时,快感与痛楚哪个更多一点。

    刚开始时,我的动机并非享乐,或许更多的是惩罚吧。即便接受了不完美的事实,我至今还未解开那个心结——穿越那张神圣的膜是我等待了二十几年的心愿啊!潜意识中,我压根看不起早早破瓜的贱货们。让人日过的二手屄,还不如被我开化的屁眼干净。而林林那无法追究的贞洁就像一个屁,我只有从这个屁的出口进入去验证她的清白,继而从里面彻底占据她的身心,她的一切。于是为了树立男人的尊严,我肆无忌惮地亵渎她的自尊。

    就说昨晚,我一回家就把她当成了暖手宝,还在干干净净的厨房里干出了最脏最臭的事,真是蠢到极点。有哪个好女生愿意在用心做饭时被男友这样调戏呢?如果她肯原谅我,如果还有下次,我只想给她一个小小的吻,说一句「谢谢,我爱你」。

    掏鼠之后,我的右臂就摔断了,花了数月才痊愈。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可是现在又遭到了报应——由于极度潮湿,关节开始隐隐作痛,似乎在谴责我的粗暴行径。整整半小时,我纹丝不动,忍受着身心的双重煎熬。连她的五脏六腑也强烈排挤着我,尽管这曾经在我看来是最舒适的按摩。

    林林,任由你惩罚了,你恨我吧?

    忽然,指尖触到一个饱满的气泡,沿着管壁轻轻滑落,拂过我的手心,手腕,上臂,奋力挤开肘弯和肛门间的缝隙,腼腆而坚定地回答道:「不~」通气了!

    梦醒时分是时候收手了,这应当是我最后一次深深放手于林林体内,谢幕一定要完美,绝不能再疯狂。我的动作如抽丝般谨慎,一有把rou管拖出来的势头就原路送回去再作尝试。几分钟后,我艰难逃离了这个既爱又怕的恐怖巢xue。也不知道大肠的位置摆放得是否正确,内部应该会自动调整吧。

    我的右手泡得发白,心中满是欢喜——这是新分泌的肠液。这种气味,淡雅,性感,虽然和粪臭本质相同,但浓度上的差异使嗅觉效果产生天壤之别。所谓过犹不及,适度为妙,任何事物都无法违背的这个规律吧。性游戏也是,点到为止能使双方一同享受到乐趣,建立在受虐者的痛苦之上却是得不偿失的。

    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林林一直昏睡着,我把洞口捏紧,擦干,看着她美丽的裸体却没有一点yin欲。为她重新盖上毯子,收拾掉瓶瓶罐罐的厨具,狠心把半盆极品馅料倒入马桶冲走,我也累倒在她的身旁,即刻进入梦乡……由于做了亏心事,我一晚没睡好。恍惚中睁开眼,早上九点,幸好是周六。

    发现林林不在身边,我急忙跳下床来到客厅,只见她在餐桌前翻看杂志。

    「醒啦?」轻柔的声音宛若平常。

    「嗯,昨晚的事,真对不起。」「算拉,以后别在我下厨的时候sao扰。」她嘟了嘟嘴,避重就轻。

    「不会,不会。」「对了,早上起床发现床单有点湿……是不是被你动过了?」我自知难逃一死,刚打算忏悔,她又打了退堂鼓:「哎,是我自己不好,梦见了好多恶心的东西。都怪你把我带坏了。」这是安慰我还是真的记不清了?我听说人对恐惧的记忆总有抵触心理,潜意识中自我暗示那是幻觉。也好,就当作是梦吧。这一刻,愧疚、感激、爱慕之情难于言表。我想将她拥入怀中,或许是怕我再使坏,她微笑着轻轻推开了我。

    「吃早饭吧。半小时前准备的,应该热了。」桌上是一只硕大的空盘子。她转身背对着我弯下腰去,手撑膝盖,翘起臀部。

    此情此景,我的心中又一阵刺痛——郊游时我头一回尝到女人腹中的美味,而那次和芸姐偷欢之后,欲望更是强烈,我随口提出了这种荒诞的吃法。没想到林林当真了,并毫无怨言地帮我实现了。于是半年来,每次共进早餐,她都会提前把冰箱里的食物取出,用那珍贵的女儿身帮我加热,送上各种各样的惊喜。

    「快点啊,要我憋多久呢。」林林扭了扭屁股。

    我回过神来,掀起她的睡裙搭在后腰上,雪白粉嫩的香臀百看不厌。狭窄的裤裆嵌在股沟中间,遮不住那一圈浅褐色的酥软褶皱。我努力控制着情绪,将细细的布条拨到右边,温柔地掰开双股。「啪」,洞口开了,里面的美味若隐若现。她也开始发力,一个银色的易拉罐撑圆了菊门,整个罐子靠自重缓慢而匀速地滑落出来,水灵灵地掉入我手心。是鸟巢咖啡,带着她的体温,标准的36度半。

    「热了吧?那我继续咯。」说着,林林索性推落小裤裤,从桌上拿过我的盘子,双手端在自己身子下面迎接剩余的内容。随着后门的不断开启,答案渐渐揭晓——水煮蛋两枚,还有个白白胖胖的rou包子。

    我抽出纸巾,为她擦去双股间的水渍,不料林林扭了一下:「等等,没完呢。」不会吧,这次她究竟「热」了多少?几声响屁带着rou香味,一根粗大的火腿肠,如昨夜的梦魇一般华丽登场!我震惊了!

    洞开而中空的圆孔保持着火腿肠的直径,坦诚地与我对视着。熟悉的颜色,熟悉的纹理,熟悉的结构,仿佛随时都会冒出点意想不到的东西。难道这万能的roudong,就是那根差点报废的大香肠吗?除了一股酱料味,我怎么也无法将两者联系到一起。

    林林转过身,稳稳地把装满的盘子端到我面前:「就这些了,请慢用。」我将脸埋入她的臀沟,亲吻为我送餐的谷道,将她腹中多余的气体吸出,让肠壁贴合,捏住菊瓣,轻轻推进rou缝里去,两边一挤,又是一个完美的处女臀部。她提起内裤,放下裙摆,坐到了我旁边。

    看着一大盘丰盛的早餐从女友的肚子里新鲜出炉,习以为常的我,此刻竟心乱如麻,下不了口。

    「再不吃就凉咯。」「老婆,辛苦你了。一起吃吧。」「你让我吃第二遍啊?」她笑笑,「对了,我烧的八宝粥你放哪了?我还打算当早饭的呀。」「啊……不好意思,我昨天都喝完了。」我只能哄她。

    「你哦,越来越能吃了……那这点就更不够啦。」「我是该少吃点了。」倒咖啡,剥鸡蛋,分rou包,切火腿。我们一人一口,一同分享其中的温暖,淳厚,甘甜,苦涩。林林对我的体贴和关爱,却转化为我得寸进尺的肆意妄为,委屈了她的rou体和尊严,真希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鼻子一酸,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彭磊,你怎么了?」我一把抱住她:「以后别这样了,我给你做早饭……」她也忍不住了,呜咽着湿润了我的肩膀。两个人哭成一团,很伤心,也很痛快,三年来累积的压抑一释而空。

    医生,真的没事吗?

    为了得知女友目前的健康状况,我决意带她去京海市第一医院体检。据林林说,高考那年的暑假,因为高烧不退,疑似非主流病例,她就是在这所医院某个狭小的病房里度过的。谁都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啊。

    我不希望由男医生分享她的隐私,幸好,肛肠科正值一位姓黄的中年女大夫当班,还有一位粉色制服,相貌甜美的年轻护士。

    「林若馨?你还记得我吗?」护士小姐看着病例,热情地打招呼。

    「嗯,张晓嫣,好久不见了。」「这是你男朋友吗?」那鸡婆斜睨着我。

    林林微笑着点头。她俩是当年住院时认识的吧。

    「什么病?」医生进入正题。

    我支支吾吾:「女朋友这几天肚子不舒服……」「具体点。」「我也不清楚,想做一下肛门检查。」还是患者本人坦率。

    医生示意我回避,被我抗拒执行。

    「还没看够啊你?」晓嫣轻轻讽了我一句。

    林林来到雪白的床前,宽衣解带,暴露下身,根据要求采用跪卧体位,朝两位外人撅起了大光腚子。护士小姐带好橡胶手套,把润滑液抹在菊瓣周围,打着圈圈让括约肌放松。这挑逗的场面让我的裆部急速膨胀,支起了小帐篷。那丫头贼溜溜的眼睛,一会盯着手中的屁股,一会又瞥瞥我的裤裆,抿着嘴不敢笑出声来,搞得我浑身不自在。哎,没办法,来这里本就是自取其辱。

    晓嫣刚插入手指进行扩肛,她轻松的表情即刻消失。要知道这个洞孔非同寻常,见多识广的黄医生也流露出惊讶的目光,我心里充满愧疚却又有点成就感。

    医生直接选用了最大号的鸭嘴钳才勉强卡住xue口。肛门成了一口巨大的深井,任各种专业器械进入其中反复搅弄,令人兴奋的气味渐渐在诊察室里弥漫。

    「小姑娘,你大便有没有脱肛现象?」林林想了一会,平静地回答:「没有。」我也不清楚是否属实,只晓得在我的蛮力下损毁严重。

    「你的肛门过于松弛,很容易造成直肠脱垂。真没想到你们年轻人也会有这种症状。」黄医生继续研究,皱皱眉头又道,「另外,大肠在盆腔里的位置也很不正常,乙状结肠弯曲角度很小,几乎和降结肠连成一条直线。」「医生,要紧吗?」我担心地问。

    「那么你也过来了解一下。」黄医生为我戴上专用头灯,我绕到林林屁股后边,从杯口般敞开的臀心窥视她的里面。在强光的探照下,肠道内呈现一片鲜艳的朱红,随着她平和的呼吸缓缓蠕动。医生调整了鸭嘴钳的角度,我不由倒吸一口暖气,光线穿透中空的rou管,一直照射到近半米远的腹腔深处!毋庸置疑,这根可怜的肠子是被我打桩似的手臂打直的,连蜿蜒曲折的结肠都被我粗暴地扭成了「直」肠。光线尽头处有规律地颤动着,是隔壁心脏的搏动吗?林林,我快把你看穿了,那颗饱受折磨,脆弱易碎的心!

    直面女友的心跳,我愈发不安,鼓起勇气问道:「她的肠壁有没有坏死的地方?」黄医生很不解:「为什么问这个,在活人体内怎么会坏死?出过什么事吗?」我挠头抱歉,那种事根本说不出口,何况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的。在我的坚持下,医生建议做肠镜检查,林林也同意了。

    这个也得先洗洗。一张舒适的椅子,中间一根突出的喷头,专业水疗灌肠设备无疑比家里的坐便器更高级。她在晓嫣的帮助下坐了上去,按下开关后,一副享受的表情。由于昨夜今晨已经彻底清扫过,林林排出的水很清澈。见到这么干净的病人,护士又啧啧称奇。

    上床取侧卧位,插镜。她按照指示不断变换姿势,默默享受着被机械侵犯的快感。光缆一点点深入腹腔,里面的景象被无限放大到显示屏上,无保留地让别人欣赏。她娇羞地低下头,用秀发遮住脸颊。

    今天算开眼界了,肠镜也是有趣的虐肛道具啊。遇到了不好拐的弯,医生就挤压外部的橡皮气囊,用空气将肠道撑直,并来回抽插直到再次挺进。可即便如此,她仍旧一声不吭。

    留在肛门口的刻度显而易见地表明,肠镜插入体内已超过一米,然后开始慢慢退出,探头在大肠内旋转着扫描。画面是那么奇幻而壮观,唯美且性感。不知何时,连病人自己也扭着脑袋,看得出神。屏幕上面鲜活蠕动的肠管和畅通无阻的血脉,就像是与她无关的身外之物,又像是制作精美的特效影片。

    镜头前部的小管在几个角落提取了少量活体组织,终于被抽出体外。随着红色散尽,rou褐色侵食整个屏幕——一个视角夸张的巨大屁眼扭动着关闭。检查结束,她穿好裤子和靴子,又变回了人样。

    我们在大厅里等待化验结果。不久,走来一个高瘦的青年男医生,金丝镜框后的小眼睛yin邪地望着林林。

    「陆嘉奇?你怎么会在这里?」看来她又碰到了熟人。

    「还记得谢教授吧,我后来成了他的学生。毕业后就在这里工作。」他手握化验单,「我没估计错,你的肛门是有问题哦。很荣幸的是,教授想亲自给你治疗,跟我来吧。」「谢谢好意。不过,我可以拒绝吗?」林林都不正眼敲他,挽住了我的胳膊。

    「这是你第几个男朋友啦?我记得高考时……」「啪!」林林跳了起来,一记耳光将他的眼镜甩落在地,「彭磊,他就是昨天地铁上sao扰我的色狼!」魔鬼契约我还算理智,急忙搂住女友,也随时准备把我的拳头用在正道上。

    「陆医生,化验单出错了!」一位护士焦急地跑来,正是晓嫣。

    他拾起多了道裂痕的眼镜,接过她递上的报告纸,扫了一眼便撕成碎片,愤愤地离开。

    「臭狗腿子!」晓嫣对着他的背影咒骂了两句。

    「结果如何?」这是我更关心的。

    「不好意思,系统刚出错了,还需要再等一会儿。林若馨,你先来肛肠科做灌注治疗吧。」我放心地把林林交给黄医生,回到走廊上干等。帮完之后,晓嫣也出来了。

    「灌药还需要几个小时,你现在能跟我来一下吗?主人想见你。」主人?是主任吧?心中闪过一丝忐忑,我还是照做了,尾随这位娇俏的护士,一路盯着粉裙内交替扭摆着的两团肥rou发呆。晓嫣把我带到了医院顶楼的一间资料室,另一位女子正在电脑前忙碌。见到我们,她站了起来,高挑性感,敞开的白大褂内是黑衣包裹着的火辣曲线。

    「主人,他来了。」晓嫣说完便转身离开,带上了门。

    「你好,我叫方倩,请多关照。」她开口了。

    面对这美艳到极致的女人,我故作镇定:「您找我有何贵干?」「能告诉我吗,林小姐的病情。」我不做声。

    「我没想到她的肛门超越了冰蝶苑的极限呢。是你的功劳吧?」「什么苑?你怎么都知道?」「呵呵,其实你们在野外遇险被救回来之后的事,我也了解得差不多了。」她笑道。

    「你究竟是谁?」我的声音已经颤抖。

    「抱歉,现在还不能说。我只想告诉你,当年我也被凌辱过,滋味很不好受呢。你不觉得用拳头对待女朋友很过分吗?就因为自己是处男,而她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