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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草人生

    我叫严寒,出生在长江之滨的江南小镇,家里三代贫农出生,父母本都是农

    民,改革开放初期,进了乡镇企业当工人,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从小家境虽然

    贫寒,但勤劳的父母用双手为我们营造了一个幸福的家。我快乐的童年在漫野的

    油菜花和柔和的江风中度过了。

    上学的时候我就是一个不太好的学生,经常惹事生非,调皮捣蛋,但好在有

    点小聪明,学习也不错,开朗活泼的性格非常讨老师和同学的欢心。

    初二那年,和班上的女班长谈起了恋爱,经常传纸条写情书,最后害得那女

    孩上课都不专心,高中都没考上就工作了。虽然我考上了高中,但为了和我那深

    爱的班长早日在一起,高中的我根本就是在混日子,盼望着早早毕业,只是到高

    二夏天,早早踏入社会的女友给我寄来了分手信,信中说她喜欢上比她大九岁的

    同事,就这样,三年零五个月又七天的初恋就这样结束了,那年我十九岁。

    在失恋的痛苦打击下,班上成绩倒数第四的我异想天开的决定考大学,经过

    整整高三一年的拼命恶补,竟然被我以533分,理科班第九名的成绩考进了江

    南大学管理系,令我所有的任课老师及同学大跌眼镜。

    进入了大学,二十来岁的我犹如脱缰的野马,在踢球,玩电脑,打电子游戏,

    看三级片中,三年的美好青春就这样虚度了,唯一让我记忆深刻的就是大学毕业

    前的几天,我的故事也就从这开始写吧。

    终于通过全部的毕业课程了,再过三天,我们就可以打包回家了踏入社会了,

    兴奋之余,nongnong的忧伤情绪也都充斥着每个人的心头,毕竟三年的同窗生涯,让

    人会依依不舍。这几天除了相互搞留言、拍照合影外,就是一天两顿的酒局。

    今天是七月二号,天气不算太热,班主任用班费在学校附近的心缘饭店组织

    了最后一次聚餐活动,酒过三巡,饭店吵开了锅,有哭的,有笑的,有唱歌的,

    有拍桌子骂娘的,有躲在桌下睡大觉的!我也喝的差不多了,饭店里太吵了,一

    个人走出饭店,饭店对面就是护城河,我坐在河边的石栏上吹凉风,不知道什么

    时候,我的同学蓉走出了饭店,身子摇晃着到了我的身边,口齿不清的对着我说:

    「嘿,那个。那个。什么来着,哦,严寒,你陪我走走」。说着拉着我的手,就

    往河边的碎石小路走去,我想蓉今天是喝高了。

    蓉是扬州人,古人云:扬州出美女,这话用在了她身上一点没错,乌黑的长

    发,粉嫩的脸蛋,水灵的大眼睛,白皙得晶莹的肌肤,说实话,从大二下半学期

    和她一起去师范学院参加素描自学班时,我就喜欢她,那时我会骑着借来的自行

    车,带着她起去野外写生,然后在不知名的小饭馆喝酒,但仅此而已,我那可怜

    的生活费不允许我再有额外的支出去交一个女朋友,两人也就是这样不冷不热的

    同学关系,只是到了大三下半学期,听说她交了男朋友,是我们的学长,我们接

    触的机会就少之又少了。

    虽然我酒量很好,今天也没到醉的程度,但走在林木葱葱的河边碎石道上,

    牵着蓉的手,看着蓉因为喝酒而红彤彤的脸,我真的感觉到有点醉了。

    「明天你什么时候走?」蓉开口说话了。

    「明天早上十点的车,六个小时的路程,到了县城还得转车到我家的小镇上,

    估计到家得晚上六、七点了,你呢,明天什么时候走?」

    「我男朋友明天开车来接我回家,在家住两天,就跟我男朋友回南京,年底

    他说要和我结婚,工作也在南京帮我找。」他男友毕业快一年了,听说在他那做

    税务局长的父亲的帮助下,做电脑生意赚了不少,而且买了价值不菲的工艺别墅

    和奥迪A6车,听到他和男友的事,我有种心痛的感觉!当初没有追她,就是因

    为我的家境贫寒。

    我苦笑着说:「呵,你男朋友可真好,你也够幸福的,什么事都已经有人帮

    你安排好了,还是做女人幸福,找个好老公就行了,我回家后还不知道能找什么

    工作呢,老爸老妈一辈子在工厂工作,又没有什么做官有钱的亲戚朋友帮忙。今

    年大学毕业生很多,去年我们那本科毕业的到现在没找到工作也多得去了,我还

    是个大专生,真让我头疼啊。」

    节走了很长一段路,我和蓉找了一个休息用的石凳坐了下来,然后聊着各自

    的未来和打算!

    「没事的,你行的,在学校你就是一个很能干的人,和同学又相处得很好,

    大家都很喜欢和你一起聊天,我觉得你的适应能力特强,踏入社会找份好工作,

    该没问题的,我对你有信心,呵。」说着转过头盯头我,明亮的眼睛在昏暗夜色

    下一闪一闪,我的心开始不安的跳动。她眼神迷离,语气飘忽,湿湿嘴唇离我很

    近。我突然的说:「谢谢你,蓉,你知道吗?我很喜欢你,明天要分手了,我不

    想让这句话藏在心里而留给我一辈子的遗憾!」我借着酒性,盯着蓉的脸说出了

    今晚引发我丢掉我处男之身的一句话。

    蓉抬头盯着我,过了整整一分钟,她开始轻轻的说道:「那你为什么当初不

    追我,我也喜欢你。你知道吗?和你一起学画的时候,我真的希望我是你女朋友,

    可是你从来不说,也从来不主动约我,我是女孩子,难道让我主动说出来吗?」

    「蓉,我是个过于自信等于自卑的人,我一直认为现在的我无法给我所爱的

    女人任何保证,所以我不敢去勇敢的爱我所爱的人。我……」

    「别说了,寒,我明白了」,蓉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吻我好吗?」,说着闭上了眼睛,凑上小嘴,我能感觉到她喷在我脸上气

    息,我抱住了她腰,热烈的吻上她的唇。这是我的初吻啊,我感觉到我所有的血

    液都冲到我的头顶,身边所有一切景像都消失不见,只留下她的唇留给我的柔软

    感受。而她的小舌头毫不客气的伸过来,和我的舌头绞到一起,我生涩的吮吸着

    她的唾液,她的呼吸开始加重,在我耳边象跳动明快的火焰,让我感受到了二十

    三年来最大刺激。

    和蓉一起回到学校宿舍,已是晚上十一半,宿舍里的三位宿友也不知道上哪

    鬼混去度过这大学最后一晚,被情欲折磨得头脑发晕的我们,一进门看到没人,

    就疯狂的搂在一起拼命的接吻。我右抚摩着她的腰,左伸进她蓝色T恤里探索她

    rufang,当我推开她的文胸,用擅抖的手第一次摸上的双乳时,从蓉的嘴里发出了

    动人的呻吟,而我也抚摸到了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

    我的嘴吻着她的下巴,脖子,右手从她的腰间插进她的牛仔裤,摸她的屁股,

    她的小屁股不大,但是很光滑,有如抚摸丝绸般的美妙感觉。

    她的呼吸变得更重了,嘴里哼哼声更有如天外来音般动听,情欲就像沸腾的

    水,在她身上蔓延。我们一起倒在了不知道是谁的床上,我的手将她的裤子连同

    内裤一起褪下,她配合的先抽出一条腿,另一条腿狠狠一甩,把内裤和裤子一起

    甩到了不知哪个角落,好像那东西本来就不该存在一样。我的手顺着光滑的小屁

    股摸到她的阴毛,摸到了她的下体,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下体,只感觉到那里有如

    被水淋湿了般的泥泞不堪,我的手指轻轻探寻到那湿润的源头时,她的双腿紧紧

    的夹住了我的手,我的手无法再动弹,只能用我的手指轻轻的摩擦。

    她仰着头和我接吻,我开始吻她的耳朵,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脸,吻她的下

    额,吻她的脖子,手指的动作开始加重加快,她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她的

    手没有任何的过渡动作,一下子伸进我的裤子,摸到了我的涨得快要爆炸般的坚

    挺,紧紧的握着,然后开始套动,一种很痛但很直接的快感直接从我的坚挺处传

    到脑海。

    我开始隔着衣服咬她的rutou,左手伸进去解下文胸,蹂躏她的另一只rufang,

    右手的手指伸进她的yindao肆意的搅动。她也狠命的taonong,我也开始感觉有一点迷

    离了。

    我的舌头掠过柔软稀少的阴毛,轻轻的舔她狼藉的下体,淡淡的体味刺激着

    我的神经。我看着那朵盛开的红花,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体,奇异的感觉刺激的

    我浑身发颤。

    她躺在地上,用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脖子,夹得我快要窒息了,可我还是没放

    弃攻击她的下体,舌头笨拙的在yindao和阴蒂之间来回穿梭,(我似乎天生有这种

    刺激女性的本能),我的许多第一次都给了蓉,包括第一次给女人koujiao,技术肯

    定差得可以,可是此刻对我对她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的xiaoxue分泌了越来越多

    的爱液。

    我的手轻轻的捏着她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的小rutou,她的声音激烈起来:「啊

    ……啊……寒……别舔了……我受不……了……」

    她反应越激烈,我舔得也就越带劲,并且开始吮吸她的阴蒂。她的下体很漂

    亮,(那是我后来才知道,当时没有比较,以为女孩子的下体都这样),稀松柔

    软的阴毛,光滑无比的大yinchun,粉红色的小yinchun,鲜红的阴蒂,垂延欲滴的yindao

    口,组成了一道最美、最yin荡的画面。

    她的小yinchun涨开得象一扇艳丽的门,诉说着要我进入的情语。我不再迟疑,

    疯了般的脱掉我的衣裤,爬了上去,抚摸着她的rufang,吻她的嘴,我的舌头上还

    沾满了她下体分泌的爱液,我的舌头和她的舌摩擦,让她也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我那二十年没见过女人的可怜小弟,拼了命的在她下面胡顶乱撞,却总是找不到

    前进的方向。

    蓉看着我急得满头大汗,嫣然道:「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笨的时间。」说着用

    手轻轻扶着我的小弟,引导着我抵住她那水淋淋的洞口。

    「这可是我的第一次,蓉,我来了。」说着,奋力一顶,「轰」的一声,我

    的脑子一片空白,我的小弟第一次进入了一个湿润柔软的陌生世界,被紧紧的夹

    住,虽然我有过打手枪的经历,但这种湿润包围的快感是手yin永远无法替代的,

    真是令人爽到天的感觉,我开始本能的小心抽插,到后来大力狂挺,她激烈的反

    应着:「啊……啊……啊……」

    由于是第一次的缘故,我没动几十下,强烈的刺激就令我感觉到有种要射的

    冲动,不过还好,当我受不了要出来时,她就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我,让我无法

    动作,而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异样guntang的液体落到我的guitou上,本来就在爆发

    边缘的小弟哪受得了,我爆发出了储藏了二十三年的处男jingye,我在心里大喊一

    声,蓉儿啊,你让我等太久了!

    「现在几点了」。激情过后,我对躺在我怀里的蓉问道。

    「零晨一点半」

    「那现在是七月三号了,祝我生日快乐吧!」

    「啊?今天是你生日啊?生日快乐,寒」。

    「蓉,我很高兴,因为我能在二十三岁生日这天,把我的处男之身给了我爱

    的女孩。」

    「可是我不是处女,寒,对不起,我……」

    「我可不在意,我生日,有礼物吗」,我怕蓉想太多,转换了话题。

    蓉红着脸说,「我不就是你最好的礼物吗?」说着仰起头把嘴凑了过来,当

    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时,我的小弟弟又挺了起来,顶住了蓉的小腹,我冲动得

    翻过身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这晚上我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以至于多年后每次我回忆起这个疯狂的夜晚

    时,仍然使我在记忆深处探究我到底做了几次,然而始终没有答案。我只知道当

    筋疲力尽的我昏昏睡去时,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了。

    同宿舍的三皮把我叫醒,说:「你小子怎么睡我床上,起来吧,蓉要走了,

    同学们都在门口集中呢,我们快去送送她吧。」

    我一看手表,已经早上七点了,酒精的负作用让我头疼欲裂,蓉不知道什么

    时候走的,看着三皮那张可怜的床上留下的世界地图,让我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并

    不是一个梦。

    匆匆洗把脸洗了一下,走到校门口,看到蓉身后那辆奥迪A6,她男朋友正

    在帮她放行礼,而蓉眼睛红红的正在和几个同学拥抱道别,我站得远远的看着她,

    她也看到了我,我们就这样呆呆的对视了好久,突然她冲过来抱住了我,在我耳

    边哭道:「你本可以留下我跟你一起走的,为什么不啊?」我轻轻的抱着她:

    「我只是一根杂草,我不想用我前途未知的将来赌你的幸福,我不想看到我爱的

    女人跟着我受苦,我更不想让你后悔,你已经有了属于你的幸福,好了,别这样,

    你男朋友在看着呢」。

    看到他男友用惊讶的眼神往这边看时,我轻轻推开了她,蓉用一种让我无法

    理解的复杂眼神望着我:「你这个笨蛋,我会记恨你一辈子」。说着,哭着跑到

    了车边,钻进了那辆黑色的轿车里面。

    望着绝尘而去的A6,我的心紧紧的抽搐着,不知不觉中,我已泪流满面。

    我家所在的A市是县级市,全市本地人口约120万,地处长江三角洲,改

    革开放的春风让这里成了全国经济相对发达的地区,而我毕业的这段时间,正好

    是我国改革开放的关键时候,92年春天小平同志的南巡讲话,使全国兴起了深

    入改革的高潮,经过几年的过度期,这股浪潮也冲向了A市,许多中小型乡镇集

    体企业开始实行转制,从国有化改为私有化,由于过多的采用沿海城市的教条经

    验,不合理一味追求市场,许多企业由于经受不起市场经济的冲击而纷纷倒闭,

    而我的父母在我毕业前的两个月,下岗了,正如小平同志的话说:改革是必须的,

    代价也是沉重的。

    这句话,在我家是深刻体会到了。父母为了让我安心上学,并没有对我提起

    这件事,我是在毕业回家后才知道的,父母各自从倒闭的工厂里领到了一份安恤

    金,按工龄,100元一年,我父母亲加起来的工龄45年,再加上点补助,到

    手也就可怜的5600块。父母本是勤奋老实的本份人,没工作了,也没什么经

    济头脑,只能哀公公,求婆婆的找关系,进了家私营企业,开始从当家作主的翻

    身农奴,又沦落到成为资本家榨取剩余价值的机器。

    在家已休息了几天了,我整天的吃了睡,睡了吃,一是让自己疲惫的身体恢

    复一下,二是调整了一下自己心态,因为回家后一直无法从失去蓉的阴影中走出

    来,深深的自责和自卑感,始终郁郁的缠绕在我的心头。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出身

    名门或是家里条件再优越点,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当高中时的死党唐磊打电话过来时,我正在蒙头大睡,一看时间,都快十点

    半了,大磊听说我也毕业回家了,几个我高中时交的一群狐朋狗友请我晚上喝酒

    叙旧。阿磊是我初中到高中时最好的同学,他是一个内向型的人,不知道为何,

    我们两个性格迥异的人会成为最好的朋友,高考时他考得很差,而他二嫂在苏州

    的一所三流大学任教,托他二嫂的福,出了两万块帮他搞进了那所大学,读完了

    两年制建筑学。

    晚上五点半骑车来到镇东饭店,大磊、大军和太子都已经到了。

    酒桌上,和他们几个瞎聊,知道现在大磊在市里建管局工作,算是我们几个

    工作找得最好的,大军是大磊的初中同学,长得身强力壮,初中毕业后,就在社

    会上混,高中那会,我和大磊经常逃学跟着大军一起惹事生非,比起三年前我们

    在一起混时,现在的大军更显的霸气十足,现在在市区一个休闲中心做保安队长,

    其实说白了,就是在娱乐场所做打手头头。太子的老爸是我们镇上有名的暴发户,

    起家靠贩卖走私烟,赚了点钱后,投资经营布料生产,最后扩大到服装加工、销

    售,这几年生意做得不错,也算是个百万富翁吧。太子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

    靠着他老爸,整天吃喝玩乐,今天这顿饭,就是他买单。酒桌上,大磊说起十五

    号市里有个专门为今年毕业生举行的大型人才招聘会,让我也去试试。

    接下来的喝酒,变成了酗酒,我们几个好久不见的朋友喝了将近四瓶白酒,

    两箱啤酒,喝得七晕八素的四个大男人肩搂肩在大马路上大唱真心英雄,对着走

    过的不管是大妈还是少妇还是小meimei狂吹口哨,站在小镇标志性建筑望乡桥上往

    河里撤尿,我也真是需要这样的酒醉来发泄我心中郁伤情绪。

    最后大军带着我们几个进了一家洗头房,他们看来是常客了,在里面吵着要

    点他们熟悉小姐为他们服务,大军帮我叫了一个长相还不错的小姐帮我按摩,我

    在被他领进按摩房躺在那张散发着yin荡气息的小木床时,头痛欲裂,听着隔壁隐

    约传来的呻吟声,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时分,我都不记得昨天是怎么回家的,但我可以肯定的

    是昨天我什么都没干,要是没喝酒,我都不会进那家洗头房。

    虽然我头疼欲裂,但我知道我不能再睡了,望着父母日渐苍老的身影,我知

    道我不能再这样浪费时间了。胡乱的吃了点东西,我就搬了桌椅在院子里的大榆

    树下写应聘材料。

    正当我一边冥思苦想一边写我的自我介绍时,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叫我名字,

    「大学生,毕业了还在用功什么啊?」

    回头一看,穿着一袭白裙,身材娇小,皮肤白晰的小彤站在了我面前。

    彤是从小和我青梅竹马玩大的邻居,比我小三岁,他父母以前和我父母都是

    一个单位的,他父亲是厂里的技术员,三年前辞职不干,利用手上的技术,外加

    租用了村里闲置的仓库用地,办起了一家机械厂,听说厂子效益不错,他们一家

    也成了我们村上的首富。

    「咦,这不是小彤吗?你怎么来了?几年不见,长大了嘛,嘿嘿。」边说边

    用我的贼眼在彤身上古溜溜的打转,寻找着我所谓长大的地方。

    看着我故意做出来的色样,小彤脸微微一红,「你那死样怎么和没上大学时

    一副德性。几年大学我看你的白上了。」

    小时候,我是村里的孩子王,小彤经常跟着我,小孩子不懂事,我总是会牵

    着她的小手去江边玩,村上人都说瞧这小两口的亲热劲。后来慢慢长大了,也知

    道害羞了,但我们感情是从小培养起来的,就算到了我高中时我们还是会在没人

    的时候一起玩,我总是会偷偷的抱抱她,摸摸她。而那时她胸前刚刚发育的小馒

    头,现在已将衣服撑的鼓鼓的。

    「跟你开玩笑呢,哈哈」。看着几年没见的儿时玩伴出落得亭亭玉立,我不

    禁眼前一亮。几天来失落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我顺手搬了张椅子让她在我对面坐下。小彤双手托着腮帮子,大眼睛盯着我

    满桌的纸,说道:「大学生,在忙什么呢,毕业了还要做作业吗?」

    「别大学生,大学生的,我听着怎么那么别扭,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寒

    哥比较顺耳,呵,现在最不值钱的就是大学生了,这不正在准备自荐材料,十五

    号去人才市场,看看有什么单位适合我,先找个工作,在家吃闲饭可不行,对了,

    你现在在哪上班?」

    彤从小学习就不怎么好,虽然比我小三岁,但初中毕业后出钱上了个什么职

    业学校,两年制的,现在该工作了。

    「我在镇上的信用社当柜员。」

    「恩,不错啊,银行职员啊,高级白领,呵,有前途。」听彤找到这么好的

    工作,我不禁的为她高兴。

    「什么白领啊,一个月没几个钱的。对了,十五号你去市里吗,我能跟你一

    起去吗,我也好久没去市里了,正好想去买点衣服,你也帮我参谋参谋。」

    跟她老爸大把大把的赚钱相比,她一个月千把块钱是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

    现在找个月工资00元钱的工作都觉得心满意足了。心里这样嘀咕着,口上却

    说:

    「行啊,女孩子买衣服就得找男孩子陪,你穿衣服本来就是给男孩子看的,

    是吧?」

    然后我清了清嗓子,大声说:「作为一个男人,我对女孩子穿着的眼光还是

    不错的」,接着笑着对她说:「呵,不过你得先陪我一起去人才市场,我投完材

    料再陪你去买衣服。」

    小彤被我又说得脸涨得通红,「那说好了啊,15号我们一起去市里啊。我

    先陪你,你再陪我」。

    看着我笑得坏坏的样子,小彤才发现自已话说得有点暧昧,然后用粉拳捶了

    我一下,飞也似的溜了。

    看着她蹦嘣跳跳的背影,让我落寞的心一下找到了安慰,想起以前和她在一

    起时的快乐往事,我不自觉得笑了出来。

    我也终于知道,抚平因女孩带来的心灵伤痛,最好的良药,就是另一个女孩。

    很快就到了十五号,今天是周日,我早上七点钟就到了车站,和彤约好的七

    点十五见面,可到了七点四十这小妮子还没来,镇上的车站很小,每隔三十分钟

    有一班去市里的公交车,我已经错过了两班去市里的车子了,正当我准备放弃继

    续等她时,才看见她从远处风风火火的跑小步过来,。

    今天她穿着一件乳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扎头了小马尾,胸前丰满的凸起随着

    她的小跑有如两只欢快的小兔,上蹦下跳,令我看得不由的呼吸一窒。

    「对,对不起啊,阿寒哥,我不小心睡过头了。」,看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的

    跑到我面前的可笑样,我不禁笑出声来,「你可能还真是天蓬元帅他老婆投胎转

    世呢?」

    彤没明白过来我的话的意思,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我看,看我都笑弯

    了腰时,才明白过,红着脸举起手上的拎包照我身上就打,「你这坏蛋,骂人都

    不带脏字。」

    客车驶进车站时正是坐车的高峰期,小镇上的好多人都是利用休息天去市里

    买东西的上班族,我和小丹都是年轻人,没有那些大叔大婶脸皮厚,车一靠站就

    死命冲进车门抢座位。等我们上车时,里面坐着站着好多人了,找个空档,我抓

    住一只吊环站定了,并留个空档让彤走进来靠着我。

    车子到市里大概要四十分钟的时间,途中要经过好几个小镇,车子每进一个

    镇子,都会带上些去市区的人,车上的人越挤越多,渐渐我和小彤之间的距离被

    挤得越来越近,车上那个卖票的肥婆还扯着大喉咙喊道:「后面的人往里挤挤啊,

    不有空地吗,往里走往里走。」

    到最后我已经无法与彤保持礼貌的距离了。我的身体被紧紧地挤得和她帖在

    一起,透过薄薄的衣服,我感到她胸前的柔软压着我,能清楚感觉她胸口因为呼

    吸而引起的起伏,甚至能清楚的知道她的心跳的频率比我的快。

    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极更是不合时宜地挺身而起,任凭我在脑海里如何想像

    洪水猛兽、妖魔鬼怪,亦或是革命前辈的孜孜教诲,就是不肯低头。尽管我努力

    控制着身体的位置,无耐四周拥挤的人群让我无处可避,小弟弟就这样突突的压

    在了彤的小腹上。正当我尴尬的脸红耳赤时。

    小彤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今天怎么这么挤啊?我都快被挤散架了。」她

    说话产生的空气流动丝丝的吹到我的耳朵,让本来就心神不宁的我更加躁热不安。

    「是啊,刚才两班车好像没这么挤的,可能现在正好是高峰期吧。」为了转

    移注意力,我赶紧接着她话说,可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说话时喉咙发干,声音发颤。

    「多怪我睡过头了,不然不用受这罪了。」

    「不怪你,我到是很开心呢,能和美女这么亲密,求之不得呢,我高中时抱

    着你时也没抱这么紧。」为了打消她的自责,我跟她开起了玩笑。

    小彤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抬头白了我一眼,小声的在我耳边骂道:「讨

    厌,你真是个坏蛋呢,怪不得人家说,书读得多的人都是色狼。」

    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我不想再和她说话,细细体味着和她的亲密接触。

    我的呼吸已经不匀称了。我与她的肌肤之间只隔着薄薄的衣衫,我想她肯定

    已经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乡间公路本来就不平整,车子颠得厉害,我的小弟弟也

    不时的顶着她,我把空着的左手拉住她的双手,让她扶着我的腰站得稳些,然后

    把左手抚在了她的腰间。

    我感觉到彤的身体在我的手按上她的腰间的一瞬间,轻轻抖了一下,接着我

    的肩头一重,她把头依在了我的肩上,环着我腰的双手也搂得更紧了。我们就这

    样,像情侣一样互相环抱着,胸膛随着汽车的颠跛摩擦着她柔软饱满的rufang,手

    隔着她的裙子轻轻抚摩着她腰间细腻光滑的肌肤,我的小弟越发坚硬的顶她的小

    腹。

    当车到站时,我们俩竟然沉醉这种糜菲的欲望中而依依不舍。

    人才市场就是市公交车站不远的地方,和小彤下车后,我就牵着她往人才市

    场走,到了门口一看,吓了一跳,人才市场里面已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我心里不由的想,要是光看人才市场,外国人一定会觉得中国的人口众多,

    人才也济济,一个人口才百多万的县级市,搞个招聘会竟然也能这样火爆。这样

    的场面我也见识过几次,大三实习那段时间,我没事就往人才市场跑。也见识了

    很多象我一样的大学生,感觉自己是口号中喊的那样是天之娇子,感觉到自己有

    个大学生的光辉头衔就以为自己是人才了,嘴上高谈什么体制改革,资源整合、

    WTO、IT业,那架势,给他个总理职位他都不赚位高。结果到头来是眼高手

    低,高不成低不就,落得最后成为一名穷书生,这也是所以现在许多大学生反而

    找不到工作的原因。

    都说现在社会什么贬值最快,不是人民币,也不是黄金,更不是股票,而是

    大学生。

    好在我出生在农民家庭,从小就像根杂草般的风吹雨淋,不畏风寒,读上大

    学纯属意外,大学时为了救济我那可怜的生活费用,我经常外出打工,做过家教,

    干过超市营业员、推销过方便面,当过群众演员………我可放得下架子,不怕苦

    不怕累。不过那时我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在人才市场当然会处处碰壁。后来我干

    脆不再去人才市场,专心把最后的的几门功课修好,只等着拿到毕业证书后,再

    好好找一份工作。

    今天当我再次看到这样的场面,心里徒然觉得自己又走错了地方。但既来之

    则安之,当着小彤的面,我也不能丢脸啊,怎么也得摆出个天子骄子的样来。

    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我先在人场市场的一楼找到了今天的招聘公告板,上面

    写着今天招聘单位的组成情况以及所需岗位及专业要求,然后再到人才市场二楼

    的服务区找里面的工作人员要来了几张履历表,填好以后,在几个我觉得专业对

    口和感兴趣的招聘单位前排起了队。

    招聘单位还真不少,有招保健品推销员的、有招会计出纳、有招电脑cao作员

    的、有招女秘书的……哪个展位前都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排了两个多小时的队,终于送出去五份简历,感觉到今天可能算是白来了,

    没多大希望。

    正当我和小彤准备离开人才市场时,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我,「严寒」

    我转过身一看,一个神采飞扬的女孩手挽着一位个子高高、长得很帅气的男

    孩跟我打招呼,女孩齐耳短发,皮肤很白,上身穿着米黄色休闲短袖衫,下身穿

    着紧身的蓝色牛仔裤。虽然很脸熟,但我真的一我时想不起她是谁,正当我冥思

    苦想时,那女孩和他的男友已经走到我跟前了。

    「呀,真的是你啊,严寒,这么多年没见,你还认得我吗?我是韩雪啊。」

    这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想起来她是谁了,我的初中同学,和我那位初恋情人

    是同桌,以前我们三个人一直玩得很好,韩雪曾经说过她喜欢我,而我当时一颗

    心都在那可爱班长身上,婉言拒绝了她。

    韩雪的父亲是市里的宣传科的副科长,韩雪初中毕业后,因为父亲的关系,

    高中上的是市重点高中,虽然高中我们也偶尔通过信,但后来渐渐也疏远了,听

    说她后来考上省大的新闻系,本科,按理还没毕业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