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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给秦征开完了苞,秦南樯在床上床下就百无禁忌了起来。

    和秦征不一样,秦南樯是极其yin乱重欲的人,并且他从内心是接受自己这样的。

    连秦南樯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第一次caoxue是什么时候了。但他还硬不起来的时候就被家里的叔辈强脱了衣服舔过jiba和屁眼,也有胆大包天的下人对他动手动脚。

    秦峰倒是还好,秦峰对他厌恶多过喜爱,极偶尔对他下手,也是把他当成女人,当成他mama。

    秦南樯也不在乎。cao自己叔叔和被亲生父亲cao,左不过就是一根jiba在拉屎的地方进出,能爽就行。

    只要他心情好,对着谁都可以提枪就cao。他也不在乎男人还是女人,是半老还是未成年,xue松还是xue紧。哪怕是被cao烂了的jiba都夹不住了的xue,只要他戴了套,就都无所谓。

    他就是这样,不把人当人看,看人像看千篇一律的性器官。哪怕你很丑,哪怕你的性器官很丑,秦南樯都不会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自然也不会惊讶或者厌恶。

    因为这个,即便秦南樯床上性癖很怪,从不温存,扇耳光和掐脖子随手就来,往往把人折磨得一身伤,还是有人上赶着把头往他裤子里钻。

    他们也不是多爱秦南樯,他们把秦南樯当下贱妓女,最称职的那种。

    但他们要见到了秦南樯在秦征床上的时候,才知道秦南樯真正下贱起来是什么样。

    秦征还在睡。

    他昨晚几乎是被cao了一夜,如今头上脸上都是凝固的精斑,下身更糟糕,秦南樯cao完了秦征,从不给他清理,他喜欢秦征含着自己的东西睡觉。

    秦南樯凑过去细细看秦征。秦征嘴唇抿着,眉头微拧,睡梦里才在秦南樯面前露出了他平日里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秦南樯坏笑了一下,突然轻轻推了把秦征。

    秦征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他刚醒来时也和别人不一样,眼睛里一片清明,防备又冷漠。

    但下一秒,他眼神聚焦,看见了秦南樯,脸上表情一下子柔软得不得了,几乎是立刻就凑到秦南樯面前,脸和他的脸蹭了蹭。

    “醒了?”秦征声音沙哑地说,“不困了吗,南樯?”

    今天周末,是可以睡懒觉的。地上的几条狗也在睡。

    昨天秦南樯把狗叫进了卧室,都选的是个子高大、肌rou发达的男人,岁数全都不小。

    秦征表面没什么意见,但和秦南樯接吻时拼命往他怀里钻,比平时黏人了一百倍,看着又可怜又可爱。

    秦南樯只好抱他在腿上,跟护孩子似的把他护着。

    两人亲的时候,狗就在下面舔秦南樯的jiba和秦征的xue口,舔秦征腿上的嫩rou。后来又舔两人的结合处,舔秦征被jiba撑开的xue口。

    秦征眼泪都要下来了,被秦南樯带着去掐一条狗的rutou和臀rou,又靠在秦南樯怀里看秦南樯随便蹬狗的脸,听见秦南樯蛊惑似的说:“宝宝看看自己,稍微被cao一cao,奶子就硬成这样,肠rou也出来了,sao样引得贱狗们的狗jiba全硬了……怎么办,等会儿是给他们舔jiba还是舔嫩xue?”

    秦征拼命摇头,秦南樯笑着说:“那么不喜欢啊……那哥哥把宝宝cao尿了,赏给它们喝吧。”

    但秦征的狗都是被秦南樯训得极听话的,秦南樯如果没同意,都不敢对秦征怎么样。

    到后来,狗就在卧室地上睡了,秦征也没说什么。

    一被cao他眼里就只看得见秦南樯了。

    窗帘缝隙里射进几缕阳光,洒在地上熟睡的狗身上,也洒在秦征脸上。

    秦南樯看了秦征几秒,蛊惑地抓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肛口,说:“睡不着了,下面的saoxue好痒。”

    秦征猛地碰到秦南樯柔软紧合的肛口,眼底暗了一瞬,小声说:“我帮你舔舔。”

    他想钻到被子里去帮秦南樯舔,但秦南樯已经一把将被子掀在地上,将两人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

    秦南樯的jiba硬着,狰狞又丑陋,秦征的嘴里分泌出唾液。

    秦南樯示意秦征跪伏在自己身上,两个人呈69的体位,秦征手抓着秦南樯紧实的臀rou,先把秦南樯的guitou含进嘴里舔。

    秦征自己都不知道,他或许是有一些口欲期滞留。

    他喜欢用嘴含住秦南樯身上的一切部位,吮吸和假装咀嚼,并且只需要这样就能硬起来。

    他硬起来的jiba顶在秦南樯的锁骨处,昨天被完全cao开了的xue口因为两腿分开的动作而暴露在秦南樯面前,几乎可以看到里面艳红的xuerou。

    秦征那里散发出一股腥sao的味道,秦南樯伸了根手指进去,搅着里面残留的jingye,感觉到秦征已经把自己的jiba完全舔湿了。

    秦南樯的手指在秦征的后xue里粗暴地搅动了两下,拍了拍他还微肿的臀rou,笑道:“可以了,滚下去舔肛。”

    秦征的喘息又急又重。

    他向床脚爬去,秦南樯也就势换了个姿势,翻过身,屁股高高翘起,两腿分开,把后xue对着秦征。

    他的姿势极为sao贱,像条发sao的母狗,腿间还能看见垂下来的睾丸。

    秦南樯总的来说后面用得偏少,xue口紧紧闭合着。

    秦征紧紧盯着秦南樯的臀缝。

    “好看吗?”秦南樯笑。

    “好看,我……太喜欢哥哥的saoxue了。”

    秦征顺着秦南樯刚刚的话说。

    秦南樯喜欢听秦征这样说自己,最好将自己说得又sao又贱才好。他对着秦征摇了摇屁股,喘息着说:“哈……快用你的小舌头给我舔舔逼……里面已经全是sao水了……”

    秦征把住秦南樯的大腿,头伸到他腿间深吸了一口气,秦南樯的体味让他痴迷。

    他伸出舌头,舔过沉甸甸的睾丸,舌尖顺着臀缝里的耻毛一路向上,舔到xue口,接着戳了进去。

    那里面自然没什么sao水,但很软很滑。

    秦征舔着秦南樯的xue道,手慢慢抚摸他的腿根和臀rou。

    “啊!”秦南樯一下子叫了一声。

    他看起来爽极了,身上泛起一层红,和秦征用jibacao人时那些人的反应差不多。

    但秦征只是把舌头放进去了而已。

    秦征的心底瞬间浮现起巨大的爱意,舌头更加卖力地往秦南樯身体深处钻,鼻腔里发出那种让秦南樯痴迷的动情的声音。

    “啊……啊!天,我要死了……被宝宝的舌头cao开了……sao逼里面……”

    秦南樯眼睛失焦,整个上身一下子砸在床上,只有臀部翘着,拼命向后迎合秦征的舌头。

    他的反应过于强烈,连秦征也没想到。秦征摸到秦南樯的jiba,那根巨物的顶端不断地溢出液体,柱体又粗又烫,颤抖着。

    秦征重重地舔着秦南樯的后xue,从秦南樯的xue道里刮出自己刚才送进去的口水,吞下去。

    床下的狗全都被两人欢好的声音吵醒了。

    一只胆子大的爬到床边,蹭了蹭昨天被弄脏了的床单,结果猝不及防,被秦南樯突然抓住了头发。

    “汪!”它轻轻叫。

    秦南樯脸上全是情欲,可能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抓什么,只是用力抓握,且越来越紧,几乎要把那条狗的头皮扯下来。

    它吃痛,呜咽了一声,又被秦南樯一把甩开。

    秦南樯紧紧抓住枕头,英俊的脸埋在布料里面,发出惊人的yin叫:“快cao死我……呜……sao逼里面好痒,母狗发sao了,宝宝,征征,我的宝宝……”

    秦征掰开秦南樯的臀rou,更深更紧地把脸埋进秦南樯的臀缝里。

    他的鼻梁高挺,几乎把秦南樯肛口上面的那块皮肤整个压进去了,他的舌头也进到更深处。

    那里湿热而guntang,热烈地迎接秦征,肠rou拼命地涌向秦征的舌,争先恐后地挨cao。

    秦征舔了一会儿,退出舌头,鼻尖顶着秦南樯的xue口,含混地笑着说:“哥哥,你的肠道一直都像高潮了一样,把我的舌头都绞痛了,感觉……好欠cao。”

    他看不见秦南樯的脸,但秦南樯说话时带着哭腔。他的声音颤抖,几乎是爽到呜咽地在说:“我要死了……宝宝、宝宝的舌头cao得我要死了……对不起,怎么办,宝宝要把我舔到高潮了……”

    秦征也硬着。

    他爱恋地舔舐秦南樯卷曲的耻毛,又舔他覆着肌rou的背,一路来到后颈。

    他硬起的jiba贴在秦南樯的xue口,低声说:“哥哥,让我用jibacao你,好不好……我好久没cao过哥哥的yindao了,哥哥不是说是专门长出来给我cao的吗……”

    秦南樯也一下子回忆起他第一次勾引秦征时说的话。

    他当时被秦征干得要死了,爽,但还不够。

    他生怕秦征不cao自己了,脑子一片高潮后的空白,缠着秦征拼命说sao话。

    秦征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没关系,他要是喜欢女人,我就做女人也行……

    cao,他被cao得恨不得当秦征的女人算了。

    “好,征征cao我……”秦南樯说。

    他话音刚落,秦征就迫不及待地把他翻过来,盯着他的脸。

    秦南樯在颤抖。

    他此时和平时太不一样了,秦征还没cao他呢,他就几乎像是在高潮了,一脸春色,眼底全是饥渴的欲望。

    上次也是,秦征一把手指伸进秦南樯的后xue,秦南樯就爽得连口水都含不住了。

    秦征忍不住问:“哥哥被别人cao时也那么sao吗?”

    秦南樯喘息着摇头,眼神失焦,“只有宝宝的嫩xue和大jiba能让我那么sao……”

    说着,他哭叫着把两条长腿缠上秦征的腰:“宝宝,我的宝宝,快cao我……征征,我的心肝儿……你是我的……”

    秦征不说话了。

    他眼角发红,挺腰,长驱直入。

    这次,秦南樯没有被下药。他的后xue里没有分泌yin水,因此当秦征进到一半时便感到了滞涩。

    但秦南樯在迎合秦征。他的后xue完全放松,腿大大张开,整个姿势sao贱得不得了,秦征几乎没有停顿地就进到了最深处。

    之前cao秦南樯的那一次,他至少还穿着衣服,只露出了臀和大腿,哦,还有他自己主动捞起了衬衫,挺着胸,把乳尖往秦征嘴里送。

    现在秦南樯什么都没穿。

    略长的头发挡住他的眼睛,他的嘴张开,露出一截舌头,口水流了一下巴。

    他的小腹折叠着,纹身随着他被顶撞得不断颤抖的身体起伏。

    “真的是sao逼……”秦征喘息着感叹,“sao成这样……哥,你的sao逼里面开始出水了。”

    “是宝宝把我干出水的……宝宝的大jiba太猛了……啊!cao到sao点了!”

    秦南樯突然整个人弹了一下,接着更紧地缠住秦征:“宝宝,宝宝……”

    秦征埋下头,和秦南樯接吻,两人舌头交缠,口水淌了一枕头。

    但秦征没有只撞击前列腺。他继续往深处cao,睾丸一次次重重撞击在秦南樯的臀rou上。

    秦征的额角全是汗。

    他两只手按在秦南樯肩上,低垂着头,说:“哥哥的sao点很浅,我刚才就舔到了。但我不想cao哥哥这里,这样我的jiba不能完全进去,不够爽。”

    他说得霸道,秦南樯的脸上却升起奇异的红晕,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他轻声说:“好,宝宝想怎么cao怎么cao,把哥哥当成飞机杯就行,哥哥就是给宝宝随便玩的……”

    “哥哥之前说了要当我的女人的,”秦征说,“那我要cao哥哥的zigong。”

    他说完,感觉到秦南樯的肠道一下子将他缠得更紧,几乎像是在抽搐了。秦南樯的丹凤眼里已完全被欲望占领,他渴求地盯着秦征的脸,哭叫着说:“哈……好,宝宝cao我,cao我的zigong……啊……我是我亲弟弟的女人,宝宝,老公,快,用大jiba把我cao烂……cao烂我……”

    秦征被他叫得更硬了,luanlun的快感袭上大脑,他胡乱和秦南樯接吻,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爱秦南樯,那样的爱甚至是崇高的,即使是秦南樯在他腿上撒尿时,他也把秦南樯看作神。但他也以下贱的方式爱秦南樯,每一次被提醒他们是在兄弟luanlun,他都会感到一种灭顶的快感。

    “哥……我爱死你了……哥,你的逼好烫好紧,天……哥哥的sao逼在cao我jiba,哥哥,你cao死我了……”

    “那就进得再深点儿……宝宝老公……”秦南樯捏了一把秦征的乳尖,邪笑着说,“把jiba全都伸进来,好好感觉一下我是怎么用sao逼cao你的嫩jiba的。”

    相比被秦征cao前列腺的快感,秦南樯的确更爱身体完全容纳秦征jiba的快感。

    秦征的jiba又长又粗,guitou完全填满了秦南樯的肠道,碾过肠道时力道十足。

    秦征cao过太多人了,他完全不用思考就已经掌握了性爱的技巧,且秦南樯浑身肌rou,十分经cao,他已经顾不上秦南樯的感觉了,他要死在秦南樯身上了。

    他恨不能把秦南樯cao死在身下。他cao过那么多人,但即便有那么几个他不讨厌的,能引起他性致的,也远比不上和秦南樯zuoai的感觉。

    “南樯,我好爱你的saoxue……”

    “谁也比不上你,没人比你好……”

    “哥……哥哥……”

    秦征一声声叫他。

    明明下身那么凶狠,但声音却还是那么温软,叫得秦南樯身上都快酥了。

    “那么久没吃过我的jiba了,哥哥还喜不喜欢啊……”

    秦征说的也不过是寻常人在床上会说的话,听在秦南樯耳朵里却委屈得不行。

    秦南樯明明是被cao的那个,肠道被cao到发麻,却还当秦征才是需要哄的那个,连声说:“喜欢……我好喜欢……啊……你要cao死我了……征征,没关系,再用力……shuangsi哥了……”

    秦征快速地挺着腰,手按在秦南樯的肩颈处,随意揉捏和抓握。

    有几次他按到了秦南樯的脖子,秦南樯几乎要窒息了,脸上憋出红晕。

    但这只是让秦南樯叫得更sao。

    秦南樯的眼睛里全是兴奋的光,整个人又痛又爽,像滩水般被秦征压在身下,sao浪地呻吟着,手抚摸秦征的腰。

    秦征的侧腰很敏感,此时在充满力量地快速挺动。

    秦南樯猥亵似的反复摸着,接着手滑到秦征的后xue,玩他的xue口和会阴。

    “宝宝先cao着哥哥的逼,让哥哥再玩玩宝宝的嫩xue。”秦南樯笑道。

    “啊……”秦征喘了一下。

    那里很嫩,每天被玩弄得敏感极了,又因为昨晚被秦南樯cao狠了,摸得重了就又些刺痛。

    秦南樯玩那无法完全闭合的xue口,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出,就想在帮着秦征cao自己。

    他手活极好,插得秦征前后都爽。秦征cao秦南樯愈猛,秦南樯的手指在他体内的力道就愈大。

    到最后,秦征几乎是整个骑在秦南樯身上,一脸凶狠,手扶着床头,从上向下地干他。

    秦南樯眼睛里全是生理性的眼泪,xue口已经被cao成了秦征jiba的形状。他从下向上仰望着秦征的下颌,就这样被秦征cao射了。

    等两人一番云雨过后,已经是中午了。

    反正床单也要换了,他们就在床上吃了饭,吃的是披萨。

    秦征很少吃这样的东西,他小时候也没吃过。炸鸡倒是吃得起,但披萨就……太贵了。

    这样的场景几乎称得上是奇妙,两人赤身裸体地坐着,腿还交缠在一起,分食着垃圾食品和汽水。地上的狗也有得吃,且不是嚼碎了吐给他们的——秦南樯直接扔了几盒给他们。

    秦南樯对狗很狠。但这狠纯粹是一种发泄,他从不遵照什么主奴规矩训狗。

    他想的时候,就叫狗过来,他不想的时候,就叫狗滚,站着滚还是爬着滚都无所谓,反正秦南樯不高兴了,你站着还是爬着他都一样打。

    但他也有让狗喜欢的地方。

    秦征不在家的时候,别墅就是yin乐的乐园。秦南樯想一出是一出,他喜欢把狗放出来,让它们在别墅里随意互cao,如果能演出一些强jian的戏码,他更会大笑。

    两人吃完了饭,秦南樯突然说:“下午陪我出去一下?”

    秦征又惊又喜地看向秦南樯。

    “好,当然!”

    他不觉得秦南樯每天在家待着有什么问题,但从秦南樯搬来以后,他还从来没有和秦南樯一起出过门。

    他们的关系似乎永远被局限于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曾经是老宅的花园,如今是这栋别墅。

    “我们去哪里?”秦征说。

    秦南樯轻笑了一下,说:“那么高兴啊?”

    秦征是太高兴了,他几乎是有些撒娇似的弯下腰,又抬起脸,那样从下往上地看着秦南樯。

    问他:“我们去做什么?”

    秦南樯捏了把他的脸,笑着逗他说:“唔……换个地方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