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洗干净了,跟新的一样。(镇先生当面NTR张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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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楼下,张天佑拨通了镇先生的电话:“我到了,你下来吗?” “你上来,直接到我办公室。”这样说着,镇先生挂断了电话。 张天佑捏着手机愣了一下,终于下车。逆着写字楼里下班的人流,坐上了直达顶楼的电梯。 叮——电梯门划开的声音,像微波炉工作结束,又像快递盒运送抵达。 早就过了下班的时间,电梯口的黑人保镖还在,办公室门口的秘书却已经下班,张天佑一路畅通无阻。推开总裁办公室厚重的双开门,门里面的声音就透了出来,张天佑不由得脚步一顿。 “进来。”从里面传出的声音,是镇先生的声音。 张天佑便走了进去。 宽敞的办公室,是简约而不简单的商务精英范,作为黑道帝王二代目的洗白产业,也是花了大价钱去设计和维护的,于是张天佑看见的落地窗,奢侈沙发,原木桌椅都是擦得一尘不染的高价品。 黑色的办公桌后面,采自意大利的皮椅弃之不用,房间的主人一丝不挂地站着,头顶的水晶灯明亮的光线,堂而皇之地落在他年轻俊美的脸和结实健美的身体上。 漂亮的肩胛,饱满的胸脯,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和健美的大腿肌都盛着线性的流光,显得浑身阳刚健美的肌rou线条越发流畅洗练,是恰到好处得难能可贵的优秀裸体。 一具身体如此尚且难能可贵,站在男人身后,正用jiba攻击着男人屁股的身体亦是同样的五官端丽身形健美,就不是区区的难能可贵足以形容的,需得升级成八百年难见四千年一遇之类的噱头。 前面的男人是镇先生,后面的男人,张天佑并不认识。 男人倒没有把衣服全部脱掉,一身精良剪裁的西装,上身敞开,露出从脖子到肚脐的胸肌和腹肌,裤子更是只拉开裤链,从里面掏出了一杆又粗又壮硕的大jiba来。 男人抓着镇先生的双手,一左一右地挟在身体两侧。镇先生借住双手被向后提起的力量,微微躬身,撅起的屁股送到男人胯下,任由男人笔直站在自己岔开的腿间的双腿,挺出一杆粗长硬挺的大rou,从背后往自己屁眼里啪啪地抽插个不停。 男人显然是干得久了,jiba的抽插已然十分顺畅,镇先生被干得爽极了,屁股咬得死紧,jiba翘得老高,轮廓坚毅的面孔上挂满红晕,大颗的汗珠滚滚落进腰臀纠结的肌rou里。 这画面很好看,就算是最阳痿的基佬看了,也要当场爆出来十次八次。 张天佑看着,却觉得隔夜饭裹挟着胃酸在五脏六腑里蹦跶着不肯服帖。 “打扰了,没事我就……” “你站在那里,”镇先生打断了张天佑,一边喘息一边命令,“就站在面前看着。” 这样说着,镇先生好像更爽了,他挺着胸前耸立的奶头,似乎想往张天佑的嘴里送,但实际上他们中间还横着一张黑色办公桌的距离。张天佑吃不到,却能够清楚地看到,小小的突起是成熟的褐色,点缀在平滑坚硬的大块胸肌上,yin荡下流得不可思议。 当镇先生健美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而耸动,那一对小巧的奶头也前后晃动起来,就更下流了。 身后的男人察觉到了镇先生额外的兴奋,他的目光在张天佑和镇先生之间略一逡巡,什么都没有说,只胯下更加用力了。凶狠暴烈的抽插,撞得镇先生又是塌腰又是扭臀,yin水流得满大腿都是。 镇先生主动岔腿站着,方便男人干得更深,他的双眼看着张天佑,却又没有看着张天佑,口水顺着嘴角流得一下巴都是:“好爽,啊,大jiba干得,shuangsi我了。” 男人虽然没有说话,但从加重的喘息和克制的表情能看出来,他也爽到了。 一时之间,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皮rou撞击的啪啪声和镇先生的浪叫在回荡。 安静中,张天佑甚至疑心听到了打火机划开的声音,是电梯口的黑人保镖百无聊赖地点了一支烟。 二十分钟之后,男人射了,他抵着镇先生的屁股,一滴都没有浪费地将jingye灌进了翕张的屁眼。 射过之后,男人像扔掉用过的卫生纸一样丢开了镇先生,镇先生顿时像死狗一样跌倒在地上。男人拉上裤子,又用饶有兴致的眼神看了一眼张天佑:“剩下就留给你好了。” 语罢,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男人走后,镇先生从地上爬起来,又精又水地一屁股坐进昂贵的皮椅里。镇先生点上一支烟,叼着过滤嘴重重地嘬了一口,袅娜的烟气中看向张天佑:“要干吗?他射了好几炮在里面,还滑溜着。” 这样说着,镇先生将一只脚踩上了皮椅的坐面。有力的脚趾和宽大的脚掌,撑出结实遒劲的小腿和大腿,一侧的胯骨微抬,跟另一侧还稳坐在皮面上的胯骨撕开了紧密的臀缝,肿胀红亮的屁眼顿时露了出来。 张天佑甚至能够清楚地看见,那跟健美阳刚的男性躯体迥异的屁眼子,湿淋淋地往外面淌水的样子。又红又肿,兴奋地收缩着,乳白的黏液就顺着黏腻的臀缝流满了黑色亮皮的座椅。 “我会申请将您的项目转给其他人负责。”张天佑突然说道。 “什么?”镇先生没反应过来。 张天佑深吸了一口气,简明扼要地说出真正意图:“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这句话,张天佑离开办公室,出了写字楼,就直接回家了。 因为赶上晚高峰,堵在高架上,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张天佑开始做饭,时间不早,煮点方便的。他把下班顺路买的排骨,玉米,猪蹄,五花rou和红萝卜放进冰箱,只起锅烧水,抽出一颗小葱,一颗蛋,一把细面。 切葱的时候,门从外面打开了,镇先生换了鞋走进来,神色如常地站到岛柜前探头看了一眼:“没rou?” 张天佑没有搭茬,只道:“出去。” 镇先生怔了一下,饶过岛柜,有些生疏地搂住了张天佑的腰:“吃醋了?” 这次换张天佑愣了:“没有吃醋。” 镇先生熟练了一些,搂得越发紧了:“还说没有吃醋,看都不看我,也不煮rou。” 张天佑推开了镇先生,镇先生虽然亦是高大挺拔的成年人,有着矫健的手臂,但张天佑的身法手法都暗含寸劲,一下子就把镇先生推开了:“说了没吃醋,还有,出去。” 镇先生扒了扒头发,年轻英俊的脸上露出些烦躁的表情,终于,他再次靠近张天佑:“大不了以后我都不跟别人搞,只跟你搞。好了,别吃醋了。” 张天佑还是拒绝了镇先生:“我们不是这种关系。” 镇先生也是有脾气的,但到底稀罕张天佑,压了压火,笑着:“我留着你家的钥匙,你也没说让我还,不就是要给我一次机会吗?我这次错了,你给一个机会,再没有下次了。” 张天佑不得不指出:“你偷配了我的钥匙,我不知道,不叫没有让你还。” 镇先生自己配的钥匙,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是给张天佑一个台阶。眼看着张天佑不肯就坡下驴,脾气也上来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那你起的哪门子邪火?你的工作职责,不就是站在旁边看着我挨cao,还要负责让我被cao得shuangma?” 张天佑又愣了,因为镇先生说得对,看身为客人的镇先生挨cao本就是他的工作,这邪火起得毫无道理。 “我只是……”张天佑张了张嘴,却一时怔住。 镇先生趁机上前,再次抱住了张天佑,他的身上带着沐浴过后的香气:“只是什么?” “只是觉得,”张天佑想了许久,才勉强找到一个契合的形容词,“恶心。” “好,你没有吃醋,只是觉得恶心。”镇先生嗤笑一声,解开了西装。 西装下,这sao货竟然没有穿裤子,只用袜带夹着两条裤管遮住双腿,外套一敞,就露出结实健美的光裸下体。白衬衫遮不住硕大的yinjing,早就勃起了,大guitou骄傲地挺立着。镇先生主动抠开臀瓣,让张天佑从正面,从双腿之间jiba勃起睾丸紧绷让出的狭小空间看他的屁眼,还红艳艳地张着,甚至能看见一点颤抖的熟红色肠道粘膜,但已经没有了浑浊的jingye,显然是洗过了。 对上张天佑的凝视,镇先生咧出一点宠溺的笑意:“洗干净了,跟新的一样。” 张天佑还在愣神,电石火光的刹那,他终于想清楚满心里莫名其妙又不可名状的不适。他看着在镇先生身体里恣意抽插放肆cao干的陌生男人,就好像看见了药物作用下,疯狂执着于男人屁眼野兽一样的自己。 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恶心得要吐出来。 是夜,睡了一觉的镇先生捞到旁边空落落的床铺,睁眼看见阳台上喝茶的男人。 镇先生下床,一站起身来,温热的黏液就顺着笔直的大腿流下满是精斑的腿根。他走到张天佑身边,脖子上还残留着交叠的十指印,已经变成了淤紫色:“你今天晚上好猛,差点弄死我。” 张天佑捧着茶杯,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声:“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