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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调教黑道帝王父子6(下药把黑道帝王干成sao屄儿子)

    张天佑被打了一顿,或者不止一顿。

    一整夜,当镇先生在黑人保镖的胯下死去活来的时候,张天佑也在黑人保镖的拳头下死去活来。

    第二天早上九点半,张天佑被再一次拖进了底层走廊尽头的房间。城先生到底不敢冒视频曝光的风险,没有让张天佑挨打到十点前的最后一秒钟:“你撑得比我想象中久。”

    “打得没有想象中疼,”张天佑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眼睛肿得睁不开,一张嘴就吧嗒吧嗒地往外面流血水,还板着扑克脸,“可能只有干您儿子的屁股,是这些黑人保镖的强项。”

    旁边正在给肿胀手掌绑绷带的黑人其实是个中文通,闻言就要上来给张天佑加个钟。

    城先生止住黑人:“好不容易才护住的保命符,别一时嘚瑟摔碎了。”

    “保命符,”张天佑重复着城先生使用的词,“只是想保命的话,我昨天根本就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

    “那你想怎么样,威胁我成为你们的客人,”城先生又挑了眉,“你拍下来的东西没有这个分量。”

    “不敢,只是想用这个东西请城先生跟我打个赌。”

    “什么赌?”

    “我要是输了,东西给城先生,我也任凭城先生处置。但如果我侥幸赢了,还请城先生当我们的客人。”

    “赌什么?”

    “城先生说了算。”

    事情开始变得让城先生觉得有些意思了,他想了想,示意船舱一侧的窗户:“今晚,这里会举行一场拳赛,由在役的金腰带蝉联者对决我们旗下的十战连胜者。”

    作为本区最受欢迎的赌船,除了普通的扑克、骰子和俄罗斯转盘,还有些特殊项目,例如黑拳赛。

    黑拳赛作为赌船中最受欢迎的项目,每天收敛的赌资数一数二。到了周五,收益甚至能够超越其他所有项目相加的总和,因为这天晚上会举行每周一次的生死局,一场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下拳击台的拳赛。

    今天,就是周五。

    张天佑试探着询问城先生:“您想让我跟比赛的优胜者打一场?”

    “不,”城先生摇头,“是跟他们分别打一场。”

    既然是生死局,攸关性命,那在役的金腰带蝉联者和赌船十战连胜者必然会养精蓄锐全力以赴,张天佑却是全身负伤,一场生死局都不一定能坚持下来,更何况是连续的两场。

    这个对城先生绝对有利的赌约,让张天佑一时缄默。

    “不敢?”城先生反问。

    “不,我只是想确定一下是不是只要我赢了,您就同意成为我们的客户?”

    这次轮到城先生缄默了。

    张天佑板着鼻青脸肿的扑克脸,把城先生刚刚说出的反问,挑衅般甩回了城先生脸上:“不敢?”

    城先生气笑了:“你既然一门心思求死,我没道理拦着你。”

    时间很快推移到了晚上,拾掇一番依旧能看出鼻青脸肿的张天佑被推上了拳击台,连站都站不稳的踉跄步伐,立刻让看台上临时得知拳击手换人的观众爆发出一片嘘声。

    “先生,真的打死他吗?”中文通黑人走到城先生身边。

    城先生没有回答,只问:“他把定时发布的东西删了吗?”

    中文通黑人点头:“是的,我亲眼看着,连网站账号都注销了。”

    闻言,城先生望向窗户。窗户装着大片的单面镜,外面的人无法看进来,里面的人却可以将外面看得一清二楚,被铁栅栏围得如同牢笼般的拳击台,和牢笼里如同困兽般的拳击手,城先生都用上帝视角看得明明白白,他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皮椅扶手:“好像没什么不让他死的理由了。”

    中文通黑人会意,恭敬颔首:“是的,先生。”

    一个小时之后,看着重新出现在面前的张天佑,城先生一度怀疑黑人听错了自己的指令。

    顶着城先生如炬的目光,黑人泼墨似的脑门迸出豆大的冷汗,艰难地解释:“至少有一个好消息,张先生连赢两场是所有人没有预料到的爆冷,我们一晚上赚得比之前一年都多。”

    城先生黑尽的脸,明确说明他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这个好消息有哪怕一丁点的好转。

    张天佑用包有冰块的毛巾压着还在不住冒血的眉骨:“定时今早发布的账号的确删了,但定时每天早上十点发布的别的账号,至少够我高枕无忧地再活半年。”

    这句话成功地让城先生收敛了眼中几成实质的冷厉杀气:“你早就准备了后招?”

    “我有愿赌服输的觉悟,”张天佑微微一顿,“但也需要有让城先生愿赌服输的能力。”

    张天佑语气太过诚恳,让从头到尾都没把张天佑当作同等级对手的城先生缄默了。

    一阵缄默后,城先生改变策略开始怀柔,习惯了用拳头说话,并不擅长怀柔,好在的确看重张天佑,城先生的语气也不算生硬:“你有这样的身手,何必待在那样没前途的公司里。以后跟我混,价钱随便开。”

    张天佑想了想:“钱不重要,态度得摆正,这叫匠人精神。”

    “???”

    张天佑看着城先生,这位年少时便赤手空拳混迹黑道,打下偌大产业,如今一身笔挺黑西装依旧掩不住从骨子里迸出来的匪气的极道帝王:“准备好愿赌服输了吗,城先生?”

    虽然这样说着,但张天佑并没有立刻动城先生。

    张天佑伤得不轻,回家养病,将项目的具体实施交给了邓存瑞。

    “说你是憨批你还不服,跟人硬刚差点第三条腿都给人打折了,打不过你就不会下药吗?”电话那头,邓存瑞笑得很大声,依旧没有掩盖住跟黏糊水啧搅拌在一起的皮rou脆响。

    经邓存瑞这么一提醒,张天佑也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这种挫败,在举着手机的胳膊牵扯着连呼吸都隐隐作疼的肋骨化作浑身迸溅冷汗的剧痛,变成了懊恼:“你专门打电话就是为了搁我这儿逼逼赖赖?”

    邓存瑞丝毫不受张天佑语气的影响,还长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似的:“王继光接了个好活,本来听说你被调回一组想找你的,现在不行了,你知道他最后找的谁吗?曲少云!竟然找了曲少云那个垃圾!你就这样错过了双人指导稳拿升职的王炸配置,可长点心吧!”

    “王继光找曲少云那个辣鸡都不找你,你就不该找找自己的原因吗?”

    邓存瑞默了一会儿:“……混账,但凡你孝顺一丁点,我们的父子关系也不至于这么差。”

    “……”张天佑把电话挂了。

    几乎是立刻,铃声再度响起,还是邓存瑞:“虽然你不孝,但爸爸宽宏大量,给你听点好听的。”

    这样说着,邓存瑞的声音低下去,从听筒里传出的,跟黏糊水啧搅拌在一起的皮rou脆响放大了。

    皮rou的脆响,是结实饱满又弹性十足的健美肌rou相互碰撞,才能够发出的饱含着空气的响亮声音。黏糊的水啧,比最卖座的AV里,女优被充分使用过的屄被男优的jiba抽插更加湿润。

    鸡jian的声音,轻易地分辨出来,张天佑一瞬间福至心灵:“城先生?”

    邓存瑞没有直接回答,还反问:“好听吗?”

    张天佑也反问:“你在哪儿?”

    “赌船上,”邓存瑞知道张天佑想问什么,和盘托出满足好奇心,“我现在跟外面正打拳赛的拳击台就隔了一块单面玻璃,要是这块玻璃碎了,下面群情激奋的观众,就得改为赌船主人用屁眼跟男人jiba搏斗的赛事摇旗呐喊了,想想都觉得真鸡儿刺激。”

    将就着邓存瑞的解说,张天佑顺利脑补了城先生光着屁股压在那扇用于观察拳赛的单面玻璃上,配合着下面拳手拳拳到rou的节拍,被男人的jiba杆杆进洞的样子:“……好听。”

    “好听就是好屁股,”节律的拍击声更加密集了,压抑的喘息也开始夹杂难耐的呻吟,邓存瑞的声音倒还是游刃有余的,“要不要让他再用嘴巴叫两声好听的?”

    邓存瑞虽然问了,但没有真打算让张天佑拿主意。也不知道在那边做了什么,听筒里先是响起两口倒吸凉气的喘息,然后传出了城先生沙哑的嗓音:“啊,我是母狗,欠cao的母狗。”

    “放屁,你是母狗,老子成什么啦,公狗?”邓存瑞啐了一声,“老子是你爸爸,你就是爸爸的儿子,天天求着爸爸的大jiba捅屁眼的sao屄儿子,重说。”

    “饶了我,我是sao屄儿子,求大jiba爸爸日儿子sao屄。”

    张天佑看不惯邓存瑞上赶着给全世界当爹的憨批行径:“城先生的年纪,当你爸都够了。”

    “闭嘴!好好听着,厉害的来了,”邓存瑞毫不理会张天佑的拆台,语气更是兴致勃勃,“还有呢?”

    “sao屄儿子以后天天让爸爸的大jiba日屁眼,想什么时候日就什么时候日,想在哪儿日就在哪儿日,想怎么日就怎么日,一直日,把儿子的sao屄日得翻肠。sao屄儿子还去卖屁股,让嫖客干屁眼,卖屁眼赚的钱买套给爸爸戴,让爸爸戴着套再cao儿子sao屄。”

    “要是爸爸不乐意戴套子cao呢?”

    “爸爸就直接射在儿子里面,把儿子的肚子搞大,让儿子再给爸爸生儿子。儿子大着肚子也给爸爸cao,让爸爸把屁股cao烂,把羊水cao破,把孩子cao出来,还给爸爸吃jiba。”

    “我cao,叫得太鸡儿sao了,”邓存瑞骂了一句,抱着城先生的屁股疯狂输出,听筒里皮rou撞击的脆响顿时响成连绵的一片,“夹紧你亲爸的jiba,sao儿子,亲爸给你喂你最喜欢的jiba水。”

    城先生也到了最后的时刻,尖叫哽咽着破了音:“啊,好爽,爸爸要把sao儿子cao射了,啊啊啊——”

    听筒的那头,一时间陷入缄默,只有剧烈的喘息,一声压着一声。

    sao浪至极的下贱哀求,实在无法跟数天前见到的成熟威严的极道帝王联系在一起,张天佑反应过来:“你给他用药了?”

    “不然呢?都跟你似的,放着俱乐部当饭能吃到你百年之后的药不用,犯贱去当沙包吗?”邓存瑞的声音意兴阑珊,背景音里跟黏糊水啧搅拌在一起的皮rou脆响却又响了起来。

    “又开始玩了?”

    “记得之前跟你说的我手底下被揍的四个小孩么?全来了,今天保证给这屄日得透透的,帮你报仇。”

    “哦?”

    “毕竟你让他打得高位截瘫大小便不能自理,这好不容易拿下的大好屁股不能白白空着,兄弟伙受累,帮你在里面多射两炮,把小屄喂得饱饱的,权当是祭奠你英年早逝的小天佑了。”

    嚣张的笑声冲散了张天佑内心难得的温情,友谊的嫩芽刚刚萌发,就被一万只奔腾的草泥马踩得稀碎,最后从肮脏的泥浆里倔强不屈地长出两个字:“狗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