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鸡吧的样子有几分好看
沈赫少有这样粗鲁的时候。 他从小生长在足够优越的家庭,接触着与常人不同的层次,出入与普通人不同的场合,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大家出身的矜贵自持,面对谁都是一套公式化的礼貌疏远。 少有这样的时候——他狠狠把秦晚吟压在还堆着刑法书的办公桌上,大手用力地掰着她的大腿,要她完完全全向他敞开,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撕碎,一腿的膝盖抵在她的双腿间,黑色的长裤上沾了些她流到桌上的水渍,他眸底泛红,饱含的情绪复杂极了。 欲望,纠缠,惊艳,和秦晚吟完全看不懂的仇恨。 她总觉得,沈赫看自己时眼底藏着恨意,可她无论如何想不出是为什么。 她来不及想太多,沈赫火热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身上,流转几圈,回到她的眼眸,和她在烈火中对视。 一方办公室,空调开到舒适的23度,此时好像燃起大火,热热辣辣将两人团团包围,火在身边,在他眼里。 她看到他压住自己的大腿根,轻轻一推,她背后一凉,倒在了办公桌上。 她的xue口因为这个姿势,变成了正对着他大开的模样,空调的扇页翻动,刚好一阵凉风吹来,她下身一凉,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刚才被她自己抠挖出的液体又涌出一波,顺着缝隙流下。 这一幕更加刺激了沈赫的视觉,他手指翻动解开了裤扣,放出了身下的昂然大物,却并不急着进去,而是又抬眸看向秦晚吟的眼睛。 那双装着怯弱,更多却是渴求的眼睛。 他扯扯嘴角,“有多想要?” 秦晚吟被他问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家教不允许她再多说任何一句羞耻的话。 沈赫本来看似漫不经心地撸动着身下硕大的roubang,看她不言不语,反而失了兴趣,嗤笑了声,想把roubang收起。 秦晚吟破防,大腿上没了他的手按着,她竟破天荒地伸腿去勾他的腰。 沈赫的动作一顿,阴阴森森抬起头,缓慢得像镜头移动。 他嘴角勾笑,眼底却乌压压的。 “cao了你一次就这么sao?” 秦晚吟脸上一红,忽然后悔自己这样做,抿唇想收回腿,却被他一把按住。 她的脚腕被他拽着拖到办公桌边上,她本就湿润的下身胀痛一瞬,她被他完全贯穿。 她的花xue最近两天受折磨太多,已经被他cao开,任由他抽动着也不会疼了,甚至阵阵快感从某一点传遍满身,她屈起了莹润的脚趾,手不自觉抓上了他的小臂。 嘴里也溢出了细碎的呻吟,随他的动作强弱忽高忽低。 沈赫看着她娇媚的表情微眯了眼,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不要命了一样地狠狠冲撞,恨不得让她叫得一声浪过一声,似乎从中获得成就感一般的碾压她,折磨她。 实在是舒爽的折磨。 她的手紧紧握住沈赫的小臂,指甲在他白净的皮肤上抓出了指痕,红色的一条一条,扎眼极了。 “呃啊...嗯...慢一点...” 沈赫却又更用力地顶着她,抬手离开她的腰间,掐上她的下巴,摩挲两下。 “慢一点,怎么让你这么爽?” 他报复一般的挤进抽出,待她像仇人一样狠,仿佛巴不得她现在就死在他身下,死也要做他身下cao死的鬼。 秦晚吟的喉咙开始沙哑,没了意识一样只会胡乱地摇头求他停下,手轻柔推搡他,毫无用处,沈赫更不会去听她的话。 她只掀开眼睛的一条缝去看他,他的大手揉搓着她胸前的两团,处处都是指痕,遍体通红,她不停流淌yin水的花xue里进出着他黑紫的roubang,一进一出都带出水,溅在他的办公桌上,也沾在他的衬衣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低声喘息着抽出roubang,抖动两下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浊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小腹滑下去,她没有力气,感觉到肚皮上一热也没劲儿起来,面色潮红地躺着,两条腿垂在办公桌边,无力晃动。 沈赫自顾自抽了张纸巾擦拭着guitou的顶端。 秦晚吟竟有了个奇异的想法——他会帮她清理干净吗? 秦晚吟不止这样想,也这么做了,她实在没有力气自己爬起来,也没有那个心情。 她趁着沈赫进了办公室独立的洗手间后,脸一偏偷偷哭了出来。 她想,大概没有一个女大学生比她更惨更悲哀,出卖了自己的身体,还要搭上自己的灵魂,匍匐在连笑都让她看不懂的魔鬼胯下,受他折辱,还只能承受。 她缓缓闭上眼睛,泪从眼角流了下来,她弓起背低声啜泣,肩膀一抖一抖。 这一幕,被衣冠整洁从卫生间出来的沈赫看到。 他“啪嗒”一声关上了门,看到办公室里狼藉一片不禁觉得心烦气躁,大步走到秦晚吟的身旁想去斥责几句,却在看到她满脸泪痕时陡然停下。 他的手在她肩上停留片刻,最终却只是轻推她一下。 “起来,去洗个澡。” 好歹是他第一个女人,多少给些情面。 秦晚吟的啜泣声顿时停下,却不动,也不睁眼睛。 她死死咬住嘴唇,怕自己哭出声音。 两人僵持不下,她的唇都被咬破,渗出血丝。 沈赫怔了片刻,眉心升起一阵莫名的烦躁不安,粗鲁地拉开办公椅坐了进去,偏头看向窗外,却问她,“哭什么?” 语气不耐烦极了。 秦晚吟本来还能忍住,听他这一句之后,像大山崩塌一样再也撑不住了,肩膀耸动着哭了起来,也不在意他在旁边,毫不克制地哭出了声。 她的呜咽时高时低,却都传进他的耳中,他抬手挠了挠鬓边碎发,片刻后站起来拎着她的胳膊把她拽起来。 他看着她,居高临下。“哭什么?” 秦晚吟无力回答一般叹了口气,垂下头,不说话。 半晌,她突兀地回答,“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有一个女儿,费尽千辛万苦考上大学,结果因为类似的原因,她成了别人的...”她觉得难以启齿,却还是说了出来,“成了别人的性奴,你会是什么心情?” 她的喉咙沙哑,话说得异常艰难。 “我以前也是我爸妈的宝贝,我...我也是小时候被爸爸mama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我现在这样做,也是为了我的家人啊...”她抬起头来,“沈老师,你就算没有女儿,你难道没有家人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赫刚才对她仅有的怜爱,被她不经意的旧事重提全部浇灭,已经只剩残影的往事逐渐一点一点回复进脑海,仇恨开始在胸腔翻涌,蒙蔽他的双眸。 秦晚吟看他脸色变了,还当他是动容了,赶紧又补了句,“沈老师想想自己的爸爸mama,你为了他们,肯定也什么都愿意做的,对吧?” “对。”沈赫笑得近乎残忍,死死盯着她一无所知的双目,片刻又笑道,“你说的对。” 他也是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的公子爷,父母之间再怎么争吵打闹,都不曾牵扯他。 不为父母报仇,也为沈家报仇。 报仇,当然,包括毁掉一个看似单纯无辜,却sao到吞着他的jiba叫他名字的女学生。 他上前一步,死死捏住她的下巴,阴狠道,“你这张嘴不会说话,不如干别的。” “对了,收好尖牙,否则后果自负。” 他roubang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萦绕在她的鼻尖,温热感包围住她,让她无法忽视。 jiba的顶端直直抵住她的唇,她轻抿着嘴显示出抗拒,抬眸是沈赫阴沉的笑,垂眸是他硕大的roubang近在咫尺,她索性闭上眼睛。 沈赫微弯腰,手捏上她的脸颊逼迫她张口,roubang就这样弹进她粉嫩的唇瓣,她湿热的舌尖触碰了一瞬,接着离开,沈赫却像触电了一样微仰头阖眼,手上捏着她的脸向前伸。 她被他的手带着含进他的jiba,那根硕大的jiba上青筋环绕,guitou闯入她的唇舌,她舌尖碰触到什么guntang的东西,立马吓的抽回舌尖,那双手却捏得她更紧,随后松开。 手掌绕到了她的脑后,抓着她的黑发攥起,拽着她前后晃动起来。 尺寸异常惊人的jiba在她口中抽送着,她第一次用嘴,不懂任何技巧,牙齿偶尔刮到他,也会惊得她立马抬眸看他,生怕惹怒他之后,自己没有好果子吃。 可他却享受似的阖着眸,偶尔发出几声舒爽的低吟。 她竟然从中获得了几分不可理喻的成就感。 她要讨好他,也为了这几分不知从何而来的满足,开始试着用舌尖去舔舐口中那个硕大的guitou,她湿润温热的舌头从侧面舔到顶端,在头部找到了一个小孔,她轻轻碰触了一下,听到沈赫发出一声长而缓到低吟。 这里会比较舒服吗? 她有样学样,更加努力的在那一点舔舐起来,偶尔嘬两口,或是轻轻用牙齿刮着他roubang的侧部,竟然有几分技巧。 空气中传来水渍和吧唧声。 喘息和闷堵的呻吟声交错,不知是过了多久,沈赫终于死死压着她的后脑,发泄在了她的口中。 沈赫微眯的眼睛掀开一条缝隙,居高临下睨她,手一扭卡住了她的脖颈。 浊白色的jingye顺着她的嘴角流下,衬着她潮红的脸颊,yin荡极了。 他眼尾泛了红,低哑着嗓子要她强忍着咽下,随后问她, “这张嘴,给别人口过?” 他的roubang还在她的嘴里,喉咙处被他掐住,她的嘴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只能用力摇摇头。 沈赫似乎也并没有要她如何解释,手指扯着她的头发轻拽,嗤笑了声。 “你最好完完全全属于我,”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我不爱上别人上过的,上面下面两张嘴都是,懂么?” 秦晚吟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样问,脖子难受,为了让他松手,她只能点头。 她脖颈间的桎梏消失,第一件事就是将roubang从口中抽出,带出几条银丝,断在空气中。 她唇上晶亮,点点浊白,伸出小舌舔净,仰头朝他解释。 “我这些...都是刚刚才会的,以前没有过...” 她心里多少抗拒自己对他这么低声下气,要是可以,谁不想平等地和别人谈话,即使对方是老师,也不该是这样。 最起码,不该是衣衫不整地在他的办公室里,她甚至刚刚吐出他的jiba,某种意义上,两人的部分液体还交融在一起。 可现实总是残酷,她不得不向这个男人卑躬屈膝,去解释不知从何而来的莫须有的罪名,只为了让他别误会自己,别生自己的气。 她深吸口气,主动伸手握住了他粗长的jiba,抬头笑说,“沈老师,那我...” 她的手掌温热,灼烧得他轻抖一下,顿时又胀大了几分,他吸口气,眸色是不带掩饰的鄙夷不屑。 “秦晚吟,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他俯下身子,与她平视,“你吃jiba的样子,有几分好看。” 秦晚吟的脸上立马红透,刚才放得开的样子一扫而光,被他用认真的口气说这样的评价,她只想找个缝钻进去。 沈赫看着她羞愧却更来了兴致,环抱起小臂,勾唇又说,“也有可能,是只有吃我jiba的时候才好看,你说,是不是?” 秦晚吟片刻摇头。 “不知道。” 沈赫扬扬眉,“嗯?” 秦晚吟的眸子看着斜下,刻意回避他。 “不知道,我没有吃过别人的,如果沈老师愿意一直要我,我也没机会吃别人的,”她期期艾艾扫向他,“是吧,沈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