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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矫情一男的

    距离那次之后,柯竹升已经两天没回家。

    电话也打,信息也发,可他就是不回,而且是单方面针对我。

    他把我从手机,到QQ,再到微信,“一条龙”拉黑了。

    我妈的慰问来电他倒是肯接,也只是支支吾吾说自己去朋友家住几天,过段时间再回来。

    人生地不熟,他从哪冒出来的朋友?鬼晓得。

    但我妈信了。

    还很高兴得让他放开了玩,没钱可以问她要。

    挂了电话,又去联系她一个做销售主管的同学。

    说是让我去那儿锻炼锻炼,一个月包吃包住,还能挣点零花钱。

    等把我俩都安排好后,便眉飞色舞地告诉我,她要去外地出趟差,很快就会回来。

    我也不知道她说得很快,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反正在她一直很忙这事儿上,我都非常习惯了。

    不要问,不要说,只要听,只要做。

    这十二字“要”言,管了我小半辈子,以至于我的青春期也没有过特别得轰轰烈烈,一直很平静。

    平静到我上了柯竹升那天。

    乖巧听话,从不生事滋事,要干啥就干啥。

    我妈除了不满意她儿子的平庸无奇,倒挺为她自创的教育方式感到骄傲呢。

    当然,这得是在她没有发现我放在书柜和墙之间的东西之前。

    初夏的雨总是嘚不嘚嘚不嘚地下个不停,空气中带着一股散不开的腥气,眼及之处皆是昏沉,偶尔探出头来的绿色也让雨打得蔫不拉几,难以化开体内包得严严实实的好心情。

    但这并不影响我妈哼着小曲,踩着细高跟,风姿摇曳的出门。

    一下子,屋子空得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转去墙边,我伸手拿出了崭新的相片和视频U盘。

    这位置不显眼,也不是绝对隐蔽。

    放这儿本来就是让柯竹升找的,结果他没回来,我妈也没看见。

    现在只好由我自己回收,就当二次利用了。

    照片上是柯竹升睡着的脸,电脑正放着我和他zuoai的视频。

    我记性不怎么好,所以第一次开苞这么重要的时刻要借助些技术手段才不会忘掉。

    但真想忘记这段经历也难,初夜是自己把自己cao开,的确像个变态会做的事情。

    对于柯竹升,我是个变态,没有羞耻心可言。

    手指伸进身下的那一刻,就是燎原,火热得让人作痒难耐。

    不得不说,柯竹升这人已经成了专治我老二发情的良药,虽然我这瘾由他起,但也是有希望被他治好。

    还没撸几下,老二顶头水淋淋一片。我把内裤扯了下来,怕控制不好,又得换上新的。

    我讨厌洗衣服。

    天知道,遇见柯竹升之前,我延迟射精这一方面明明控制得非常好,想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哪有像现在这样,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我默默把溅到照片上的白浊擦干净,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上过床的原因,才导致得秒射。

    一直这样可不行,我还想下次上他的时候好好表现一把,这是关乎男人尊严问题。

    于是,郁闷着我又想来一发。

    刚弄舒服的东西当然不会很快起反应,我点着手指在会阴处磨圈,感受微颤的余韵。

    这才认真看了看那天拍下来的全是死角度的视频。

    全程鲜少出现我和柯竹升的脸,只见一个大白屁股摇摇晃晃地起伏,就连声音也录了个模糊。

    我有些可惜,把声音开到最大,才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喘息。

    闭上眼睛,现实和记忆的场景交替,手指不自觉地滑进后xue里,我蜷缩在床,脚趾勾着墙面摩挲,努力伸进那天柯竹升的大家伙触碰过的点上,酥酥麻麻,让人不清楚是舒服还是难受。

    这样反复试探,才获得了快感。

    指尖越动越快,近乎本能竭力索取,后背紧紧贴在墙上,像是卧在了那人的怀里,视频里的喘息和现在溢出喉咙的呻吟融为一体,后面未填满的地方扭来扭去地抗议,领着细长的指节亲昵地抚慰肠壁。

    下身灼热沿着后面甬洞爆发,我脑子里装满了柯竹升那张脸,便越加卖力地抽弄里面那个让我疯狂的点,身体不受控制颤抖,一个猛烈挺动,我又射了出来。

    这次还没用前面,只靠了屁股,我就到了高潮。

    多么神奇的发现,可惜柯竹升不在身边。

    我脱力地瘫倒在床,看着白压压的天花板,觉得有些无聊,心里面空落落的,不知道少了什么东西。

    第二天,没等到我妈来电话催,我就很自觉收拾行李,搭车去了她朋友介绍兼职的地方。

    她朋友也是个大忙人,简单知道我的来意,就让助手带我去了解工作的地方和公司分配的寝室。

    助手名叫周桀,看上去大不了我几岁,长了一张略显阴柔的俊脸,说起话来却也是和柯竹升那样的八面玲珑,滴水不漏。

    人却没有柯竹升讨厌。

    处了半日,我和他聊得很来。

    “这是员工宿舍,两人间,刚好黄总把你分到我这儿了,但我现在在外面租房住,所以你可以享受单人间的豪华待遇。”周桀帮我把行李放在了一个靠窗的床位。

    我打量四周,觉得和学校的宿舍有些一样。

    接过钥匙,我无意间瞥到他脖子上一抹红印,心中了然,忍不住挪耶:“周哥你不住宿舍,怕是溺在嫂子的温柔乡了啊。”

    “一半一半吧。”他笑了笑,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柔。

    安置好行李,后面我们又去了工作的地方,因为是新手的关系,我只分配到帮人家打打文案和整理资料的清闲职位。

    可我没想到在这种闲到蛋疼的事情,也会“光荣”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