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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脆香楼

    凉风扑面而来,喧嚣着有些吵闹,把窗外的人群衬托的平易逊顺,讽刺极了,这里哪是正人君子会来的地方。

    戚语就这样一直站在窗户前往外看,所见早已被雨打的一片模糊,空气中的湿意夹杂着泥土的气味,混成了一片的清香。

    她伸出手,由雨滴鞭打着,没一会就在她手心里铸了一窝小水池,顺着她的指缝往下流。

    她在等人,等一个她哭哭哀求,可能还不会来的人。

    就在半个月前,魔尊接回了一个他恨极了的女人,现在如胶似漆,天天黏在一起。

    那可是她的猎物,明明她都不动声色的走进了魔尊的生活,怎么会突然被截了胡。

    没等她想到什么对策,魔尊就以强硬的实力把她禁锢在了脆香楼,还给她签订了奴契的加强版,把她和宫崖绑在了一起,让他成为了她的主人。

    此后的每一天,戚语都在对宫崖渴求,被奴契折磨的全身刺骨的冰冷,根本没有心思去想着如何对魔尊进行攻略。

    她对着宫崖足足求了半个月之久,对方都没有任何回应。

    叹了口气,全身赤裸的魅魔走到了床边,再也撑不住身体,狼狈的跌坐在地。

    她蜷缩着身体,用双手抱紧自己,牙齿发颤,被激起了那双粉红色的眸子,闪着妖冶的光。

    也就错过了门口的铃铛,有人走过,发出铃铃铃的声响。

    宫崖站在她的旁边,一袭黑衣上爬行着血红的线条,衣摆纤尘不染,鞋底也滴泥未沾,是刻意触动的铃响。

    不过也是多此一举,戚语根本没有神智听清。

    在戚语的眼里,宫崖就是一片热源。

    她伸出手,索求着,把手掌搭在了他的鞋面,才得以让她有机会喘息,“你……来啦。”

    他们两个在魔界其实是两个极端,一个是极致的色欲,一个是极致的禁欲。

    本就没有交集,只是共事的关系。

    现在,宫崖却成为了她的主人。

    可以要她疯,也可以要她死。

    可以把她掌控在手里,也可以把她踩在脚底。

    宫崖低下头看她,眼神无波无痕,似是在询问她要做什么。

    戚语和他对视,身体不再满足这点稀薄的碰触,所以她依旧在渴求,“可以碰碰我吗?”

    她整个人都趴了上来,抱着他的小腿,用rufang贴着他的靴面。

    主动的,碰碰我。

    她的身体明明打着冷颤,魅魔的体质下,却呈现出了诱人的粉红色。

    宫崖从她的怀里抽出腿,一脚踹在了她的rufang上,看着白花花的rou浪翻腾。

    戚语被踹的在地上往后滑行了几步,胸部上印着宫崖鞋底的花纹,那刺骨的寒冷也被一脚踹散。

    这让她有些食髓知味,忍不住爬回去,贱兮兮的用手捧起自己的巨乳,看着他,等待着,他的施虐。

    这一脚却没有踹在她所想的地方,而是踹在了她引以为傲的容颜之上。

    这一下就在她脸上留下了半个鞋印,鲜血从她的鼻子往下流,她竟完全没注意到。

    她的脑海中只知道每次被踹飞之后,爬回来,爬回他的脚下,求着他,再次把她踹出去。

    宫崖坐在了床上,看着戚语又一次朝他爬过来。

    她的那张脸已经被踹的肿的不成人样,就连硕大的rufang也破了皮。

    宫崖抬起脚,有些犹豫了。

    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好踹的地方了,就放下了腿。

    人精的戚语怎么看不出来,自己这是被嫌弃了。

    她用手掰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自己的花xue,讨好的看着他,“宫崖这里,这里还可以踹的,你疼疼她。”

    哪里的rou看起来十分娇嫩。

    宫崖特意站了起来,抬脚,狠狠地踹了上去。

    戚语吃疼的尖叫着,手不自觉抵着他的脚腕,阻拦他的施暴。

    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赶忙放下自己的手。

    “对不起宫崖,你继续,你继续。”

    说完,又掰开了自己的腿,张的更大了,像是在赎罪。

    宫崖踹完刚刚那一脚之后,她的阻拦,显然是让他失了兴趣,现在看着戚语犯贱的样子也全然没有反应,直接往房门口走了。

    戚语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她好不容易求的人来一次,要是不够让他尽兴的话,以后不来了怎么办?

    宫崖走的不算快,正常步伐,戚语快速的膝行过去阻拦,不在意自己娇嫩的膝盖已经磨破了皮。

    “宫崖你要去哪?”

    “你踹得开心吗?”

    “你喜欢踹我的脸是吧,很快就会恢复好的,到时候你能再多赏她几脚吗?”

    “算我求你。”

    宫崖的舌头早就被唐免辞治好了,说是他说对话的奖励,不过这么多年来他早就习惯了不说话,也就没开口。

    看着眼前的猪头脸,宫崖的手摸上了腰间的剑穗,许久才蹦出一个字来。

    “好。”

    *

    在栾灵峰的房间里,唐免辞坐在软榻上,看着手中的市井,双腿自然的垂下。

    沈惜躺在地板上,用脸接着那双赤足,被其踩着,还在活动自己的五官,给男主做脚底按摩。

    翻了一页,唐免辞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宫哑巴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当时知道蹊跷,但是没去查,也没去看,只是感知了一下确实死了,就没在意过了。

    现在有些好奇,他就移了移自己的脚,把小师尊的嘴巴从自己脚底下露出来。

    毕竟,宫哑巴的实力并不弱,在他杀了沈澈和当时的师尊之后,他的实力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戚语不可能打得过他。

    沈惜思考了下原文中的剧情,“想不到吧,宫崖死于,戚语的色诱。”

    唐免辞略微有些诧异,“宫哑巴喜欢的不是男的吗?”

    沈惜懵逼了,她可不记得书中提到过宫崖和男人有什么特殊举动,“为什么这么说?”

    放下手中的书,唐免辞从靠垫上坐起来,“我一直以为他喜欢我。”

    毕竟对他太热情了,又忠心到了诡异的程度。

    沈惜在他脚下笑出声,“哈哈哈那你也太自信了!”

    “哦?”唐免辞危险的眯起眼,用脚趾夹住了沈惜的脸颊,“师尊的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是我太宠你了吗?”

    “!”

    “啊啊啊啊——”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