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皇x将军,变态x疯狗 “退朝——” 太监尖细的声音穿过大殿传出去很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山呼万岁,起身下朝。 “裴将军,承让了。” 丞相韩如枫在朝堂上打赢了一次嘴仗,自然脸上难掩得意,与裴成远错身时,他突然出声。 “哼。” 裴成远迎上去,用肩膀狠狠地撞上这位朝堂上风头无两的丞相。他面上是凶狠的愤怒的,被袍袖遮住的大手几乎是有些神经质地狠狠攥紧手中的玉板,任由玉板的棱角狠狠地折磨他的手掌。 人人都以为裴成远是因为被韩如枫拂了面子而生气,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嫉妒。 香味!又是这一股子香味! 他当然认得这股香味,是当朝女皇桑连月身上的味道。当她情动,汗水润湿身躯,就会有这样一股香味从裴成远身后一直蔓延到鼻尖。 “裴郎……” 桑连月会温柔地抚摸他后背的肌rou,然后挺身用戴在身下的玉势狠狠地cao进裴成远体内去。 可是现在他竟在别人身上闻见了这种味道! 裴成远的眼睛都红了,其中一半是恨的,一半是委屈的。 “各位大人,既然下朝了,就别站在这儿了,各回各家吧。” 跟在女皇身边的大太监从后头走了出来,“裴将军留下。传陛下口谕:‘让裴成远在偏殿洗干净了,等朕。’。口谕传到了,咱家就回去服侍陛下了。” 大太监脸上带笑,手里拿着的拂尘甩了一下,冲各位殿外的大人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噗呲” 人群里不知哪里传出一声没忍住的笑声。 裴成远原本还望着大殿的脸马上转了回来。他死死地盯着笑声发出的地方呲了呲牙。 原本还站在一起的文臣们有些受不住地让开,露出后头的一个小官。 他是最近才调到京里的,还不知道这大名鼎鼎的裴将军的凶名,自然也无从得知裴成远和桑连月那在外头都传疯了的话本子和桃色韵事。 “你、笑什么?” 裴成远脸上带笑,他的嗓音原本是醇厚的,好似一杯美酒,现在挂着霜却越发让人害怕。 武将健壮的体格让裴成远给人的压力本身就要更大些,再加上他这样明显的怒气和红了的眼,那小官几乎是抖若筛糠,扑通一下就手脚不听使唤地跪了下去。 “你——叫什么名字?” 裴成远走到小官面前,慢慢蹲下,整个人阴影投在小官的身上。 小官终于撑不住,一个白眼晕了过去。 “啊。还真是开不起玩笑呢。” 裴成远掸了掸衣袍站起身,还自以为遮掩很好地踢了小官一脚。 “各位同仁,我最后敬告各位一句,私下笑我,骂我都可以。但对女帝大不敬可不行。” 他抬眼四顾,最后眼神定在了韩如枫身上,“杀、了、你、哦——” 他抬手在脖子上做了个砍头的动作。 “裴郎。” 桑连月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一股香味随着她走来飘到裴成远的鼻内。 也许别人闻不见,但自小和狼一起生活的裴成远却是能闻得见的。 一双柔软的手臂从后面环住了裴成远的腰肢,柔软的双峰抵在他挺拔的背上。 “裴郎怎得让我苦等。” 桑连月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美艳脸庞,涂了火红口脂的唇气吐兰息,整个人仿佛无骨一般倚着裴成远。 香味更浓了,也越发容易分辨。 她身上的是一种和之前全然不同的香,桑连月原本的香是甜香,如二八少女。现在这个却是在原本的香基础上改进的冷香,更合适,也更……更让人喜欢。 裴成远的脸悄悄红了。 至少她还顾及自己,愿意遮掩一二,但一想着桑连月也如对待自己这般对待过韩如风,裴成远就委屈得冒泡泡,明明她说过会一直喜欢自己的呀。 “韩丞相,各位。时候不早了,回吧。不然,裴郎气极了我也管不住呢。” 女帝连眼神都没给别人一个,只是幽幽地提了一句,但就这一句足以让人打个冷颤。 新皇登基还未满一年,但这新皇登基的手段他们还没忘。弑父杀兄,献血浸湿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有异议的人都被砍头杀死,株连九族。 不过一会,殿前就走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裴成远和桑连月两人。 “裴郎,之前还说为我座下犬马,现在我倒是使唤不动你了。” 桑连月从裴成远身后转出来,眉毛微蹙,嘴巴也嘟着,眼角眉梢满是风情,只有在裴成远面前她才会露出这般小女儿的娇憨,“你跟他们吵什么嘴,我让你在偏殿等我,结果我沐浴完毕都没见你!” “臣知错,不知皇上要如何惩罚臣下。” 裴成远单膝跪在桑连月面前,执起她的手背吻了上去。 今天桑连月换的是一身石榴色的衣裙,让裴成远想起了一年前。 现在的女帝当时的公主,穿着火红嫁衣高高在上地坐着龙椅,看裴成远手提屠刀。血染红了裴成远的眉边鬓角,鲜血顺着刀刃滴滴答答流了一路。裴成远慢慢走到桑连月面前:“公主,末将现在有资格成为您的裙下臣了吗?” 他没有下跪,眼睛狼一样地盯着桑连月,好像这龙椅上的公主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爱桑连月,但桑连月也是她登顶为帝的傀儡,裴成远从来不掩饰他的野心。 “自然是够的,可是本宫从不要没规矩的野狗。” 窝在龙椅上的美艳公主笑了,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手中的水烟袋,伸出一只脚,搭在裴成远身上,腿部发力想要踏平他的傲骨。 “我从来都是您的狗,不是野狗。” 裴成远手指顺着桑连月的脚腕向上攀爬,刚刚摸到大腿根部就被桑连月抬手摁住了。 她收回搭在裴成远肩上的脚,拽着人的领子把人拽到自己跟前。 “那就好好跪着。” 一股烟从桑连月嘴里喷吐出来,拍在裴成远脸上,烟味呛得他眼尾发红一个劲地咳嗽。但随着烟雾而来的还有一股暗香,是裴成远那时从未闻过的,这香沾染了桑连月的气息,裴成远一下子就记住了。 水烟袋被桑连月交到裴成远手里,换出他手里的刀。 “乖乖跪好,有些人自然要我亲自动手。” 桑连月拍了拍裴成远几日急行军晒得黝黑的面庞。 裴成远默默看着桑连月,再三确认她真的不是自己离开时那个柔软的仿佛菟丝子一样的女孩时,终于让开,单膝跪在龙椅旁。他扫过倒戈的群臣,眼含警告。 刀锋在太阳下闪着摄人的寒芒,桑连月在她父皇、兄弟面前一一走过。 他们五花大绑,嘴被堵着,眼里满身哀求和惊恐。如果今天不是裴成远杀回来,她就要被下嫁到一个又老又丑还喜欢折磨妾室的异姓王家中去做小了。 虽然她没打算嫁,手里积蓄的力量也足够她改朝换代,但裴成远比她早了一步。 “父皇,你说你该死吗?” 她狐狸一样的眉眼里满满都是嘲弄。 身着龙袍的男人摇着头,只觉一点寒芒先到,身首便以异处。 “哥哥,你说你该死吗?” 曾经在父皇一旁煽风点火的兄弟面露恐惧,“唔唔”地哀求,但还是逃离不了死亡的命运。 桑连月一个一个地问,一个一个地杀,杀光了俘虏,她才扔下长刀抬眼看群臣。 “吾为皇,可有人异议?” 血色为红嫁衣平添一分妖异,她嘴角带笑,似乎只是询问天气如何一般平常。但没有人敢说一句不。 “啪啪啪” 身后有人扶掌大笑。 “臣愿为皇上座下犬马。” 桑连月转身看向裴成远,他眼里映着她的倒影,专注而认真,“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似乎被震惊的臣子们才刚刚清醒,山呼万岁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经久不息。 * “你不专心。在想谁?” 桑连月修长纤细的手指揉捏着裴成远的嘴唇,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就好像吸人精气的妖。 “你。” 裴成远笑了,盯着桑连月,豁然开朗。 虽然现在还没搞清楚,但他信桑连月的为人,桑连月自小就不爱三千弱水,她爱的是只取一瓢饮。所以她从前发现喜欢韩如枫之后,就没在和自己有什么越矩的动作了。 但有时候,有些人足够失望自然就不会再有期望,比如桑连月对韩如枫。 一年前敢逼宫造反的是他裴成远,自诩公主青梅竹马的韩如枫还不知道在哪个青楼买醉。韩如枫被桎梏在风流公子,忠良贤臣的壳子里,即便是喜欢桑连月也不敢逾礼半分,说是古板不如说是懦弱,桑连月不爱这样的。 就算是桑连月真的喜欢韩如枫又如何。 当年他裴成远能因为逼宫救人一件事把桑连月的注意从韩如枫那抢过来,现在自然也不会让出去。 再不济也能以这皇宫为牢,将桑连月画在里头,陪着他,永生永世。 “陛下,臣心悦您。” 裴成远低垂着眼,用那被人说是天生薄凉的唇亲吻摩拜着桑连月的脖颈。 “我知道,我都知道。” 虽然纳闷裴成远今天为什么突然发疯,又这样火辣直白地表达对自己的爱意,但总归怎样她都喜欢,裴成远不说她便不问。 桑连月好像揉大狗一样地揉了揉裴成远的头,把他原本束好的长发揉得掉出一缕缕长发,“今天……去你府上吧,我想出去透透气。” “好。” 裴成远陪着桑连月一路走到宫门,已经有人把他的战马牵了过来。 “来,拉着我。” 裴成远翻身上马,冲桑连月伸出了手。 桑连月借着力,刚上马就被裴成远紧紧搂进了怀里。 “驾!” 战马打了个响鼻,扬起一道沙尘狂奔而去。 到了将军府 裴成远颇有些着急地抱着桑连月一路冲进卧房,小心地把人放在榻上,就翻身压了上去。 “湿了?” 桑连月手掌顺着裴成远健壮的腰一路摸到他的臀上,她任由裴成远拨开自己的衣裙,啃咬自己的锁骨,亲吻自己的双峰。 香味渐浓,和之前栀子花的味道不同,这次的香是清冷的梅,带着一丝冷然的雪味。 韩如枫是桑连月的年少喜欢,但他裴成远却是桑连月日后的经年爱意。 裴成远心口发热,突然就安心了。 “嗯。湿了。” 他亲吻桑连月的唇瓣,从她的热情回应回应里汲取爱和温暖。 桑连月反手从床榻暗格里掏出穿戴的玉势,懒洋洋地递给了裴成远。 “裴郎,给我戴上。” 纯黑色的带子顺着桑连月光滑修长的腿一路上去,系在了胯上。 裴成远乖顺地趴在榻上,浑圆的rou臀翘起,他转头眼巴巴地看着桑连月,一身的肌rou崩得紧紧的。 “嘶——你可真是会勾人的妖精。” 桑连月覆上裴成远的背,玉势顺着裴成远的臀缝从xue口一寸寸地顶进去。 她亲吻着裴成远后背上的伤疤,这些都是他保护月国的子民,保护她的勋章,她爱惨了裴成远这极男人的样子。 “嗯……连月……别玩了……唔……给我个痛快……嗬嘶……” 裴成远皱着眉,他太渴、太空了,他想要被桑连月狠狠地占有,粗暴的噬咬,把他吞吃入腹。而不是这样温柔视若珍宝的轻飘飘的亲吻。 “聒噪。” 桑连月抬手握住他的腰,手掌覆盖在他的腰窝上,狠狠地挺腰顶胯。 “啊啊啊啊——!” 体内的sao点被玉势狠狠碾过,裴成远身下挺立的粗长阳具几乎是喷射一般把白浊的jingye洒在了床榻上。 “真快啊。” 桑连月有些惊讶地调侃道。 “今天有些兴奋了。第一次,不……不作数!” 裴成远一张黑脸通红,他几乎是羞愤地把自己埋进枕头里。 “还成么?” 桑连月把人挖出来,亲吻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 “可以的。” 裴成远忍着羞意,抬腿轻轻夹了夹桑连月的腰肢,“连月……cao我。”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桑连月抓着裴成远小小一个的乳尖拉长然后弹回去,小rou芽泛着熟透的艳红色,诱得她忍不住舔了舔。 裴成远厚实的胸脯好像破旧的老风箱,“呼哧呼哧”地起伏着。纤细修长的女人的手白得反光,陷在绵软有韧性的麦色胸脯上色情得让人情动。 “连月……嗯……好连月……疼疼我……呜” 裴成远忍不住发出悲鸣,被玩得眼圈都红了。 桑连月爱看他这样要哭不哭的表情,大将军裴成远一向是流血不流泪的坚强汉子,这可平常看不到的好风光。 裴成远越是隐忍,桑连月就越是疯狂。 这次裴成远坚持了半个时辰才泄出来,兴许是被玩得有些过了头,他双眼有些放空地躺在榻上,身体还一颤一颤的发着抖。 桑连月把玉势从他体内退了出来,脱下扔在一边,倚着床榻整个人懒洋洋地躺在那,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裴成远散乱的头发。 “怎得突然换了香?之前的不喜欢了?” 裴成远枕在桑连月膝盖上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嗯,不喜欢了,昨儿喊韩如枫留下商讨政事,他硬是从我这把香囊抢走了。要不是他是重臣,又看着弱不禁风的,真想让人拉出去打他一顿。” “一想到要和他用一个香我就恶心的想吐,就让人给我调了别的香。” 桑连月认真回忆了一番,然后好似厌恶似的皱了皱眉。 “他怎么敢!嘶——” 听见韩如枫身上香囊是硬抢来的,裴成远就有些气急。他甚至想要直接起身穿衣拿剑去丞相府讨个说法,却忘了头发还在桑连月手里,一下被扯得头皮发疼。 “回来。别让他来找我告你的状了,看见他那怨妇一样的表情就闹心的慌。你总醋什么,你要是想被他参一本这皇夫当不成,就去打他吧。” 桑连月一句话就把裴成远安抚好了,他现在满心的柔情,就想好好地亲吻面前的爱人。 “连月,我……只要你一句话,我,我就能为你赴汤蹈火。就算是要了我这条命也值了。” “你想听我说什么?小坏狗。” 桑连月双手搂着裴成远的脖子,舌头舔舐过他的耳郭。 “什么都可以,就是一句简单的心悦,我也欢喜。” “那我偏不说心悦。我要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你真是要了我的命,连月。” 满室春色,只闻窗外喜鹊登梅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