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雌虫滋味 - 安格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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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风竹的卧室很大。以他本人判断,大约有一百来平,比得上前世不少人家的一个客厅。卧室里装修非常精美,各种摆饰不提,除了一张大床,还有一张小茶几,摆在落地窗旁;落地窗外,是延伸出去的一片平台,原主把它做成了泳池。 房间的另一边则是一个衣柜,非常宽大,里面堆满了各种衣服。雄虫比雌虫更爱打扮自己,原主也不例外。 石风竹领着安格斯进屋之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带他先走到了离床不远的软沙发,示意他坐下。安格斯顺从地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和石风竹只有一臂之遥,伸手就能碰到。 石风竹斟酌了一下,决定从自己的事情开始:“我前几天被袭击的事情……你知道原因吗?” 他当时在这个世界醒来,身边就是焦虑地守着他的安格斯,等他从头痛中缓过来之后,才知道“自己”被虫袭击,安格斯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不醒了。石风竹估计对方下的其实是杀手,否则原主不会消失,自己也不会出现。 安格斯是军雌,虽然是文职,但毕竟是部队训练过的虫,战力很高。当时由他陪同石风竹参加聚会,没想到只是走开了片刻,回身他的雄主就不见了。 因为他的失职,雄主才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这让安格斯心中惴惴不安,又十分愧疚,石风竹醒来之后的这几天,他就请了假留在主宅,方便随时照看。而当时的事情,他也向雄主保证,会立刻着手调查。 听到雄主问话,安格斯的表情有点黯然和愤怒:“没有查出来。我的地位和能力都不够,当时袭击您的虫非常谨慎,聚会本身虫流杂乱,很难找到线索。不过……”他观察了一下石风竹的表情,谨慎地说:“我已经把事情报告给了雌君,他的地位和能力都比我高很多,如果雄主您去问问的话,可能他那边会有线索。” 石风竹有点意外:“他也会调查么?” 安格斯垂眸道:“保护雄主是我们的责任。”而他没能好好承担起这个责任。 石风竹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安慰道:“好啦,也没事。这也不怪你,你又不可能24小时都黏我身上。” 安格斯有些意外,抬眸悄悄看了一眼雄主。 他的雄主今年才19岁,是即将彻底长开、却仍留有一些少年味道的面庞。被娇养得很好的雄虫,皮肤白皙细嫩,体态优雅,因为还在生长期的缘故,身材修长挺拔。那张俊美的面容还带着一点少年虫特有的雌雄未辩的精致,暗红色的眼睛此时带着温和的安抚意味,显得他格外温柔。 他的雄主,好像长大了……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娇纵。 见安格斯放松了一些,石风竹问他:“你在的军队……在哪个位置?” 安格斯不太明白他问这个做什么,下意识回答道:“A-89卫星。” 居然不在主星上。A-89卫星在哪里,石风竹当然不知道,他也不能现在掏出光脑查一查。他不动声色地继续问:“我平时可以探视你么?” 安格斯已经因为他浪费了三天的假期,接下来的日子,大概只能靠抑制剂熬了。作为一个很有责任心的虫,石风竹既然认为照顾他的“妻子们”是他的责任,就会尽力做好这一点。 “当然——当然可以。”安格斯惊得差点摒住了呼吸。 主星之外的地方,生态环境都要差一些。娇生惯养的雄虫们一般都很不愿意离开主星。 而且,雄虫主动探望雌虫,算是一种很爱重的表现了,很少会有雄虫这么做。 石风竹并不在乎那些弯弯绕绕,得到肯定的回答,他点点头:“那么,你一旦觉得不适,或者有空余的时间,就发信息告诉我。”他晃了晃手腕上的光脑,“到时候我去找你。” “……是。” 对话谈完了,也该做“正事”了。石风竹站起来,看了一眼床,又看了一样身后跟着站起来的安格斯,心里有一点紧张。 不过,他发现安格斯比他还紧张。 石风竹心中暗笑,面上依然是平静的,牵过安格斯的手,轻轻把他推到床上,看见金发的军雌抬起头来茫然地看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说:“愣着做什么?” 安格斯顿了顿,垂下头,开始一件一件地解开自己的衣服。石风竹往后退了半步,静静看着这一幕。 他本人算是男女不忌,但还算洁身自好,前世由于职业原因,一直没怎么正经谈过恋爱,只是有时会去约炮。所以,虽然这是个外形看来全是“男人”的世界,他依然接受得相当快。 以他的审美来看,安格斯的身材可以说很不错。 安格斯毕竟是个军雌,解开衣服后,身体上的肌rou非常漂亮,线条流畅,称得上是赏心悦目。他一件一件将衣服脱下,出于习惯,甚至会下意识地叠好。他的身体逐渐赤裸,暴露在石风竹的眼前。 等他全都脱完之后,却看见石风竹还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安格斯手足无措了一会儿,干脆翻身跪下,臀部高高撅起,伸手掰开臀瓣,露出中间的雌xue,低声说:“请雄主帮忙。” 声音哑哑的,有些紧绷,以石风竹的角度,他看见安格斯的脖子都红了。 可爱。 石风竹食指大动,身下已经硬了。他走上前去,伸手好奇地触摸那处雌xue。 和他想象中并不相同,但也没差太多。雌虫的雌xue和前世女性的阴户很像,不过没有那么厚的yinchun保护,而是一层薄膜。当石风竹摸过去的时候,那层薄膜颤动了一下,自己向两边缩了回去,露出中间的rouxue。 既然对方已经邀请,石风竹也毫不客气,将手指插了进去,安格斯颤抖了一下,但没有出声。 石风竹也不太在乎。他揉按着湿润的rouxue,感受了一会儿那种被吮吸的快感,笑吟吟地又塞了一根手指,噗呲噗呲地插弄起来。 军雌的颤抖越来越明显,石风竹又添了一根手指,仿佛好奇般地说:“这样就够了吗?已经出了好多水了呢。” 汁水被他搅动起来,带到外面,要不是这种xue口朝上的姿势,恐怕流出来的会更多。 安格斯艰难地出声:“雄主……雄主要插进来才行……” “是吗?”石风竹微微一笑,手上的动作加速,“但是,你明明这样就爽到不行了啊?” 他凑近了一些,往雌xue的xue口处轻轻吹了一口气:“快高潮了吧?” “不……啊……” 安格斯的手还放在自己的臀瓣上,快感越是强烈,他的手就越是用力,反而掰得更开。 那rouxue红彤彤的,白皙的手指在其中choucha不停,指根上都沾满了汁水。石风竹品味着这个身体传来的细微颤抖,有些期待他高潮的样子。 他把手指彻底抽了出来,失去了抚慰的雌xue张合个不停,或许安格斯都没注意到,他的臀部下意识地晃了晃,似乎有些疑惑。 “呵……”石风竹轻轻笑了一声,拍拍他的屁股,说:“翻过身来。” 安格斯一顿,还是依言动了动。他的腿有些发软,转过身的动作有些不自然。 石风竹看了他一眼,安格斯的表情跟之前也没什么区别,只是耳根通红,石风竹怀疑摸上去会烫手。 他摸了摸他的腿,指示道:“把腿抱起来。” 安格斯非常上道地将自己抱成了M型,门户大开,任君赏玩。 雌虫竟然也有yinjing,这倒是让石风竹有一些惊讶。他没有去摸雌xue,反而将那根漂亮干净的yinjing拿到手里,抚摸着研究了起来。 “啊……” 来自雄主的抚摸,对于雌虫来说,从来都是上好的春药。作为雌虫,他们获取快感的方式通常都是雌xue,这跟yinjing连他自己都没怎么触碰过,此时被雄主撸动,时不时被刮过马眼,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让安格斯有些束手无策。 石风竹撸了半天,那根yinjing激动地连连流泪,偏偏一点射精的迹象都没有。他有些困惑地弹了弹,说:“你是在忍着不射吗?” 安格斯哽了一会儿,咽下自己的呻吟,声音嘶哑地回道:“雄主……雌虫是……雌虫的前面是没办法单独高潮的。” 这其实算是一个常识,但是之前他的小雄主很少碰他前面,安格斯也不知道这是有意的捉弄还是真实的不解。 他只能跟在雄主的问题后回答。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安格斯岂不是一直都在被堆积着快感,却不能发泄么? 石风竹有些抱歉,伸手摸了摸安格斯的脸。那张脸乍一看还是安静的,只有摸上去的时候才会发现那些细小的汗珠。 他一手将自己的男根解放出来,另一只手则拉开安格斯的一条腿,圆润的大腿被他捏得凹下去一块。 “久等了,”他笑笑,低头亲了亲安格斯的额头,“我来啦。” 伴着轻松的语调,yinjing缓缓插进了水流个不停的雌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