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舫h
赵归林不情愿地松开了手,委屈巴巴的随着江漾一起走进舫内的内屋。 舫内虽然工致精美,但是也算是狭小偏窄了。屏风上映着烛火的倒影,江漾让赵归林背对自己,就拿起衣桁上的干衣往屏风内走去。 傻呆鹅对他是一等一的放心。 这画舫是他让人去买的,备下的也只有他常穿的衣物。所以,她在穿他的衣服。 这等想法涌入心头,赵归林几乎是不可抑制地转了身。 月光透过窗投下来了疏散冷清的光柱,混着赭橘似的烛火,竟也有了暖意。他起身坐在靠椅上,情不自禁地看向了屏风处。 有着月光和烛火,能很轻易地看见屏风后的,女子的剪影。纤细的手臂脱下裙衫,露出圆润的双乳,而后是盈盈的腰身,匀称笔直的双腿…… 赵归林不能自抑地,急促地,把手游移到下方,穿过宽大的衣袍,将碍事的湿衣扯下,握住了自己直挺挺的阳物。 有些水露从他的湿发落下,由胸腹的线条滑落到跨下的阴丛中。赵归林揉搓着自己的根茎,溢出的前精使动作变得顺滑起来,他taonong得很重,对rou根毫不怜惜,又迅速,又狠,带着rou贴rou的摩擦。 从龟首撸至根部,时不时掐捏底部的囊袋,他想最快速的解决这难以自抑的情事,他不想吓到自己的姑娘。 漂亮的眼尾都泛红,死死地盯着屏风后的秀绮身影,压抑着自己的喘息,时不时传出闷哼。那剪影还在款款穿衣,遮住了浑圆的臀和乳。只能看到娇瘦柔美的肩颈还露在外。 他手上动作加速,几乎掠出残影,rou根已经被捏得又红又肿,委委屈屈胀得更大,他眼看正要射时,那个穿衣服的剪影却突然走了出来——— “小林——”江漾摆弄了一会儿宽大的衣袍,发现不管怎么穿肩膀都要露在外面,想着周围又无人烟,便直接走出来了。却没想到……看见了这么香艳的场景……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双眼潋滟,眼尾都泛粉,显得面容更加昳丽俊朗。 赵归林猛然看见江漾的眼睛,分身都吓得半软,手上还握着阳具,可他竟连动都不敢动。他看着江漾,并没有发现她有一丝厌恶或者嫌弃,半是心虚半是委屈,轻轻唤了声漾漾。 “你怎么这么傻啊,你既然已经知道我喜欢你,我难道还会拒绝你不成吗。”江漾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扶开他的手,果然看到了被蹂躏的红透的阳物。 “哎?话本子上画得不都大得很,你这个怎软软红红的……你莫不是……”江漾果然还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仅隐隐约约看过几个禁书,却不知道男子受到惊吓也会软下去。 赵归林用嘴堵住了江漾剩下的字眼,黏黏糊糊贴上去,把自己的阳物塞进小姑娘的手里,用舌头勾进她的唇齿,进进出出,含着黏腻的水声。 亲了好一会儿,江漾感受手中的rou棍变大变粗,硬得吓人,她有些懵懵的,耳边传来了一句暗哑沉厚的男声,“漾漾,你疼疼我吧。” 赵归林这一晚上也是委屈了自己的小兄弟,嗓音沙哑,一字一句都带着情欲。吻完软舌,又渐渐下移,把衣襟往外一拉,便含住了梦寐以求的软团。 被连亲带咬的身子都软了,江漾觉得自己也有些发热,有什么东西好像从胸挠到了腰眼,她几乎是瘫在了赵归林身上,更方便了他的进攻。 他一边含吮舔弄一边褪下江漾刚穿上的衣物,他舔咬了白乳极久,把那颗红豆一顶一顶的吮大,又换了一边咬,手在江漾的细腰上下摩挲。 赵归林舍不得放开嘴里的嫩乳,手缓缓下移,抵住了小姑娘最柔软脆弱的一处。那处软绵绵又鼓蓬蓬得,他轻挠了两下,就感觉到江漾身形一颤。 他放开江漾的乳,在她的脸上浅啄两下,在她耳边连喘带哼:“小呆鹅别怕,我今天不会动你,你就让我舒服舒服,好不好?” 江漾已经被又亲又揉的神志不清了,只感觉舒服得不行,原来这件事是如此快活,她听见赵归林压抑的喘声,觉得他很痛苦似的,软软道:“赵归林,我不怕这些事的,你可以把我脱光的。” 他的漾漾,真是清纯又放荡。 他宁愿死在她身上。 赵归林听见这话后颤动得不行,下面的rou根都胀得似乎要爆炸,他抓起江漾的手放在roubang上动了动解了解馋,就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双腿夹住他的腰,往画舫的空地盖了个软毯,把她放在上面。 躺下拥住柔软娇嫩的身躯,又含住了白乳上的红点,这才终于长叹了一口气。他又亲又舔,整个脑袋都要埋在嫩乳中,手也不闲下来,往小姑娘的腿间游移。 穿过宽大衣摆,划过软嫩的腿根,与那花苞紧紧相贴。他摸开那软rou,就感受江漾痉挛了几下,发出犹如幼猫的娇喘。他更进一步,拨开那两片花瓣,往中间一点摁去,让小姑娘喘得更加厉害。 有一丝丝滑腻的水渍沾到了他的手上,他含着乳团儿轻轻一笑,手指在花xue里揉捏抚摸,一进一出,带出一波一波水液,嘴上含含糊糊道,“小呆鹅,你流了好多水。” “你舒服了,那就让哥哥我也舒服舒服好不好?”赵归林不等她回答,最后用牙尖儿咬了咬那颗红果,半跪着趴在江漾身上,撕开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把阳物放在那柔软纤细的腰跨上磨蹭。 他打开江漾的双腿,把烛灯拿近,去看江漾的小花儿。江漾羞得要踢他,被他一把捞住细腿,缠在自己的劲腰上,看得更加清晰。 白馥馥的包子xue,里面的嫩花儿已经被他揉开,带着潺潺的春水,露出了两扇扑棱棱的小翅,包裹着一个红红的豆子。 江漾觉得似乎有风轻轻吹过自己的双腿,渗入自己的骨髓中,酥麻从腿心传至脑中,她不禁缩了缩自己的下身。 赵归林咽了咽口水,缓慢又用力的,把自己粗长的rou茎抵在了那柔软的花xue上,硬物与软嫩相贴,rou与rou碰撞,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了低喘。 花xue的yinchun卡着粗大的roubang,被深深打开,他感到自己的阳物被花瓣所包裹的快感,舒服地吸了口气,忍不住快速动了起来。 江漾被顶的一阵阵轻哼,男人的roubang带着气势和凶狠,一下一下蹭着花xue,带起淋淋的水液,发出噗嗤噗嗤的交合声。他往那颗红珠上一下一下的撞着,让包裹着红核的rou翅变得红肿起来。 他越顶越狠,裹挟着灼热的气息,快速的大开大合抽插起来,舫船都被震得开始飘摇,在夜里簌簌作响,外面的荷花碧叶似乎都在和船一起摇摇。 媚rou被磨的通红,身上的人还在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江漾弱弱的叫:“赵归林……你快些,我受不了了……” 听见江漾的声音,那roubang更胀,赵归林红着眼凑在她耳边,恶狠狠的问:“叫我什么?” “小林子!” 被更用力的顶,身形都要随着船摇晃起来。 “叫我什么?” “林哥哥呜呜呜……”少女声音娇弱,哼唧的带着喘。 白灼从隐在蟒首的眼中簌然射出,落在二人身上,狼藉一片。 烛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熄灭,只余莹莹的月光还照得清亮。 浓重的腥味儿弥漫在室内,伴着湿润的潮气,显得有些闷。 江漾准备打开窗户透透气,刚起身便被赵归林捞回去了,他把江漾整个儿抱起,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肌肤紧紧相贴,带着缱绻与眷恋。 “好漾漾,乖漾漾,你别把我吃了就想走啊,让我抱抱嘛。”赵归林声音慵懒,轻飘飘地打着卷儿,像只餍足的猫儿一般闭起了眼睛,手上还不歇地摸着少女的嫩rou。 江漾一点都不想和他讨论到底是谁吃谁这个问题,比不要脸,她对赵归林一向是甘拜下风的。夜晚有些冷,那处胸膛暖哄哄的,江漾不由自主的把身子往他那边缩了一下。 发如泼墨一般散落在二人身下,互相缠绕绞萦,像是宣纸上点出的鸳鸯藤。 赵归林捻起江漾的缕缕发丝,有水珠滴落。他这才暗骂自己粗心,他皮糙rou厚的不怕,漾漾小小一只,顶着湿发这么久,还不得生病吗? 习武多年的人都有内气,他把手覆在江漾的脑袋上,从头顶开始给她熨暖。不一会儿,江漾的发上就开始飘出淡淡的水汽。 一股暖热的气流好似从头慢慢渗入了脚跟,江漾喟叹一声,眼皮沉重,缩在赵归林怀里好似睡着。 她其实醒着呢,只是适才太累了,被内力熨暖又太舒服,想窝在宽厚的怀里不起来。她在心里想,他们都已经互定情意了,那婚约怎么说都要退的。无非就是更任性一点,若是江言成硬是不许,她便去求母亲,多卖卖惨,母亲总是会答应的。 她想,以后在一起了怎么办呢。赵归林看起来穷穷的,不过没关系,她有很多私房,官家子弟随便一件首饰就是普通百姓一年的吃食。她不想多带江府的东西,只去问母亲讨个大铺子,让王伯帮她看着,她等着收钱就是了。 不过,琼玉楼不能多去了,让赵归林别惦记着那几百两一瓶的烈酒了,饭后的芙蓉糕估计也要变成绿豆糕。这些都是小问题,其实和原来的生活也没什么分别。 把翠浓讨过来,不过日子会没那么富贵,不晓得她乐不乐意,不喜欢便算了吧,让她去嫁个好人家,也算是尽了多年主仆之情。 权利地位,金银财帛,这些普通宅子里女子喜欢的东西,她一样都不放在心上。她想,踏雪可以跑得很快,她想去看看赵归林说过的边漠黄沙,有苍鹰和黄蝎;草原辽阔,应该有雪山和孤狼;山关大河更广,有着奔腾不息的巨浪和无穷无尽的流云。 这是她从小就向往的,她希望和赵归林一起去看。 赵归林小心翼翼地熨干了江漾的头发,以为少女睡着了,静悄悄躺在她的身侧,透过月光细描她的眉眼。 清淡的月色照得面容柔和,侧脸如同珍珠一般柔润发亮,他此刻才发现她的耳垂上无眼,应该是还没有打洞。女子成婚要上头面五金,他私心的想,漾漾会为自己穿耳环,带冠帔。 从眉眼至唇鼻,每一处都像在他心上长得似的。他所见女子繁多,扑上来的更是数不胜数,却没有一个与江漾一般让他心折。 缘分从儿时便开始,谁也拦不住他们的相遇。等到年前异族安定,赵严正回来,他便明媒正娶,诰命加身,来迎娶他的新娘。 此夜风声静寂,他们在舫上随风自流,互相拥抱,一片惬意松快。谁又能想到,在不久的以后,两人便分隔万里,不通往来呢。 此刻,江漾已在梦中,她和赵归林正在踏遍山川美景。 赵归林靠近江漾的嘴边,想讨一个亲,却听到少女的呢喃,“小林子……别再喝酒了,银子不够了。” 他嘴角都抑制不住的上扬,用风都听不到的声音道,“好,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