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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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越自小聪明伶俐,七岁时就被父亲送进宫当了李修的伴读,李修与阮清越年龄相仿,虽贵为太子,却贪玩任性,不思进取,整日吵着不想读书。太子地位尊贵,即便犯了错授课的官员也不好直接责罚他,这时便会惩戒一旁的伴读来警醒太子。 阮清越乖巧听话,书也读得很好,却几次三番因为李修的过错被先生责罚,心中百般委屈,只能回到寝殿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李修心疼他,想逗他开心,拿来平日里最喜爱的玩具叫他一起玩。 阮清越揉揉哭红的眼睛,偏过头去不想理太子,李修恬不知耻地凑到他身旁说了一大通好话,硬要和他一起玩,阮清越耳根子软,被李修随便哄几句就真的原谅了他。 这夜,太子玩着玩着,就把小伴读搂进怀里,倒在床上睡着了。 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八年,两人皆从稚气的孩童蜕变为翩翩少年,李修这些年来潜心学业,勤于政事,在他身上再看不出一点儿当年那个顽皮孩童的影子,阮清越被他惯出了几分娇气,闹别扭时总要哭哭啼啼,也不如小时候好哄了。 李修常常偷摸着爬到阮清越的床上,搂着他软软的身子睡觉,有时阮清越先睡着了,李修会趁机在他白嫩的脸蛋上偷亲一口,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太子年岁渐长,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岁数,为了不在洞房之夜过于生涩窘迫,宫中皇子在婚前都有专人教授床第之事,前几日李修才仿照春宫图上的姿势,临幸了皇室为他挑选的一名宫婢,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再抱住阮清越时就不似原先那般单纯了,李修痴迷地吻住怀中人香软的唇瓣,尽情品尝,舌尖顶入对方口中,肆意舔弄口腔内的嫩rou,阮清越初识情欲滋味,不禁逗弄, “越儿,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阮清越对上李修深情的眼眸,心猛地一颤,软声软气道:“喜欢。” 李修喉咙登时一紧,脑内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骤然崩断,他急火火地扒去阮清越身上的衣衫,将人脱了个精光。 阮清越皮肤雪白,赤裸的身体颤颤发抖,乳rou挺翘圆润,胸前点缀着两点嫩红,李修唇角噙着笑容,用眼神一寸寸侵犯他绝美的rou体,yuhuo在体内烧得旺盛,他伸出手掌握住阮清越两团晃荡的乳rou,温热的掌心磨蹭着乳尖,两颗嫩蕊渐渐鼓胀硬挺。rutou竖起变硬后,阮清越的乳晕也跟着充血泛红,他怯怯地呻吟,用手背遮住眼睛,不敢低头去看自己被随意捏玩成各种形状的rufang。 “嗯......嗯......”一声声难耐的呻吟自阮清越的唇齿间泄出,红肿勃起的rutou被李修用两根手指夹住恣意拉扯,他忍不住睁开迷茫的双眼, 向李修投去了可怜巴巴的眼神,小声道,“痛......” 李修低下身,怜爱地亲了亲阮清越胸前发红的rutou,柔声道:“亲一下就不痛了。” 握住阮清越雪白的手腕,带着他用手触碰自己下体那根guntang的yinjing,阮清越被yinjing高热的温度吓了一跳,立马要将手抽回,“好烫......” “越儿乖,帮我揉揉这处,你先熟悉熟悉这根好东西,等会儿可要塞进你下头去的。”李修嗓音沙哑低沉,饱含情欲,“越儿快些握上来,我烫得难受。” 阮清越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再次碰了碰李修胯下的男根,拼命压下心中的怵意,细嫩的手掌缓缓张开,包裹住这根硬烫的yinjing,李修嘴里发出一声惬意的喘息,所有知觉都在一瞬间聚集到了下体。 李修体内情潮汹涌,快感急速升腾,在阮清越生疏的taonong下,胯间的yinjing愈发鼓胀,顶部深红色的guitou不断溢出透明汁水,突然间,一股热流涌向铃口,直直向外喷射。 阮清越不知所措地盯着掌心一大滩黏稠的浊液,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抽噎道:“呜呜,这是什么呀......” 李修将他压倒在身下,再次吻住他湿润的红唇,含糊道:“是能让你怀孕的好东西。” 李修把阮清越亲到气喘吁吁,一时间无法再说话,随即将头埋入他双腿之间,手指分开两片湿漉软嫩的花瓣,食指指腹直接点在湿润的花核上,轻轻向下按压,阮清越口中立即吐出一声yin荡的呻吟,花xue翕张着泌出一股yin水。 阮清越的身体过分敏感,李修分开他双腿时私处已经一片濡湿,粉嫩的玉茎高高翘起,贴在小腹上,手指在他敏感的蒂珠上随意撩拨几下就泻了好次水。 李修注意到蒂豆下方有处闭合的小孔,这是阮清越女xue处用来泌尿的孔道,只不过还未使用过,所以紧紧的闭着。 他从床头的暗格取来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各式各样的yin具琳琅满目,拈起一根细长银针,对准密闭的尿口强硬地刺入,阮清越骤然尖叫,小腹下意识地绷紧,女xue尿口急剧颤动,喷出一道淡色尿柱。 娇嫩尿眼被银针残忍穿透,针尖挑着湿红的软rou勾弄,一阵阵剧痛袭来,接连不息,阮清越痛苦地呻吟着,白玉般的脚趾时而蜷紧,时而松开,初次被捅开尿道就停不下来的失禁,尿液喷了一床,女蕊尿孔失禁的同时,男根处的尿眼翕张着泻出大量精水。 银针继续在女xue尿道内飞快地进进出出。 “太子......嗯、啊啊......呜、嗯嗯、啊......啊......” 阮清越双腿缠住李修劲瘦的腰肢,一颗颗小巧玲珑的脚趾蜷缩着,才释放过的yinjing又膨胀起来,李修从女xue尿道内缓缓抽出银针,伸手握住他粉嫩的性器,拇指轻轻搔刮顶部的铃口,笑道:“越儿可真是精力旺盛啊。” 另一只手的其中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往蜜洞里戳,搅弄甬道内的花蜜,女花绽放,手指抽插间凉凉的空气灌入xue内,阮清越情绪濒临失控,rou道深处迎来一阵剧烈收缩,他不管不顾地尖叫起来,私处yin水四溅,透明汁液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 李修彻底掰开阮清越的两条长腿,猛一挺胯将yinjing送入紧致湿滑的处子嫩xue,女红落下,强烈的疼痛感自下体袭来,阴xue仿佛从中间被劈开,xue中嫩rou抽搐颤抖,裹着茎身僵硬地蠕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李修缓缓抽出yin棍,又缓缓插入,茎身上果然沾染了鲜红的处子血。 阮清越脸色惨白,痛得浑身发抖,呼吸困难,泪水止不住掉落,“真的好痛......” 李修搂着他轻哄:“越儿别哭,总要疼那么一回的,待会儿你就知道有多快活了。 rouxue淌出粘稠的yin水,缠绵的媚rou推挤蠕动着,牢牢吸裹住狰狞的柱身,一下下嘬弄敏感的guitou,李修挺动腰身,在xue里狂插猛干,凶狠的模样与以往大相径庭。 阮清越干净的身子被他弄脏了,贞洁给他毁了,xiaoxue淌着蜜液顺服地被他cao弄,这样的认知令他疯狂满足,身下的昂扬持续涨大,把阮小小的roudong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guntang的yinjing在xue道内横冲直撞,飞速拔出又狠狠捅入,每一次都用力往深处撞,尽情发泄体内最原始的兽欲。 阮清越的小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软中带硬的阴蒂被李修捏在指尖揉捻,灭顶的快感充斥全身,rou壁被撞得发麻,又痛又爽,花xue整个绞紧,流出大滩晶莹的蜜液。 “越儿,你尿了好多。”李修咬住他的耳垂。 阮清越身体阵阵颤栗,泪水簌簌地流,他从未经历过这样激烈的高潮,脑海中一片混沌,小腿和脚心都有点抽筋,性爱仍未结束,粗长的rou刃在汁水泛滥的roudong里恣意抽插,以最重的力道狠狠钉入,直戳深处,肆无忌惮地碾磨花道内敏感的嫩rou,对准花心狂凿猛捣。 阮清越耳边回荡着李修粗重的喘息,身前的玉茎颤巍巍地立起来,随着cao弄的节奏甩来甩去,抽搐着喷出一股一股浓稠的jingye,四片yinchun翻卷开来,湿答答地黏在两侧腿根之上,rou枣大小的花蒂水光漉漉,红彤彤地挺立着,娇艳欲滴,yin荡的rouxue不断流出晶莹剔透的汁液。 日子欢愉地过着,有一天,阮清越陪着太子去野外捕猎,意外瞧见了一只受伤的白狐,小狐狸全身雪白,极为漂亮 ,却被捕兽夹弄伤了腿,奄奄一息躺在地上,阮清越见它实在可怜,便将它救下带回了宫中,悉心照顾。 被阮清越救下的白狐是只尚未修炼成精的妖狐, 阮清越心思单纯,不知世间有妖狐之说,将它放在身边好生养着,与李修交欢之时亦不避讳,被心生好奇的妖狐附体。妖狐天性yin荡,善于迷惑男人,勾得太子神魂颠倒,yinjing整夜埋在销魂媚洞内,第二日仍觉意犹未尽,继续按着人行云雨之事。 太子还未登基便将心思都放在情爱之上,还如此荒yin无度,被皇后狠狠训斥了一顿,“你堂堂一个太子,日日与伴读厮混在一起,不成体统。” 阮清越无故被撤去太子伴读的职位,回到阮府后当即大病一场,同月,李修迎娶丞相之女柳曦冉为正妃。次年,皇帝崩逝,太子即位,立柳氏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