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有H)
秦元朗抱着花盒走到大门口,用指纹开了门,轻手轻脚走进客厅,意外发现壁炉烧着,噼里啪啦作响,他娇小的新婚妻子坐在面对壁炉的沙发前,不知道在想什么,火光照在她鼻尖上,令他心生万千爱怜。 像是听到声音,妻子回过头来,看到他,仿佛愣住了,半晌没有动作。 他迫不及待地走过去,拥抱她,摇摇晃晃地坐下,像摆弄一只洋娃娃一样小心翼翼把她放到自己腿上,给她看自己带给她的礼物。 他在珍贵的午餐时间狼吞虎咽吃完工作餐,避开工作团队的监视,偷偷蹲在办公桌下面浏览网页,发现了这家专做花盒的小店,特意选了她的生日诞生花,做了一个紫丁香花盒,还放了她喜欢的小熊玩偶进去,拇指大小的一个。 妻子像是太高兴了,抱着花盒呆住了。 秦元朗无端觉得高兴,笑着抱着她向后躺去,还抱着花盒的白双发出细小的尖叫声,她害怕把花盒弄掉了。秦元朗想让她高兴,却不想让她抱着这个花盒这么久,当下伸手接住花盒,哄道:"先放到一边去,喜欢的话,哥哥之后再给你买。" 白双满脸通红,被他按着躺下,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秦元朗终于满意了,心满意足地把她抱在怀里,叹息一样叫她:"小双,小双……" "嗯。"白双小声说:"我在这儿。" 秦元朗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吸气,又缓慢地吐出来,呼吸逐渐平稳,他睡着了。 白双轻轻摸他的下巴,全是没刮干净的胡渣,又摸他闭着的眼睛,卧蚕下面黑眼圈大得吓人,不过还是很帅,她没意识到自己眼睛亮晶晶的,像抓住宝物的龙。 她伸手够了够沙发上的毯子,扯过来,把两个人卷在一起,蹭了蹭秦元朗的脸,又看了眼他放在茶几上的花盒,安稳地睡了。 醒来的时候秦元朗正在她脖子上嗅来嗅去,时不时亲她一下,他的头发蹭在她脸上,散发着她常用的那款月季花香氛洗发水的味道,应该是洗过澡了。她眯着眼,伸手去摸他的脸,秦元朗看也不看,随手抓住她的手,抬上来就亲,他喜欢那种很色情的亲法,又是啃又是舔的,弄得整个手都黏糊糊的。 这只手脱不开,她只好用另一手去摸他的下巴,喃喃道:"胡子刮了吗?" 秦元朗咬咬她的手,意思是刮了,叫她自己摸,她摸了两下就发抖起来,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摸下去,揉个不停。 她想起来结婚那天晚上,他的眼睛几乎是发光的,也像现在一样,嘴里喊个没完:"小双,舒服吗?小双,这样对不对?" 他压根就不是不懂,他就是故意说这些话臊她!白双想到他的行径,恨恨地拍他的背,拍得他不得不停下来,凑过来亲她的脸,问她:"怎么不高兴?宝贝。" 白双转开眼睛,不想看他,只是落眼泪,问他:"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秦元朗才感觉到不对劲,动作停了下来,谨慎道:"我向你郑重道歉,小双,身为你的alpha,标记第二天就因为工作离开你身边是我的不对,我对不起你……" 白双打断他的话,泪眼婆娑道:"不是因为这个。" "我打你电话打不通,一直占线。"白双捂着脸,阴沉沉的:"你把我拉黑了是不是?" 秦元朗背后一凉,当即明白她这态度是因为什么,立刻伸手叫她看自己的终端,白双被他扶着坐起来,盯着他终端的投影看了会,半晌没说话。 终端通话记录上满是陌生号码,向下拉都拉不到尽头,显而易见,这位热门候选人的私人电话被泄露了。白双沉默着往下拉了一会儿通话记录,又问他:"为什么我用固话打能打通?" 秦元朗垂着头:"家里固话跟我的终端是子母号,互相联通的,拨打的话直接是内线通话,和外接不走同一个渠道。" 白双停下手,眯着眼:"那你还问我是谁……" 秦元朗哪敢说当时他鬼迷心窍,想听她介绍自己,最好再说说自己是秦夫人之类的,没想到她直接把电话挂了,自己号码还怎么都打不回去,那些sao扰来电全是机械cao控,压根不休息。 他干脆低头:"我错了。" 白双看了他半天,缓慢地张开双手,抱上去,细声细气说:"没关系,我也有错,我太生气了,把你送我的水晶球摔了。" 秦元朗缓慢回忆起壁炉里噼里啪啦的声音,白双窝在他怀里,轻声说:"你的那个雪人头都被我扭掉了,唉。" 秦元朗摸了摸脖子:"……" 他没有什么生气的表情,只是笑了笑,温柔道:"现在还气吗?" 他生得英俊动人,一双眼睛如同含着秋水般深情,白双仍旧抬头看着他,半晌,垂下眼睛,低声说:"不气了,有什么好气的呢?" 她反问道,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秦元朗。 秦元朗心知这就算过去了,便心安理得地吻她,舔她的嘴唇,手上动作越发急切。 Alpha和Omega之间的吸引到底是相互的,白双被不应期折磨得痛苦不堪,情绪跌宕起伏,他也不好受,正在亢奋期就脱离标记Omega的信息素范围,过度兴奋的神经让他每天的睡眠无法超过四小时,更别提什么深度睡眠,昨晚躺在白双身边睡的一晚,是他这周唯一睡到天明的好觉,醒来精力充沛,那股恨不得把Omega含进嘴里的冲动又在身体里缓慢复苏起来。 白双本来个子就小,秦元朗十六岁就一米八了,白双大学毕业也才一米六五,腰细得他一只手就能量到头,即使身上其他地方长rou不少,他抱她仍然就像抱娃娃,轻松就能把她颠起来。开始两个人还能说几句话,渐渐白双连话也说不全了,颠三倒四的几句呓语也被秦元朗含在嘴里,听不清晰。 秦元朗从正面来了一次,亲的白双脖子上满是红痕,胸上叫他揉得发红,这姿势进得不深,但面对面实在难熬,白双整个人叫他压在底下不见天日,亲得喘不过气,下面又一阵一阵地来,他还咬着她的耳朵蛊惑她,哄骗她打开生殖道,好叫他进去撒野。 白双脖子上的隔离贴早被他撕了,之前咬后结痂的标记被反反复复地舔吻,他舔一下白双发一下颤,下面收得控制不住,只叫他更兴奋,甚至伸手去摸那两瓣中间,白双撑了没几分钟就咬着嘴唇泪眼汪汪地xiele。秦元朗还没尽兴,甚至一点成结的意思都没有,他意犹未尽地抽出来,轻轻按压揉捏自己刚刚进去的入口,等着白双从失神中恢复过来。白双刚刚泄完就被他又揉,过度的快感冲得她眼泪不断地往下掉,眼神都要呆滞了。 她抖着身子被翻了个面,勉强感觉下面的真实感回来了,却不敢回答秦元朗在她耳边迫切的询问声:"小双,好小双,你感觉怎么样?" 半天不见回答,秦元朗还硬着,只能在她腿间蹭来蹭去,心急难耐地去舔她的耳垂,他急得有些没轻没重,犬牙把她咬疼了一下,白双本来还在哭,痛得轻轻打了个嗝,伸手软绵绵地去推他的头。秦元朗反应过来,一只手轻轻推开她还有些乏力的腿,驾轻就熟地往前,白双猝不及防,向上弹了一小截,又被他另一只手揉着胸拖回去,在他膝盖上坐实了。 那一下进的极深,白双险些翻白眼晕过去,又被下面急切的顶撞颠醒,他的手也不老实,揉胸的力气越来越大,白双伸手去掰他,叫他把手抓住了,抬到嘴边吻了两下,又是一阵深顶。 白双就跟他做过一次,是结婚那晚,但那一晚秦元朗解禁之后也是这幅饿虎扑食的样子,倒不是粗暴,就是快感来得太快,甚至有点过了,搞得白双每次上来就晕晕乎乎,只能凭本能行事。毕竟有了经验,Alpha这种做法白双见过,他要成结了,但是白双的生殖道还没打开。秦元朗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放慢了速度,他还是暴风骤雨还好,现在突然慢下来,白双感觉自己血都要沸腾了,险些开口求他再近点。 秦元朗贴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哄她,他以前就察觉到白双最喜欢他的声音,两人还没确定关系的时候,她来秦家找秦远风出去玩,见到他的脸都没什么动容之色,但他一说话,她总要哆嗦几下。以前他总以为是自己太严肃了吓到她,后来两人谈了恋爱,有了更多时间相处,他才发现白双喜欢他的声音可能胜过他的脸,两人接吻她都不脸红,他一凑到她耳边说话,她就抖得像筛糠。 这招果然有用,白双叫他哄得不住发抖,像只被按住的小猫,不情愿地发出哼唧声,秦元朗不动声色地把她往下按,果然直接进了那个狭窄的rou道里,简直叫人发疯。白双还在抖着声音细声细气叫他不要动,太深了,有点疼。他嘴上应着,实际悄悄揉她的胸,舔她的耳垂,盯着她通红的脸,就这么卡在那个rou道里成结了。 他射出来的时候白双才反应过来,不住挣扎,全被他用吻镇压回去。结束白双才从他的魔爪底下逃出来一点,喝了点水,又被拖回去,没完没了。 秦议员为这事特地请了四天假,够他挥霍的了,只是可怜白双,四天里连地都没怎么挨过,喝水吃饭都是踩在秦元朗脚上叫他抱着去的。就算不做什么,秦元朗也要把她抱着,弥补不应期分开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