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现在放开你!你要是不怕羞耻的话,就尽量叫吧!不过街坊会问你,为甚么我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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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蝉声聒耳。酷热蒸得人满身都是汗水,才动手斩下几根枯枝,美珠就不能不歇下来喘息。看到这情形,带娣摇了摇头,含笑说:「瞧你啦?怎么现在这么不中用?是不是女孩子去了货以后,连气力也会减去了?」 「哟!我打你的!甚么去了货?」美珠给她说得面红红,大发娇嗔。 「穿了膜,就是去货!」对方很得意,挤挤眼睛说:「总不成你还是个罐头吧!除非你的华哥是太监……」 「还要胡说?我真要一刀斩死你的!」 「嘻嘻!你才不够气力来斩我!怎么样?给男人插得舒服不舒服?」 「哎唷!要死了你!」美珠气得要命了,高声骂她说:「再说下去,我就跑回家,以后再也不睬你了!」 「啧啧啧!」带娣说:「你呀!这又不是犯法的,老婆一定要同老公zuoai的嘛!人家未试过才问你,你不说也就算了!」 美珠忍不住,也对她反唇相稽:「谁说你未试过?你才比我试得更早呢!」 带娣瞪大眼说:「你造谣!我未结婚怎样会试过?」 「哼!上次来这里斩柴,你不是同那个太子爷搅做一堆吗?还以为人家不知道!」美珠说溜了嘴,索性把带娣的底牌也揭开,看她还敢牙尖嘴利不? 果然,带娣面色也变了,说:「你知道了甚么?」 「哼,总之我知道!」美珠见反击成功,也就不再顾忌了,她吃吃笑说:「那天你们玩得忘了形,就不知给人装到晒。」 「哎唷!」带娣叫起来:「你真的见到了?」 「要是见不到,现在又怎能讲得真的一样呀!」 「唔……原来你是这么坏的!非打不可!」带娣非常尴尬,趁机跳过来一把抓住美珠的衣服,在美珠的屁股上揉了几把。 美珠挣扎着,带娣的一只手更从她的裤头钻进去,说是要摸清楚她那个破了膜的东西会变成怎样?带娣更把手指在美珠的裂缝处不断搓揉,使美珠也急起来,就在她手臂上大力一扭,这才把改名做戴安娜的带娣扭得雪雪呼痛地退出来。不过很奇怪,戴安娜虽是女人,但是美珠给她这么一摸,心里却有了一种十分微妙的反应。美珠也捉住戴安娜,把戴安娜压在一棵树干上,要以牙还牙,向戴安娜高挺的rufang扪一把。 「不来了!」戴安娜乞饶的说。美珠又伸手去摸她两腿之间,发觉戴安娜的下体也己是湿里湿滑的。戴安娜更是浑身酸软,面泛红霞,死死地合起腿子,但是她的手,亦同样向美珠又摸过来。 当rufang及下体同样被戴安娜捏着,美珠不期然浑身一颠,说:「看你呀,就是姣到死!」两个人这才分开来。 戴安娜挤挤眼说:「哈哈!你去了货,屁股真的是坠下来的呢!就连你这两包东西,也没有过去那么实了。」 「你还不是一样吗?」美珠反唇相讥:「你以前就没有这么大,一定是给不少男人玩过、啜过了!」 「乱说一通!」 「我问你,你和那个太子爷米高,是不是已经真的做过爱了?」 「我不说!」戴安娜倒是蛊惑,乘机向美珠提出条件:「除非你把洞房花烛那一夜的情形老实告诉我,我才把这件事对你说出来。」 美珠飞红了脸说:「噢!这种事也能够讲你知的吗?十三点!」 「你不讲,我也只好保留我的秘密了!」戴安娜耸耸肩说:「看谁希罕谁?你不用说,我猜也猜得出来的!」 「嘻!」美珠笑起来说:「自作聪明,你自己又未试过和华哥上床,倒看你怎样猜得着?」 「当然猜得到,你的华哥,是个从未见过世面的老实人,当他把你剥光后,一见了你这身细皮白rou,可不就快活得晕了过去啦?」 「要死了!把我的丈夫说得这么不中用!」 「他很中用吗?一晚和你来过几次呀?」 「你自己去猜吧!因为你是个聪明女,又是千里眼,甚么都瞒不过你的!」 「嗳唷!珠,人家想向你吸取一些经验知识,你就这么小心眼?老朋友也不肯坦白讲几句真心话吗?」戴安娜收起了嘻皮笑脸,很不开心地呶着嘴说。 美珠知道她生气了,便说:「你答应不笑我,我才说给你听!」 「我答应,说吧!」 「唔……戴安娜,我把你当作知心好友才告诉你的,可千万不要当笑话传出去,害得我无脸见人的呀!」 「放心吧,我可以发誓的!」 在戴安娜发誓之后,美珠才羞人答答的,把她和华哥由洞房之夜开始、直讲到结婚后的第四天,那才是他们真正成功的一夜。由于和戴安娜是知心好友,快乐的事,美珠忍不住向戴安娜炫耀出来,自己亦在回味那细节。 戴安娜却是听得咋舌了,说:「哗!那你们一夜来了几次,会不会由此上了瘾?现在他又离开了你,你夜里怎么过呢?」 「难过也得忍着的。」美珠几乎又要流泪了。 忽然,附近有些沙沙的异声发出,戴安娜首先听到了,对美珠做了个眼色。接着美珠也听得出,那是一个人或动物在树林中走过,两个人空前地紧张。 「啊!」美珠低声问戴安娜:「你又约了他吗?」 「没有。」戴安娜说:「今天又不是星期日,米高要上学的。」 「那么是谁呢?」美珠焦急地问。刹那间,她脑海中闪现出达西的脸,正像昨天在窗口所看到的他,会不会真是他呢? 戴安娜扯开嗓子叫:「喂!是谁?」没有回音。空山中,仍可以听到沙沙的声音越去越远…… 这天夜里,美珠左思右想,越想越是悲伤、后悔,百感交集。她后悔不该在山上讲出她洞房的那件事,如今可能给人听去了,传开来才真是羞家;还有戴安娜,她虽然发过誓,但难保她不会跟她的男朋友说出去的?万一、偷听的那个人真是达西,他听过之后,又会有甚么想法呢?达西事前要求美珠把那个享受处女的机会送给他,现在却是让华哥享受了她的初夜,达西一定会恨死她的了!不过,她已成了有夫之妇,达西真恨她的话,以后大家就当作陌路人,不再向她死缠,那反而是一件好事呢! 从第二天开始,美珠开始过她的孤独的生活。她的家公,是在岛上的一家小茶室里当杂工的,两餐都在那儿吃,故此,只得美珠和婆婆在家里吃饭。婆婆为人勤俭,快六十岁的老太婆,也是闲不住的,经常抢着家务做,平时还从珠绣厂取些胶片回来穿,婆媳俩人相处得很是和睦。美珠也很有心机的帮着穿胶片,手工又精细,老太婆有这么个能干的媳妇,和街坊邻居说起来,都是情不自禁的向别人称赞这个好家嫂的。只是,她不能了解这个好家嫂的内心寂寞,白天还不怎么样,到了夜晚,万籁俱寂的时侯,美珠真是辗转反侧,想着新婚燕尔的快乐,真是不禁咬碎银牙的。 华哥去了香港已有一星期,只打过一通电话回来,告诉美珠他宿舍的地址。华哥在电话中说,他很想念美珠,说的虽然不多,但是他深厚的情意,使美珠有着深切的体会,他们是心心相印的恩爱夫妻啊! 中秋节快到了,美珠计算着日子,华哥快要回来她身边了,她将近一个月来的苦苦相思,终会获得一次美满的补偿。 就在中秋节的前几天,她无意中又碰上了达西。 那天她正回娘家,走出市区后,拆入一条泥沙路,达西忽然驾车迎面而来,一发现了她,立即从车窗探出头叫她:「玛莉,玛莉,你去哪里!上车吧!」 美珠不睬他,但是,达西见附近没熟人,竟然跳下车来,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玛莉,我非常想念你!」 「呀!为甚么拦住我?走开!」美珠很不客气的喝斥他,但却不敢去接触他的眼光。 「来!」他用强了,一把抓住美珠的手:「玛莉,如果你不想我公开你我之间的秘密,你就上车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会叫的!我叫……」她想叫,但是他的手更快,一下子掩住了她的嘴,便把她朝车门里拉去。她又急又生气,狠狠地咬他,但是达西也疯狂了,不当作是一回事,反而揽紧她的腰,将她往车厢塞去。 美珠在另一边弄开了车门,一只脚跨了出去,但是达西眼明手快,立即把她拖回来,车门拉上就开车。那车子全身颠簸,急剧地朝大路驶上了。 这时侯,美珠已一脸是泪,哭骂着:「你……你这个无赖,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 「谁叫你软的不吃要吃硬的?」他恨恨的说,唾沫星子洒在她脸上:「我这样做,无非是因为爱你!」 「啊!饶了我吧!达西,我已经嫁人,我万万不能同你再续前情的。」 「我在信中写得很清楚,大家都是结了婚的人,那更好,我们就更加不用顾忌!」 「你的信……我没看……」 「为甚么?」 「我放了把火,全烧掉了!」 达西听她这么说,心中万分失望,而面色更加愤怒了,他从驾驶盘腾出一只手,狠狠地把美珠的手臂抓捏着,像是要藉此惩罚她的过失。美珠很痛楚,但她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吭出半句声来,可是,她的泪水就像两条小河般地向下流。 美珠觉得,达西如果真的是爱她,就不应如此粗鲁,现在,他分明是因为得不到他所需要的东西而恼羞成怒,这不是一个情人的所为。 车子行的这条路,是两边夹着篱笆和木屋的黄泥路,一见到了这个地方,美珠就知道达西的目的地了,因为在前边不远处,便是那座荒废了的旧工厂。 恐惧、羞耻,令美珠身子发抖,美珠又求达西:「不,不能去!」 达西不再说话,只把美珠的手臂抓紧,美珠用力挣扎的时候,达西显得捉住了她就顾不了驾驶盘,车子好几次都被路边的竹树扫中,击得格格作响,美珠也吓得不敢再动弹。不到五分钟,前面就出现废工厂洞开的大门,这时,她叫了,希望那边坟场里的泥水工人能听见。 可是没用处,车子拐弯入了废工厂,驰过泥沙地,向着荆棘丛生的山坡直冲下去,一下子好像不受控制似的。美珠的一颗心急跳,几乎要从喉咙中跳出来,由此可见达西的疯狂,不顾一切后果,非要得到她不可的了。 那山坡很斜,汽车像失事般地向下冲,山坡间不少的玻璃瓶、空罐子,一齐「乒乒乓乓」地在车底板下乱响。美珠身子向前倾,额头差点撞在挡风玻璃上,她恐怖地瞪大眼睛,惊呼连声。骤然,车子重重的颠簸一下子,总算落至下边的小路上,剌耳的刹车声随之响起来。前面是个种满水浮莲的瘀泥塘,车子虽然刹了掣,还是向前冲出几码,车头看着就要向泥塘坠下了,美珠亦闭眼不敢看,但是,车子却已停下来。 美珠呆了一会,睁开眼时,车子又动了,这次是向后退,退得很快,车尾撞着路边的小树,达西用力地扭动驾驶盘,终于把车退到山坡旁边,接着,引擎熄了。 这时,双方都是喘息不定,达西满头大汗,拿十分懊恼的眼色瞪着美珠。美珠倚在靠背上,躲得远远的,一双手交抱在胸前。 「玛莉……你不记得这儿了?这么快……就忘……记我了?」 「你不能再这样!如果你还记得我们过去的友谊,就放我回去!」 「那不是友谊!」达西迫过来抓住美珠的手,强行地拉离开了她胸前,大声说:「那是爱!那是爱!你不能否认的!」 美珠再次闭紧眼睛,也是没命地大叫:「不!你疯了!」 「我的确疯了,为了你这么负心的女子而疯狂,我真想杀了你!」 达西灼热而又抖颤的嘴巴,一下子便压在美珠的樱唇上。美珠死死地擦住嘴唇,他就吻她的鼻子和脸颊,像雨点般、啄木鸟般地乱吻乱啄,身子也热辣辣的贴住她,把她迫在车门边。美珠唔唔连声的挣扎着,但却挑起达西更加旺盛的慾火,粗鲁的大手向她的rufang用力握过来。这暴烈的强吻,与充满色情的捏弄,一方面使美珠羞愤莫名,另一方面,这些日子来久未接近过男人,却使她心里起着微妙的反应,毕竟,他是达西! 达西现时虽然很狂暴,却不是令她痛恨与害怕的色情狂,她确曾深深地爱过他,只是由于道德、由于礼教、由于时势,她既做了马华的妻子,便得把过去的恩情一笔勾销。可是,事实上却勾销不了,当达西的手已从美珠胸前的钮扣之间钻入来,穿进了她奶罩底下,满满地扪着她急剧起伏的rufang,美珠便不期然打了个冷震,身子软软的,只想溶化掉,但心里着实不愿意,而死死的推挡着他。 「玛莉!玛莉!你是我的!」狂热的达西在胡言乱语地嚷叫,眼睛血红,额上青筋暴现,气息又湿又热的呵在她脸上。是一阵阵的麻、一丝丝的痒,浑身的气力彷佛在美珠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你这个魔鬼!我这……一生都会恨死了你!」美珠终于忍不住哭泣了,是为了自己的无法坚守而悲伤,也是为了达西的无耻,而深感愤恨。 达西的两手动得很快,转瞬间,美珠的胸围背扣已松掉,达西那火热的手掌又移到她前边来,两手都紧紧地握住美珠嫩滑的rou团。这时侯,她不由得也低哼了起来,达西喉底也同样迸出欢忭的呐喊。 「真可爱!你这儿比以前更胀更大了!玛莉,你简直使我全身着火!」达西拖倒她,教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美珠死也不肯干,可是实在无力反抗他。 在平日,达西像个文弱书生,可是这一刹,竟是力大如牛的,两手退下叉住美珠的腰,强行把她抬起来,他接着移过去,避开驾驶盘,利用那俗称死亡座位的较多空间,强迫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而用背脊向着他。 美珠的感觉,如同坐在一根硬柴上,她面红耳热,芳心狂跳,一个劲的挣扎着。她挣扎着,结实的臀部亦扭动起来,那无异给达西火上添油,他气喘如牛,艰难地弄下美珠的裤链,但美珠挣脱了,那使他更立定主意,一定要先剥她的下裳。 美珠盘骨旁边的拉链已被褪下去,内外两条裤子给他一把抓住,向下剥去。「嗳哟……色狼!魔鬼!你……太不要脸了哇!」美珠边骂边拉扯,然而达西用了蛮力,一下子便使她的屁股裸露了出来,达西冲动地搯着她细嫩的股rou,随即便把自己极端丑恶的身体露了出来。 美珠羞涩欲死,低头一看,更加不敢正视,但是达西狂热而又贪婪的下身,已经迫入她滑腻的股缝间,在上面,达西的两手仍然在乱摸。 最敏感、最奥秘的部分,给这个前度刘郎所触摸、接触、挑弄和捺擦,美珠经受不住太多的剌激,尽管拼命的忍,也忍不住哼出阵阵怪异的呻吟声。而即使她绝对不想被达西占便宜,但是身子却已不受她控制,她腿子本来阖紧的,在他的钻挑之间,不由自主向两旁张开。乾的,变得湿濡,紧凑的,顿成弛放。本来已够热了,此时更像一座快要爆发的活火山。 忽然,达西的手指无情地透入,把美珠全身向上提。「不!啊……不要!」但达西他力钻不舍,中指没入美珠布满黏涎的缝隙间,其余的手指伸张着,顶在她肛门处,好像要把她托起来似的。 美珠浑身大抖了,所有的毛管眼,彷佛一下子悉数开放,最要命的,是当他指头一阵旋转时,她便像灵魂出了窍,四肢百骸一齐溶化掉。她身子弯曲,不能不用两手撑住前边的挡风玻璃。 「你很快活!你是需要我的!」达西万分亢奋叫起来,退出他的手,很快便用上了真的东西。 那在过去只能在美珠身上做个门外汉的东西,现在借着水到渠成,终于能够昂然直入了。它像一团烈火、一根巨棒,把美珠弄得全身涌着汗水。对达西来说,这是难以言宣的刺激,对美珠,又何尝不是呢?那在她身体里面撞击着、膨胀的怪物,本是她早已熟悉的,在她变做妇人以前就很熟悉,但最能令她深切感受的,却是在这暴力高张的一刹那,在这异常丑恶下贱的环境中,在她心中早已渴望能再获得丈夫的安慰时,现在把她彻底充实的,却是这个可怕情人的身体。 她心里充满着矛盾,惊悸而又带有一丝快乐,虽憎恨达西,却又觉得他至少还有这点可爱。颈背后,是达西流着馋涎的嘴巴,他一手掩着美珠的下腹,揉着她饱满的、布满茸毛的地方,另一手从她左边搓到右方,使美珠的两座膨胀的乳峰在不断颤动。 「嗳唷!我爱你更深……更深的……」达西的嘴巴在乱磨,而身子不断在挺动,他的皮鞋推撞得车底板砰砰作响。美珠抖了一回又一回,她胸臆内边的一团火已经燃遍了她全身每一寸皮肤,汗水在急涌,方寸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了。 忽然达西在嗥叫,含糊不清的脱口呼喊着,身子变得硬绷绷的,她垮在他的怀中,他还嫌不够密切,死死的压住她的腿,同时把下身拚命地挺进,像要把整个身体也要灌入美珠zigong似的。同一时间,美珠的耳珠遭他吞没了,他湿热的口腔当中,透着一股强烈的气浪,使她耳朵之中活似灌满暖水。 地动山摇般,美珠身体深处也发生了强烈的抽搐,达西的嘴巴也张开了,无意识的、短促热烈的叹息着。双方,同时由最紧张的境界跌下来,就像掉在深渊里。美珠头昏眼花,浑身酸软,胸口被他握得快要窒息了。 美珠很快清醒过来,趁着达西手软脚软的当儿,猛然抬起身,弄开车门爬出去。在车内,达西大字型地摊着,把头搁在靠背上,斜着眼睛看她,只见美珠从地上站起来,雪白的屁股上呈现了一片水光,还来不及揩抹,美珠就手忙脚乱地将裤子拉上去。 「玛莉……不要走……」达西有气无力地说。美珠回手到背后弄好了胸围的扣撘,穿上恤衫,一脸通红的看了达西一眼,忽然朝他的车子吐了口痰涎,然后拔足狂奔地朝狭窄的小路走去。 达西提高声浪叫唤她,急忙发动了车子,待要追时,才知道小径太窄,车子无转圜的余地。他要追,也得开倒后车由山坡处爬升,然后经上边的泥沙地才能驶出大门去追她。 可是,当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出到门前的大路时,但他的玛莉,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然而实际上,美珠并没有跑远,而是在那列小屋后面的芭蕉树下躲起来,当达西的汽车去远,她颓然在树边坐下,整个人变得混混沌沌的。 但是无可否认的,一个月来美珠的生理紧张,一肚子的幽怨和恼瞋,现在竟然都烟消云散了,直到现在,美珠的肚子下面,仍然有一丝丝的酸麻、暖气迫上来。想着想着,不期然美珠又哭泣起来,觉得太对不住华哥,也对不住双方的父母。为甚么她会这样?摆脱不了达西对她的诱惑呢?难道达西真是魔鬼吗? 玉女偷情(七) 那一天,美珠收到华哥的电话,说他会于八月十四日傍晚,搭六时半的渡轮回家,也许能赶及回家吃晚饭。美珠开心得要命!她也在担心,担心自己跟达西的丑事会否被揭发,谁能保证那天在废工厂里,无人窥破他们的jian情呢?万一被华哥知道,她将会如何了局? 日子在欣喜与忧虑中渡过,还有两天,便是中秋节了。家姑特地跑去香港着名的饼家,买了两盒月鉼回来,还有肥鸡和两瓶土酒,叫美珠拿回娘家给她爸妈做节礼。 美珠的心情越来越开朗了,今天是八月十三日,明天,明儿的晚上,心爱的华哥便会回到她身边,又能给她带来大量的欢乐了。 从娘家回来时,在巷口便给带娣唤住,两人站在街边谈话,美珠立即把华哥明晚回来的消息告诉她。 「我也为你开心的!珠。」带娣搭着她的肩,扮个鬼脸说:「明晚你就不会再那么空空荡荡的了,可以被你的华哥塞得实实的!」 「嗳唷!你好不怕羞,甚么话也说得出得口的!」美珠的脸刷地全红透了。 「嘻嘻!这是事实呀!」 「还说?不睬你!」 「珠!我有事跟你商量的呀!」带娣见她要走,急忙扯住她。美珠问起来,才知她在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要跟那个太子爷米高一道,去新界屯门一个朋友的家里参加中秋舞会,为了不想别人因为她是坪洲乡下的姑娘而瞧不起她,所以要戴点饰物去。 「珠,你那只结婚时的金手表很靓,能不能借我戴一晚?」 对于带娣这个要求,美珠一时真是很为难,她只好说:「那不是金表,只是镀金的吧了!不大值钱的。」 「还说不值钱?」带娣猜到她的心意了,很不开心地说:「你不想借给我,是不是?又不会丢失你的,第二天马上就还给你!」 「但是……万一华哥问起来……」 「珠,你简单的说就行了,借、或者不借?」 美珠见她生了气,只好点头了。「好吧,明晚吃过饭你来拿吧!」 带娣很快便眉开眼笑地说道:「那是太晚了,我明天下午就同米高搭船去香港,还要去恤个发呢!不如明早吃完早饭我就去你家拿,好吗?珠。」 「看你多隆重,好似去饮喜酒一样。」美珠不禁笑起来。 「不隆重怎么行?」带娣说:「那是开派对呀!参加的全是些时髦的青年男女呀!他们都是城市里的人,个个都很新潮的,我总不能给人见笑,说我太土气呀!」 「你识跳舞吗?从未听你说过的呢!」 「米高说很容易学的,他会教我,一学就会的,你不知跳舞多好玩!」 「戴安娜,小心哪!不少飞仔专在派对里撩女仔,甚至还……」 「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傻女,不过……你不要对人说哪!这里的人就是见识少,甚么事也会大惊小怪,见人家穿的裙子时髦、短一点,也会指手划脚笑一餐的,无聊顶透!」 美珠只好点头了,她想起母亲向自己告诫的话,本想劝劝带娣,但是见这个好友一团高兴,再劝她,还不等于向她泼冷水?只好不再说甚么…… 第二天上午,带娣果然跑上门,随她入房把手表借去。下午,美珠徵求了婆婆的同意,要等华哥回家才煮晚饭。婆婆爱惜这个独子,还特意买了双生鸡仔回来宰好,配上些药材,下午四点钟开始煲炖,预计当马华晚上八点钟左右回到家里,正好给他趁热食,好补补身子。 下午七点正,美珠换过一条艳丽的裙子,正想去渡轮码头接华哥,然而刚出门,一份惶恐的感觉突然从她内心处升起来,她急忙折回头告诉婆婆说:「妈,我不想一个人去,我想和弟弟一起去接华哥。」 老人家当然很乐意美珠去接儿子。美珠抄着横巷走出市区,又闪入一条窄路,窄到连汽车也无法通过的,循那儿半走半跑地回到家中。家里各人正好吃过了晚饭,美珠说不了三句,弟弟和meimei都争着要陪她去,结果是姐弟三个人一齐往码头去了。 在码头,美珠才略略放心,已七点多钟了,天色昏黄,她望向香港的海面,等候渡海小轮的出现。等到八点二十分,已过了两班船,然后马华便在上岸的人丛中大声叫唤她。华哥好像更晒黑了,却没去的时侯那么瘦,手中提着大手抽和旅行袋,隔老远便向他们裂开嘴大笑大叫,叫遍了三个人的名字,美珠三姐弟一齐笑着迎上去,争着叫「华哥」。 华哥走到美珠跟前,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只因他眼中的情意太深厚,忽然,美珠的眼光避开了他,垂下头,好像很羞惭的样子,那是一种愧对丈夫的滋味,只有美珠心里才明白。 「牛仔、阿玉,你们都跟我们回去,」马华对美珠的弟妹说:「我买了几盒月饼,大家一齐嚐嚐吧!」 「家姐已经拿了两盒回来,妈说要等明晚过节时才准吃……」牛仔说着,抢着为姐夫拿过手抽;meimei也不执输,从姐夫手中接过了旅行袋,跟着他们走回家去…… 吃过晚饭,华哥入去厨房洗澡,婆婆把他带回的手抽打开,见有四盒月饼之多,又强要美珠弟妹把两盒拿回家,还分多了一盒朱古力糖给他们,弟妹们喜孜孜的回家去了。稍后,华哥洗好澡,穿了背心短裤出来,母亲就叫他陪美珠回娘家一转,去探望他的岳父、岳母。 走出家门,已将近晚上十点钟了,反正村子在不远处,美珠和华哥手拉手的走着,直到这一趟,他们才有点像拍拖的样子,美珠的心既是甜蜜蜜的,可又有点酸,她祈祷千万不要碰上达西。 「珠妹!日子过得好吗?」马华放软声音对她说:「我已经跟宿舍的主管说好,稍后你亦可来石澳探我。」 「太好了,华哥……」美珠心中激动,不禁把胸口偎在丈夫强壮的臂膀上。 「我每一天……都想着你的!珠妹。」 「我也是呢!华哥,你那边的宿舍,真的像你在电话中说的那么好吗?」 「真的,而且我和一班工友都相当合得来,你放心好了!」他说着,居然迅快地在她屁股摸了一把。美珠心内一荡,也不期然放斜了眼睛向华哥瞟去,小俩口的脸上,一齐浮起会心的微笑来…… 当晚回到家中,马华陪双亲谈了一会,美珠亦把他的内衣裤洗好了,将近十二点,一家四口才关上大门,各自入房就寝。 马华从旅行袋里,捡出一套黑色的内衣裤,却是女装的。美珠正诧异间,他又拿出一件印花的确凉衣裙出来,并把她的粉颈拥过来,悄声说:「买给你的,珠妹!快把这套内衣裤穿起来看看呀!」说着,他的大手便探到美珠的胸部搓揉着。 「呀!」美珠眨着眼:「我不穿,很难看的。」 「谁说难看?我看,你穿上一定很性感的。」他抖开那袭黑色通花的胸围以及三角裤,又伸嘴吻着美珠的香腮。 美珠的心在卜卜地跳,扭着腰说:「这是坏女人穿的!」 「珠呀!我买回来只给你在房里穿给我看,这款衣服是有名称的,叫做上床娇呢!」 他们越说越细声,结果,美珠拗他不过,半带娇羞地背转身去剥掉睡衣,华哥立即挪上来,将他的前身紧紧地贴住她,使两人之间,就像隔了一根烧热的木柴似的。 美珠心里发酥,脸儿发烫,在马华的帮忙下,把内裤和胸围都脱了,马华上下摸了她几把,然后叫娇妻把那袭黑色的比坚尼内衣裤穿上。奶罩不大也不小,罩杯刚巧合适,可是太新潮太大胆了,把美珠的rufang挤得大部份都暴露了出来,奶罩的最高处布料特别薄,使美珠的rutou也是若隐若现的;那小小的内裤更加离谱,简直连美珠浓密的茸茸也包不住似的,只有一条小带子跨过屁股缝,使屁股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掩盖。况且美珠的rou地本就非常白皙,黑白强烈的对比,更使人眼前一亮。美珠面红红,不敢回头,华哥将她正面弄转过来,眼中像喷火似的盯着她。 「哗!珠妹,你就像电影里的小rou弹一样!」马华说着,像快要昏迷过去似的,只因美珠一身细皮白rou,rufang又挺,再给这副黑色胸围紧裹着,像随时会把它胀裂开来;美珠那小腹微微有点脂肪,脐窝又深又圆,大腿尽头却是非常肿胀的突起,内裤的斜边上,真的冒出来一丛黑丝来。 「哎哟……rou酸死了!」美珠着实太羞人,用一双手掩住了眼睛。马华扑上来吻她,舐她深陷的乳沟,然后将她的奶罩弄歪,使美珠雪白的rou团抖荡着。马华又不断地啜吮她软滑的圆球和小蒂,直把美珠逗得浑身皆酥,气咻咻的退到床缘,只觉得血脉贲张,不能自己。华哥既贪婪、又狂野,一把拉了她的手,叫美珠为他剥除了短裤,又教她热情地用手包藏着它。 马华的那儿就像一块刚出炉的钢铁,真令美珠心中忍不住要叫他一声「好华哥」! 「快点脱掉它!珠妹!」男人的心理就是怪,刚才说尽好话才哄她穿上这身黑色的内衣裤,现在又嫌她脱得慢,要不是美珠抬起臀部来相就,这条性感的内裤可要给马华扯烂了。 马华还要吻她的茸茸一次,但发觉她巳春潮满涨了,弄得他一嘴一脸都是黏水,便急忙跨上来,像抢掠似的抓住了美珠的rufang,气昂昂的向她乱冲。美珠浑身很是麻软,也很是紧张,但终于顾不了害羞而用手去引导它。 于是,这个分别了一个月的宝贝,又给她暖融融的收藏起来了。 华哥这么猴急、这么快劲,简直教她不能相信,还只是在推进之中,美珠就忘形地迎住心爱的华哥,一双手揽实他的腰肢,喉咙里低低的响着,小腹收缩,一股热流在她身体内已搅起了生命的火花,美珠觉得一切太美好了。 可是,华哥只顾拼命的起伏,床架吱吱地响了,他的鼻孔声更响,马华两腿忽跪忽直,然后重重的压住她。美珠也着急地呻吟和颤抖着,不受控制的一双大腿,却翘上了马华的背部。马华浑身大打哆嗦,一次又一次…… 半夜里,美珠半睡半醒间,又给华哥再次攻占了要塞。这一次,她自己拼命忍着没有动,让他冷静些,当马华由浅入深,开始极有节奏的起伏推擦时,她只晓得紧紧地抱住他,这才是真正使她快乐的。马华很劲,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