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高潮的余韵让季鱼浑身一丝力气也无,尽管厌恶也无法挣脱。说到厌恶,是对楚王这般羞辱的厌恶较多,还是对自己yin荡的身体的厌恶更甚,一时也理不清楚。 欣然来此却被囚禁起来,人为刀俎我为鱼rou,这个道理他已明白,料想不到的是,这一年多前还会被他以话术欺骗的楚王竟有如此下作手段。知他心系秦王,便故意在rou体上对他施以凌虐,可恨他这副rou体不仅畸形还yin荡,竟然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欢愉。 楚王却没打算轻易地放过他,不过歇了一会儿,他便又开始了动作。阳具从xiaoxue中抽离,硕大的头部在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响,令人脸红。堵在xue内的液体缓缓流出,季鱼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濡湿一片。楚王指尖顺着他的腿根往上,将粘腻的液体扣挖出来,沿着臀缝涂抹。季鱼因他的动作挣扎起来,却无论如何都没法摆脱那双手,很快他发觉身后君王的指尖停留在了自己的菊xue上。带着粘腻液体的手指冰凉,在那褶皱上摩挲,人体的那处本就敏感,他的下身被激得又是一阵收缩。那邪恶的手指却趁机插了进去,将他和他的液体涂抹在菊xue的内壁上。 “这里更紧。”楚王喑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饱含情欲的气息昭示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一根,两根,三根……三根手指进去了。 季鱼微弱的抗拒着,力气并不足以挣开兽性大发的君王。作为阶下囚楚王对他自然没有一丝客气,他已是几日水米未进,浑身发软,想要对抗怒气正盛的人太难了。 反抗也只是徒劳,季鱼任楚王扩张着自己的后xue,屋外狂肆的风雨声不知怎的一下下吹打进他的心间。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他低声念着,从中得到一些支撑。 “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嗯啊!” 菊xue里楚王的整根阳具毫无征兆地凿入。 与花xue不同,这里不会分泌足够的蜜液,又只经过一小会的扩张与润滑,根本还未准备好容纳粗大的性器。 楚王进的太狠,菊xue的肌rou因为不适感收缩着,将阳具绞得紧紧的。 季鱼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来。 “痛吗?”楚王将他的脸掰过来,满意的看到那上面布满了冷汗。“告诉孤。” “痛。”隐忍的语气。 “痛就对了。”看到他明明痛得直冒冷汗却强装平静的模样,楚王咬牙切齿,“汝辜负了孤,辜负了孤的信任。汝以为孤将汝囚禁在此是为满足汝那不知廉耻的yin荡的xiaoxue吗?孤要将偿过的屈辱,十倍还于汝身上!” “大王做到了。”季鱼颤抖着回答,“鱼已是十分屈辱。” “不够,还不够。”楚王开始在菊xue进出,紧缩的内壁让他难以动作,但他已是双目发红,不管不顾,一心只想cao入,cao入,cao入。 “嗯……”绕是季鱼再忍耐,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他确定这是君王的怒意化成的酷刑,疼痛让他捡回了思考的能力。楚王因他的欺骗心有不甘,才将他囚禁于此,从他的表现看来,暂时也不用担心性命之虞,只要熬过rou体上的欺辱…… “啊……”想是容易,但身体上的痛感也是真实的,季鱼再次因为钉入后xue的roubang而痛呼出声。 相比他的痛苦,身后的楚王却因为紧致的菊xue不断吐咽挤压他的性器而感到欢愉,身心双重的报复使他性致更浓。他抚上季鱼身前的性器,下手无轻重的揉弄着:“汝的xiaoxue被插得yin水直流的时候,这根东西居然也会射。” 他坏心的将高高勃起的性器朝后弯折些许,季鱼痛得一个战栗,手伸下去想要解救自己的男性器官。但楚王怎会如他的愿,他将那根roubang弯折成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角度,guitou堪堪触在了那两粒睾丸下藏着的花xue上。 “孤想知道,汝能够满足自己吗?” 楚王似乎想用力将那根roubang塞进他的花xue中,但直到季鱼痛得痉挛了一下,他终于放弃了这个看起来不可能的举动。 “不管是于孤还是于汝来说,这未免少了些乐趣。孤还以为,这个yin荡的xiaoxue早就习惯了被大roubang插着,孤以为汝自己就可以满足自己。” “鱼不曾……嗯啊……” 楚王下了狠心让他疼痛,便不再做多余的动作,这一场性事从头到尾就是凌虐的过程。花xue因为渴望而开合着,阳具屹立不倒,后xue进出的rou棍带来的只有撕裂的痛苦。季鱼想过用手抚慰得不到满足的两个性器,那样兴许会好受一些,不至于他抓心挠肺的痒,还那么痛。但他终究无法抛弃尊严在羞辱自己的人面前做出这般举动来。楚王临近快感的巅峰大进大出之时,他身体的承受能力终于也到了顶点,在身心俱疲中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雨还在下,夜里的风儿也还喧嚣。 暴风雨竟还未过去。 即便不看后半生,季鱼也猜想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漫长的一夜了。 不知餍足的君王在他的身体上发泄着酝酿了两年的恨意,他初偿情欲,竟能承受到如此地步,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一度以为自己会被楚王干死,然而他终究还存着一口气活着,只不过小死了不知道几回。 怒意催生的情欲来势汹汹,连楚王自己恐怕都被吞噬了。他的确让他痛了,但他身下的两个xiaoxue,尤其是会流出蜜液的花xue,接纳能力惊人,被阳具摩擦几下就忍不住张开了口…… “下面这yin荡的小嘴,嗯……孤很是受用。”还在卖力耕耘的人舔吻着他的锁骨,含糊不清地说道。 君王身上的衣物早已褪尽,此刻他们赤裸相叠,看起来倒像关系亲密的君臣。 “永远别想离开孤,汝既然不愿做孤权谋天下的重臣,那么……”九浅一深的律动到了一深那一下,楚王用力一插,guitou抵上花心,传递酥麻的快感,他说道:“就做孤床上的宠臣吧。” “嗯啊……大王就不怕……鱼将楚国闹得天翻地覆?”季鱼尽管气息虚弱,嘴上却没有认输。 “汝以为,孤还会给你机会吗?汝若没被孤处死,这具不阴不阳的身体就是汝唯一的价值。它比之主人诚实的多,更不会编造谎言。孤会把汝赤身裸体地锁在这榻上,哪也去不了,每日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孤的临幸。孤会把jingye灌满汝这两个贪吃的xiaoxue,将汝调教得只要离了孤的roubang就活不下去!” 歇斯底里的一段话随着身下性器九浅一深的节奏击打在了季鱼心上,如此恶毒的宣言,看来君王的确是恨极了。但他向来不害怕大声说话的人,吼得越大声,越显示他的心虚罢了。 他的脑子足够清醒,然而身体却不是,这是他唯一的败笔,这具yin荡的身体…… “啊……”总是如此容易被快感击穿。 肿胀的感觉在身体内部充盈,身为男子却能被阳物打开,进入,抽插,流出蜜液,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不容他多想,在适应了阳具在浅处力道适当的进出之后,突如其来的一记又深又重的插入将他的花心打开,使得xiaoxue猛地收缩痉挛,xuerou挤压着阳具,将里头仅存的jingye榨了个干干净净。 “啊……这吃人的yinxue!” 精力旺盛的君王终于感到满足,然而身下长着两个xiaoxue的人却更像被榨干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