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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开始被酒精泡的有点迟钝,但我还是敏捷地抓住了他难得显露出来的一点真正的情绪——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是有些害羞,甚至羞愧的。我知道自己在很多方面讨人喜欢,在他面前又很是下了一番功夫,他要是连一点点喜欢都不愿意给我,那我真的算是失败透顶了。

    “在说‘但是’以前,”我截住他的话头,抓着他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跟我试一试,好不好,Matt?”

    这一次,我没有叫他的姓氏,而是叫了他的名字。我表现的像一个跟他平起平坐、身份同等的追求者,我真心实意地亲吻了他的手指。不知道过了很久以后回头想起这个场景,我是不是会被自己rou麻的一塌糊涂,但我那一刻所作的一切,都是发自内心,是我身体优先于大脑考虑后先做出来的动作。

    T教授低着头,没有说话,他垂着眼,有些回避我的眼神。我一个履历浅薄的研究生,根本无从探究他现在的心理活动,便干脆不再胡思乱想。他的掌心在我的手心里变得湿漉漉的,我便轻轻松开他,给了他一些距离。

    说出了心中的所想,就好像终于把心里那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卸了下来。我甚至感到轻松了许多——其实,我知道我自己甚至有一点在“推”他,逼他这样一个体面的人,做出回复,做出选择。如他所说,因为他也“有一点喜欢我”,所以这个决定变得困难,更因为我们之间身份的悬殊,而变得棘手。T教授的生涯中大概遇到过不少求爱者,但像我这么看起来没什么,实则做着死缠烂打,不依不饶行为的,恐怕没有。如有必要,我甚至会加上几句话,来表达如果他拒绝我可能会对我造成的伤害——我会难以集中注意力、我不得不放弃他的课、我也许会需要一整个学年来调整自己的心态,诸如此类。我甚至开始有些飘飘然,觉得势在必得了。

    “时间不早了,”他终于开口,“今天……就到这里吧。”他声音很轻,说出来的话,像是在结束课堂。我作出难受的姿态,用手撑着头:“我喝多了……可以麻烦你送我回去吗,教授?”我又变成了一个弱小的、需要保护的异国学生,需要年长者照顾的一个小朋友。其实我清醒的很,我猜我甚至可以走路回去,只是有点儿摇摇晃晃。

    “好。能走路吗?我需要去把车开出来。”他绅士地递过来一只手臂,我毫不犹豫地搭上去,又不要脸的把半个身子的重量倚在他身上。他好香——不是那种须后水的香气,而是衣物织料清洗后的干净的香味。在不少人的侧目里走出酒吧的门,我神色自然地把他的手牵过来,甚至把手指也塞进他的指缝里,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由着我了。这时,在夜色里,在一盏接一盏的路灯底下,我们也许正像一对普通的情侣那样并肩走着。这个想法让我觉得幸福极了。

    到了他家楼下的车库,见四下无人,我扶住墙壁,状似痛苦的弯了下腰,干咳了几声,一副要吐的样子,他赶紧轻轻拍了拍我的背,低声询问道:“你还好吗?”我喘了会儿气,虽然夜风已经把我吹醒了大半,但我确实还是有那么一点恰如其分的头晕,就一点点,但是够我借题发挥的了。我一把抱着他,把他整个人揽进怀里不撒手,贴着他的耳朵道:“不好。但是你亲我一下,我就会觉得好一点。”

    他一阵无言,大概是被我的厚脸皮弄得实在灰心了。我低头看着他,我们之间很近,太近了,近到即使没有他的许可我也可以立刻吻上去,但我还是装模做样地问了一句:“我可以吗?”

    他闭上了眼睛,一副默许了的样子,睫毛微微发颤。我一刻也没有犹豫,先是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紧接着沉沉地贴上他的嘴唇。他的唇软而薄,他的胸膛隔着卫衣,贴着我起伏着,我简直没办法控制的迅速勃起了,把他转过来抵在墙上,更深、更大胆地吻着他,舌头缠绵地顺着他的嘴唇舔进去,我的下身紧密的贴着他,裤裆鼓起的形状相当明显,他不会没有感觉到。我好想摸他,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去揉弄他明显的乳rou和奶头,然后再一次,不,再很多次的干他。血冲上头,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只接个吻就要射了,这该死的、迷人的老男人。

    “我不回去了,好不好?”我贴着他的嘴唇,压低声音,把他牢牢地圈在我的臂弯里,下身缓慢地、恶劣地挺动,蹭在他的大腿上。

    “不,Yan,这不合适……上车吧,我送你回去。”他避开我的唇,偏过头,手臂撑在我胸前用了一点力气,试图把我推开。我深深地注视着他,心里闪过很多种乱七八糟的画面:比如把他放倒在车座后排,或者逼他现在就给我打飞机,要么挟持他上楼……但是最终,我还是深吸了口气,压抑住了自己的急迫——他甚至都还没有给我一个答案,但我不管,我只当他是默认,况且,我已经想出了能勾引他的招数。

    大街上没什么人,他的轿车平稳地驶入夜色里。我放松地靠在副驾驶上,把牛仔裤的拉链拉开,毫不羞耻地把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开始自慰。我用手心熟练地摸着自己硬涨的yinjing,想象着他的屁股含着我的jiba,发出喘息声。T教授回头看了我一眼,几乎吓了一跳,差点闯红灯,紧急地一脚踩了刹车。

    “Yan,你在干什么?”他看着前方,哑声问我。我盯着他的侧脸,视线舔过他的睫毛、笔直的鼻管,又落到他衬衫领口露出的小半截皮肤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自己湿漉漉的柱头,非常自然地回答:“我喝醉了。我在自慰,我在看着你自慰。我在想象我和你zuoai。”

    路灯灯光下,他的耳朵通红,几乎红到了领口。他有些不自然地清清嗓子,我猜他大半辈子都在学术圈混,压根没遇到过像我这样厚脸皮的学生,都快赶上流氓了。我看了看他的腿间,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明显他也已经硬了,裤裆间撑出一块。我只觉得喉咙发干,下身都快烧起来了,心想着无论怎样今晚都要把他弄到手。

    车很快就开到了我家,我又缠着他送我上去。“我走不了路,站起来就头晕,而且我室友没办法下楼接我,因为他周末回家了。”这话倒是真的,Jack的家在五个街区以外,每周他都要回家跟一大家子人聚餐,据他说这是他家的铁规矩,就算他不回去,他爸也会开车过来把他提溜回去。可怜的本科生。

    T教授大可把我丢在这儿就不管了,但他没有。如果他不是一个那么好的人,就是他也希望发生点什么,或者两者都是。我家其实就在2楼,两步路就上去了,但我还是把全身力量都靠在T教授的肩膀上,此刻又柔弱地像刚刚那个厚颜无耻在他车上打飞机的人不是我一样。

    “你的钥匙呢?”他问道。我打了个酒嗝,圈着他,一副没骨头的样子。“左边口袋。”我说。

    他只好把手伸进我的牛仔裤口袋里,即便他很小心翼翼,也还是碰到了我的大腿内侧。一会儿这只手就要握着我的jiba了,我兴奋地想。

    他刚把我扶进门,还没来得及摸到墙上开灯的开关,我就反手把门嘭地一声关上,欺身吻住了他。他嘴里还有螺丝钉酸酸甜甜的橘子味道。我一边吻他,一边把膝盖顶在他的腿间,不让他合上腿。他穿了那种质地非常轻薄但版型挺拔的浅色西裤,yinjing的前液几乎把裤裆都打湿了。

    “什么时候硬的?”我含着他的舌尖,声音里带着点调笑,“是从看到我的那一刻起吗?”

    “Yan,我要回去了……”他仍然在说这种话,但我猜他的理智就要崩盘了,只差一点,只要我再逼他一下。

    “可是我好难受,”我用委屈的声线说,舔着他的耳垂,他敏感地缩起了脖子,但是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只是握着我的手臂。“T教授,你摸摸我吧。”我不等他同意,就三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把他的手放到我的yinjing上。他真的开始摸它,有点犹豫地滑动了几下,他的掌心细嫩,拇指虎口的地方有常年拿笔而磨出来的茧。他说过的,他更喜欢用笔和纸,而并非电脑。我用手掌包着他的裤裆揉弄,一刻也不停地吻着他,紧接着又解开他的皮带。金属皮扣咔哒打开的拿一下,他的裤子就顺着他的腿滑到脚踝,露出了前面被打湿的黑色三角内裤。我只不过拉开了内裤边缘,他的jiba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我捉着他的手,握住我们两个人相抵的yinjing厮磨,马眼分泌的液体让我们的手掌变得潮乎乎,而他似乎也渐入佳境,不再有所顾忌。

    我们一路拥吻到我的房间,我把他压在床上,舔着他的喉结,闻到他身上浴后的干净味道。

    “出来前洗过澡了?为了见我?”我抵着他的额头,手里握着他的yinjing,他的呼吸尽数打在我的皮肤上,让我觉得这一切美妙地简直在做梦。我取下了他的眼镜,他看着我的时候,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焦,灰色的深邃眸子凝着浅浅的泪膜,又温柔又疏离。

    “我有晚上…洗澡的习惯。”他的声音有点哑,腿被我分地很开,我揉着他的屁股,手指几乎陷进去——他有一个因为缺乏光照而显得尤其白的大屁股,圆而翘,软绵绵的。

    “不,你就是为了见我。你知道会发生什么,是不是?”我在他的脖子上惩罚似的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印子,同时在他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他抖了一下,呻吟了一声。如果不是刚才进房间得时候没来得及开灯,我真想仔细看看他现在的样子——看看他的奶头是不是已经被我吸的肿起来,泛着水光,看看他强忍快感而抿起的嘴角,看看他臀缝间那个正在我手指的揉弄下张合的xue眼。

    就着润滑液插进去两根手指的时候,T教授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声音,他很会叫——我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这个。他的声线本就轻快,说话时尾音总是上扬着,呻吟声也格外的性感。我一边用手指jian着他的屁眼,一边吸着他的jiba,鼻子抵在他浓密的阴毛里,往上看的时候,能看到他上下起伏的肚子。他在我嘴里射精的时候,我趁机把自己硬的发痛的yinjing插了进去。哪怕是高潮以后相对放松的身体,他里头还是很紧,咬着我的jiba,简直像箍住了一样,我看到他紧闭着眼睛,被吻的红肿的嘴唇半开着,便稍停下来,让他适应我的形状,凑过去吻他。

    “放松点,T教授。我知道你喜欢它。”我缓慢地顶进去,一寸一寸的把他钉到我的jiba上,顶到最里面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更腻、更让人骨头发麻的呻吟。我固定着他的腰,开始一下一下地干他,床在我们的动作下发出吱呀的晃动声。我变换着角度干他,找他的前列腺。在顶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他整个人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虚握着我手臂的手指一下子收紧了。我闷笑一声,记着那个位置,开始又快又凶的顶着,顶的他再也没办法控制的呻吟出声,半勃的yinjing前后晃动着。

    “喜欢我这样干你吗,T教授?”我跟他交换了一个吻,他显然有些意乱情迷,甚至主动把舌头递过来让我吸。

    “是的……是的,啊!”他听话地回答我。我的心理快感到达了极致,脑子里跟炸开了烟花一样。两个月了,我终于把他吃到嘴里了,现在我的jiba就插在他的屁股里,我在我的公寓里jian着我喜欢着的教授。而下周,这个被我亲过、cao过、舔过的老男人还要为我讲课。我想着这些,下面被里头的嫩rou又舔又吸,爽的不行,比以往更快的就射了出来。他握着自己的yinjing,有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浑身是汗,身上赤条条的,袜子却还好好的穿着,我就这么摸着他的身体,从rou乎乎的乳rou一直到肚子,在他的耳后吻了又吻,十分钟以后又硬了起来。换了一个新的安全套,我让他跪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他动作很慢,显然是有点累,我吻着他的肩胛骨,重新把jiba干进已经被开发地颇为顺滑的后xue,用力撞了一下:“我要cao你一整晚。”,说着,便动起来。他显然更喜欢后入位,每一次都往后迎合着我的顶撞,甚至都顾不上摸自己的jiba。这个yin荡又迷人的老男人,我忿忿不平地咬他的肩头,把这两个月以来极端变化的情绪发泄在他身上。

    客厅突然传来清晰的开锁声,T教授一下子僵硬起来,后面也顿时绞得死紧。我也愣了一下,听见Jack推开隔壁房门的脚步声和声响,心想他大概是落了什么东西又回来取,八成是他的橄榄球头盔或者手套一类。我故意用力地顶了一下T教授,同时用手捂住他的嘴,小声在他耳边说道:“我忘记有没有锁门了哦。”他明显紧张起来,慌乱地摇着头。我趁机抚摸他的嘴唇,又用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舌头把玩,他的唾液顺着我的手背流下来。我哪管那么多,只管干我的。有那么几分钟,房间里只剩下床晃荡的声音和我们的呼吸声,直到客厅的门又重新被关上。

    我贴着他的后背,左手捏着他的rutou,右手握着他的yinjing,几个顶弄,他就又射了出来,jingye溅到了我的床单上。我第二次更加持久,后来又举着他的一条腿干了约有十五分钟,直到他全身发软,连声求饶,才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