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 - 耽美小说 - 美色欲壑(双性)在线阅读 - 开苞③(舔xue 被玩弄到射尿 宫交 强制zigong内射)

开苞③(舔xue 被玩弄到射尿 宫交 强制zigong内射)

    yinjing插的太深,茎身起伏狰狞的青筋和膨大肥厚的guitou硬推着收紧的rou管。裴殊完全感知到自己的身体是怎么被毫不留情的撑开,每一次戳刺都蛮横的cao到yindao底部。

    他痉挛着,小腹一阵抽搐,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喉咙里断断续续的溢出一串哭叫声,不由自主的踢蹬双腿。王总插xue的动作很激烈,尽管再怎么抗拒,柔软湿黏的yindao还是难以阻挡jianyin。他被顶的只能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耸动,大腿内侧的肌rou也变得紧绷。

    “啊啊——”

    男人的性器像根烧红的铁棍在裴殊体内抽出通入,捣的他浑身直打哆嗦,他看不见自己下半身是什么模样,腹腔内外都被磨的一阵阵发痛,但耳边响亮又yin荡的交合声也如实的反映了一切。

    “不,不行了……嗯啊…”

    王总推开他遮掩的手臂,强迫他露出前胸。裴殊仰躺着,胸脯上留着几道淡红色的痕迹掐痕,交错叠在雪白的乳rou上,rutou却红肿的厉害。

    男人对rufang的关注算是一种天性,他的视线停滞在裴殊的胸前,没一会就忍不住又上手一下一下的揉捏,品味着两团乳rou顶着红红的rutou微微鼓胀在手心里的细嫩触感。

    他搓了搓手指,很快又一挺腰,重新插入。他双手压着裴殊的大腿,让他濡湿的阴部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眼前,连两瓣红肿的yinchun都敞开了,露出下端水红的yindao口:“贱货,逼都被捅烂了,还敢咬我。”

    裴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已经没有精力分辨男人在说什么了,大腿被打开到极限和下体激烈的性交带来又痛又爽的异样快感。

    他满脸潮红,眼角和嘴唇边都控制不住的淌水,唾液很快稀释了嘴边的血水,淡粉的黏液顺着脖颈流到视线不可及的阴影里,乌黑的发丝凌乱的黏在额头上。

    他现在反应迟钝,被过量的药物和性欲纠缠着吞没了理智,不过一小会就又停下了反抗的动作,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喉结细微的滚动着,只有胸口轻微起伏,又重新变得温顺下来,像头被驯服的美丽野兽。

    裴殊眉目俊秀,红润的嘴唇反而衬的皮肤冷白,看起来相当难以接近。王总有一点大男子主义,更喜欢柔弱一点的,裴殊显然不是他一贯喜欢的类型。

    但在这时候,他的目光落在裴殊的脸上,反而在这张布满了眼泪和汗水面容和他紧皱的五官中感受到一种难言的美。见他变得安静,王总往后撤了一步,然后把湿淋淋的jiba抽出来,膨大的冠状沟带出一小截鲜红的软rou。

    刚刚一阵狂插猛捣,他的下体已经被干成一个硬币大小的洞,一时半会合不拢,不断有半沫状透明的黏液从yindao里淌出来,连阴户都胀红肿起,看起来很是可怜。王总看着他一片狼藉的下身,难得有一点怜惜从心里涌上来。

    他自认还是个合格的床伴,再加上也很想看裴殊露出些不一样的表情,鬼迷心窍似的喘着粗气,低头往裴殊的阴部舔去。

    王总像平时玩女人一样,很熟练的舔过他的外阴,看也不看前面挺着的性器一眼。他不是同性恋,但裴殊和一般的男人不太一样,长得更漂亮一点,下面还有一只干净无毛的女性器官,无论从什么角度想,他都更愿意把裴殊当成胸部平坦的女性。

    裴殊小声的吸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惊慌的神情。这时候他反而宁愿王总像刚才一样粗暴的对待自己,而不是用这种温水煮青蛙般的举动,一点点的蚕食他的理智。

    “不……”

    他小幅度的抗拒,但王总紧紧的按着他,一时间他也挣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总埋在他的双腿中间,舌头灵活的卷住他硬的像小石子一样阴蒂打圈。这只小小的rou蒂上布满了神经,手指拨弄都能让他爽的喷水,更别提舌头了。

    不一会裴殊就迎来了一个高潮,一股股透明的清液从下面的roudong里溅出,像细小的水线,争先恐后的从yindao里涌出来。

    这次的高潮完全没有任何痛感刺激,王总又刻意的延长他感受快感的时间,裴殊浑身乱颤,大腿敞开,一副失神的模样。

    王总没在意,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裴殊高潮时痛苦又愉悦的痴态引走了。裴殊的嘴角边淌着不受控制的滴落的口水,整个人像只坏掉的水龙头,每一个roudong都在流水,浑身软绵绵的。

    很快,王总注意到他的yinjing也开始一跳一跳的,这根秀气的rou茎在他眼前搏动,桃粉色的guitou顶端尿道口已经张开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孔。

    裴殊眼睛半睁不睁,不断的有眼泪从黑沉沉的眼底上浮,像深潭起了波澜,洇湿乌黑的睫毛,让人分不清是因为过度的快感亦或是其他。无论是哪种刺激,都已经远远超过他承受的极限了。

    他第一次从心底生出一种茫然又恐惧的情绪,费力的撑起上身,窸窸窣窣的往后挪。王总握着他的脚踝,又生生把他从不远处拖回来。他三指并起,对准张开的yindao强行推进层层叠叠的嫩rou,熟练的震动手指,往yindao内部靠上的一处凸起狂轰滥炸。

    “啊——”

    裴殊弓起腰,他睁大眼睛,腿根和小腹都轻微的抽搐起来,喉咙里含糊的喘息像被瞬间掐断一样停住,呻吟和求饶都说不出口。浓白的jingye从尿道口溢出,一开始只是一小股,后来变成半透明的黏液,整根通红的性器都被前列腺液打湿。

    很快,一股淡淡的尿液的味道四散在空气里。裴殊竟然被他搞得失禁了。王总吓了一跳,又有点得意,捞着他软下来的腿去看他糊满了乱七八糟的黏液的阴部。

    裴殊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嘴唇和脸颊都很红,对他的举动也没有什么反应。本来王总也是强迫,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这下反而顺了他的意。他只瞄了瞄裴殊红肿的下身,就觉得性欲高涨,立刻重新挤进他的大腿间。

    这个姿势不管怎么cao都很方便,他的jiba顶在yinchun缝间来回滑动几下,敲门似的顶了顶水红的xue口,就毫无顾忌的捅进rou腔,用全身的力气往他的腿心冲撞,整根青筋盘虬的yinjing扑哧一声没入yindao。

    裴殊脚趾一蜷,眉心也跟着蹙起,看起来不太安稳。王总大幅度的摆动腰臀做着毫无技巧的活塞运动,次次戳进rou管深处,饱满紫红的guitou带动细嫩的rou腔跟着他下身狂插的动作一并震颤。

    他还记得裴殊的敏感点,故意摆着胯往那里戳。裴殊的身体被顶的不断耸动,yinnang快速的拍在他的yinchun上,打出啪啪的声响,雪白丰腴的屁股被撞得变了形,两团弹动的软rou晃出yin荡的rou浪。

    这个体位能插的很深,滑腻的rou腔也拦不住他的jiba,几乎次次cao进最深处的快感美妙的超乎想象,高热的嫩rou触手一样纠缠着他肿胀的性器官,像是要榨出jingye一样,吸得王总腰眼一阵阵发麻,抽插的动作也几乎失控。

    “……”

    激烈的rou体拍打声和性交时黏腻的水声充斥在封闭的空间内,rou体纠缠的欲望愈来愈烈,王总紧紧的抱住他的屁股,jiba一下一下的打进他盈满白浆的yindao。

    裴殊半昏半醒,什么也叫不出来,喉咙里发出呃呃的气音,两眼上翻,嘴唇张开,再也绷不住冷淡的神色,连鲜红的舌尖也探出来了。

    王总额前冒汗,他已经不年轻了,但竟然在这次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太大分别的泄欲里找回了一种很久没有再感受过的急切,这种sao动的欲望让他控制不住的把yinjing一次次送进裴殊的下体,抛却了其他的技巧,只简单的用最原始的抽插索求快感。

    “我cao死你……”

    他哆哆嗦嗦的一挺腰,再一次深深的干进rou腔里。这一次他感觉到guitou前端猛地撞上了一处又烫又滑的rou囊,中心陷进去一处小小的rou槽。王总一开始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直到听见裴殊崩溃又狼狈的哭叫声,才恍然大悟,一瞬间兴奋感窜上头顶。

    “不,不……不要插——嗯嗯……”

    王总对他语无伦次的求饶置若罔闻,提着腰往里猛捅。

    “cao到哪了,”王总喘着粗气,“是不是插进zigong里了?爽不爽?”

    他的jiba撞在那处凹陷上,生生挤开腔口的rou瓣,透过宫颈管凿进rou囊里,这下露在外面的那一截yinjing也顺顺利利的全送进yindao里了。裴殊整个人都要疯了,他两腿激烈的踢蹬起来,眼泪淌了满脸,哭喊已经近乎尖叫,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拼命在他胯下弹动。

    那层极富弹性的rou膜紧紧的裹住yinjing前端,搅动着被碾磨的不断变形,进入到这样的深度,裴殊几乎以为自己被捅穿了,理智溃不成军,声带振动也只带出几声低哑的泣音。

    jianyinzigong带来的快感很快到达顶点,王总已经在射精边缘徘徊,于是更卖力的耸动屁股做着最后的冲刺,沉着腰直直的把jiba往rou囊里送。

    被紧窄的rou管撸动性器的快感极其强烈,他只cao了几十下,就已经忍不住了。两个人胯骨紧贴,王总低着头重重的亲上他的嘴唇,舌面舔过裴殊口腔内部的黏膜。”他其实不该射在里面,但性欲当头,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满脑子只想把裴殊的zigong射满,最好让他再也说不出抗拒的话。

    “你的膜都是我捅破的,跑什么跑?”王总拍了拍他的大腿哄他,“把腿张开点,我要射你zigong里面。”

    裴殊神志不清间听见,反应立刻变得激烈,顿时胡乱摇头躲开他的亲吻,两手伸下去想捂住下身,他屈辱的哀求道,“别…求你,不……不要射进来……”

    然而已经晚了,他是如此清晰的感觉到膨大的guitou强硬的插进了rou囊底部,把腔管堵的没有一丝缝隙,一股一股的精柱有力的浇灌在内膜上。

    裴殊一动挣扎,就感到小腹内部一阵拉扯的酸痛,他不敢再动,耳边是男人逐渐平稳的的喘息声。

    他安静的听着,愣愣的看着不远处,眼前的昏黄的光被眼眶的水汽浸透,很快融化成斑斓的模糊色块,然后辗转在模糊的灯影中,构不成具体的画面,像余晖一样一点一点的落下去了。他在一片寂静中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