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想ca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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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臭美!神经病!”余温瞪着他大骂,“谁会喜欢你!我就算喜欢猪也不会喜欢你!自恋狂!神经病!” 季楠渊盯着她说,“你再骂一句我就亲你了。” 余温:“……” 她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又闭上了。 季楠渊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把人拉到跟前。 余温赶紧捂住嘴,“季楠渊!我警告你!这是画室!” 他低笑,“怕我在这cao你?” 余温炸毛,“你能不能不要到处说那个字!” “哪个字?”季楠渊舌尖抵着齿关,磁性的嗓音轻声念,“cao你?” 余温恼得大叫一声,扑过去掐住季楠渊的脖子,人刚到跟前,就被季楠渊反手压制住,将她整个人扣在怀里,两只手臂锁在胸口。 动也动不了。 “你放开我!”余温大喊。 季楠渊却是搂住她,靠在她肩头低低呼出一道倦气,“别动,就这样待一会。” 余温背对着他,看不清他的表情,可身体却下意识地配合起来,她僵硬地被他搂了不到十秒,觉得十分别扭,猛地把人推了开来。 她回到位置上,匆匆拿起包就跑了出去。 季楠渊站在原地,回头看了眼画架上的那幅画。 “画得不错。” 他伸手把画摘了下来,卷了卷,动作娴熟地把画带走了。 他去了大四的画室,里面只有一个女生,看着很成熟,见他进来,冲他笑了一下,“吃完饭了?我们继续。” 季楠渊关上门,脱掉衣服。 快六点之后,他穿上衣服出来,拿着卷筒里的那幅画,骑上楼下的电动车去了医院。 季奶奶昨晚病危,季楠渊守了一夜,今天早上收到大四学姐的消息时,他没什么犹豫地就收了钱。 他比任何时候都缺钱。 特别是当医生跟他说“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的时候。 病房里老人家穿着病号服,满头白发,盯着窗外正在发呆。 季楠渊在门口站了会,推门进去,“在看什么呢?” 季奶奶笑着转头,昨晚刚从死神面前走过一圈,她精神却很好,“看外面什么时候下雨,吃饭没?” “吃了。”季楠渊把画放下,试了试保温杯的水,热乎的,他倒了一杯喂给奶奶喝了,这才问,“我家林小姐今晚吃了什么?” “粥。”季奶奶牙齿掉得差不多了,说话都有些漏风,脸上的褶皱层层叠叠,堆出一片慈祥和宁静。 “你的画?”她手指动了动,想看。 “你孙媳妇的画。”季楠渊把画拿出来,打开给她看,“怎么样?画得不错吧。” 季奶奶伸出大拇指,“好!顶呱呱。” 季楠渊笑,“有这么好?” “好!比你画得好。”季奶奶笑呵呵地说,“画得这么好,长得肯定也漂亮。” “确实漂亮。”季楠渊想起余温,唇角的弧度深了几分,“还很可爱。” “好好对人家。”季奶奶摸了摸季楠渊的头发,“楠楠,今天冯老师来了,说学校下周有个写生,你也去吧。” “不去。”季楠渊把尿袋倒了,去洗手间弄了盆水过来,简单给奶奶擦了擦脸。 白天有护工,请不了二十四小时的,只请了两个小时,晚上有护士,没什么特殊情况,季楠渊一般晚上不过来。 他白天当裸模,晚上回家画画,周末夜里会去酒吧兼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钱,他不敢停下来。 他怕停下来,面前这位慈祥的老人,他生命中最后一位亲人。 就会离开他。 永远地走了。 季奶奶握住他的手,说话有些吃力,“冯老师说你很有天赋,你该为了以后做打算了。” 季楠渊停下动作,用手指帮她梳理花白的头发,“烧钱的活动,荒山野岭有什么好看的。我以后的打算就是赚钱带你环游世界。” “楠楠。”季奶奶轻声唤他,慈祥的面上浮起点点悲伤,“奶奶不想看你这么辛苦,要不是因为我的病,你也不至于连大学都没有念……” “我本来就不想念。”季楠渊把毛巾放在盆里洗了洗,“念不念都一样,还不如趁现在多赚点钱。” “不一样的。”季奶奶想说什么,眼泪却落了下来,她用树皮一样粗糙的指腹去擦掉眼泪,又喃喃道,“不一样的。” 季楠渊把毛巾放下,站过去搂住她,叹息似的声音道,“好了好了,我去。” 余温连着几天都没碰见过季楠渊,因为她回家了。 不过倒是从孔羡仪那听到不少关于季楠渊的消息,无非就是被谁谁包了,半天的,全天的,又或者是在酒吧门口看见他了,举着牌子在搞促销,面前永远站满了漂亮的女孩子。 “小小鱼,你有没有点危机意识啊!”孔羡仪恨铁不成钢,“你再不来,季楠渊就被别的妖精拐走了!” 余温难得回家清闲两天,家政阿姨已经把她的行李箱收拾好,还做了十几份三明治放在携带式的冰箱里让她带走。 余温趴在床上,一边吃薯片,一边看平板上的丧尸电影,手机搁在一边,正在跟孔羡仪视频。 “危机?那简直是福音好吗?”余温咬了口薯片,卡兹卡兹的,“拜托那位妖精赶紧把他收走,让我以后不要再看见他。” 孔羡仪:“……” “你就这么不喜欢季楠渊?”她小声问,“你们都那样了,你不喜欢他?” 余温差点被卡到,咳嗽一声,才咬着牙冲孔羡仪吼,“那是那个神经病趁我喝醉了趁虚而入!” “你上一次没喝酒。” “……” 余温面红耳赤地把视频给挂了,耳边却忽然想起画室里,季楠渊凑近她,那双漆黑的眸子锁在她脸上,低低的声音问她。 “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余温咆哮着把脸埋在床单里,薯片全洒在床上,她抓狂完,爬起来去收拾画笔。 她爸听说她要外出写生,从国外给她带了套颜料和画笔,她这趟回来,就是为了拿这套新颜料和新画笔,担心不顺手,打算在家先画一个试试。 直到她坐上车去写生那天,她也没画出什么名堂。 因为一坐到画架前,脑海里出现的都是季楠渊挺拔结实的身体,他强有力的手臂,和低低的喘息。 随着画面一同出现的,是他低哑的嗓音。 “怕我cao你?” “我想cao你。” “cao哭你。” “cao你一整天。” 余温一坐上大巴车就装死靠在孔羡仪肩膀上,“疲惫。” “咋了?”孔羡仪精神百倍,“我跟你说,我已经做好邂逅我的有缘人的准备了。” 余温掀起眼皮看了眼,“你化妆了?” “是啊。”孔羡仪娇羞地问,“怎么样?” “我觉得你的有缘人可能会被吓哭。” “……” “啊啊啊小小鱼我要杀了你!” 两人这边正在打闹,冷不丁头顶一片阴影笼罩下来,余温抬头,只看见季楠渊压低了背,那张线条明晰的轮廓离得很近。 “抱歉,可以跟你换个位置吗?”他问孔羡仪。 孔羡仪愣了一下才赶紧站起来,“啊,好,可以可以!非常可以!” 余温扯住孔羡仪的胳膊,压着声音低吼,“孔羡仪你敢走?!” “敢!”孔羡仪昂首挺胸地从靠窗的位置起身,绕过余温走了出来,冲季楠渊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加油。” 季楠渊挑眉,“谢了。” 余温气得要死,起身要走,却被季楠渊扣住手腕。 余温冷冷瞪着他。 季楠渊俯身靠近,鼻息喷在她脸上,带来一片温热麻痒。 “往里一点。” “我就不!”余温梗着脖子跟他唱反调。 季楠渊唇角轻扯,他微弯腰,把人拦腰抱起来。 余温吓了一跳,“季楠渊!” 季楠渊把她放在里面的座位上。 “喊什么。”他坐下,头一歪,往她肩膀上靠,“困了,借我睡会。” 余温十分不配合地扭了扭身体。 他大掌扣住她的下巴,将她整张脸转过来,眼睛对视了片刻,他抬起下巴,含住她的唇,舌尖抵开她的齿关,吮咬她的舌头。 余温恼羞成怒,一双眼瞪得大大的。 车上到处都是人,后座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但是有笑声传来,余温毛孔都炸了,急得掐他的手臂,声音带着颤,“季楠渊……” 季楠渊眸色深得厉害,他喘息着退开些许距离,脑袋一歪,靠在她肩膀,薄唇离她的耳朵很近,说话时呼吸尽数喷洒进她的耳蜗里。 “别再乱动了。”他声音透着沙哑,气息guntang,“我硬了。” 余温后脊过了电似地颤了一下,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目光不受控地去看他的腿心,只见运动裤已经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她嗓子紧了紧,转头看向窗外,耳根却红得厉害。 片刻后,她忍不住把自己的包丢在他腿上。 季楠渊低笑,他闭着眼,声音有点含糊的哑意。 “怕人看见?” “闭嘴!”余温羞恼地吼。 季楠渊抓住她的手,放在包下,压在自己坚硬火热的性器上,喑哑的声音道。 “揉揉它,硬得难受。” 余温整个人都炸了。 统计人数的老师数完人数后下了车,车子出发了。 车上的同学都在兴奋地讨论着什么,唯有余温头皮发麻地被季楠渊用手压着,攥着那根粗壮热烫的roubang。 季楠渊靠在她肩上,唇舌含住她的耳垂吮咂着。 余温底下湿得厉害,整个身体颤得发软,近乎乞求的声音喊,“季楠渊……” 季楠渊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转过来,吮咬着她的嘴唇,一只手从下摆探进去,摸到她的胸口,重重揉了一把。 余温闷哼出声。 季楠渊气息粗重得厉害,力道也重,把她的内衣推了上去,抓着她的乳rou揉捏成各种形状,指腹拨了拨她的乳尖,薄唇又重新覆到她的耳朵,含咬她的耳垂,气息烫得惊人,“我想舔你的奶子。” 听到这话,余温底下更湿了,她喘着气推他,“不要……” 季楠渊五指张开,抓握住她整个乳rou,重重揉捏着,又过来吻住她的嘴唇,重重吸吮她的舌头。 “动作快点。”他又压住她的手撸动了两下。 余温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怕被人看见,整个人慌得不行,手指都在颤抖。 撸动了不到一分钟。 季楠渊猛地含住她的嘴唇重重吮咬一口,握在她胸口的那只手力道很重,掐得余温痛呼出声,呻吟都被季楠渊吞进了喉咙里。 手上的巨物跳动了两下,手背落下guntang的黏液。 余温手腕都麻了,还隐隐发抖。 季楠渊还在喘息着,薄唇辗转含住她的耳骨,不轻不重地咬着,声音沙哑性感。 “我想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