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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含了jiba一晚后,又被哄骗着插进了宫腔

    左翳经常这样,射完直接待在里面,或者将射进去的jingye弄出来,将疲软状态下分量依旧可观的yinjing留在柔软滑腻的甬道。

    年轻人的体力好,一晚上做个三次依旧精力充沛,但温向暖不行,她已经三十岁了,做完后连骨头都是酥软的,睡得昏沉,只有早晨悠悠转醒时下体的酸涨让她皱紧了眉头,左翳又塞了一夜。

    背后紧贴着的是左翳温热的胸膛,腰上环着的是她的手臂,睡着了也是紧紧缠着。温向暖轻轻抬起左翳的手臂,不想吵醒她,难得的周末休息时间,温向暖想让她多睡会儿。

    窗帘拉紧,灿烂的阳光被隔绝在外,卧室里昏暗幽静,悠长的呼吸搅动着安静的空气,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响动,因此,温向暖得非常小心,才能在不把左翳弄醒的情况下抽身。

    在温向暖刚把手心覆在她手腕上的时候,左翳就已经醒了,但眼睛依旧是沉沉地紧闭着,只有微微勾起的唇角暴露了她装睡的假象。

    温向暖屏住呼吸,将左翳搭在她腰侧的手臂挪开,手掌撑在床垫上,五根一看便知道被宠养得很好的纤细的指用力地扣进床单里,五个指头将贴肤的床单扣出五个小坑,小臂绷出好看的线条。

    浑身的皮rou都稍稍紧绷着,匍匐着往前挪蹭着要把左翳的那话儿从她滑腻的xue道里抽出来,但不是那样简单的事,经过一晚的亲密接触,那外来的器物已经跟她的xue道契合地非常好了,仿佛融为了一体,就像卯跟榫一般,扣死了,紧紧咬在一起。

    xue里的嫩rou对着缓缓抽出的器物万般不舍,愈发缠着裹着想要将它留下,贪嗔极了的模样让温向暖吃尽了苦头,悬空的腰已经酸了,支撑身体的手臂也稍稍打着颤,额头,鼻尖沁出了一层浅浅的薄汗。

    温向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绞紧的xuerou放松,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纠缠着的性器官,没有注意到左翳的手已经移到她的胸脯了,隔着全棉的睡裙触碰,摩挲着她的rufang。

    心头敲起了密密的鼓点,被xuerou绞着的yinjing有膨胀的迹象,一点点地充满了狭窄紧致的逼xue,带来一股充盈感。

    温向暖心想要遭,再不彻底抽离的话,待到左翳晨勃,下体的异样将她惊醒的话,那么又是免不了一顿狂热的性事。

    昨晚已经做了太多次了,左翳还在里面待了一晚,早上再做一次的话,她连床也别想起了,更别提带着小月儿到小花园玩了。

    几乎每个晴朗的早晨,温向暖都会带着蹒跚学步的小月儿到鲜花盛开的小花园去,小月儿见不到她,定要失落了。

    于是她尽力放松xue道,让它变得松弛而柔软,虽然免不了被逐渐膨胀的性器撑平的危险,但没有办法了,温向暖要做的就是快刀斩乱麻。

    粗壮的yinjing表皮上的每一点褶皱都在摩擦着体内敏感的嫩rou,那些软rou被摩得出了些黏稠滑腻的汁水,让抽出变得轻松些了。

    xue口卡住硕大的guitou,温向暖倒是松了一口气了,只要再往前抽动一点,那根插了一整晚的yinjing便可彻底抽出来了。

    鼻尖沁出来的微薄的汗被蒸发了,鼻尖凉凉的,xue口一点一点挤压抽出那令人感到惊骇的顶端,就在温向暖以为一切都要结束,她可以坐起身来让那只被过度使用而变得又酸又软的只知道淌水的xue休息一下的时候。

    左翳在身后倏地睁开了一双漆黑得如同墨一般浓稠的眼眸,手掌扣住了温向暖的肩,重重一个挺腰,那粗长的玩意便整个地插了进去,顶住了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那是温暖多汁的巢xue,前不久刚孕育出了一个可爱的小生灵。

    “啊——”

    前功尽弃,温向暖眼前一黑,那段早已酸涩不堪的腰肢重重倒在厚实柔软的床垫上,弓着腰撅着臀的姿势将左翳的东西吞吃得更深了。

    硕大有力的guitou重重碾轧着因生育过后而变得愈发柔软多汁的宫颈,嫩生生的宫颈被顶得发了酸发了软,委屈屈地吐出一股暖的汁水,尽数浇在左翳喷张的guitou上。

    劲瘦的腰臀抖了抖,左翳用虎口卡在温向暖饱满绵软rufang的下边缘,往上托着将整只奶儿箍在手心里,五只手指像鹰爪一般张开,形成一张宽大的网,羊脂似的rufang就像被蜘蛛网缠住的脆弱蝴蝶,遭到无情的禁锢。

    左翳拢着那只柔软极了的奶,软嘟嘟的rutou顶在掌心,被掌心粗糙的纹路蹭得慢慢硬挺了起来,小石子似的,那只骨感修长的手放肆地揉捏着,将rufang揉捏得失了形状,嫩白的乳上布满了yin邪的指痕。

    左翳的声音带着早晨醒后不久的沙哑。

    “一大早上的就知道撩拨我。”

    她重重挺了腰,guitou往宫颈里钻,要进到最柔软最温暖最潮湿的宫腔,胯骨紧紧贴着两瓣臀瓣,左翳有技巧地挺动腰臀,yinjing在紧致而充满弹性的xue道里打着旋,guitou磨碾的宫颈愈发柔软,已经挤进了一点进去了。

    再耐心一点,便可以插进整个guitou了,暖洋洋地泡在里面,光是想象,左翳便愉悦地眯起了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眸。

    温向暖被顶得声音都是软的,两只澄澈的眼像是泡在清泉里的玉石,湿淋淋的圆润,无力的手往后摸上了左翳的腰胯,推搡着要她出去。

    “别,左翳不要,不要顶进去......”

    “待会儿还要待小月儿到花园去,她见不到我该难过了,你轻点,别进去,待会儿我该起不来了。”

    左翳心里很不是滋味,酸溜溜气体涌了上来,雌雄莫辨的一张脸撒娇似的蹭着温向暖光裸的背,她的声音放轻了一些,带了一点撒娇讨好的意味。

    “你每天都在陪着她了,今天陪陪我嘛。”

    不老实的手,摸上了温向暖的腰,软软的不再平坦紧致的腰腹摸起来很是舒服,她故意用生了老茧的指腹去刮蹭温向暖敏感的侧腰,手下很快传来细细的战栗,爱人的腰背收得更厉害了,像是煮熟了的虾。

    “左翳别闹,小月儿还小,见不到我她会哭的。”

    爱人的声音带着不容商量的坚毅,冷冰冰的像是淡蓝灰色月光下一座泛着冷光的坚硬雕塑,左翳被她撞得疼了,眼睑半掩下的漆黑眼眸闪过一丝不甘,她的脸色沉了下来。

    “好嘛,那你放松一下,不然我抽不出来了。”

    左翳今天这么好商量是温向暖意想不到的,但现在已经不早了,小月儿该醒了,她该过去了,左翳不缠她是好事。

    温向暖缓缓地吸气,呼吸,将下身放松到极致,没有一点防备。

    就是这个时候,左翳做出抽出的假动作,以退为进,重重撞向毫无防备的嫩嘟嘟的宫颈,一举挺入了整个硕大的guitou,终于进到了这个销魂地。

    左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被温向暖的惊呼声盖过。

    “左翳...啊——”

    巨大的冲击力裹挟着酥麻爽利的同时也夹带着不容忽视的极致胀痛,眼尾被逼出一点泪来,手握成拳抵在唇边,手背上突起的骨头印了好几颗重叠的牙印。

    白软的身子浑身都在颤抖,带动着水蜜桃一般鲜嫩的臀rou摩挲着左翳平坦紧致的下腹,靠近腿根的臀被左翳坚硬蜷曲的耻毛磨蹭着,有些痒有些痛,被整个地穿透了,温向暖欲哭无泪。

    左翳脸上又恢复了该有的神采,从温向暖背后抬起的一张脸在昏暗的卧室里泛着莹白的光泽,薄唇挂着一丝得意的占有的笑。

    意识到那性器还在往里钻,温向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整个人都要炸毛了,她的脸色是惊慌不已的,声音也透着显而易见的慌乱,加上看不见左翳的脸,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则让她更加不安。

    “别,别...真的别再进去了。”

    收缩的嫩rou夹得左翳眼前发黑,一阵阵爽利的酥麻从尾骨往上窜,腰背发出阵阵战栗,她双臂搂紧了温向暖,绷紧的小臂呈现出来的肌rou线条很是好看,在薄薄的皮肤下蕴藏着爆发力,在rou贴rou的亲近中细细感受着这股极致的快感。

    她的声音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嗯...暖暖放松一点,夹得太紧了,放心,我不会再进去了,相信我这一次。”

    温向暖不信她,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轻轻的,像踮起角尖的芭蕾舞者在左翳的心尖尖转了个圈。

    下面的手绕到她的腰,轻轻抚弄着,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耳颈处,摩挲着,两处都是温向暖的敏感地带。

    “我轻轻顶几下就出来了好不好。”

    左翳用下巴在爱人的肩颈处拱了拱,像伏在背上的一只大猫。

    温向暖没有办法,除了相信她还能怎样呢,她颦蹙着眉头说到,“莫要,再哄我。”

    背后传来左翳胸腔共鸣的笑,沉沉闷闷的,像是冬夜里的一声闷雷。

    紧紧裹着茎身guitou的xuerou慢慢地松弛了下来,恢复成嫩嘟嘟水乎乎的模样,左翳这回倒是守了信,果真就只是扣着温向暖的胯,在那软极了嫩极了的宫腔里轻轻顶了数下,便从宫颈里抽出身来,在狭窄湿滑的甬道里抽插着。

    “嗯...啊......”

    温向暖喊得嗓子都哑了,左翳浅浅地抽插着,一阵阵温和的快感将她包裹,一双被水浸泡过的眸子失神地望着暗色的窗帘。

    安静的卧室被rou体拍打的声音,黏糊的水声充斥着,温向暖握紧了拳头微张的红唇发出婉转的呻吟和左翳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所有这一切形成了一副yin靡的乐章。

    自然也忽略了房门传来的小小的声音。

    厚重的大门上有一双小小的手在拍打着,是已经醒了的小月儿,旁边站着的是小智,房间隔音太好,听不到一点声音,小小的小月儿睁着一双困惑的黑葡萄似的眼,不停地用小手拍着。

    “小月儿呀,mama还没起床呢,我们待会儿再来好不好。”

    “妈,mama......”

    小智看了一眼关得紧实的木门,想到左翳今天不用去公司,联想到常在温向暖颈上腰上的痕迹,脸上浮现了一片绯红,弯腰抱走了小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