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又厌男的女律师被性瘾折磨的阴郁大boss(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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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近黄昏,暮色四合,街边的路灯渐次亮起温暖的昏黄。 俞暮尧收拾好材料从律所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齐澈站在那片暖黄的灯光下,目光与她短暂交错,随即又垂眼避开。 自从那夜的意外之后,齐澈无论多忙,每日都会坚持来律所接她下班, 他有时会将她带到那个有些偏僻的公寓,但更多的时候就只是单纯的送她回家。 其实俞暮尧也不大清楚自己现在与齐澈是种什么关系, 若说是单纯的床伴,偏偏齐澈又同她表明了心迹,给她的关怀偏爱也太过明显, 但若说是恋人,两人的感情和火候,最起码俞暮尧自己,似乎也还没达到这个地步。 毕竟最初,她与齐澈的认识始于意外和单方面的逼迫,虽则齐澈已经救她一次,但很多事情并不是心里想着两两相抵就可以真的做到。 更何况... 齐澈的感情来得太快太猛烈,她又原本就是个冷心冷血的人, 那夜环城河边的触动确然在她心头扬起过蜻蜓点水般的涟漪,但却难以真的打破她的心防。 扪心自问,如今的齐澈对她算得上是很好,可她实在很难就这样放下所有芥蒂,去接受一个并不算相熟的人。 好在齐澈似乎也并未想要逼迫她给出答案, 他仿佛只是将自己一颗心剖白在她的面前叫她知晓,却又没有真的想要一个结果。 似乎...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这样就足够了。 可这样似是而非的暧昧关系真的可以长久维持吗? 俞暮尧心中一次次的纠结,又一次次的回避, 她终于还是微微摇了摇头,深吸口气扯出一个微笑,向着齐澈等待的偏僻角落走去。 这是她和齐澈的约定, 为了不被同事说闲话,他总是将车停在无人的角落处等她。 “齐总,等很久了吗?” 俞暮尧笑着走到齐澈面前,看见他似乎将手里攥着的什么东西塞进了裤兜里。 齐澈没有回答,他只是替俞暮尧拉开车门,又自己坐上驾驶座,发动汽车目视着前方, “现在去吃饭, 吃完之后...和我去公寓,” 他说完隐忍片刻,最终还是转过头来不甚熟练的询问她的意见, “你可以吗?” “...当然。” 听到俞暮尧含笑的回答,齐澈紧绷的唇角也忍不住翘起一些,又被他勉强压平。 他知道这几天俞暮尧忙案子,所以尽力克制着不去打扰她。 但今天是周五,俞暮尧明天不用早起上班,他也已经把手头工作提前赶了出来, 或许今晚...她能和他在一起更久些,哪怕只限于在床上。 自从那夜之后,俞暮尧似乎真的把自己摆在了床伴的位置, 她不会拒绝他的邀约,却也并不愿意更近一步。 但即便这样也没什么,他本来也没想奢望太多, 对于一个长久挣扎于黑暗中的人,一点点的温柔便已足以让他趋之若鹜。 他沉迷俞暮尧在床上时有些青涩的抚摸和抽送,沉迷她每一个淡然而平和的眼神安抚。 像是一个服了毒品的瘾君子,他明知这样的接触只是饮鸩止渴,却偏偏无法自控的沦陷下去。 那夜他陪着俞暮尧在护城河边吹了一夜的风, 他将外套给了她,自己便受了凉,低烧许久才好。 可他却无比感谢那次缠绵不愈的低烧, 因为自那以后,他明显察觉到俞暮尧对他不再格外抵触, 也许是环城河边的谈话逼着她解开了些许心结,现在在床上帮他自慰时,俞暮尧也不会再有呕吐那么大的反应。 某次被她送上高潮,忍不住想要与她更加亲近时,他甚至试探着轻轻吻了吻她的手指, 那时俞暮尧似是愣了一下,但她没有将他推开,也没有隐忍着干呕。 没人知道齐澈那一刻是何种心情, 但自那以后,他便愈发隐秘的大胆起来。 起初只是啄吻手指,后来便是贴近胸膛的拥抱,再后来...他极轻的亲吻了她的脸颊。 虽则被她立刻避开,但那种柔软微凉的触感却令他念念不忘, 即便是现在开着车,他回想起那时的感觉,心脏都还觉得微微酥麻,后xue也不自觉的开合,将xuerou深处埋着的那颗跳蛋顶得更深了些... 齐澈微微的动了动身子,他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安稳的开车。 晚饭在俞暮尧常去的那家小餐馆里解决,鲜rou的馄饨做的很入味,他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脸庞,却吃得有些心猿意马。 她似乎也并不在意他的目光,只自顾自吃得很香。 明明看似是个这样简单又随性的人,实际却心思深重,甚至称得上冷漠。 她从来不肯卸下对他的心防,唯一的温柔,似乎也只在床上给过他。 所以被情欲灼烧时,齐澈甚至分不清自己得的瘾病究竟是对性爱,还是对俞暮尧。 但无论如何,今晚能再次与她在床上亲密,也是值得期待和愉悦的... 等待的时间似乎变得有些难熬起来, 终于再次开车抵达老旧的公寓时,齐澈脚步一如往日平稳,但终归还是加快了不少。 近来他已经没有那样自虐一般的发泄欲望,后xue的状况恢复了不少,但仍在清洗之前不需润滑就流出了水液。 他将淋浴的水流开到最大,喘息着用手指勾出那个仍在嗡鸣的跳蛋,继而有些急躁而粗暴的进行彻底的清洗。 直到确认清洗干净,齐澈才关上喷头,他平复着凌乱的呼吸,擦干头走出去。 如今俞暮尧似是已经对他这幅完全赤裸的模样见怪不怪,她将自己一头披散的长发松松扎起来,手里还拿着那个崭新的假阳认真查看,像是在检视什么周密的仪器一般。 齐澈忍不住心头一跳,因为清洗而泛红的xuerou也抽动着缩了缩, 他走过去,不动声色的坐到俞暮尧身边,便见俞暮尧转过头来对他温和笑道,眼神里似是带着点期待和揶揄, “齐总,我前一阵子特地做了研究,在网上买了这个,你今天要不要试一下?” ...... 俞暮尧手里拿着的是个带底座和吸盘的假阳,明显是个将吸盘吸在桌上,就可以自行坐下去起落自慰的道具。 明明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可俞暮尧看起来却正经极了, 齐澈从没试过这样的方式,他下意识想要拒绝,但望着她在灯光下格外明亮的眼睛,拒绝的话便说不出口了。 齐澈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得了齐澈的肯定答复,俞暮尧似乎显得很高兴,她十分殷勤的将那粗壮而突起的假阳吸到床头桌上, 那床头桌不高不矮,正好足以让齐澈塌下腰动作。 天知道每次握着按摩棒来来回回的抽插时有多累人, 而且齐澈就仿佛天赋异禀,明明自慰的挺频繁,每次还都那么持久,她要辛苦劳作很久,久到胳膊酸痛得不行,才能让他前后都达到高潮。 再这么下去,俞暮尧觉得自己一定会练就出十分粗壮可观的麒麟臂... 于是前些日子,她抽空深思熟虑了一番,又十分抠搜的在拼夕夕上精挑细选了许久,终于决定买下这个偷懒神器。 其实俞暮尧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但没想到齐澈今天这么好说话,竟然真的就这么答应下来。 有了它,她就只需要在他身上敏感处揉揉摸摸就好,不用再第二天手臂酸痛了。 俞暮尧都要被自己的机智折服了,她将那个阳具放好,然后后退一步欣赏齐澈微弯着腰身将后xue抵在假阳的顶端前后的摩擦起来。 他微仰着脖子,凸出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着,胸膛上两点红艳随着愈加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俞暮尧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逐渐趋向变态了, 从前她看着男人的裸体都难以忍受,但现在面对着齐澈这幅色情的模样,她竟感到喉咙微微的干渴。 她这样逐渐专注的眼神落进齐澈的眼里,不经意便惹得他身下的性器高高昂起,糜艳的肠rou也开合得愈加急促,层层叠叠的挤出透明的水液,沾湿了假阳的顶端。 她在看着他,只看着他一个人。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里一经出现,便将他的各种情愫勾起,随即一发而不可收。 他塌腰将那假阳埋进xue里,巨大的刺激让他呻吟出声, 他控制不住的揽过俞暮尧纤细的腰肢,不动声色的轻轻摩挲着。 他贴近了她的耳畔,声音是低沉的喘息, “别...偷懒得太过分。” 他放轻了力道握住她细白的手腕,将她的手掌带至他的颈侧,又顺着肌肤滑到他敏感的胸乳。 红艳而硬挺的rutou被两只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捏住,并不尖利的指甲似有若无的搔刮过乳尖,带来无法疏解却令人沉迷的痒意。 齐澈塌着腰一下下的起伏着,他挺高了胸膛去追那只细白的手,可那手却偏偏顺着肌理一路下滑,最终停在挺立的性器上方,然后用了些力握住。 “呃...” 后xue与前端的双重刺激让齐澈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起伏的速度加快,假阳一下下顶上敏感的突起,性器头部的前列腺液与后xue流出的肠液将桌面染上晶莹水色,凌乱的一塌糊涂。 现在的俞暮尧已经不似最初那般生涩,她知道何时该用怎样的力道去撸动齐澈青筋跳动的性器,也知道在何时去揉弄他的腰窝,那是他身上除了rutou之外最为敏感的地方。 “嗯...” 腰窝处突如其来的痛与痒让齐澈身子颤了颤,他极力克制着,却终究是溃不成军,低头抓过俞暮尧揉在他腰窝的手。 他眼眶里都带着微微的红,挺腰和下落的动作都带着点凶狠,啄吻手指时却极尽温柔。 他抓着俞暮尧的手起伏着,舌尖轻轻扫过她食指的骨节,陌生而奇异的触感令她有一瞬的僵硬。 虽然有点奇怪,但她竟意外的...不讨厌这种感觉。 像是一匹大杀四方的孤狼褪去了凶恶的外表展露出柔软的肚皮,连眉目神色都带着忠诚与驯服。 她似乎无法抵抗这样的动作和眼神, 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是心动了的。 可就在这一瞬,啵的一声异响打破了她的胡思乱想, 俞暮尧回过神,看见齐澈喘着气沉默看她,脸色...有点黑。 她心中暗道不妙,偷偷瞥向那个狼藉的床头桌,果然看见那个原本戳着假阳的地方只剩了一个吸盘和底座... 好像...齐澈玩得太激烈... 不不不...是拼夕夕的质量太差,那个道具脱离了吸盘的束缚,跟着齐澈的屁股私奔了... 果然九块九包邮的东西还是不能随便买啊... 俞暮尧尴尬到难以言喻,她扯出一抹尬笑试图挽回局面, “一个小小的意外, 我这就帮齐总把那个破玩意儿拿出来。” 说完不敢等到齐澈回答,她迅速一手握上齐澈仍昂扬着的分身,一手揪住那根断掉的道具露在xuerou外的一点点。 可那部分被水液浸得实在滑不留手,俞暮尧只能试探着将手指向xue里探了探,企图将它扒拉出来。 ...... 面对这样意想不到的状况,齐澈怔愣过后原本是有些恼怒的, 但他还没来得及发作,便感到一根柔软的手指探进了后xue,将褶皱都撑开了些。 那根手指非但没将那断掉的阳具拿出来,反而阴差阳错将它推得更深了一点,直直顶在敏感处。 敏感的身体跟着一颤,齐澈甚至不由自主将身前的性器向俞暮尧另一只手里挺送了些。 熟悉的情潮又开始在全身蔓延开来,他闭上眼,听见俞暮尧有点心虚的问, “齐总...我这样伸进去,你疼不疼?” ...... 不疼的,只是心上莫名有点烫。 xue里的假阳来回顶弄着敏感的突起,齐澈将那些喘息与呻吟碾碎在喉咙里,低头吻着俞暮尧衣领边露出来的锁骨。 那种怪异的酥麻感觉再度袭来,不知是出于造成了这个事故的心虚还是别的什么,这次俞暮尧没有竟没有像往常那样推开他,甚至任由他唇下用了力,留下一点浅淡的红痕。 这个没有被打断的吻令齐澈愈加意乱情迷,他心中空荡又满足,身前的性器在俞暮尧的撸动下濒临顶端,身后的阳具也终于被她用了些力带出来了一些。 退出时,那道具上粗糙的突起迅速摩擦过收缩的xuerou,终于使齐澈积聚的快感到达了峰值。 眼前似有烟花绽开,又似只有一片空白, 前端与后xue一齐到达高潮,齐澈粗重的闷哼着,将头埋进了俞暮尧略显纤瘦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