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十一:训诫放置调教,大哥调教不听话的小东西,鞭梢扫xue
温柔的声音落下,脚步声越来越近到门边停下气息变的冰冷,李适然抬头,门从里面打开他看见大哥桓恪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跟上来。” 适然听见桓恪说要调教自己,他只有被沈珵调教的经历...... 回忆起毛梗刷过花xue酥麻舒爽的感觉,李适然一个激动,身下喷出了一股水。 桓恪看着少年腿间从裤裆逐渐晕开深色,随后淅淅沥沥顺着裤管滴水,眉头微皱。他走在前面顺带吩咐了人去处理,李适然碎步跟在他身后不敢吭声。 还没想好如何告诉桓恪真鳞丢失这件事。 二哥也不像已经告诉大哥的样子。 他是真龙和鲛人的混血,没有真鳞这是令李擎灏最失望的地方。没有真鳞意味着他只算是鲛人连半龙蛟都算不得,他的真鳞是...... 父皇说大哥生有两片真鳞于是分了他一片,可他也不是傻瓜。真龙的真鳞只有一片,为此父后没少同父皇争执,父后执意将三哥送去淮阴府让老府君抚养不许父皇接近就是因为他拿走了大哥的真鳞怕他再拿走三哥的真鳞。这里头事情更为复杂,李擎灏并不许李适然知道,他都是听墙根听来的。 他是一个硬插了真鳞在鲛人鳞下装的假真龙。 李适然低着头,羞耻的看着裤子上晕开的水渍,他害大哥身处险境,却还不告诉他,还这般yin荡只因为大哥的声音就弄脏了衣服。 还有他和三哥,说起来他跟三哥那天他明明记得还有二哥...... 不管是三哥还是二哥还是三哥和二哥,他怎会下贱到和自己的哥哥滚到一起。 这是luanlun会被人骂下贱。 少年越想越委屈,眼里噙着眼泪走了一路也没敢让泪掉下去。 自己这样子就跟三哥豢养的宠姬一样,怕是现在自己在宫殿中走着大哥就已经开始嫌弃了。 把眼泪掉下来李适然怕桓恪犯了洁症直接把他赶出去。 桓恪侧身余光打量着李适然,少年少见的低沉,他没多话带着他继续往宫中深出走。 越往里越冷,李适然被冷风吹的直打哆嗦。此时他还穿着湿了的裤子,桓恪不说话他也不敢说去换。 走到冰宫最深处,里面是一片湖,寒冷的湖水环绕着一座小岛。湖面只结了一层很薄的冰晶,水中有隐约游动的锦鲤,岛上建有院落。 隔着墙能看见冰晶化作的雪树伸出枝梢,院外开了一地冰花,冰气缭绕,看着就觉得的冷。一路过来李适然冻的一点思索yin事的心都没了,抱着手臂瑟缩成一团。嘴唇冻的茄紫,桓恪却比平日看起来精神,他在湖水边停下,李适然心里咯噔了一下警惕的望向桓恪。 咕咚咽了口唾沫,他目光投向岛上的院子。 大哥不是要把自己关在这岛上吧...... “自己能过去?” “还是需要带着你?” 李适然摇摇头又点点头,桓恪纵跃至岛,李适然打着哆嗦跟上。这里不是一般的冷,应该就是桓恪修炼的寒潭。 他的功夫是李擎灏手把手教的还算好,虽然是同鲛人的混血但若不用灵力只较量过招,龙族与他比试也不见得有几个能打的过李适然的。 里头寒意更重,李适然虽不是桓煜那种火属但常年习惯人世温度也禁不住这么冷的地方,还没靠近院门就已经感受到里头散发出的冰冷寒气。 拔腿就跑,桓恪手中结印,少年一步也不能动。 桓恪冷声道:“自己进去。” 放开他让李适然自己走,桓恪停在院门前等着他动作。 他是不可能打得过桓恪的,任命的低着头往院子走,李适然走到桓恪跟前,匆匆看了他一眼,犹豫着不敢近前。 他怕桓恪真把他关在这里降火。 父皇有时候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那个人也承认了他不是李擎灏,他让李适然叫自己“太祖”。 父皇是“太祖”的时候会向父后求爱,每每被父后拒绝“请出去”,之后父皇清醒过来就会去寒池泡着。 李适然问过李擎灏是因为什么,李擎灏那时候冷冷的答道:“降火。” “怎么?怕我把你关在这里?”桓恪问他。 李适然猛然抬头,虽然心中是如此想的还是重重的摇头否认。 “不是......不是。” 连道两次却是越来越没底气。 “那就进去。”桓恪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李适然硬着头皮进到院里,深吸了口气往后张望见桓恪也跟了进来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去屋子里。” “唰!”冷不丁夹着冷风抽下来一鞭。 “我不敢了!” “不敢了。” “哥哥别打了。” “大哥,大哥!” “别打了......求求你......求求你别打了......适然知道错了......” 鞭梢扫过李适然身下白rou夹着的红豆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那天不知道被什么人抽xue抽的发情,大哥也跟那天cao了他的人一样,都是这样抽他。 李适然痛叫,随着桓恪抽下的鞭子声音越来越高亢,眼里的泪不由自主从脸颊滑下,他仰头看着桓恪求饶。 跪在地上,弓着身子趴在冰凉的地板上,手腕被拉在身侧跟脚腕绑在一起,这个姿势不能动,动了就会倒在地上,站不起来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贴着地的腕骨上,倒了一次桓恪半晌不扶他,李适然再也不敢倒只能保持这样的姿势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唰!” 桓恪又抽下一鞭。劲风裹着皮鞭不管他站在什么位置每一次每一鞭鞭尾都精准的擦过立起的rou蒂,鞭法精准。 只擦过未抽上,所以火辣辣的疼还很爽。 李适然被他抽的发抖,倒不是疼的,从下面豆子立起来开始,他就在隐蔽的角落暗自觉得舒爽,可他不敢yin叫屄缝也夹紧了生怕吐水出来,怕桓恪看出来,只能越叫越大声转移注意力掩盖自己被责打发情被抽爽的事实。 他发现自己叫的越大声,桓恪也回应他的越大力。 怕大哥已经看出来了。 李适然这么想着却克制不住心中生起背德的快感,担心焦虑反倒让他在被责打中升起了更为隐秘的快乐。 人前严肃的大哥一直以来对人都是冷情的模样,却在深宫中把自己弟弟责打出水...... 唰!的又是一鞭打断了他yin靡的思想。 李适然心中默念,最好是用力抽他,把他往死里打,最好把rou豆抽瘪下冷了情致就好了。 若是他被桓恪继续这样调教,他继续暗爽,恐怕,不出一会儿桓恪就要叫人来把这处拆了重建。 叫声里半真半假,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声音已经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