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二次:换衣情动发sao,意yin父皇xiaoxue流水,对镜自渎不敢出声
李适然动了歪脑筋,哄骗着自己的贴身侍从舒和喝醉。 舒和不知他的心思,以为李适然只是单纯想喝就陪着他喝,他还以为自己主子酒量见长怎么喝都喝不醉,哪知道李适然使的是九曲鸳鸯壶,给他倒的是酒给自己倒的是水。 “舒和......舒和......”李适然小声唤着自己的侍从,轻轻推着见舒和真的彻底醉了。 少年舔了舔嘴唇,有些紧张,手脚并用扒了舒和的衣裳,换衣服的时候两股间的水突然往外涌出了一大股。 他停下手盯着舒和胯间看,然后脸红扑扑的飞速转开,长睫微颤。 他毕竟年纪小又情窦初开,很轻易能被自己脑中的混乱想法拨撩到两腿发软。 父皇将父妃绑起来悬在寝宫的情景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不知怎么一想到那场景,他那根小巧jiba就发疼发硬还能立起来,下面的那口xue也痒痒的,随后就一股股的往外吐水,导致他亵裤里面一直是湿的。 他还记得父皇那根随着动作跳动的粗大jiba。 咽了口唾沫,他看的眼馋也想找根jiba舔舔把紫红的guitou含在嘴里吃。 就像父妃吃父皇那样。 这想法太过yin乱李适然不敢跟人乱说,虽然李擎灏说了他身体不适是要讲出来的。那天他就是要去告诉李擎灏,可围观了那样的情事,李适然有些怕也有些期待。 而且他这种事情实在难以启齿。连跟自小带大的乳母都说不出口,跟顾玉轩说...... 李适然虽是顾玉轩亲生的但跟他并不亲,他只记得自己是父皇带大的,幼时的印象中顾玉轩不常能见到。每次见到顾玉轩不是李擎灏在同他争吵就是两人滚成一团打起来了。 盯着舒和胯间蛰伏的那团软rou,李适然伸出小手试探的揉了揉,那根包裹在深色亵裤下的jiba,随着柔软湿热的掌心逐渐苏醒有了抬头的架势。 舒和哼唧着,李适然吓的忙收回了手,只专心换衣服再也不敢去注意舒和勃起的jiba。 yin水流出太多股间黏腻,换亵裤时候,腿间拉出许多银丝。李适然懊恼的去弄结果沾了一手透明的yin水。 又瞟了一眼舒和胯下的那团软rou,舒和的jiba在裤子下面顶起帐篷,形状可观。 扫了一眼自己的,李适然有些自卑。 花芽半硬抬头,即使这样也只显的小巧可爱,并不像父皇或者皇兄那样看上去伟岸粗大颜色暗沉一眼便知是凶器。 父皇的比他大父妃的也比他大,哥哥们的夏天在泉水冲凉的时候李适然瞟过观察也比他大,甚至舒和的也大他些许...... 跟大家比颜色也不一样。 他的皮肤因是鲛人异常白皙甚至因鲛人生有鳞片带着些莹润的珠光,浑身上下颜色浅淡。也就发色随了李擎灏是乌漆漆锦缎样的黑。jiba和xue口也因此不是看上去污秽不干净的暗色是白皙粉嫩的颜色。 而且他下面还同他们长的不一样...... 他多出来了一张小口......小口会yin乱的往外吐水...... 李适然低头看着濡湿的亵裤,他现在只想像三哥口中说的赶快去人间逍遥自由。 手不知觉往下探从rou缝挤了进去,李适然发现自己的小jiba下面那个开口上头那个rou豆,勃起硬的像颗石子骄傲挺立,碰一下如同过电双腿直打颤。虽然觉得爽但他不敢去摸了。 揉了两把rou缝,李适然在衣服上抹干净了手。 过了一会他觉得不舒畅又揉了两把,还摸了两下自己的小jiba。 即使这样身体里面仍然烧着一把火使他欲求不满瘙痒躁动。 想起刚刚抚摸那个rou豆所带来的快感,舔了舔嘴唇,看了眼舒和,他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李适然决定先自己逍遥一把再去人间。 他把屋子里梳洗的铜镜搬到床上,自己双腿岔开对着镜子找那个小豆。 找到的时候指尖擦过rou豆皮,已经消下缩回的rou豆瞬间硬起鼓胀。硬邦邦立起,碰一下酥酥麻麻的快感中甚至带着些疼,李适然打了个哆嗦,手指脚趾蜷缩进退两难。 手指绕着rou豆子打转画圈,酥麻瘙痒的快感冲上头皮。头顶发凉头发都要立起来了,李适然身体僵硬梗着脖子躺在床上大口喘气,他意识到房间里还有喝醉的舒和,门外还有侍卫,连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压抑自己发出的声音。 空了手,小豆空虚。立起来的rou豆被凉风吹着,酥酥麻麻的。 两腿不由自主交叠在一起rou乎乎的yinchun夹着红豆和指尖来回磨蹭,绷紧放松又绷紧放松,拱着身子双腿绷紧僵硬在空中笔直的上下来回画圈。李适然舒服的舍不得分开。 小jiba不住滴落透明的yin液,囊袋后头的花xue也一张一翕大口吐着yin水。 瘙痒难以消解,手指不由得加快了揉弄的速度。 李适然伸直双腿踢翻了铜镜。 外头的侍卫慌忙问道:“四皇子,您没事吧?” 李适然身体一僵哑着声音回道:“我......我我,没事的......喝醉了,没......没没,睡一觉就好了......” 饱含情欲的声音倒真有那么几分似醉非醉。 他在床上爽了好一会儿,红着脸爬起来,对着镜子继续揉弄rou豆皮包裹的小红豆,等到深粉的芽尖挤出,指尖点着rou尖跳动打转。 “啊!唔唔......不要弄了......不要弄了......” 夹紧腿想从床上跳起来。李适然呜呜咽咽求饶,幻想着他未来的夫君现下正因他的yin乱惩戒着他下身那个不听话随便从逼里出来放风的sao豆子。 对着铜镜,李适然看着那个深粉的rou豆在他的揉弄下肿胀起来硬到发红又变的红紫。 无师自通摸的自己双腿直抽搐。 第一次自渎的高潮过后,李适然不知餮足想再来一次。但想想以后到人间逍遥自由的人生,李适然决定舍得眼前的快乐追求以后长长久久的快活。 擦干了花xue流出的yin水,用了一个帕子叠起来垫着解决了花xue的事。小jiba一直流水擦也擦不干净堵也堵不住,总不能再用个帕子把jiba头包住。 他怕走着走着自己裤子湿了。 李适然看了一圈,目光落到了妆匣里一根纤细的银簪上,银簪朴素双股螺旋拧成一股,簪尾只有一颗珍珠。 拿起来比划着,珠簪跟自己那根小jiba也差不多长,蘸着jiba流出的yin液,从马眼轻轻扭着将簪子转着插入了jiba。 堵住了不听话的jiba,插入体内的异物带来的疼痛,情欲下降,yin液果然不往外流了。 李适然站起身有些难受别扭,身体里插着那么一根东西实在是不舒服。他伸手想把珠簪取出来往外拽了半寸李适然疼的眼睛发酸就不敢再往外拔了。 只能任由珠簪堵着少年身下yin乱的jiba。 忍着不耐,穿好衣服。 拿上包袱换了舒和的衣服一路避开侍从偷溜了出去。不过他又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换回了自己的衣裳,他走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他得求一张保命符。 于是他往李擎灏的酒窖走。 一路上因为jiba插着的异物走的别扭。 “四皇子,您要想喝酒,这外面的酒随便拿随便喝,但......” 守着李擎灏收集来珍品佳酿的侍从不敢松懈,生怕这个据说深受尊上宠爱的小主子一个不留神溜进去把那些珍品碎个稀巴烂。 上回是北国公进贡的一株红珊瑚树,千百年寻不来的好宝贝可遇不可求,通体鲜红人一般高大展开来像一棵树的树冠。北国公的儿子游手好闲他为了给儿子谋个好差事,来求李擎灏指派他去大皇子桓恪的那里。 那珊瑚树上挂满了珍珠宝石,整棵树珠光宝气。 只可惜...... 李适然那天吃醉了酒,在李擎灏怀里化了原形,脑袋发晕冲出去的时候没注意。北国公还没念完礼单,李适然就给他打翻碎了个稀巴烂。 李擎灏就在一旁揣着手看北国公的笑话,先问的是他的宝贝龙子有没有摔着...... 李适然不会受罚可不代表他们不会受罚。 尊上好酒,这个酒窖里头都是他这些年寻来的绝世佳酿,有些甚至李擎灏自己都不舍得喝。鬼知道要真出个意外万一什么的自己的脑袋还能不能保住。 “但什么?”李适然眼一横对着那个胆敢阻拦他的小侍从升起了小脾气。 “父皇说只要我不惹事,我自可随意走动,你们谁敢拦我?”这话说的娇纵万分。 让他进去怕出事被李擎灏责罚,不让他进去怕他告状李擎灏责罚。这两边......都得罪不起...... 好一会儿小侍从硬着头皮欠着身子让李适然进去,两人巴巴跟在后头口里不住嘱咐着让他留神不要打坏了东西。 “知道了知道了......” “只是拿父皇两坛酒,他不会生气的。” “你们别跟着我。” 侍卫盯着李适然看,总觉得今天这个小主子,怎么说......有些许不一样,要说有什么不一样也说不出来。 眼角红红的,呼吸也比平时急促,身上还有些香,有点像...... 花苞开了,还没张开被人戳进花心那股生熟不分的香味。 就此打住侍卫不敢再想,再想下去自己的脑袋怕是会给李擎灏削掉。 在里头看了一圈,最后李适然盯上了那两坛用琉璃酒壶装着碧绿翡翠样的酒。他取下准备带走,看清楚了那是什么酒,两个小侍从慌忙拦下他试图扑过去从他手中夺走。 “不行不行,四皇子这个酒您绝对不能拿走。” 李适然哪里会听他们的,侍从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那是什么酒,李适然就溜了。 虽然因混血导致法力低微,但也不是他们能随意阻拦的。手中捏着法诀瞬间移到了门边,在门口颇为得意的望着那两个侍从。 他带着那两坛碧玉酒回到自己换衣服的地方。 郑重其事把那两坛酒打包好。 李适然从李擎灏酒窖搬走的两坛好酒必要时候就是他的保护符。桓恪跟李擎灏一般好酒,他准备如果偷跑不成或是中途惹了事儿,他就装作去给桓恪送酒。 求自己大哥收留自己...... 他想的倒是很美。 天宫沉闷的气息令人压抑,刚到人间呼吸着山林清新的空气李适然觉得心情舒畅,甚至下面的那口xue也不饥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