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破碎后彻底陷入泥泞的青年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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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裕觉得这大概是父皇母后过世后他最快乐的一段日子,一切都很美好,他每天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青年。直到在一场宴会上,他下意识急切欣喜的去寻找青年的身影,却见到了青年与一人亲近交谈,甚至笑容满面快活,那是在他面前不曾有过的。 冯裕的心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直到与不经意转头的与姚辉交谈的人转头目光撞上时才记起这个长相出色一片俊秀风流的人是今年的探花郎——墨砚。冯裕有些狼狈逃避的转过了头,自然没看见那人欣喜的目光。 之后冯裕都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姚辉那里,他并不知道察觉他面色不对可能误会的姚辉心下惊慌的想找他敬酒解释,却被同僚绊住了脚步。直到冯裕喝得昏昏沉沉提前离去的时候也没找到机会过来。 冯裕跌跌撞撞被搀扶回宫里,他暴躁的赶走了所有人,掩面难受的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已经习惯了被安抚伺候的欲望在冯桄走后早就已经发作过很多次了,每次他的腿间都是湿淋淋的,只是他不想用那些冯桄安排给他的人。他每每看着青年温柔的笑脸,他都觉得自己的欲望多么恶心,一直努力压抑。而今天喝醉酒的他心理难受身上也难受,终于忍不住半哭泣着发泄,一边手伸进了衣服里。冯裕青涩的爱抚自己的时候,放下的帘帐突然被撩开。炸开的响雷照亮了九七那带着欲望和看见眼中含泪诱人帝王时的惊艳。 冯裕声嘶力竭的呼喊着人,一切就像当年被重演一样,他被强迫着按在床上被兽性大发再也忍不住的男人撕了衣服拉入欲望之中。最后连不断挣扎的冯裕也陷进了身体无法控制忍受的欲望里。大雨倾盆,前来求见年轻帝王的姚辉被拦住了。寝宫里冯裕一边被身体难以自持的欲望和快感弄得沉迷yin荡的叫着,一边闭着眼睛落下泪来。 第二日醒来的冯裕怔怔的在床上坐了许久,之后他突然明白了,或许墨砚才是适合姚辉的人。他这样已经永远陷入泥泞与肮脏里的人根本不配再和他在一起了,甚至无颜见他。青年被散落的头发掩盖住的面无表情的脸上苍白无色,他的眸子里掩藏着深深的恨意与黑暗。九七几乎被弄死但到底最后还是被放过了,冯裕拿着从九七身上不知不觉偷来的药,有些疯了般沉醉的打开瓶子闻着那股药味,笑容愉悦又带着悲伤,这或许是这个人唯一的用处了。他不能直接杀死他,不然冯桄回来会起疑心。 冯裕开始任性的不上朝,唾骂他的话在大臣里议论纷纷都说他是个昏君。求见数次无果的姚辉争辩也无法改变大多数人的想法,甚至有人找上了他。愤怒的容色出色的青年怒气冲冲的闯进了他府里向他诉苦:“那些人就是在胡说八道!陛下不可能是那种人!!”被刚刚那些拒绝的野心勃勃的人的话弄得心情烦躁的姚辉敷衍的应付了青年,之后在房间里踱步许久,良久叹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冯裕一直持续到了冯桄班师回朝。在冯桄回朝的前一天,冯裕偷偷出宫远远的在宫外闹市里远远看了很受欢迎未来光明只是情绪不佳的青年一眼,他迟早会忘掉他的,不过是,一个昏庸帝王的 冷落罢了。大概是太过温柔,所以才会受到影响吧。冯裕满足的笑了起来,他转身离去,并没有看到像察觉到什么猛然回头的青年撇下身边的人跑过来。之前午后飘落的那种花纷纷扬扬的从大街探出年老的枝干纷纷扬扬的落花落到了交错离开的二人身上,然后落进了人群里,被踩进灰尘里。往反方向走的二人到底是错过了。 当晚庆贺的宴会后冯裕主动勾引了冯桄,青年张开的大腿拨开衣服的手指都让出去很久想他想疯了的人发疯,他以为青年终于接受了他,在颠鸾倒凤后青年以一种古怪的又解气的笑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冯桄震惊的看着散漫得像诱人精怪一样的青年慢悠悠下床点燃了寝宫里的布料,他已经无法动弹了。他看见那朝思暮想的青年身上还带着刚刚欢爱的痕迹向他走来,青年带着恨意看他缓缓开口道:“王叔,你知道吗?我恨你,好恨好恨。我恨这宫里的每一个人。”青年抚摸着似乎想说什么脸色震惊心痛苍白的男人的脸,眼泪落到了男人唇上,青年像蜜侣一样凑到男人耳边宛如一对鸳鸯,然而青年说的话却是:“王叔,你知道吗?是你毁了我。你还记得九七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被他上了,就在你走后那个下大雨的晚上。”青年像是疼得捂住心口喘不过气来,眼泪落到下来砸到了眼神痛苦不敢相信的男人身上。青年皱着眉神情痛苦的继续道:“王叔知不知道,我好痛苦……真的好痛好痛,就像当年你强迫我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是一个帝王吗?我活的怕是不如寻常人家的禁脔吧?谁都可以强迫我可以上我……” 青年站了起来,在熊熊燃烧的火海里捂着心口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乌黑的血来。冯桄发疯般想要去抚摸青年的脸想说对不起,想说阿裕你怎么了不要闹了快吧解药吃了!快出去!!然而无济于事,青年跌跌撞撞像只幽灵一样扶着柱子站了起来,冯桄看见了倒下去的青年最后的近乎温柔的笑容,青年张了张嘴好像说了一个的名字,神情温柔的道:“一切终于都结束了。”青年靠着柱子滑了下去,捂着心口的手落到了大腿处,缓缓闭上了眼睛。 不!!!冯桄眼睛通红,不断的用内力冲击着毒素,冲破的那一刻他几乎连跑带爬的冲了过去。面上还带着微笑的这个年轻的遭受了重复伤害的帝王终于如愿以偿的带着美好的幻梦死去了。 冯桄抱起没了生息的青年一个劲儿的呢喃:“不会有事的,阿裕,我带你去找太医!对,找太医!!!”冯桄冒着熊熊大火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燃烧着火的柱子落下砸在了他身上,沿着他的脸擦了过去,脸上带着触目惊心伤口的冯桄没叫出一声牢牢的护着怀里死去的青年冲出了火海。在冲出去的一刻,就被焦急的带着人赶来的姚辉和墨砚用刀架住了。 姚辉拍了他一掌,从他怀里抢过像是沉睡的青年:“陛下!陛下!!您醒醒!!”被那一掌和毒性弄得吐血的男人没有在乎狼狈的自己想要从远处爬过来,声嘶力竭的吼道:“太医!!!!快带他去找太医!!!啊啊啊啊!……” 姚辉的手猛烈的顿住了,他抱着青年往太医院方向狂奔而去,却在太医着急忙慌出来的时候颤抖着手探了一下青年的鼻息,随即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有眼泪砸在了青年秀丽的像是睡着的眉眼间…… 第二日,姚辉麻木的处理着帝王薨逝后事物时收到了眼眶发红神情悲伤的小太监交给他的一封书信,说是陛下在那晚之前交给他让他转交给他的。姚辉睫毛剧烈的颤了颤,颤抖着手打开了那封书信,在看到里面的内容和那枚附在里面一直没被找到的特殊印章时崩溃的跪在地上痛哭出声。 多日以后,已经成为帝王的姚辉带着失去曾经笑容冷漠无比的大权在握的墨砚去看了被关押在面对面牢房的里的前任摄政王和暗卫头领。他和墨砚已经得知了那个年纪轻轻就消散在他们生命里,像是一场最好的烟花般悄然离去的青年泥泞不堪灰暗无光的过往。 神情颓丧毁容的男人衣衫不整,眼神黯淡无光祈求他给个痛快。姚辉面无表情的缓缓道:“与其让你们死得痛快,倒不如每日都活在后悔与痛苦里。”转身离去的他和墨砚的一句话打消了牢房里抱着自尽念头的二人想法:“若是你们也死了,那世上记得他的人念着他的人又少了一个。”二人背影消失在昏暗无光的牢房里,带走了最后一点光亮。牢房里狼狈不堪的二人却回忆起了曾经一切还没发生时,那个温柔善良的少年对他们信赖的笑容和亲昵。到底,是失去了。 年轻励治的新帝时常拿着一封被珍藏的信查看,像在看什么珍宝,那瓣落花被夹进了信里。一次夜晚新帝与丞相在院子里喝酒,酒后醉醺醺的丞相突然掩面哭了起来,说起当初自己在宫里偶然撞见的帝王温柔又柔和的抱着一只闯进来的夜猫放生的情形,从此他一发不可收拾,可是陛下陛下他怎么就死了呢?怎么那么温柔的人会遇到那种事情呢? 喝醉酒的丞相没有发现,月色下,年轻的新帝脸上沾了雾气般,有水珠落进了还未喝完的酒杯里。 地牢里,得知那段被埋葬在过去的陈年往事真正真相的男人凄惨的大笑着,笑着笑着放声痛哭了起来。他嘶吼着几乎发疯的捶打攻击着墙壁牢笼许久,随后心灰意冷满心痛苦的自杀了,死前却后悔了,如果如果他死了是不是记得那个人的人就又少了一个?男人痛苦的挣扎在死亡的边缘,好在,最后被救了回来。男人没有理会带着人前来看他的冷漠帝王,抚摸着心口位置那枚那个夜晚青年遗落在他身上的玉佩,他闭着眼睛,胡子拉碴,好像这样,就能握住那段破碎的过往。